永安王的馬車一路押送黑水彈藥上京,這一路二百護衛護著,十分安全。
而且年過春初,迎春花,紅梅紛紛綻放,他們一路北上,是看了一路的春花。
濰城齊張狂的日子可不好過,上次林雲微查案之後說這個南北朝陵墓並非是帝王級別,便有不少盜墓賊聞風趕來。
齊張狂繼續上一任的事情,抓捕盜墓賊,尋找人手探查濰城內的南北朝陵墓,不想挖出不少的古墓,多數都被盜墓賊鑽了洞。
這濰城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古墓大城,朝廷親自下了命令嚴令禁止盜墓,齊張狂的事情便更多了。
不過他畢竟是事情落到腦袋上第一個就要跑的人,如今當了地方官,又跑不了,只能硬著頭皮干,這一干該給他干出成就感來了。
出土的好些碑文古帖他都是第一個見到臨摹得,自然是樂在其中,樂而忘憂了。
齊張狂瞧著他們要上京,還嫌他們運送的東西不夠似的,將一切收繳上來古玩托陳漢文帶去上京獻給皇帝。
陳漢文將齊張狂引薦給永安王,永安王門下又多了一個門生。
這些事情林雲微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瞧見。
而徐州幻藥已經全部禁制,只是上癮的人多數忍受不了,不少的人尋了短見,勉強熬過毒癮的也都十分虛弱,百廢待興。
朝廷從周邊地區撥了不少人口到徐州,又派了官員來這里管理,他們到場的時候,都想不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和上官文宏見面。
永安王在城外便接到了護衛的消息,轉頭就告訴了林雲微和陳漢文。
“呵呵,看樣子張博山的工作不行啊,竟然沒能咬死他,還讓他下方到了徐州!”
陳漢文沒有幫張博山解釋,勸說道︰“上官文宏現在是官,我們是百姓,等會踫面,可別讓人拿住把柄。”
下了馬車,林雲微和陳漢文站在永安王兩側,林雲微當場就趕著問道︰“王爺,你可怕上官文宏?”
永安王側眸盯了林雲微一眼,撇了撇嘴︰“可被太過分。”
有了永安王的話,林雲微便有恃無恐,隨行入城,便見到上官文宏已經率領徐州府衙的人在府衙門口迎接。
上官文宏和上官文櫻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男生女相,卻沒有一絲娘炮氣息,反而像是戲台上的俊朗小生,俊美而不失英氣。
陳漢文低頭小聲對著林雲微說道︰“你若是扮作男裝,和他倒是有幾分像……”
上官文宏上前恭敬行禮,態度卻有幾分不卑不亢之意,舉手投足規矩禮貌周全,態度卻全然沒有一絲親切諂媚。
說實話,若非是先入為主知道這是惡人,林雲微覺得第一眼還真可能被此人蒙蔽了去。
“上官大人,我們這一路押送的東西太多了,就沒法將你妹妹這個罪犯尸體領會,不過你放心,她已經回歸自然了。”
像是擔心上官文宏听不懂,林雲微輕笑道︰“雲頂山下听說有狼,她的身子被燒得香噴噴的,此刻想必已經落入狼肚,回歸自然,多環抱啊!”
上官文宏吊梢眼掃過林雲微吩咐道︰“王爺帶領的隨從太多,浩浩蕩蕩而來,倒像是來封鎖徐州的。”
“王爺在徐州安全得很,還是讓多余的護衛隨從都退下吧……”
林雲微听得,往前一步看向永安王︰“王爺,我是你的貼身護衛和丫鬟,怎麼著,我也得陪在你身邊吧?”
永安王抿唇笑著看向上官文宏,身子陷入圈椅之中︰“上官大人是不知道本王這一路的辛苦和危險,多留點護衛在身邊,本王才能安心啊!”
“再說了,這些護衛都是陛下親派的,上官大人沒什麼話語權干預吧?”
林雲微雙手疊在腹部,用最好的禮儀說最無禮的話。
上官文宏隱忍不發,但是那臉色也夠好看的了。
上官文宏因為上官文櫻之假死一事被牽連,下方地方,成為徐州知府,戴罪立功之身,將徐州管理得是井井有條。
正指望著在安平王的協調下回去,不想永安王一路借宿在此。
林雲微更是每天上街找茬,將自己的功勞告訴說書先生,說書先生繪聲繪色在徐州流傳,大家如今只知道林雲微,不知道上官文宏。
上官文宏咬牙切齒送走永安王一行人,當即派人傳信上京,只有一個請求,殺死林雲微。
安平王將信丟入火盆,抖了抖袍袖,起身而出,身著大紅袍的安平王,跨上胸前綁著紅綢緞的白馬一路往宰相府衙而去。
安平王選在永安王進京當日成婚,上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想要去的,不想要去的,全部都在安平王府中坐著。
永安王的車馬經過上京城城門口,只有禮部的下官接應,算是實打實不給永安王的面子。
“王爺,陛下說了,今日安平王府大婚,請你前去參加宴會,什麼事情明日再說。”
與此同時,上官文宏縱高頭大馬隨後而到,跳下馬兒傲然對著永安王道︰“王爺,我這拜帖早已經收到了,只是徐州還有事情未曾辦完,未能陪你一同上京,王爺不會怪罪下官吧?”
上官文宏早知道安平王成婚,也知道日子,卻一個字不和永安王題,說完之後,上官文宏告罪上馬,揚長而去。
永安王側頭看向林雲微很是贊同道︰“你在徐州不給上官文宏臉,做得好!”
林雲微哈哈大笑,戲謔地看向永安王︰“王爺,這安平王的宴會我們是沒機會去,你去嗎?”
陳漢文冷笑一聲道︰“陛下四個皇子,三個都不去,要怪也不能只怪王爺你,王爺,我們還是別去了。”
永安王輕笑吩咐道︰“不去可是抗旨,本王這次還真的要去。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
順著永安王的目光看過去,張博山已經騎馬趕來,見到他們,當即停馬下馬,上前行禮︰“王爺,我沒能完成你交代的事情,屬下無能!”
永安王笑眯眯將張博山扶起來︰“上京只讓你一個人斡旋,本就是為難你了,無妨,你先將東西帶入兵部去。”
張博山得令,走過來,身子一轉就到了林雲微的跟前,眸光欣喜而深情,一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繾綣︰“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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