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每天就寫1到2萬字吧,我嗓子撐不住了,已經啞了!哎呀,一想到還有那麼多字沒更完就愁的慌,算了一點一點更吧!而且每天還要忙活一些其他的事,時間越來越短了。請各位讀者見諒。)
另一邊,此時的周建國也是,在收到了張旭東的協同請求後,同時給朱一博發過來了協同請求。
畢竟張旭東如果是突然間給自己發送協同請求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又受重傷了。
而果不其然,隨著周建國周圍一陣藍光閃過。
此時就只見傷痕累累的張旭東,再一次傳送了過來。
不過呢,這一次,張旭東身上的裝備損壞情況和傷勢並不是那麼重。
“旭東哥,你這又是去哪里了?”
“建國!我今天特意去那塊柱子的方向進行了一些探索,結果我在那附近找到了很多從肉泥里面鑽出來的瀆世之樹的根須!”
“瀆世之樹?那個f級的污染者!天哪,難不成那根柱子是那玩意?”
“我覺得應該不是建國!畢竟瀆世之樹只有f級,而我看到那個巨大的柱狀物是的,表面是存在著不少的血潮組織,而我估摸著,血潮的等級是要超過瀆世之樹的,所以說………”
“所以說旭東哥,你懷疑這個怪物的等級會很高,甚至超過f級嗎?”
“的確!”
“那豈不是說這玩意兒人類無法殺死?畢竟根據之前的怪物圖鑒的情報來看,e等級人類就無法再用核武器消滅了!那豈不是說這些巨大的柱狀物所帶來的天災,是我們壓根就沒辦法應對的,無論是用何種方法!”
此時說到這里,周建國也是驚慌了起來。
而張旭東則是連忙安慰起了周建國。
此時,朱一博也同意協同過來了。
而他一過來,便看到了張旭東那傷痕累累的腳。
“哎呀天吶,大佬呀,你的這雙腳的腳筋怎麼直接被斬斷了呢?這下子恢復起來可要很長時間了,你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只能不用你受傷的腿了!”
听著朱一博的話,張旭東也是回復道。
“沒關系的,我吃上止疼藥,你就趕緊對我進行手術吧,還有我的大腿和胳膊處也有一些傷痕,順便幫我修了吧!”
“ok!沒問題啊,不過大佬以後盡量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跟我講講唄?”
之後,張旭東便詳細的跟周建國與朱一博訴說了他所探索時所經歷的情況。
而這兩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而在听完之後,周建國也是問了一個問題。
“旭東哥!你是說你從那個黑紅色的根須里面用鎢合金針挑了比一個小米粒還小的血肉組織。那玩意兒就形成了一棵幼體殤樹?這也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如果按照旭東哥你所說的那個肉柱的大小和距離的話,那,這玩意兒的身體組織得形成多少殤樹啊?這豈不是比人類還多了?”
對于這個問題,張旭東也是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確認了他自己的確沒說錯。
而他對于這件事,其實也是心有余悸的。
畢竟他可是很清楚的自己所裝載那和一粒小米粒差不多大小的血肉組織的容器,可是里面沒有任何的其他有機物質的。
而就在沒有任何物質的情況下,那個小肉塊竟然可以無視物理法則,憑空生產出一大堆的血肉來,這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此時張旭東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這些巨大的肉柱肯定會產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甚至有可能和下一次災害,甚至是真正的蠱林危機有關。
而此時,在張旭東的耳邊,也是終于響起了系統的獎勵聲音。
“叮——檢測到幸存者完成了一項任務中的最低獎勵標準,並退出了任務地點,現已將獎勵發放至郵箱,請幸存者注意領取。”
听到了這個任務聲音之後,張旭東也是長出一口氣。
之後在朱一博對他進行完了縫合手術,並用一些硬物綁住了張旭東的腳,避免他亂動之後。
此時的張旭東便結束了協同,返回了自己的基地。
而一回到自己的樹屋,張旭東便立刻拿取了自己郵箱中的東西。
而隨著一陣藍光閃過,出現在張旭東面前的則是一個奇特的資源箱。
而這個自選箱,要比小型自選資源箱,要大不少。
見此情況,張旭東立刻使用了系統,進行了查看。
“名稱︰中型自選資源箱,簡介︰可以從中挑選500份自選資源進行使用。”
簡介簡單明了,卻10分受用。
見此情況,張旭東二話不說,便將這個資源箱使用。
而之後就只見他從里面拿出來了60份粗錸,60份粗銠,60份粗鎵150份粗鈷,而剩下的全部換成了粗鎢。
在做完了這些之後,他的這個中型自選資源箱也消失了。
而此時他所收集的那一些,制作科技裝配台的升級材料已經算是收集了不少了,而現在還剩下一些粗鎢,和粗金,粗銀,粗鉻還沒收集齊。
至于鐵銅,張旭東是可以很輕松收集到的。
而 嘛,它也可以靠收玻璃瓶和冶煉獲取。
“哎呀,真是可惜了,如果現在還是在之前的血潮危機時期的話,那我就可以看看能不能再打劫一次其他的公會了!那些工會的總基地里面,金銀可不少呢!真是可惜就光干掉了一個金石工會!”
無奈的咂了咂嘴後,張旭東便躺著靜靜休養了起來。
但是此時,他的匿名私信卻收到了一些消息。
沒錯的,張旭東的私信是分為實名私信和匿名私信的。
而他的實名私信一般是加的周建國之類,他信得過的,而匿名私信則是加的一些他幫助的人。
此時,就只見這一次給他發消息的人,是曾經他前往一些幸存者聚集地時的一些中轉人。
“那個大佬呀!不對,都冒披風俠大人,你能不能幫忙看一下,我們聚集地附近的那個巨大的冒著光的柱子呀!”
此時看到這個消息之後,張旭東也是皺起了眉頭。
隨後在他將,自己那已經受傷了的腿,又給固定和綁緊了後。
他便趁現在的時間還沒來到,晚上趕緊使用協同證書前往了這個人的樹屋。
而一到那,就只見樹屋里面圍滿了其他的普通幸存者。
而隨後,他們也是立刻對張旭東歡呼了起來,那架勢也是把張旭東嚇了一跳。
“你們在這干啥呢?不是讓我過來看東西嗎?這是整的哪一出?”
此時就只見那個把張旭東協同過來的人說道。
“那個,您幫我們解決了這里的禍患!雖然現在還是有些不公平的事情發生,但是比原來可好太多了!”
“所以嘛,我們為了感謝您,也是特意派來了不少的代表來這樹屋里面慶祝您的到來,並且我們還準備了一些禮物,請您笑納!”
說吧,就只見一推車的粗鐵粗銅被推了過來。
對此,張旭東先是無奈的捂了捂頭,隨後他便強行讓這些普通幸存者們將他們的粗鐵粗銅給拿了回去。
等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再重復了好幾次,他不需要被人崇拜,也不需要別人把他當領袖看後。
張旭東也是推開了樹屋的門。
但此時,那種極強的壓迫感也是迎面撲來,再一次把張旭東壓的喘不過氣。
但畢竟張旭龍已經掌握了該如何應對這種壓迫感了,隨後只見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閉上了自己的眼楮,只用少量的精神力進行外界的查看。
此時,在這處幸存者聚集地的遠方,很遠很遠的位置,也是赫然有著一個巨大的猩紅人柱。
很顯然,這處地方以後也肯定是不是特別安全的。
“怎麼了?大人!您……”
“別叫我大人,還有也別叫我那個兜帽披風俠的名字,听起來又中二又無語!你要是非得叫我些什麼的話,就直接叫我裁決者吧!這名字好听一些!”
“好的裁決者大……不對,裁決者您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兒,你們都回屋里,我跟你們說些事兒,把那些代表再叫回來!”
而隨著張旭東的命令,不過一會兒這里又圍滿了大量的人。
此時看這些人都來了,張旭東也是對他們說說道。
“听我說各位!你們的精神值都沒有到達15點,並沒有解鎖什麼精神力探查的範圍,你們看著那個柱子似乎不是特別大但是在我的視角看起來,這個柱子可是巨大無比的!”
“接下來我需要你們向我保證幾件事情。”
“第一,千萬不要隨便詳細的觀察,遠方的那個柱子,你們一定要跟我保證好這件事,這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第二,不要靠近那個柱子的方向探索,你們如果是真的把升降機給做好了的話,請前往與這個柱子相反的方向進行探索,听我的如果你們不听我的話的話,可能會遭遇到一些無法理解的情況,或者10分危險的境地!”
“第三!也是最後一點!我注意到你們一些人已經想要制作所謂的怪物農場了!對此,我並不反對,只要你們所用的血肉不是強行從其他人身上奪取的就行!”
“不過你們現在應該也從聊天上知道了,現在這些怪物不是那麼輕松,可以被殺死的了,就算是污染血清被直接打爆了,他們也能進入長達幾十秒甚至幾分鐘的超臨界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他們可以說是打不死的存在!”
“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對了,我剛才的時候用這里的泥板畫了一些圖紙,你們可以按照我畫的圖紙來重新設計怪物農場,當然,前提條件是有能力的話。”
“而你們每生產一天,就要將大量的生石灰派專門的人下去,撒到那些怪物的所化解的膿液上,以消除它們的污染,明白了嗎?”
隨著張旭東說完,眾人也是氣生生的喊道明白了。
隨後,張旭東也是在這里詳細的又調查了一下子,並且還時不時使用一下惡意檢測。
在確定這里大概沒什麼問題後,他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這些幸存者們搭建的簡陋升降梯上,並來到了下面。
雖然那些幸存者也想要提出和張旭東同行,但是張旭東卻沒有同意。
而他到下面的原因則是想要前往在這里的那些黑紅色的根須附近以接取他這個月的最後的舊日考驗。
畢竟現在他的身體估摸還要休養好幾天,而且身體修養好之後還有很多的事兒要做,所以嘛,不如趁著現在無聊的時間趕緊再接取一下最後的任務,省著快月底的時候忙活。
而時間1分一秒的流逝著。
在此期間,張旭東也看到了周圍有很多的怪物,不過呢,使用了隱藏藥劑的他根本不用擔心這些。
而大約來到了下午5點多之後,張旭東也是卡著點,找到了一處從肉泥里面剛剛冒出頭的黑紅色的表面,覆蓋著堅硬外殼的根須。
隨後,他便在這里啟動了他的地圖功能。
隨著地圖功能里面各種詭異而又恐怖的畫面依次播放完之後。
張旭東也是結束了協同返回了自己的基地。
而此時的時間也來到了晚上6點整。
一回到自己的基地,他便立刻打開了煤油燈,隨後靠近了牆角,用粗布遮住了自己的臉後,進入了睡眠………
另一邊,在飛華工會的一處分基地聚集地山峰內。
此時在那里,最後剩下的一個管理,這邊的工會骨干也是不斷的在原地踱著步,思考著什麼。
沒錯,這里就是曾經。顧風華來到的說是發現了巨大的紅色柱狀物的地方。
而因為之前的時候,顧風華的探索導致此時這里的兩個工會骨干成員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了,而另一個則是長時間注視柱狀物,從而瘋掉了並變成了怪物。
至于現在剩下的這個工會骨干,為什麼這麼憂愁?那可不是因為為了他的同伴傷心,而是最近發生的一些怪事。
畢竟對于他們這些管理人員來說,當然是職位越少越好,因為職位越少,權力也就越集中。
所以他的那個同伴死了的話,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但是,自從顧風華死掉了那麼多人探索之後。
此時,在這附近的紅屋內就好,經常傳出很多人的淒厲慘叫聲。
而這些慘叫聲也是徹夜響個不停,讓在這里的那些普通工會成員們都寢食難安,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工作效率。
對此,這個最後活下來的骨干也是相當的頭疼,因為如果這個月的績效不達標的話,那他可能就要干不下去了。
“哎呀,那個姓顧的也真是,就不能給那些人身上裝上一些生石灰嗎?這下好了,一下子死了。千來號人在這塊地方,這可麻煩了………”
也就在他這樣說著的時候,隨著猩紅模糊的月光再次照耀在大地上。
外面又傳出了詭異的哀嚎聲。
而此時,各個分基地,普通工會成員居住所的那些領頭人也向著這個骨干發出了各種各樣的信息。
“部長大人!那些下等人又開始發瘋了!他們一直在喊什麼報應,要來了人要回來復仇了之類的話,反正是活也不干了,就在那里跪地哀嚎!縱使我們怎麼打罵他們都沒有用,這些家伙就像徹底瘋掉了一樣!”
“部長大人!如果這些家伙再這樣整天發瘋的話,那我們這個月的績效要是達不了標的話,我們都得跟著去吃槍子兒,甚至是干不下去啊!”
而看著這些人的信息,此時這個骨干也是無比的頭疼。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他曾讓人親手處決了一些普通工會成員,以希望震懾那些家伙。
可是畢竟這些普通工會成員長時間吃污染食物,並且體質孱弱,所以對污染的抗性早就沒有了。
以至于現在,當听到這些帶有精神攻擊的聲音後,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抵擋。
所以,縱使是他用了性命相逼,這些家伙也依然是一到晚上就抱頭鼠竄。
而現在,再一次听到這種狀況後,這個飛華工會的骨干也再也忍無可忍了。
只見他說道。
“媽的,叫叫叫,整天就知道叫!我非得要看看那些每天晚上都發出詭異聲音的家伙,到底是些什麼?”
隨後就檢驗他將他們這個分部門所有的精英戰斗成員全部都聚集了過來。
隨後便給了他們每人自己所積攢的所有污染血清和干擾劑,讓他們在晚上下去探索。
對此,那些戰斗成員們則是百般抵觸,畢竟晚上貿然去下面探索這種詭異情況,跟找死差不多。
可是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
在那個工會骨干成員,用系統強行逼迫他們後。
這些家伙也之後不情不願的組成了好幾個小隊,通過升降梯來到了下面,並向著那些哭聲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探索了起來。
當然了,這個骨干成員當然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下去,而是就這麼待在上頭。
而緊接著,他必然是在私信上不斷的詢問起了這些戰斗人員的狀況。
此時再看下面,那些戰斗人員早就被嚇得不停的打擺子了。
而隨著他們不斷的前進,周圍的那些聲音也是此起彼伏,越來越大。
在這里面有男人的聲音和女人的聲音,還有著一大堆分不清楚的囈語聲。
此時就只見其中一個小隊的人,也是在行走了一段時間後,隱約看到了前方有著一個站在原地不動彈的人。
對于那種情況,這個小隊的人本來是想繞過去的,但是架不住那個工會骨干在私信上強行讓他們過去。
于是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投票後,一個倒霉蛋便被選中前往那個人身邊進行查看。
周圍深紅色的霧氣10分的濃郁,而四周還傳遍了各種淒厲的哭聲和血肉蠕動的聲音。
而那個倒霉蛋也是一步接著一步的踩在了這粘稠腐敗的血泥當中,向前行走著。
時不時周圍的血泥中還會伸出一只又一只的手,朝天抓握著什麼東西,隨後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拽回來一樣,一下子抽到了底下。
最終,這家伙也終于算是走到了那個人身邊。
隨後,他便抱著強烈的恐懼心理,小心的推了這個人一下………
“呵呵呵呵!呵呵嘿…………”
另一邊,在這處分基地總部的樹屋內。
“哎呀,搞什麼啊,什麼事都沒有嗎?原來只是一個看著很像人的人形血肉聚合物呀,沒啥大事!”
“真是的,怎麼我派出去的人總是說聲音越來越大,卻沒見到任何異常呢?”
“真是活見鬼了,那該死的姓顧的把我這里搞得烏煙瘴氣!”
“算了,現在的時間也來到了晚上10點多了,估計那群家伙的污染值也挺高了,讓他們都回來吧。”
隨著他這樣想著,他便給每一個戰斗成員的隊長都發布了讓他們歸隊的消息。
而後這個骨干便在吩咐了一下管理升降機的那些人之後便躺在了床上,進入了睡眠。
在夢中,這個骨干夢見他又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家。
此時家中還是那個原來的老樣子。
自己那沒有用的,老婆那不爭氣的賠錢貨。
還有永遠都還不完的賭債。
此時,在夢境之中,這個骨干看到他老婆的臉是模糊的,而他所生下來的那個賠錢貨的臉也是模糊的。
但是這個夢卻是如此的清晰………
“爸爸!!我今天考了95分,能給我2塊錢零花錢嗎?我想買包小零食!”
此時,頂著一張模糊的臉的小女孩便走到了這個骨干的褲腿邊,哀求著她。
而對于這個天生兔唇的賠錢貨,這個骨干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一腳便給她踹到了一邊。
“95分怎麼了?你考級部第一了嗎?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不知道家里那麼緊張嗎?”
“哇啊!!!”
隨著一陣哭聲傳來,那個小姑娘便就這樣跑走了。
“媽的,賠錢貨,以後嫁都不好嫁,本來還想著以後把這賤種養熟了之後給上面的那些高層做小三的,這下子好了,長的這副丑樣子,修也修不回來!或許我可以再生個二胎呢………反正最近國家也有二胎政策,不妨再生一個……”
此時,這個骨干便把目光放在了他那面容10分模糊的妻子身上。
而雖然此時他的這個妻子的面容相當的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到不少紅色的淤痕,肯定是被他打的。
“喂!咱再生一個吧!咱家那個賠錢貨不咋地啊,以後肯定嫁不出去!”
一邊這樣說著,這個工會骨干便對他的老婆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
不過此時他的老婆卻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見此情況,這個骨干也是遲疑了一下子,畢竟往常在他記憶里,他做這樣事情的時候,他的老婆都會10分的反感的。
雖然最終都沒什麼用吧,但是他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之後,他也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打算一腳踹上去,而此時的他也立刻罵道。
“發的你是不是在外頭找野男人了?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才會這麼冷靜!”
但隨著他這一腳踹上去,此時,他的腳卻徑直穿過了他面前妻子的身體。
而他的妻子也化為了藍光消失了。
而同時消失的還有他的女兒。
此時,他的這個家里便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也就在這個工會骨干這樣說的時候,他周圍的情況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天花板上出現了無數的裂紋,向著下方滴落起了密密麻麻的猩紅色的蛆蟲。
而陶瓷地板上面則是不斷的龜裂著,其內心露出了無數蠕動的血肉。
而此時,他的大門也是開始不斷的,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媽的,還錢臭東西,欠了我們這麼多高利貸,你說你欠的這幾百萬什麼時候還清?”
“大流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們的賭債給還完呀?你當時可是簽字畫押的,現在你還不上錢,是不是該按照你所簽的內容,把你的女兒賣給我們啊!”
此時,此起彼伏的聲音也從門外傳來。
而漸漸的,這些叫罵聲便變成了怪物的嘶吼聲。
而此時,大門也終于被撞開了,而周圍的環境也在這一剎那間,變成了無數的血肉。
此時,在門外的赫然是一大堆猩紅的蟲子。
而且蟲子無窮無盡,密密麻麻如潮水一般淹沒了這個公會骨干。
而這個工會骨干也是慘叫一聲後,隨後立刻從他的床上坐了起來。
“呼!!!———媽的,什麼鬼東西,嚇死我了!”
“話說這都是些什麼呀?…………而且我這是夢到我那不爭氣的妻子和賠錢貨了?”
此時的他這樣想著。
而隨後,他又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打算,打開私信詢問一下那些戰斗成員的情況。
不過就在這時,門口卻突然傳出了敲門聲。
見狀,這個工會骨干也是立刻喊了出來。
“這麼晚了,誰啊?這都凌晨了,還敲門呢?在私信上說不行嗎?”
但是隨著他剛剛說出這句話,他的後背卻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因為此時的他才反應過來,這既然是凌晨的話,那怎麼會有人在這個點給自己敲門呢?
畢竟就算是有特殊的兜帽,在那些戰斗成員也不會隨便在凌晨出門啊。
“啊!嘿嘿………部……張∼∼∼”
此時門外也響起了古怪的笑聲。
見此情況,這個骨干也是嚇得魂都丟沒了,並立刻打開了他的私信,打算把其他的戰斗成員找來。
但是隨後他的手卻愣住了。
因為此時他驚訝的發現,他所能找到的所有工會成員全部都死亡了,頭像全都黑了。
也就是說,現在他的這處部門是沒有任何安保人員的。
“怎麼可能?明明回來的時候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死掉呢?這不可能啊!”
也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他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打開了他的普通工會成員的聊天群。
而隨著他查看起的聊天群里的頭像,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在打著哆嗦。
“黑了,怎麼會全都黑了?我這幾十萬人………怎麼會?這可是幾十萬人,怎麼可能一個活的都沒有?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此時就只見它的這個分部門的聊天里面赫然是一片黑暗的頭像,一個亮著的頭像都沒有………
不對,也有一個亮著的頭像,那就是他的頭像,現在他的這個部門只有他這一個人還活著…………
見狀,他也不管什麼別的了,立刻使用了協同證書,打算逃離這里,可此時他的耳邊卻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檢測到幸存者附近有強大的污染者,請幸存者立刻遠離此處,已脫離此污染者的能量影響………”
听到了這話之後,這個工會骨干那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而此時,他也听到在書屋的外面傳來了越來越多的人的淒厲哭喊聲。
這些哭喊聲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
而也是剎那之間,整個避難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準確來說,不是避難所顫抖了起來,而是其所攀附的山峰顫抖了起來。
而隨後,整個避難所也是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裂紋,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掰的一樣。
而幾乎是片刻之間,這個工會骨干那強化過後的避難所便直接碎裂了開來。
除了一小部分地板,還連接著後面外其他的地方便紛紛脫落了下去。
此時的這個工會骨干,也總算是看到了外面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況了。
只見他所在的這處山峰已經分崩離析。
而在山腳底下,則是長出了一棵巨大的充滿了觸須的樹。
而這棵樹上的觸須里,也是伸著密密麻麻的觸其他觸須。
此時,他的避難所正連同後面的所攀附的石頭卡在一處觸須之間。
而周圍的那些哭嚎聲則是被串起來的人。
此時,隨著他仰頭看去。
他也是瞪大了眼楮。
在天空之中,這些觸須共同形成了一個像蘑菇一樣的巨大傘蓋。
而傘蓋下則是垂落著無數的吊起來的人。
這些人的身體後背每一個都被插上了一只觸須。
而他們的身上還在不斷的分泌著各種粘稠的物體,並向下滴落著,散發著暗紅色的霧氣。
“啊∼∼∼∼好痛啊!!”
“殺了我,殺了我∼∼∼”
此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從上面傳來。
而這些聲音的數量足足有幾十萬乃至上百萬人。
此時,隨著聲音的哭喊,周圍的紅霧也是被吸收的,越來越稀薄。
而這個工會成員也在那猩紅模糊的月光之中,徹底看清楚了上面的場景。
而他這時也是癲狂的發現,原來他的那幾十萬分部門成員此時都被掛在上面,在對著自己笑呢。
也是剎那之間,他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什麼東西穿透了,隨後他也露出了癲狂的笑容,並被拉到了上面去,成為了眾人的一部分…………
叮鈴鈴,叮鈴鈴。
隨著鬧鐘聲響起,張旭東也是猛然睜開了眼楮。
而此時出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片潔白而又簡單的三人臥室。
此時其他的兩個人也是听到了鬧鐘聲之後,立刻坐了起來。
而張旭東這時也注意到,這些家伙從衣櫃里拿出來的赫然是很多白大褂實驗服。
並且此時那些人也是對著張旭東說道。
“小鄭啊!你怎麼還不從床上起來呀?別再貪睡了,我們的研究還沒做完呢,早做完了,我們早下班!”
說完,他們便走了。
而張旭東也是連忙下了床,洗漱完之後,拿起了屬于自己的衣服。
而在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之後,張旭東也是通過其衣櫃里所存放的日記和一些其他的信息推斷出。
它目前為止好像是一個地下中轉站里面的研究員,而且目前為止所在的米數應該是地下第四千米深處的中轉站研究員。
在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張旭東也是比較欣喜的,因為這樣的話意味著他這一次大概率是可以獲得不少的獎勵和舊日解鎖進度的。
而隨著他出門之後,一切還是和往常一樣的熟悉。
一樣的道路,一樣的布局,還有一樣的實驗室。
在去專業的餐廳,吃完了早飯之後,他也是跟隨著大部隊來到了自己所屬的試驗區域。
而那兩個和張旭東在一起的研究員也是給張旭東分配了任務,讓他去化驗一下血清的成分。
對此,一開始張旭東還是有些緊張的,不過隨著他發現那些機器都相當的智能,自己甚至都不需要過多的操作後,它也是放下了心。
而整處研究室內也是相當的安靜,除了做實驗的倒騰和彼此的交流外,便沒有任何的其他的閑言細語了。
而這一上午,張旭東也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可謂是無聊至極,又沒意思。
在此期間,張旭東也曾想過和其他人搭搭話,但是那些人都是稍微回復了一個嗯,或者是簡短的一句話之後,便不再搭理他了。
也因此,張旭東套不出什麼話和有用的信息。
而在這處實驗室里,張旭東所能找到的一些血肉怪物的情報也都是他早就知道的了。
對此,張旭東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繼續裝作正常的研究員進行著研究。
時間一點點流逝著,轉眼間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而隨著鈴聲的拉響,眾人也是和機器人一樣,規規整整的走了出去,連張旭東也不例外。
但是隨著他們走到了中央大廳後,張旭東卻發現,遠處的一些武裝人員押送著一些穿著特殊短t恤的人前往了另一處空間。
這些人張旭東知道,畢竟曾經的時候,他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是專門被抓捕過來的一些死刑犯,用來做實驗用的。
當然了,在這里面也是有一些被冤枉的人。
而到了食堂,張旭東也是照常的挑選了自己喜歡吃的食物,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
但是此時,他也是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周圍的人的。
而他在尋找的就是那種看起來可能是話癆的家伙,好想辦法從他們的嘴里套話。
可是他們的這處餐區是專門屬于研究員的餐區。
而在這里,幾乎所有的研究員都是一副死魚臉。
而張旭東也因此找不到任何可以搭話的信息。
之後眼看午休時間快要結束了,他也是不甘心的,隨便找了一個人對他說道。
“哎,朋友,你說我們在這些地方研究這些鬼東西,那些上面的人會不會利用我們的研究成果,搭一個特別大的避難所躲在里面呢!”
對于這句話,張旭東也是刻意問出來的,而他也在觀察著這個研究員的表情。
“哦,這樣嗎?那的確是一件可行的事情,不過以這些奇特生物的同化能力來看的話,這樣的事情成功率很低呀!”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說完這個研究員便吃完了飯,然後走了。
“媽的,都是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嗎?真是服了啊,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張旭東便只好也趕緊吃完了飯繼續去做實驗了。
而下午也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今天的張旭東在下午的時候參與了一項活人實驗。
只見一個死刑犯被綁在了相應的實驗室里。
而就只見那些研究員操控著機械臂,將一些濃縮後的污染糊糊直接倒在了這個死刑犯那被割開腦殼的腦袋上。
隨後就只見這個死刑犯立刻開始痙攣了起來,並面目痛苦。
不過在此之後,隨著另一些液體的噴射,這個死刑犯又安靜了下來,而他腦袋上的那一大堆物體也是停止了痙攣,開始緩慢的與這個死刑犯的大腦進行了融合。
之後嘛,這些研究員也是利用機械臂將這個死刑犯的大腦又給縫合了上去,並安排張旭東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觀察著這個死刑犯的情況。
而張旭東也因此被分配到了這處中轉站最下層的單獨隔離觀察室那邊。
對此,張旭東沒有怨言,反而他還感覺有點興奮,畢竟那樣的話,以後自己說不定可以從這些死刑犯的嘴里撬出點什麼。
可隨著張學東來到了下層的單獨隔離室那邊後,他卻傻眼了。
之間在里面關押的都是各種被做了實驗後的死刑犯。
而這些死刑犯,每一個人都是瘋瘋癲癲,根本無法正常交流。
“鄭博士,以後你來這里進行觀察和日常的究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下啊,這些家伙的腦子可不好使。對了,平常的時候你可以坐在附近的休息室里面,你了,我先走了,您先忙!”
此時,隨著陪同的士兵這樣說道他也是立刻搭乘電梯離開了此處,而此時的張旭東也根據相應的門牌號找到了那個大腦里面被塞上污染物質的人。
而此時的這個家伙,正蜷縮在牆角,並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在嘟囔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