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態門的有無鏡晶每轉動一次,門後便浮現出截然不同的宇宙切片——時而映出滿是固態星辰的“純有星海”,時而顯露出連光線都能吞噬的“純無空域”,直到甦墨將掌心的有無共生珠按在門軸上,珠內順有液與定無露交融成螺旋光帶,門扉才緩緩向內開啟,露出秘境深處那片“雙態共生域”。
域內沒有明確的天地界限,左側是“順有境”地面由凝實的“有晶岩”鋪就,每一塊岩石都帶著原生有之力的紋路,踩上去能清晰感知到實體根基的厚重;空中漂浮著“有生花”,花瓣落下時會化作固態光粒,落地即長成半人高的“有靈柱”,柱身刻著有無文明古老的共生符文。右側是“定無境”地面是流動的“無界霧”,腳踩上去不會下陷,反而能借霧的空間張力輕盈躍起;空中懸著“無生月”,月光灑下時會化作透明光絲,纏繞在物體上便能拓寬其“無之空間”,讓小器物也能容納大物件。而在雙態域中央,一根貫穿秘境的“有無共生柱”直插雲霄,柱頂懸浮著拳頭大的“有無恆晶”——晶體內一半是純白的“有核”,流轉著能重塑實體根基的原生有之力;一半是透明的“無核”,蘊含著可穩定空間結構的本源無之界,兩者以螺旋狀交織,散發出讓整個秘境保持平衡的共生光暈。
“秘境核心是有無恆晶,但需先過‘雙態守秘者’這關。”甦墨剛說完,順有境與定無境的地面同時震動左側有晶岩裂開,鑽出三尊“有態守秘者”——通體由有晶岩鍛造,身軀刻滿強化掠奪的“偽掠有紋”(看似與掠有教符文相似,實則保留原生有之力的溫和特性),手持“有裂斧”(斧刃能劈出實體裂痕,卻不掠奪目標的有之力);右側無界霧翻涌,浮現三尊“無態守秘者”——身軀是透明的無界霧凝聚,周身纏繞著模擬釋放的“偽釋無紋”(形似釋無盟紋路,卻能穩定無之界的無序擴散),手握“無散刃”(刀刃能劃出空間裂隙,卻不虛無化目標的實體形態)。六尊守秘者呈環形將眾人圍住,眼中亮起有無交織的光,顯然是秘境用來考驗“平衡認知”的守護者。
衡有無部落的隊長“衡生”率先上前,他雙手結印,掌心浮現之前打造的有無共生儀“讓我們來試試!”共生儀射出兩道光——純白順有光落在有態守秘者身上,試圖中和其偽掠有紋;透明定無光罩住無態守秘者,想要化解其偽釋無紋。可剛接觸到守秘者,順有光就被有態守秘者的有裂斧劈散,定無光也被無態守秘者的無散刃劃開。“不對,守秘者的偽紋不是敵人,是‘未完成的共生紋’!”甦墨及時出聲,眾生之劍輕顫,劍身雙態回紋與守秘者的偽紋產生共振,“它們在等‘順有定無’的互補,而非強行中和。”
葉靈兒立刻會意,冰鏡大陣展開,鏡光不再攻擊,而是映照出順有境的有生花與定無境的無生月“有態守秘者缺的是無之界的‘空間緩沖’,無態守秘者少的是有之力的‘實體錨點’!”她指尖凝聚“雙態冰稜”——稜身是固態冰晶(有之力),稜芯是透明冰霧(無之界),揮手將冰稜射向守秘者有態守秘者接住冰稜後,偽掠有紋中融入了定無霧,斧刃劈出的裂痕不再只是實體,而是帶著空間緩沖的“有裂無緩痕”;無態守秘者握住冰稜,偽釋無紋中滲入了順有晶,刀刃劃出的裂隙不再只是虛無,而是帶著實體錨點的“無散有錨隙”。
“輪到我們了!”甦墨縱身躍起,神君之力灌入眾生之劍,劍身上的有無回紋化作漫天光絲,“第三式,順有定無•雙態纏!”他手腕翻轉,光絲分成兩股純白順有絲纏繞住有態守秘者的有裂斧,讓斧刃的實體攻擊帶上“不破壞共生”的特性;透明定無絲纏住無態守秘者的無散刃,讓刀刃的空間攻擊附上“不打破平衡”的屬性。緊接著,他腳尖點在共生柱的紋路處,劍刃斜斬“第四式,融有合無•共生斬!”一道純白透明交織的劍氣橫劈而出,沒有直接攻擊守秘者,而是落在順有境與定無境的交界處——劍氣炸開,順有境的有晶岩長出透明的“無界根”,定無境的無界霧凝結出純白的“有之力芽”,兩者相互蔓延,在地面織成一張“有無共生網”。
守秘者們感受到共生網的力量,眼中的光從警惕變為柔和有態守秘者將有裂斧插入共生網,斧身化作有晶柱,柱頂開出有無花;無態守秘者把無散刃埋入共生網,刃身變成無界碑,碑面刻上共生符文。六尊守秘者同時單膝跪地,化作六道有無光流,匯入共生柱——柱身的紋路瞬間亮起,從底部到頂部,偽掠有紋與偽釋無紋被徹底修復成完整的“有無共生紋”,柱頂的有無恆晶也隨之綻放出更耀眼的光芒。
“終于到核心了。”衡生激動地伸手,卻被甦墨攔住“恆晶的力量需要‘雙態共振’才能取出,強行觸踫會被其極端有無力反噬——有核會讓你瞬間實體過載,無核會讓你立刻虛無化。”他轉頭看向葉靈兒,“需要你的冰鏡映照共生頻率,我的劍引導力量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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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兒點頭,冰鏡大陣升至共生柱頂端,鏡面折射出恆晶內部的螺旋光帶,將其頻率放大了百倍“共生頻率是‘順有三拍,定無兩轉’,同步這個節奏!”甦墨深吸一口氣,神君之力按照這個頻率運轉,眾生之劍抵住恆晶下方“順有承基,定無拓界——起!”他手腕輕提,劍身上的回紋與恆晶的螺旋光帶精準對接純白順有紋順著有核的紋路游走,穩住其狂暴的原生有之力;透明定無紋沿著無核的軌跡旋轉,平復其無序的本源無之界。隨著一聲輕響,恆晶緩緩從共生柱頂端落下,被甦墨穩穩托在掌心——晶體內的有核與無核不再是獨立的兩半,而是形成了相互滲透的“共生漩渦”,散發出的能量溫和卻充滿力量。
“這顆恆晶有兩個作用。”甦墨將恆晶遞給衡生,“對你們部落而言,它能強化有無共生儀的功能,讓你們的‘雙態防御陣’覆蓋整個有無宇宙,抵御外來的極端力量;對整個有無分部來說,它可以作為‘本源錨點’,嵌入平衡聯邦的核心樞紐,讓有無宇宙的平衡韻律與其他收復的宇宙同步。”他頓了頓,補充道,“另外,恆晶中還藏著‘有無道紋’——你們可以研究它的螺旋結構,完善有無共生系統,比如打造能自由切換有態與無態的‘雙態戰艦’,既能在實體宇宙作戰,也能在虛無空間航行。”
衡生雙手接過恆晶,激動得聲音發顫“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信任!”他身後的隊員們也紛紛行禮,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就在這時,甦墨的神君識海突然震動——來自平衡聯邦總部的傳訊符亮起,里面是葉靈兒留在總部的冰鏡分身傳來的消息“相鄰的‘虛實宇宙’出現極端失衡跡象,虛側文明‘幻虛族’正掠奪實側文明的‘實體本源’,實側文明‘凝實族’則在釋放‘絕對實體能量’反擊,雙方已爆發千億艦隊規模的戰爭,請求支援。”
甦墨握緊眾生之劍,看向葉靈兒“看來我們沒時間多留了。”葉靈兒收起冰鏡大陣,點頭道“有無分部有雙態尊和護境將軍坐鎮,加上恆晶的力量,足以穩定局面。我們現在出發,最多三天就能抵達虛實宇宙。”
衡生見狀,立刻說道“大人,讓我們也加入!我們熟悉雙態平衡的戰斗方式,或許能幫上忙!”甦墨沉吟片刻,點頭同意“好,你們帶上恆晶,作為平衡聯邦的先遣隊,提前去虛實宇宙邊緣建立‘雙態前哨站’,我們隨後就到。”
當眾人走出有無秘境時,雙態門緩緩閉合,門扉上的有無鏡晶映出他們遠去的背影——衡有無部落的隊員們扛著恆晶,步伐堅定;甦墨與葉靈兒並肩飛行,神君之力與冰魄能量交織,在宇宙中劃出一道純白透明的軌跡。有無宇宙的星空中,平衡聯邦的旗幟隨風飄揚,新的文明故事正在書寫,而更遼闊的戰場,已在不遠處等待著他們。
(本章完,下一章《虛實交界幻虛掠實與凝實破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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