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中,刺骨的寒意愈發濃烈,仿佛要將一切凍結。
冰霧如洶涌的黑色潮水,在石之心瘋狂跳動的帶動下,以排山倒海之勢翻涌。
四周的鐘乳石在這恐怖的氛圍中,發出低沉的嗚咽,仿佛在為這場艱難的戰斗而哀傷。
鐘離身形高大挺拔,寬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整個世界,結實的手臂肌肉緊繃,猶如鋼鐵鑄就,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他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這些冰雪怪物的行動軌跡。
手中岩槍舞動,槍影如電,每一次刺出都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槍尖快準狠地刺向怪物們看似脆弱之處。
一時間,幾只冰雪怪物在他凌厲的攻勢下轟然倒地。
可眨眼間,傷口處藍光閃爍,它們竟又迅速站起,繼續張牙舞爪地撲來,不愧是擁有不死特性的怪物。
借助岩脊,鐘離暫時阻擋了怪物向其他洞窟的沖擊。
可他也被死死纏住,無法脫身。
“外界局勢究竟如何?那魔修行事向來陰狠詭譎,絕不可能僅布置這一處殺局,必定還暗藏著更為致命的後手。”鐘離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卻毫無慌亂之色。
他一個箭步向前,肌肉緊繃,高高躍起,手中岩槍如同一道閃電,帶著呼呼風聲,橫槍一掃,又有幾只怪物被擊退。
就在這時,身後那顆石之心的跳動愈發有力,節奏也越來越快,仿佛在奏響一曲詭異的戰歌。
鐘離敏銳地察覺到,隨著石之心的跳動,冰雪怪物的力量竟也在不斷增強,攻擊愈發狂暴。
他背靠岩脊,微微喘息,目光緊緊盯著那些嘶吼的怪物,心中暗自分析著它們的攻擊規律,試圖找到突破點。
“是因為這石之心嗎?”鐘離心中一驚,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或許就在這神秘的石之心上。
原來,冰龍在重傷後,靈魂寄宿于石之心,其強大的力量與怨念影響了周圍的能量,從而催生了這些擁有不死特性的冰雪怪物。
而石之心的跳動,其實是冰龍靈魂的掙扎與求生欲望的體現。
他身形一閃,幾個跳躍便來到石之心旁。
怪物們嘶吼著追殺而來,卻被鐘離瞬間釋放的岩脊阻攔了去路。
鐘離凝視著跳動的石之心,緩緩伸手觸摸,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
“古老的氣息,強大的生命力。哪怕死去多年也能夠重新跳動,該說是真不愧是古老而又強大生命嗎?龍這種生物無論是在哪一個世界都是這麼強大。”
“你……也不差……”一道神秘的聲音突然在這寂靜而詭異的空間中響起,聲音縹緲,好似來自遠古的殘憶。
“誰?究竟是誰在說話?”鐘離警惕地大聲問道,目光迅速掃視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卻不見任何身影。
冰龍微微揚起頭顱,龍眼中閃過一絲傲然,清了清嗓子。
那聲音仿若洪鐘,在溶洞中轟然回蕩,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人類總喜歡以天道誓言來證明自己,他們在修行路上不能違背本心,一旦違背,道心便會不穩。
哼,可對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來說,除了短暫的心魔困擾,根本不會有實質性的懲罰,這些後果既不可控,也難以真正約束他們。
但龍血誓言截然不同,它恰似一道緊箍咒,直接作用于血脈,一旦違背,便會被對方的龍血無情反噬!
龍族生來尊貴,以龍血起誓締結盟約,這是我們龍族最為莊重、至高無上的誓言,容不得半點褻瀆。”
冰龍回想起龍族往昔的榮耀,眼中光芒閃爍,那是對自身血脈與傳統的驕傲,仿佛在它眼前,正浮現著龍族翱翔天際、威懾四方的壯麗畫面。
鐘離靜靜地听完,心中暗自思量。
他微微點頭,神色沉穩,堅定的目光中透露出對過往教訓的銘記和對當下謹慎的態度︰“我同意你的提議,但我仍希望和你建立契約。”
冰龍听聞,原本舒展的龍須瞬間一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好似被觸踫到逆鱗一般。
“小子,同為龍族,你竟如此輕視龍血誓約?”
冰龍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惱怒,在它看來,龍血誓約是龍族的尊嚴象征,如同皇冠上最耀眼的明珠,不容置疑。
鐘離急忙擺手,神情誠懇,語氣中滿是尊重︰“抱歉,冰龍。
並非我輕視龍血誓約,實在是我並非龍族,我擔心會因血脈不同,出現意想不到的差錯。
再者,我向來習慣以契約來確保雙方的承諾,這樣我會更安心。”
鐘離的話語條理清晰,既表達了尊重,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展現出他的謹慎與深思熟慮。
說話間,他微微挺直脊背,寬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所有的責任,結實的手臂自然下垂,肌肉微微緊繃,透露出內斂的力量。
冰龍瞪大了銅鈴般的眼楮,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巨大的身軀在空中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不可能,你身上分明有著和我同源的龍威,怎麼可能不是龍族?”
冰龍的聲音在溶洞中陡然拔高,帶著幾分急切,它實在無法理解為何鐘離會否認自己的龍族身份,那聲音仿佛要沖破溶洞的束縛,直上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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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無奈地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回憶的溫柔,腦海中浮現出與龍族摯友並肩作戰的畫面︰“那個說來話長,我曾與一位強大的龍族摯友並肩作戰許久,或許是受他的影響,身上沾染了些許龍威。
但我確實並非龍族,我的力量和成長軌跡與你們不同。”
鐘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仿佛回到了那段熱血沸騰的歲月,他微微抬頭,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追尋著曾經的記憶。
冰龍依舊滿臉狐疑,它固執地甩了甩尾巴,堅硬的鱗片相互踫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好似在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龍威豈是那麼容易沾染的?你莫不是在敷衍我?”
冰龍的警惕心更重了,它盤旋在石之心上方,巨大的身軀幾乎遮蔽了那微弱的光線,眼神中滿是懷疑,如同一只護食的猛獸,時刻防備著潛在的威脅。
“那麼你所說的契約是什麼?主僕契約嗎?我警告你,高傲的龍絕不會接受主僕契約。”
冰龍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它低下頭顱,死死地盯著鐘離,只要鐘離給出不滿意的答案,它隨時準備發動攻擊,那眼神仿佛能將人看穿。
鐘離神色平靜,不慌不忙地擺了擺手,語氣沉穩︰“並不是。
這份契約旨在保證我們雙方公平公正,互不背叛。
在契約存續期間,我會帶你脫離這個困境,為你提供安身之所;而你則需保證,不利用自身力量傷害無辜,不背叛我以及我所珍視之人。
若一方違背契約,必將受到嚴懲。”
鐘離一邊說著,一邊在空中緩緩比劃著契約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契約的莊重,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充滿了自信與沉穩。
冰龍沉默了片刻,巨大的龍軀緩緩落下,帶起一陣寒風。
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內心在自由與尊嚴之間徘徊。
最終,它無奈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好,我同意你的契約。”
冰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它明白,在這絕境之中,這或許是它唯一的出路,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鐘離神色莊重,雙手快速結印,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口中念念有詞︰“契約已成,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股威嚴的天威從天而降,如同一股無形的巨力,將冰龍殘魂籠罩其中,形成了一層堅不可摧的束縛。
溶洞中原本狂暴肆虐的冰霧漸漸平息下來,仿佛是被這股契約的力量所安撫。
冰龍殘魂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心中不禁一顫,對鐘離多了些許忌憚。
它默默地蜷縮在角落里,看著鐘離的眼神中,既有敬畏,又有一絲不甘。
“我是……冰龍。”那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滄桑與疲憊。
“你是隕落在此的遠古冰龍?”鐘離心中一震,聯想到之前的種種跡象,已然猜到了幾分,但仍忍不住反問,試圖獲取更多信息。
“是我……”冰龍的聲音中透著無奈。
就在這時,石之心周圍的空氣突然劇烈波動起來,無數細碎的冰屑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起,在半空中盤旋飛舞。
緊接著,一道散發著幽藍光芒的身影緩緩浮現。那是冰龍的殘魂,它的身軀虛幻卻又透著一股威嚴,巨大的龍頭上,雙眼閃爍著微弱的藍光,仿佛兩顆即將熄滅的星辰,透著無盡的滄桑。
它的龍軀若隱若現,猶如被迷霧籠罩,龍鱗閃爍著幽冷的光澤,卻難掩其上的裂痕,那是歲月與苦難留下的痕跡。巨大的龍軀微微展開,每一次扭動都帶起一陣刺骨的寒風,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落魄。
“剛剛是你把我弄到這里來的麼?”鐘離追問道,他能夠從石之心里傳出的氣息判斷出,和之前拉他來到這里的旋渦的氣息是一致的。
“沒錯,除了我,這秘境中還有誰有這般能力?我需要你……幫我……”冰龍的聲音中滿是懇求。
一縷溫暖而柔和的光線,不知從何處悄然透入,如同一束希望之光,灑落在石之心上,映出一圈淡淡的光暈,如夢似幻。
溶洞中的氣氛也隨著契約的達成,變得不再那麼緊張壓抑,仿佛預示著新的開始。
“幫你?你想讓我如何幫你?”鐘離冷靜地詢問,目光緊緊盯著石之心,試圖從冰龍的回答中找到解決困境的線索。
“我的靈魂被困在這石之心內多年,力量不斷消散。我希望你能助我解脫,讓我不再受這無盡痛苦的折磨。”冰龍長嘆一聲,緩緩說道。
“殺了我……”冰龍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然。
鐘離目光堅定,心中毫無雜念,雙腿微微彎曲,蓄勢待發。
下一秒,他如離弦之箭般向前沖刺,手中岩槍裹挾著周身磅礡的氣勢,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出,槍尖仿若一道寒芒,直直捅入石之心。
緊接著,他猛地攥緊槍柄,體內岩之力如洶涌的潮水般匯聚至槍尖,轟然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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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在溶洞中回蕩,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
石之心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下,瞬間炸開,無數碎石飛濺,如暗器般四散而去。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即便石之心已變得殘碎不堪,那一塊塊碎石竟仍在不規則地跳動,散發出詭異的藍光,好似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不願輕易被毀滅。
冰龍殘魂顯然沒想到鐘離這麼果斷,連緣由都不問,本想裝個逼,未曾想這人這麼不給自己裝逼的機會。
短暫的沉默後,冰龍殘魂無奈地開口︰“沒用的……”
話還未說完,鐘離周身氣息陡然一變,雙手如幻影般快速結印,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獨特的韻律,符文在他指尖若隱若現。
剎那間,一股雄渾的岩之力從他體內洶涌而出,在面前凝聚成一個巨大的岩之印陣法。
這陣法線條古樸神秘,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剛好將跳動的石之心穩穩籠罩其中。
緊接著,鐘離背後的石壁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喚醒,原本粗糙的岩石迅速扭曲、變形,眨眼間竟化作一片金燦燦的雲海,雲海翻涌,如夢似幻。
與此同時,空間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充滿力量的大手強行撕開,發出“滋滋”的聲響。
只見一顆天星裹挾著無盡的星光,如同一顆燃燒的星辰巨擘,從那遙遠而深邃的無盡星辰大海中呼嘯而來。
它速度極快,所過之處空間震蕩,帶起一條長長的光尾,周身散發著毀滅一切的恐怖氣息,讓整個溶洞都劇烈顫抖起來,四周的鐘乳石紛紛震落,冰霧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沖得七零八落。
“等等……你這是要毀了整個秘境嗎?”冰龍殘魂驚恐地嘶吼著,聲音在溶洞中來回激蕩,帶著無盡的慌亂與難以置信。
它原本打的如意算盤,是先讓鐘離對自己動手,待鐘離發現無法輕易殺死自己後,自己便以一種悲壯且大義凜然的姿態,要求鐘離將自己封印,順勢進入鐘離那神秘莫測的空間。
冰龍殘魂心中清楚,自己來自世界之外,掌握的力量高深莫測,遠超這個世界。
在它的認知里,想要徹底消滅自己,非得動用仙人手段不可。
可如今,眼前這個叫鐘離的人,卻做出了讓它目瞪口呆的舉動。
只見他雙手快速結印,剎那間,無盡星辰大海的力量被他牽引而來,一顆天星裹挾著熊熊燃燒的火焰與毀滅一切的氣息,從遙遠的天際呼嘯而至。
這來自世界之外的力量,此刻正朝著自己洶涌襲來,冰龍殘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面臨這樣的絕境,被同是世界之外的力量如此強硬地對待。
鐘離猛地運轉體內靈力,試圖強行遏制那顆呼嘯而下的天星。
一時間,他的周身被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所籠罩,汗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頰不斷滑落,每一根發絲都仿佛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拉扯下微微顫動。
維持這股來自無盡星辰大海的恐怖力量,讓他明顯感到有些吃力。
往昔戰斗之時,他只需將天星與岩槍毫無顧忌地砸下,將敵人連同腳下的大地一同摧毀,從來無需考慮收手或是保留力量。
“怎麼了?你不是要解脫嗎?現在又阻攔我?”鐘離眉頭緊皺,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面前跳動的石之心,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滿,那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溶洞中不斷回蕩。
冰龍殘魂也不裝了,它不是真的想死,只是想給自己進入鐘離的神秘空間找個借口罷了。
“你這麼做會連同這個秘境一起摧毀的……我只是想擺脫痛苦,可沒想過毀掉這一切。”冰龍殘魂焦急地說道。
“可眼下我只能使用這種手段,我的力量被秘境限制在築基期。你既然想擺脫痛苦,卻又阻止我,那你說該如何是好?”鐘離目光如炬,直視著石之心,語氣沉穩卻不失強硬,向冰龍拋出問題。
冰龍听了暗自咋舌,本體力量限制在築基期,但這召喚的天星可不是啊!這實力差距,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溶洞之中,刺骨寒意仿若實質化的利刃,絲絲縷縷地切割著靈魂,試圖將其凍結。
濃稠的冰霧仿若洶涌的黑色潮水,在石之心瘋狂跳動的驅使下,以摧枯拉朽的排山倒海之勢翻涌肆虐。
四周的鐘乳石在這令人膽寒的恐怖氛圍里,發出低沉而壓抑的嗚咽,仿佛是在為這場看不到希望的絕望戰斗,默默哀傷,悲嘆命運的無常。
空氣中,那股腐臭氣息肆意彌漫,每一絲都裹挾著死亡與毀滅的味道,直鑽鼻腔,令人不寒而栗。
石之心的跳動,恰似一記記沉重的戰鼓,每一次的律動都仿佛是一只無形的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人心的最深處,震得靈魂都為之顫抖。
冰龍重重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滿是歷經無數歲月折磨後的疲憊與深深的無奈。
它緩緩開口,聲音沙啞而滄桑︰“我本在這幽謐的秘境中,安然沉睡了無數個漫長的歲月,沉浸在永恆的靜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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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一股邪惡且詭異的力量悄然降臨,將我從沉睡中粗暴地喚醒。
那股力量詭譎難測,它如同一頭貪婪的惡獸,借助我的強大生命力,肆意創造出了這些可怖的怪物。
如今,我與這些怪物之間,已然形成了千絲萬縷、難以斬斷的聯系。
只要我尚存一絲生機,這些怪物便會如附骨之疽,不死不滅。
可若想要將我徹底斬殺,又談何容易……我又何嘗願意舍棄這尚存的生命,只是如今這棘手的局面,實在是讓我深感為難啊……”
話落,冰龍微微低下頭,巨大的龍爪在地面上輕輕劃動,那動作中滿是無力與憤懣,似乎是在發泄著心中那無盡的無奈,而後將這棘手的難題,重新拋回給了鐘離。
剎那間,溶洞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石之心那微弱的跳動聲,仿佛在低聲訴說著這段漫長而又煎熬的困境,為這寂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氛圍。
鐘離靜靜地听完,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曾在提瓦特大陸守護璃月的那段波瀾壯闊卻又艱辛無比的歷程。
那時,他直面魔神戰爭的殘酷血腥,無數次深陷絕境,生死一線。
戰場上,刀光劍影閃爍,鮮血染紅了大地,哀嚎聲與廝殺聲交織回蕩。
但為了守護璃月百姓的安寧與幸福,他始終如巍峨的高山,堅定不移,從未有過一絲退縮之意。
如今,他不僅擔憂冰龍的善惡難辨,還不禁回憶起曾經因輕信他人而釀成的慘痛悲劇。
在璃月的那段歲月里,有一位他曾視作摯友、給予了絕對信任的人,然而,那人卻在最關鍵的時刻,背信棄義,倒戈相向。
那突如其來的背叛,險些讓整個璃月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百姓們流離失所,痛苦不堪。
這段痛苦的回憶,如同沉重的枷鎖,讓他對冰龍的信任變得更加謹慎。
他的內心,此刻正被矛盾與掙扎的情緒所充斥。
他在心中暗自長嘆︰“信任一旦錯付,所付出的代價太過沉重,足以讓無數人陷入苦難。
這一次,我絕不能再輕易冒險,必須慎之又慎。”
他眉頭緊鎖,如同一座緊鎖的山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他右手緩緩抬起,輕輕撫摸著下巴,動作沉穩而又帶著幾分思索,緩緩開口道︰“如此……難道就沒有能夠斬斷你和那些怪物之間聯系的辦法嗎?”
冰龍听聞此言,心中暗自竊喜,仿佛看到了一絲擺脫困境的曙光。
但它極為巧妙地隱藏起了內心的情緒,微微抬起頭,努力讓自己的姿態顯得鎮定自若,故作平靜地說道︰“倒也並非毫無辦法,只需讓我與那些怪物徹底分離即可。
在這片被詛咒的地方,它們通過我的血液,建立起了一種詭異的連接,幾乎達到了不死不滅的境地。
而且,隨著我心髒的復甦跳動,它們的力量還會越來越強大,變得愈發難以對付。”
說到此處,它的龍爪微微顫抖,那細微的顫抖中,滿是對往昔強大歲月的追憶,以及對如今落魄處境的悲嘆。
曾經,它翱翔于九天之上,俯瞰世間萬物,所到之處,無不令眾生敬畏。
可如今,卻被困于此,力量消散,淪為這般狼狽的境地。
在提瓦特大陸,龍與神的關系一直是個充滿神秘色彩的話題,由于目前提瓦特大陸的信息並不完備,在解讀相關內容時,個人情感和推測往往不可避免地融入其中。就像許多人認為鐘離半龍半麟,便覺得他與龍族之間必定存在某種關聯,這其實是大家出于對喜愛角色的偏愛,為其增添了各類設定標簽。
設想一下,若龍族在設定中並非高大威猛的象征,甚至被視為低等的代名詞,那麼在解讀時,鐘離的粉絲們自然會弱化鐘離與龍族的聯系。
基于我對提瓦特大陸的深入思考,我有這樣一個設定︰提瓦特存在世界意志,它是這片大陸萬物規則的根源,也是龍族的創造者。從某種意義上講,龍可以被看作是神的另一種稱謂。早在那維萊特登場之前,我便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來那維萊特的劇情中明確表明他是提瓦特本土的生命之神,這無疑加深了我的這一猜測。
在我的設想里,世界意志起初任由七龍王自由發展,這就導致它們的外形各不相同,毫無相似之處。然而,原初之人法涅斯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局面,他以一己之力擊敗了七龍王與尼伯龍根,這一事件讓世界意志開始重新審視生命的形態。世界意志由此認為人類的形態或許更為強大,于是在後續龍王的誕生設定中,安排新誕生的龍王以人類的姿態降臨世間。
這個猜測的邏輯依據,還來源于史萊姆與七神的關系。史萊姆的特質與七神相近,按常理它應該更接近龍王才對,可事實卻並非如此。所以我推測,元素生命會趨向于靠近該元素的王者,而如今的元素之王是七神,這是整個世界法則所認可的。即便龍王心有不滿,元素的掌控權也依然在神的手中,至少其他元素生命是認可這一點的,比如阿佩普的元素子民就尊稱納西妲為草之王。
綜上,經過層層邏輯推導,我認為提瓦特的龍王與神本質相同,只是神因為法涅斯的介入,最終化作了人類的形態。畢竟,從已知的信息來看,神的確是由法涅斯的碎片與提瓦特的生命融合誕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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