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在救災過程中展現出的非凡智慧與卓越能力,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在眾人心中熠熠生輝。
隨著救災工作逐漸步入正軌,成效日益顯著,官府對鐘離的重視也與日俱增,仿若餓狼盯上了肥羊,企圖將其納入麾下。
縣令听聞鐘離的諸多建議後,心中暗生招攬之意,恰似一顆貪婪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
這日,救災工作暫告一段落,縣令特意差人將鐘離請至縣衙。
縣衙內,雕梁畫棟卻難掩一絲清冷,那高高懸掛的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是在無聲地嘆息。
鐘離穩步踏入,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平靜而淡然,仿若一泓深邃的幽潭,不起波瀾。
縣令坐在那把象征著權力的太師椅上,臉上堆滿笑容,可那笑容在鐘離眼中卻顯得虛浮而做作,好似一張面具,生硬地貼在臉上。
縣令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像是老舊的木門發出的“嘎吱”聲,帶著刻意的親切︰“鐘離啊,你在此次雪災中的表現,本官都看在眼里。你真乃一表人才,智勇雙全吶!”
說著,他微微傾身向前,眼楮眯成一條縫,眼神中透著算計與期待,恰似獵人看到獵物時的目光,“本官手下正缺像你這般能干之人,若你能留下來,為本官效力,日後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那節奏仿佛是他心中欲望的鼓點,一下又一下,敲打著寂靜的空氣。
鐘離微微抬頭,目光與縣令對視,他的眼神清澈,猶如一泓清泉,能看穿一切偽裝。
他輕輕拱手,行了一禮,那動作不卑不亢,優雅從容,手臂抬起的弧度宛如鴻雁展翅,流暢自然︰“大人厚愛,鐘離感激不盡。只是鐘離生性散漫,習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恐難以適應官場規矩。”
他的語調平穩,語速適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聲音低沉而醇厚,如同古寺里的鐘聲,余音裊裊。
縣令皺了皺眉頭,那兩條眉毛像是兩條扭曲的蚯蚓,似乎有些不甘心。
他站起身來,在屋內來回踱步,腳步略顯急促,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試圖說服鐘離︰“鐘離啊,你可莫要錯失這大好良機。在本官麾下,你可大展宏圖,為這一方百姓謀福祉,成就一番大業啊。”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鐘離,那目光熾熱得仿佛能將鐘離融化,想要將自己的意志強加于他。
鐘離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這縣令並非真心為百姓著想,不過是想利用自己來滿足他的私欲。
他微微搖頭,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像是春日里的微風,輕柔卻帶著一絲疏離︰“大人,鐘離不過是一介草民,只想過些平凡日子,守著心中的寧靜。官場之事,鐘離實難勝任。”
他的眼神中透著果決的拒絕,雙眸明亮而深邃,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縣令見鐘離態度堅決,心中雖有不悅,但也不好強求。
他的臉色微微一沉,像是烏雲遮住了太陽,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那陰霾如同一團濃霧,瞬間彌漫開來,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虛偽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本官也不便強求。鐘離兄弟日後若有改變心意之時,縣衙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甘與無奈,語調微微上揚,像是在強裝大度。
鐘離再次拱手謝過,轉身離開縣衙。
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仿佛是他內心沉穩的回響。
此時的天空,陽光穿透雲層,灑在他的身上,那金色的光輝像是為他披上了一層神聖的戰甲,仿佛在為他的抉擇而喝彩。
平凡的生活或許沒有榮華富貴,卻有著最珍貴的自由與真實,這才是他心中所求。
鐘離邁著沉穩的步伐,剛踏出縣衙的大門。
那朱紅色的大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似是將官場的紛爭與算計隔絕開來,又仿若一張血盆大口,在他身後無情地合攏,而鐘離卻頭也不回,他的背影挺直如松,一襲衣衫隨風而動,仿佛在訴說著對自由的向往。
縣令坐在縣衙內室,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陰狠的光,猶如暗夜中的餓狼,那雙眼眸幽深得如同不見底的黑洞,散發著貪婪與決絕。
他微微抬手,向身旁的心腹衙役使了個眼色,手指如干枯的樹枝,輕微地顫動著,那眼神仿佛在無聲地傳達著陰謀詭計,恰似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悄然釋放著危險的信號。
衙役心領神會,迅速帶著幾個手下,偷偷摸摸地跟在鐘離身後。
他們貓著腰,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身體盡量貼近路邊的陰影,眼神警惕地盯著鐘離的背影,猶如一群等待獵物松懈的獵手。
鐘離行走在回村的道路上,他的身姿挺拔,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與大地對話,發出堅實的回響,絲毫未察覺身後的異樣。
路邊的積雪在陽光的映照下開始慢慢融化,滴答滴答的水聲像是在為他的自由選擇而歡呼,那聲音清脆悅耳,仿佛是大自然奏響的美妙樂章,為他的歸途增添了幾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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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容平靜如水,雙眸清澈明亮,偶爾抬頭望向遠方,眼神中滿是對家庭溫暖的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家中裊裊升起的炊煙,那期待之情溢于言表,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恰似春日里綻放的花朵,溫柔而恬靜。
而跟蹤的衙役們,鬼鬼祟祟地保持著一段距離,他們的身影在道路兩旁的殘雪間時隱時現。
其中一個衙役壓低聲音說道︰“都跟緊了,別讓他發現,大人還等著我們的消息呢。”
那聲音像是被捂住的銅鑼,沉悶而壓抑,從他那緊緊抿著的嘴唇中艱難地擠出,嘴唇因緊張而微微發白,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著一絲惶恐與不安,仿佛害怕鐘離突然轉身發現他們,又像是擔心完不成縣令交代的任務而遭受責罰,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鐘離心中只想著盡快回到村子,與甦婉清和小囡囡團聚,享受那平凡而珍貴的生活。
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家庭溫暖的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家中裊裊升起的炊煙。
他的思緒飄向村子里,想象著甦婉清溫柔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能驅散他心中所有的陰霾;小囡囡可愛的模樣也在他腦海中浮現,她那粉嫩的臉頰像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他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了些許,手臂也隨著步伐有節奏地擺動,像是在為心中的喜悅打著節拍。
另一邊,縣令在縣衙內焦急地等待著消息,他不停地在屋內踱步,那腳步聲像是敲響的戰鼓,每一步都充滿了他對掌控鐘離的渴望與急切。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耐,時不時地望向門口,盼望著衙役們能早日歸來。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若是能將鐘離的家人信息牢牢掌握,日後鐘離即便不願為己所用,也能逼他就範。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那緊握的雙拳仿佛是他內心貪婪與權勢欲的具象化,絕不能讓這樣的人才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更不能讓其他勢力得到他。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急于沖破牢籠去捕捉獵物。
快到村子了,鐘離加快的步伐並不在意身後跟著的那幾只蒼蠅。
他身姿依舊灑脫,步伐雖快卻不失沉穩,仿若一陣清風拂過大地,那幾個跟蹤的衙役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他連眼角的余光都懶得給予,只是一心向著村子的方向疾行,滿心都是與家人團聚的熱望。
鐘離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實在是惱人,恰似嗡嗡亂飛的蚊蟲,雖不足為懼,但也不能任其攪亂自己的安寧生活。
他腳下步伐不停,卻驟然停住身形,猶如蒼松扎根大地,紋絲不動。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仿若寒星乍現,雙手迅速結印,那手勢繁復而優美,恰似靈動的飛鳥在空中翩翩起舞,編織著一張無形的大網。
隨著印訣的完成,他輕輕一揮衣袖,一道微光閃過,恰似流星劃過夜空,一個幻陣便悄然在身後的道路上成型。
這幻陣猶如一個神秘的迷宮,隱匿于平凡的景色之中,等待著那些不速之客的闖入。
那幾個衙役正小心翼翼地跟隨著,突然眼前的景象一陣扭曲。
原本清晰的道路變得模糊不清,好似被一層濃霧籠罩,周圍的樹木像是被惡魔附身一般,扭曲著身姿,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樹枝好似干枯的手臂,在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怪聲,仿佛是惡魔的狂笑。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楮瞪得極大,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恰似銅鈴一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
其中一個衙役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地,身體像篩糠一樣顫抖著,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著︰“這……這是怎麼回事?鬼啊!”他的嘴唇因恐懼而劇烈顫抖,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是敲響的喪鐘。
另一個衙役試圖強裝鎮定,他抽出腰間的佩刀,那握刀的手卻止不住地顫抖,像是風中的殘燭,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可是那刀光在這詭異的環境中顯得如此無力,他的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別……別怕,肯定是那家伙搞的鬼!”
然而,他的聲音也無法掩蓋內心的恐慌,他們在這幻陣中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卻始終找不到出口,只能在無盡的恐懼中掙扎。
鐘離布置好幻陣後,便不再理會,轉身繼續朝著村子大步走去。
可當他回到村子的時候卻傻眼了。
往昔那個充滿生機與煙火氣的村子不見了蹤影,眼前唯有一片銀白的世界,那麼大個村子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抹去,一切都已被雪掩蓋。
但那層層積雪仍掩蓋不了一些殘垣斷壁,它們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災難,殘垣斷壁好似受傷的巨獸,奄奄一息地臥在雪地之中。
鐘離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自己這才離開幾天,村子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眼神中透著凝重與不安,那眼神猶如深邃的幽潭,波瀾起伏。
微風拂過,隱約還能聞到一些血腥氣,這氣息讓鐘離的心猛地一沉。
鐘離皺眉,捏緊了拳頭,那拳頭咯咯作響,仿佛是憤怒的雷霆在轟鳴,宣泄著他內心的憤怒與疑惑。
金色的眼眸掃視四周,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猶如實質的金色火焰在燃燒,那光芒好似破曉的曙光,試圖穿透這重重迷霧。
他調動神識,那神識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外擴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急切地尋找著一切生命的存在。
可是整個村子非常的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那死寂的氛圍如濃霧般彌漫。
鐘離立刻動用元素視野,他的眼眸中光芒流轉,周圍的景象在元素視野下變得清晰起來,他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些靈氣。
這里是一個凡人村子,除了自己、甦婉清還有小囡囡身上有些許靈氣外,其他的真的就是凡人,根本不可能有靈氣,看來有修仙者來到了這里!
鐘離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知道,一場未知的危機正在等待著他去揭開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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