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這邊歲月靜好,可龍淵城那邊可就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墨雲軒此刻眉頭緊鎖,在城主府那寬敞卻壓抑的大廳中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噠噠噠”,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千斤重擔。
廳中的燭光搖曳不定,昏黃的光線映照著墨雲軒焦慮的臉龐。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晶瑩的汗珠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滴答滴答”地順著臉頰滑落。
墨雲軒緊抿著嘴唇,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雙手時而緊握成拳,時而又松開,顯示出內心的極度不安。
“這可如何是好?”他低聲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憂慮。
窗外,狂風呼嘯著,“呼呼”作響,吹得樹枝猛烈搖晃,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而顫抖。
一位謀士匆匆趕來,神色慌張。
“城主!”謀士行禮後急切說道,“局勢愈發嚴峻,各方勢力都在施壓,我們該如何應對?”
墨雲軒停下腳步,目光凌厲地看向謀士,深吸一口氣說道︰“莫慌,我們需從長計議。”
謀士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說道︰“城主,那三大宗門來勢洶洶,恐怕不會輕易罷休。”
墨雲軒微微仰頭,沉思片刻後道︰“他們無非是貪圖秘境中的寶物,但這秘境乃是我龍淵城之物,怎能輕易拱手相讓!”
廳外,雷聲轟鳴,“轟隆隆”,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照亮了墨雲軒堅毅的面龐。
他心中暗想︰“無論如何,我也要守護龍淵城的尊嚴和利益。”
即便他使盡渾身解數將那秘境即將開啟的消息封鎖,可終究還是泄露了出去。
墨雲軒坐在書房中,面色陰沉,手中的筆“啪”的一聲被他折斷。他望著窗外,心中滿是懊惱與無奈。
這附近本就活躍著不少散修,消息如同脫韁的野馬,一個傳一個,如風卷殘雲般迅速擴散。
那些散修們在山林間、茶館中、集市上,交頭接耳,神色興奮。
“听說了嗎?那神秘的秘境要開啟啦!”
“真的?這可是大機緣啊!”
眨眼間,就有一大堆人蜂擁而至。
城門口,人群如潮水般涌來,腳步聲“咚咚咚”響個不停。
“讓開!讓開!”有人大聲呼喊著,拼命往前擠。
塵土飛揚,彌漫在空中,嗆得人直咳嗽。
守衛們努力維持著秩序,卻顯得力不從心。
“這可怎麼得了,這麼多人!”守衛隊長擦著額頭的汗水,焦急地吼道。
龍淵城瞬間變得喧鬧嘈雜,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那些散修其實還好對付,麻煩的是十大宗門還有其他地方的大家族之人。
墨雲軒站在城樓上,望著遠方不斷涌來的人群,眉頭緊鎖。
雖然在他看來那些散修不過是烏合之眾,雖人數眾多,但不足為懼。然而,十大宗門和大家族的人,才是真正的威脅。
這些勢力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個個心懷鬼胎。
他們或是為了爭奪秘境中的珍稀寶物,或是為了擴大自身的勢力範圍,或是為了打壓競爭對手。
一場利益的紛爭在所難免。
各路人馬紛紛涌向龍淵城,城中頓時喧鬧異常。
街頭巷尾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讓開!讓開!”一個彪形大漢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大聲叫嚷著,粗暴地推開身前的人群。
“別擠!別擠!”一位老者被擠得東倒西歪,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可奈何。
孩子們嚇得哇哇大哭,婦女們的尖叫聲不絕于耳。
馬匹的嘶鳴聲、車輪的滾動聲、人們的爭吵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鍋沸騰的粥。
墨雲軒看著這混亂的場景,心中暗自嘆氣︰“這龍淵城,怕是要經歷一場腥風血雨了。”
“這可如何是好?”墨雲軒暗自叫苦,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滴答滴答”。
他站在城樓之上,風呼呼地吹著他的衣袂,可卻無法吹散他滿心的憂愁。
他抬手擦了擦汗,心中滿是焦慮。那汗水浸濕了他的手掌,讓他的手微微有些發滑。
不過只要能坐下來好好說話,還是可以進行一個利益分配的。
可這其中的爾虞我詐,又豈是那麼容易應對的?
墨雲軒心里清楚,最基本的要保證利益的大頭是他們龍淵城的。
他目光凝重地望著城中喧鬧的人群,心中暗想︰“那些宗門和家族,個個如狼似虎,都想從我這里分走最大的一杯羹。但這是我龍淵城的土地,這秘境也是屬于龍淵城的寶藏,我怎能讓他們輕易得逞。”
一只飛鳥從他頭頂掠過,“嘰嘰喳喳”地叫著,仿佛也在嘲笑他的困境。
墨雲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為龍淵城爭取最大的利益。”
“你不坐下來說話,你連城都進不了。”他沖著那些趾高氣昂的勢力代表怒吼道。
墨雲軒瞪大了雙眼,脖頸處青筋暴起,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城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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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那怒吼聲震得周圍的屋瓦都微微顫抖。
秘境在外,可為什麼要進城呢?
原來,龍淵城的幾大家族聯手將那個秘境給封印起來了。
只要不通過龍淵城,誰也別想進入。
這無疑是給了墨雲軒一絲談判的籌碼,可也讓他成為了眾矢之的。
那些勢力代表們听到墨雲軒的怒吼,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憤怒更甚。
“墨雲軒,你別太囂張!”
“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們?”
各種叫罵聲此起彼伏。
墨雲軒站在那里,身形筆直,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心中暗嘆︰“此番局面,稍有不慎,龍淵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為了城中百姓,為了家族的榮譽,我絕不能退縮。”
天空中烏雲密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仿佛也在預示著這場紛爭的艱難與復雜。
那些大家族和宗門的使者在修仙城池的城主府中吵吵嚷嚷,互不相讓。
“我們宗門實力強大,理應分得更多!”一位身著華麗長袍的宗門使者,雙手叉腰,大聲叫嚷著。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劃破綢緞一般,“嘶啦嘶啦”地響著。
“哼,我們家族的底蘊可不比你們差!”另一位身材魁梧的家族代表,怒目圓睜,拍著桌子吼道。那手掌拍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茶水四濺。
墨雲軒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緊緊握著座椅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他心中暗想︰“這群貪婪的家伙,都想從我這里咬下一塊肉來。”
他強壓著怒火,緩緩說道︰“諸位,莫要心急,咱們總得商量出一個公平的法子。”他的聲音雖然平穩,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城外,各方勢力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修仙士兵們嚴陣以待,手中的法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戰馬不安地踏著蹄子,“䱇䱇䱇”,鼻中噴出陣陣白氣。
風呼嘯著吹過,旌旗獵獵作響,“啪啪”直響。
整個城外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讓人感到窒息般的壓抑。
城內,墨雲軒壓力如山,苦不堪言。
他在府中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顯得沉重無比,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著。額頭上的汗珠如豆般滾落,“滴答滴答”,浸濕了他的衣衫。墨雲軒眉頭緊蹙,心中煩悶不堪︰“這局勢,如同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秘境即將開啟,龍淵城之內的局勢愈發緊張。
城主府中,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再也坐不住了。
天劍宗的使者目光陰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篤篤篤”,那聲音在安靜的廳中顯得格外突兀。
“這秘境,我天劍宗志在必得!”他的聲音低沉而堅決。
神風谷的代表則坐在一旁,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哼,就憑你們?”
一時間,廳內氣氛凝重,仿佛凝結成了實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凌雲宗的長老猛地站起身來,他雙手叉腰,身上的氣勢洶涌而出,大聲喝道︰“墨雲軒,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交出秘境的控制權,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那聲音如洪鐘一般,在大廳中回蕩,“嗡嗡”作響。
墨雲軒卻穩穩地坐在主座上,神色淡定。他雙手輕輕搭在座椅的扶手上,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緩緩說道︰“諸位,這秘境本就在我龍淵城的管轄範圍內,我自當守護好。”
天劍宗的長老見狀,臉上擠出一絲假笑,皮笑肉不笑地勸道︰“墨雲軒,咱們兩家向來友好,你又何必如此固執,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這秘境之事,你一人也難以獨吞。”說著,他還輕輕搖了搖頭。
神風谷的人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附和著︰“就是,墨城主,你可得想清楚了,別到時候落得個雞飛蛋打。”
十大修仙宗門只來了三家。
天劍宗因就在龍淵城附近,所以來人最多。帶隊的長老雖有著元嬰修為,卻自恃身份,覺得小小的龍淵城城主只不過是一個金丹期,還不值得他們出面,只在幕後暗中觀察。
天劍宗眾人所在之處,氣氛壓抑。弟子們個個神色緊張,交頭接耳。
“這次秘境之爭,不知會如何收場。”
“哼,有長老在,咱們怕什麼。”
神風谷也位于大陸的東邊,距離較近,來的人也不少。帶隊修士同樣是元嬰期,此刻也未現身,來的只是一個金丹修士在旁煽風點火。
那金丹修士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叫嚷著︰“這秘境,咱們神風谷必須分一杯羹!”
凌雲宗位于大陸中部,來的人就比較少了。他們這次來的這批人只是剛好在此歷練踫上了而已,修為比較低,帶隊的僅有金丹期。
凌雲宗的弟子們面面相覷,眼中透著不安。
墨雲軒心中暗自冷笑︰“這群家伙,平日里稱兄道弟,一到利益關頭,便露出了丑惡的嘴臉。”但他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說道︰“諸位莫急,咱們總能商量出一個妥善的法子。”
然而,各方勢力哪肯罷休,一時間,城主府內劍拔弩張,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廳中的燭光在風中搖曳,“忽明忽暗”,映照著眾人陰晴不定的臉。
墨雲軒穩坐主位,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發出“篤篤”的聲響。他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心中卻在飛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天劍宗的一名弟子忍不住向前一步,大聲說道︰“墨城主,莫要拖延時間,趕緊交出秘境控制權!”
墨雲軒微微抬頭,看了那弟子一眼,緩緩說道︰“年輕人,莫要沖動。”
神風谷的金丹修士陰陽怪氣地笑道︰“墨城主,您這是在拖延時間等救兵嗎?哈哈!”
風從窗外吹進,帶著絲絲涼意,卻吹不散這滿屋的緊張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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