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查克拉如同決堤的洪流,瘋狂涌入魔像體內!
魔像干枯的軀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盈、膨脹!
表面的裂紋彌合,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
那七只血紅的眼楮,光芒越來越盛,幾乎要刺破空間的黑暗!
“三年!整整三年!”
帶土的聲音帶著一絲癲狂,“終于……終于要完成了!只差最後一步!只差最後的……三尾和九尾!”
“三尾……已經在路上了。”
黑絕的聲音如同毒蛇嘶鳴,“鬼鮫不負所托,在水之國那片廢墟里找到了剛復活的三尾磯撫。雖然費了點手腳,但……它逃不掉!”
“很好!”
帶土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至于九尾……哼!木葉!日向昊陽!你等著!很快,很快我就會讓你付出代價!讓整個忍界,都沉浸在永恆的夢境之中!”
轟隆隆隆——!!!
隨著最後一股龐大的尾獸查克拉八尾牛鬼)被徹底抽干、吞噬!
外道魔像猛地一震!
七只眼楮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刺目紅光!
整個封印大殿劇烈搖晃!一股毀天滅地的、仿佛來自遠古洪荒的恐怖氣息,如同甦醒的巨獸,轟然爆發!
嗡——!!!
無形的沖擊波席卷整個空間!
帶土和小南被震得連連後退!
黑絕興奮地顫抖!
“成了!七只尾獸查克拉!封印完成!”
黑絕的聲音尖銳刺耳,“魔像的力量已經恢復了大半!距離真正的十尾復活……只差三尾和九尾了!”
帶土穩住身形,看著那氣息暴漲、仿佛隨時可能活過來的巨大魔像,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很好……那麼,三尾磯撫,就是下一個祭品!鬼鮫,別讓我失望!”
......
與此同時,水之國•原霧隱村海域•三尾捕獲現場。
鬼燈滿月穢土轉生體)面無表情地站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周身纏繞著凝練的水遁查克拉。
他身後,是數十名被穢土轉生召喚出來的霧隱精銳忍者包括部分前忍刀眾),如同傀儡般靜立。
在他們前方,一片巨大的漩渦正在形成!
漩渦中心,一頭如同小山般龐大、覆蓋著厚重甲殼、長著三條巨大尾巴的猙獰巨龜——
三尾磯撫,正發出憤怒的咆哮!
它剛剛復活不久,力量尚未完全恢復,就被這群不速之客驚擾並圍困!
“水遁•水龍咬爆!”
鬼燈滿月雙手結印,一條比三尾還要龐大的水龍破海而出,狠狠咬向磯撫!
“吼!”
磯撫三條巨尾橫掃,掀起滔天巨浪,與水龍狠狠撞在一起!
與此同時,那些穢土霧忍也紛紛出手!
“水遁•大瀑布之術!”
“雷遁•地走!”
“爆刀忍法•發破勒重死!”
各種忍術如同暴雨般轟向磯撫!
雖然穢土體的力量不如生前,但勝在不死不滅,悍不畏死!
磯撫的甲殼被炸得碎屑紛飛,發出痛苦的嘶吼!
它試圖潛入深海,卻被鬼燈滿月以精妙的水遁操控力死死鎖住!
“沒用的,磯撫。”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干柿鬼鮫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磯撫的頭頂!
他手中的大刀鮫肌早已饑渴難耐,發出興奮的嗡鳴!
“鮫肌•食氣斬!”
鬼鮫雙手握刀,狠狠劈下!鮫肌的利齒瘋狂撕咬著磯撫的查克拉!
同時,鬼鮫體內的查克拉也如同開閘洪水般涌入鮫肌,再轉化為狂暴的斬擊之力!
撕拉——!!!
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出現在磯撫的背甲上!
鮮血混合著查克拉噴涌而出!
磯撫發出淒厲的慘叫!
它的力量被鮫肌瘋狂吞噬,反抗越來越弱!
“水遁•水牢之術!”
鬼燈滿月抓住機會,雙手一合!
一個巨大的水牢瞬間將重傷的磯撫死死困住!
“封印班!”鬼鮫低喝一聲。
數名雨忍村成員立刻上前,展開巨大的封印卷軸!
復雜的符文鎖鏈纏繞上水牢中的磯撫!
“吼……”
磯撫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低吼,龐大的身軀在封印術式下迅速縮小,最終被吸入卷軸之中!
鬼鮫收起卷軸,扛起鮫肌,看著風雨中殘破的霧隱村廢墟,鯊魚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
“任務完成。三尾,到手了。”
......
同一夜,在木葉•通天塔•觀星台中。
日向昊陽獨立于通天塔頂層的觀星台上,夜風吹拂著他黑色的長發。
他並未開啟轉生眼,但那雙深邃的金色瞳孔,仿佛穿透了無盡的空間與時間。
清晰地“看”到了雨之國地底那魔像紅光大盛的景象,也“看”到了水之國海域那三尾被封印的最後一幕。
“終于……要成熟了嗎?”
昊陽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弧度中帶著洞悉一切的淡然,以及一絲……期待已久的興奮。
“老師。”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日向寧次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昊陽身後,身姿挺拔,白眼純淨,氣息沉穩內斂,顯然這三年來實力精進不少。
“雨之國方向,剛剛傳來異常強烈的查克拉波動,強度……遠超尾獸級。水之國海域的劇烈查克拉沖突也已平息。需要派人探查嗎?”
昊陽沒有回頭,目光依舊投向遙遠的雨之國方向,聲音平靜無波︰
“不必。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向上,仿佛在虛空中托著什麼無形之物︰
“曉組織……帶土……黑絕……你們三年的蟄伏,三年的辛苦‘耕耘’,終于讓那顆‘果實’,接近成熟了。”
“幻龍九封盡……七只尾獸……再加上即將歸位的三尾……只差最後一步了。”
“很好……非常好。”
昊陽的眼中,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逝,仿佛有星辰在其中生滅︰
“繼續吧。把最後的兩只‘祭品’……送到我面前來。”
“我……已經等得夠久了。”
夜風吹過觀星台,卷起昊陽的衣袂。
他如同一位立于棋盤之外的棋手,看著對手按照他預設的劇本,一步步將最關鍵的棋子,送到他早已準備好的……收割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