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博臘月二十九才被他媽媽接回老家。
吳文博剛走,朱承杰就自己開車,帶著朱承豪來了慶來家里。
陳蘩看到這兄弟兩個,一點沒有感到意外,朱承杰能有現在的地位,是個思維縝密的人,更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陳蘩不僅是幫著朱承豪治病,最重要的是,幫著他跟葉清明搭上線,像他這樣的企業家,最希望的就是能夠結交一些當地的領導,朝中有人好辦事,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朱承杰跟朱承豪一人抱著一個紙箱進了院子,發現院子里清理的干淨整潔,就連窗台窗框也是擦的干干淨淨,不由得對陳慶來感到很佩服,這個小子,做什麼都能豁的出去,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陳慶來帶著圍裙從灶房出來,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兄弟倆,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把人給迎到客廳里面。
陳蘩從自己房里出來,看到朱承杰,驚訝的說︰“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朱承杰趕緊說︰“我們是來感謝你的,我們兄弟倆都承了你的幫助,要過年了,自然是要來感謝一番。”
陳蘩皺起眉頭︰“你這兩個箱子里放著的是什麼?我可跟你說啊,貴重的禮物我這里不收的。”
朱承杰笑著說︰“沒有什麼貴重的禮物,這一個箱子里面是我那個酒店里面自己灌的香腸,鹵的豬頭肉,還有自己蒸的饅頭,年糕,味道都不錯,送給你們嘗一嘗,這個箱子里面是一些鞭炮,煙花,我今年給我的員工定的年節福利。”
陳蘩這才給了這哥倆一個好臉色,對朱承豪說︰“你過來坐下,我先給你診診脈。”
朱承豪聳著肩膀,搬了一個馬扎,坐下之後,伸出一只胳膊放在茶幾上 。
陳蘩細細的感受著指下的脈象,點了點頭︰“恢復的不錯,繼續保持,吃藥期間忌生冷忌油膩,忌煙忌酒,最重要的是忌房事。”
朱承豪羞慚的低著頭嗯嗯的答應著,倒是把旁邊陪著坐著的另外三個弄的很不好意思。
陳慶來使勁的咳嗽一聲,陳蘩斜著眼楮看他一眼︰“我現在是大夫,正在很嚴肅的對我的病人做醫囑,你們不要想太多。”
朱承杰陪著笑臉︰“我們不會想太多,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做,承豪放假回家,就開始跟著我給他請的家教學習,明天還得上一上午的課呢。”
陳蘩點頭︰“正是需要好好學習的年紀,就不要想太多,好好的學習,好好的保養身體,後面可還有好幾十年的時間呢。”
朱承杰一個勁的說是是是,你說的對,朱承豪呢,坐在馬扎上,兩只手夾在兩條腿的中間,低著頭,可憐兮兮的,把葉瑜看的挺不落忍的。
年底下,家家戶戶都忙,朱承杰沒敢多待,告辭之後,帶著朱承豪就往回走。
朱承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致,也不說話。
朱承杰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被一個小姑娘這樣說,不服氣嗎?”
朱承豪扭過頭,看著正在開車的大哥,無奈的說︰“哥,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對陳蘩不服氣嗎?那小姑娘本事那麼大,我 就算想要不服氣,我也沒有資本啊,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幸好我還有機會,幸好還不晚,如果我跟原來一樣繼續下去,我都不敢想後面我的人生要怎麼過。”
朱承杰很欣慰,他的弟弟,終于是想開了,浪子回頭,他終于能夠對他的弟弟稍微的減輕一些愧疚了。
“大哥,我底子太差,就這樣復習,估計明年高考我也不能考一個好大學,我都想過了,哪怕是考個名氣不大的學校,我也得去學一門技術,學一門手藝,老師經常說,東西學到自己的腦子里,才是最保險的。”
這兄弟倆一邊往回走,一邊交心,陳蘩那邊,則是正在接受兩個哥哥的批判。
陳蘩實在是受不了,最後只能跟兩位哥哥保證,以後說話委婉一些,含蓄一些,不能再這樣口無遮攔。
晚上三個人在炕桌上吃飯,葉瑜摸著熱乎乎的炕席,有些傷感的說︰“前幾天家里熱熱鬧鬧的,這會就剩下咱們仨,感覺這麼冷清呢。”
慶來就說︰“就剩下咱們仨不好嗎?你沒覺得那幾個人太鬧騰了嗎?一點小事就能嘰嘰喳喳的說半天,想要沉下心去做道題都不行。”
陳蘩 點頭︰“對啊,葉瑜,你都讀大學了,自然是不能共情二哥現在的心情,他呀,就盼著這個寒假能多看書,多做題,最好是一個寒假就能把他的成績提高幾十分。”
慶來趕緊說︰“幾十分就夸張了,你沒听朱承豪說嗎,寒假開始就跟著家教學習,咱們學校的學生,還不知道有多少假期請家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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