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一番裝可憐的表演,但作用不大。
白萬里知道于海棠這人不安分,本來就對她沒什麼好感,老楊現在對于海棠這個麻煩精恨得咬死,當然不可能吃她裝可憐的這一套。
同為女人的馬主任對于海棠稍稍有些同情,但前提是她真的遭受到了脅迫,如果是這樣,作為婦聯主任的馬主任肯定會給于海棠出頭。
但如果于海棠是主動和楊為民亂搞男女關系,現在被抓了才反咬一口,馬主任可就不會輕易放過于海棠了。
畢竟婦聯這幫娘們,打擊暗門子啊,搞破鞋什麼的,向來是比男人更狠的。
不過在這里,馬主任和老楊也只是旁听,審還是白萬里主審。
“于海棠,你被保衛員抓到的時候說是被楊為民強迫發生關系的,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于海棠之前在拘留室待著的時候已經構思了許久,這次遇上白萬里審訊,于海棠趕緊把自己編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于海棠自然是講述了一個和楊為民完全不同的故事。
在她的描述中,她跟楊為民早就已經分開了,是楊為民突然在半夜找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如果不去的話,他們全家都會有麻煩,于海棠害怕家里出事,就跟著楊為民走了。
結果兩人到了那個小院之後,楊為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想強迫她,于海棠拼命掙扎,但還是敵不過楊為民這個男人的力量。
于海棠在描述的時候,把自己在做廣播員時學到的所有技巧都拿了出來,一番陳詞可謂是聲聲悲鳴,字字泣血,不知情的人還真有可能被她的表演打動。
其實于海棠要把髒水全部推給楊為民,最麻煩的是她要怎麼解釋自己一個女同志為什麼大半夜的要跟楊為民見面。
楊為民直接把于海棠從家里抓出來當然不可能,那樣只要于海棠喊一嗓子,她住的整個院子就都知道了,一群人沖出來,一人一腳就能把楊為民踢得半死。
但她給自己編了一個受到脅迫,害怕家人遇到危險的借口,雖然有些牽強,但于海棠要是咬死了說自己當時六神無主,被楊為民給嚇怕了的話,這種主觀的想法確實很難說于海棠在撒謊。
而如果要細問楊為民要跟于海棠說的是什麼事,于海棠也可以解釋說那就是楊為民欺騙她的一個借口,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白萬里听過之後也不置可否,照例詢問道︰
“也就是說你完全否認自己和楊為民主動亂搞男女關系,昨晚完全是受到了楊為民的單方面脅迫,並且你有進行反抗對吧?”
“對。”
“那你之前有沒有在半夜跟楊為民見過面?”
“……沒有。”于海棠猶豫一下,還是說沒有,就算是以前她和楊為民還在正常交往的時候,一對未婚男女半夜見面還是很讓人詬病的,她現在要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受到迫害的純潔無辜小百花,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個男人半夜見面。
“確認沒問題的話就在這份口供上按個手印吧。”
白萬里沒直接揭穿于海棠,和楊為民的程序一樣,讓她在口供上按手印。
在按手印的時候于海棠也有些害怕,怕自己的事情被保衛處查證出來,到時候兩罪並罰,可是她很快就堅定了決心,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沒辦法回頭了,只有一條道走到黑,徹底把鍋甩到楊為民身上,自己才有一線生機。
打個比方就是如果于海棠老實承認自己和楊為民亂搞男女關系,那麼她會游街,會坐牢,假設這個後果對她造成的損失是50。
而她現在選擇說謊甩鍋,等于把自己前方的路分成了0和100兩條線。
如果鍋成功甩出去了,自己作為受害者完全不用受到懲罰,損失就是0,甚至還有機會撈到一些好處。
而如果甩鍋失敗,她就要面臨亂搞男女關系和作偽證兩件官司,損失就成了100。
不安分的于海棠是不會老老實實認罪了,只要事情還沒到徹底絕望的一步,無論如何她都要搏一搏。
收下于海棠的證詞之後,白萬里道︰“去把楊為民還有昨天抓人的保衛員都帶來。”
片刻之後,楊為民,還有昨天抓人的那一小隊保衛員都來到了審訊室。
白萬里說︰“現在我們在審訊關于楊為民和于海棠二人亂搞男女關系的案子,他們兩人的證詞對不上,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首先你們是怎麼抓到他們的?”
一個年輕的保衛員站了出來︰“報告處長!事情是我發現的!我和這個于海棠居住在同一個四合院里,兩天前半夜我出門上廁所的時候,突然撞見于海棠鬼鬼祟祟地從家里出來,離開了院子。”
“因為我們保衛處剛剛抓捕過一群敵特,我懷疑于海棠深夜出門可能在從事敵特活動,就悄悄跟蹤了上去。”
于海棠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駭得眼楮圓睜︰‘有人跟著我?!這怎麼可能?!我明明一直都很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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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棠出門的時候確實小心翼翼,可保衛員是受過跟蹤和反跟蹤的訓練的,于海棠那點門道怎麼可能挑戰保衛處的專業性?
“你跟蹤于海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她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
“就是你們抓住她和楊為民的那個院子?”
“是的。”
白萬里听後,拿筆在于海棠的證詞上劃了一道︰“後來呢?”
“有人給于海棠開門,于海棠進了那個院子,但當時我不清楚院子里是否有人埋伏,是否有人持有武器,所以不敢貿然闖進去,只在外面盯梢。”
“給于海棠開門的人是這個楊為民嗎?”
“白處長,我……”于海棠剛剛想開口辯解,就被白萬里打斷了。
“我現在沒在審問你,你先保持安靜,不然我就治你一個妨礙審訊,等會兒我會讓你有解釋的機會的,劉能,看著她。”
“是!”劉能肌肉繃緊,擎天立地似的往于海棠身邊一站,一句話沒說,于海棠也知道自己如果貿然插嘴肯定要挨頓打,心里又害怕又焦急,尋思著該怎麼解釋才能給自己翻盤。
白萬里看向那個年輕保衛員︰“你繼續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就是楊為民。”
“于海棠在里面待了多久?”
“我沒有手表,不是很確定時間,但估計在一個小時左右。”
“期間你有沒有听見什麼動靜?”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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