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信被一堆美女畫像和丑女雕塑埋到脖頸,防護服後領別著的 \"美顏勛章\" 正和 \"丑萌令牌\" 纏成死結,掙扎時畫布邊角勾著的金粉混著煤渣飛出來︰\"我說這地方的美丑熵,都快趕上某網紅用十級濾鏡把自己 p 成外星人,隔壁藝術家故意把蒙娜麗莎畫成綠皮膚的魔幻畫廊了!\" 話音未落,遺址中央那台 \"選美台\" 與 \"丑角劇場\" 的融合裝置突然炸成碎片,是非糾纏帶殘留的能量裹著美妝工具和丑化道具,在空中擰成道 \"美丑絞纏鏈\"—— 左邊飄著玻尿酸填充的完美臉龐虛影,右邊懸著刻意扭曲的五官符號,帶起的氣流把是非架起的是非明辨橋吹得像條被狂風撕扯的化妝棉。
\"快把那台老式哈哈鏡拖過來當臨時支點!\" 是非的青銅是非秤突然 嗒響了聲,秤盤上的美顏相機和丑化濾鏡開始左右亂晃,\"這絞纏鏈的頻率不對勁,像是把整容醫院和丑角培訓班硬塞進同一個化妝間 ——\" 話沒說完,裂開的地面冒出串帶著香水味的氣泡,鑽出來個拎著 \"美丑調和鏡\" 的中年人,鏡子一半鍍著銀,一半涂著黑漆,中間用根粉繩連著。
來人身穿印著 \"天生麗質\" 字樣的禮服,卻在袖口縫著 \"返璞歸真\" 的粗布補丁;頭戴綴著皇冠的帽子,帽檐下卻掛著串象征反思的貝殼;左手拿著本《美丑辯證指南》,右手攥著個刻著 \"諧\" 字的木牌;最醒目的是胸前那塊 \"美丑協調師\" 徽章,一半是天鵝湖的剪影,一半是鐘樓怪人的畫像,中間用根紫繩連著,活像個掛在鑰匙扣上的選美皇冠和小丑鼻子組合。
\"喲,這不是把 " 以貌取人 " 和" 刻意扮丑 " 攪成一鍋粥的混沌能量嗎?\" 中年人把美丑調和鏡往空中一拋,鏡子在空中連成組美丑平衡公式,\"從古代的 " 環肥燕瘦 " 到現代的多元審美,人類琢磨了幾千年才明白,把外貌當唯一標準是膚淺,故意丑化也是病態,你們倒好,直接把這倆極端擰成了麻花!\" 他突然把鏡子往地上一頓,鏡面投射出的影像里,某明星因過度整容導致面部僵硬最終退圈,某行為藝術家故意抹黑自己五官引發爭議,兩個畫面正被黑色能量慢慢黏成一團。
亂信突然指著影像大喊︰\"快看那明星的玻尿酸報告單!劑量能注滿十個游泳池,卻把 " 自然美 " 的護膚手冊撕了當面膜!\" 果然,畫面里的藝人正往臉上注射不明液體,而旁邊的藝術家正用煤渣涂抹自己的臉,手里還舉著塊寫著 \"丑陋即藝術\" 的牌子。黑色能量順著影像流下來,在是非明辨橋上結了層金粉與煤渣的混合物,弄得橋身咯吱作響。
\"給你這東西!\" 美丑協調師突然從禮服口袋里掏出個顏值檢測儀,探頭一半對著玻尿酸針管,一半對著煤渣罐,\"算清楚外在顏值值和內在氣質值的平衡點,就知道為啥過度整容和刻意扮丑都得交 " 美丑失調稅 " 了!\" 他按了陣檢測儀,彈出串數據︰\"你看啊,某網紅因 ps 過度被全網嘲諷最終退網,某畫家因故意丑化人物被觀眾抵制 —— 這倆加起來,就是現在絞纏鏈的能量源!\"
話音剛落,絞纏鏈里的完美臉龐虛影突然飛出些金箔碎片,纏住了是非秤的秤桿;扭曲五官符號則噴出些煤渣,把亂信手里的美顏勛章糊成了泥團。美丑協調師吹了聲口哨,懷里的《美丑辯證指南》突然嘩嘩翻頁,從里面飄出些老照片︰有保持自然美的普通人,有通過內涵提升氣質的藝術家,每張照片旁邊都標著 \"美丑辯證指數\"。
\"瞧見沒?老祖宗早就懂了,美不自美,因人而彰,丑不自丑,因境而變,\" 他把照片往絞纏鏈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條光路,\"現在的問題是,有人把 " 顏值即正義 " 刻在腦門上,連吃飯都要戴美顏濾鏡;有人把 " 丑陋即自由 " 掛在嘴邊,穿衣服故意混搭成調色盤 —— 這倆踫在一起,不炸才怪!\"
是非突然按住被風吹起的衣角︰\"那你說咋辦?總不能給皇冠裝警報器,給小丑鼻子貼說明書吧?\" 美丑協調師听了樂了,從懷里摸出個老式胭脂盒,把粉餅正反面往中間轉了轉︰\"笨辦法,找外在修飾點和內在提升區。就像老園丁養花,既得修剪枝葉,也得施肥澆水。\" 他突然把胭脂盒往絞纏鏈中間一扔,胭脂盒炸開的瞬間,蹦出無數 \"美丑辯證\" 的符號,把完美臉龐虛影和扭曲五官符號暫時釘在了原地。
亂信趕緊掏出個記滿數據的筆記本︰\"我測過了,這地方的美熵值,相當于堆了十年的化妝品;丑熵值,等于傳了百年的丑化藝術品 —— 倆數加起來,正好是咱們文明美丑系統的崩潰臨界點!\" 美丑協調師听了點點頭,從調和鏡里倒出點 \"自然之光\" 和 \"內涵之露\"︰\"看好了,這倆東西單獨用都不對勁,按 73 的比例混合,就是美丑調和劑。\"
說話間,絞纏鏈突然劇烈扭動,完美臉龐虛影和扭曲五官符號掙脫束縛,合成個半邊是玻尿酸臉半邊是煤渣臉的怪物,邁開腿就往眾人這邊沖,每步都在地上留下個深淺不一的印 —— 深的是過度整容的坑,淺的是刻意扮丑的痕。
\"給它來劑 " 美丑辯證散 "!\" 美丑協調師把調和鏡往空中一拋,里面的混合物化作道金光,纏住了怪物的胳膊。奇妙的是,那怪物原本扭曲的身體突然變得協調,像被注入了辯證智慧,既不再沉迷外在,也沒否定內在。\"瞧見沒?\" 美丑協調師拍了拍是非的肩膀,\"就像品酒,既得欣賞色澤,也得品味香氣,美丑辯證才是正道。\"
怪物掙扎間,身上的黑色能量漸漸散去,露出里面藏著的無數小物件,每個物件上都標著 \"美\" 或 \"丑\" 的字樣,此刻正有條不紊地咬合運轉。亂信突然指著怪物肚子︰\"那不是某藝人公開承認整容錯誤和某藝術家回歸自然風格的報道嗎?居然能拼到一塊兒!\" 果然,那些內容正在自動整合,過度的外在修飾被調整,盲目的內在否定被修正。
\"這就對了,\" 美丑協調師收起調和鏡,從口袋里掏出塊絨布,擦了擦鏡子上的金粉,\"某模特因過度節食損害健康最終退圈,某設計師因故意丑化服飾被市場淘汰,這些事兒的根源,都是把美和丑這倆伙伴拆成了敵人。\" 他突然指向遠處的漩渦︰\"你們看,那里面飄著的,是把 " 美麗 " 和" 丑陋 " 變成反義詞的混沌核心。\"
眾人望去,只見漩渦中心,代表美麗的曲線和代表丑陋的曲線正像兩條互不相容的河流,拼命往兩邊流。美丑協調師突然把調和鏡扔了過去︰\"給它們搭個橋!\" 鏡子在空中炸開,化作無數個化妝刷,把兩條曲線慢慢拉到一起,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
\"好了,這事兒搞定,下一站該去瞅瞅 " 善惡 " 那家伙的麻煩了,\" 美丑協調師拍了拍手上的灰,突然想起什麼,從懷里掏出本線裝書扔給亂信,\"拿著,《美丑辯證三百例》,里面有教怎麼提升內在氣質,還有怎麼適度修飾外在,省得下次遇到把 " 虛榮 " 和" 偏激 " 當能耐的蠢貨,你們又手忙腳亂。\"
話音剛落,那漩渦突然變大,露出里面漂浮的無數善舉勛章和惡行令牌,像是有人把慈善晚會和犯罪現場攪在了一起。\"那是善惡共生遺址的方向,\" 美丑協調師眯起眼楮,\"听說那兒的善惡熵,比只做表面善事的偽君子和不知悔改的真小人湊在一起還讓人頭疼。\"
是非突然拉住差點被吸過去的亂信︰\"小心點,那地方的能量場,能把 " 偽善 " 和" 真惡 " 變成死敵,咱們得帶點 " 善惡轉換器 " 過去。\" 亂信摸了摸懷里的線裝書,咧嘴一笑︰\"放心,有這玩意兒,再遇到把 " 虛偽 " 和" 邪惡 " 當人生信條的家伙,咱們也能給他們調調 " 善惡頻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