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信被一堆公章和私人物品淹沒到腰,防護服後領別著的“公義勛章”和“私權令牌”緊緊纏在一起,仿佛打了個死結。掙扎間,公章上的紅泥和私人信件的火漆印蹭得滿身都是︰“哎呀呀,我說這地方的公私不分,簡直跟某科長用單位打印機打家譜,隔壁大媽把小區健身器材搬回家晾咸菜一樣魔幻啊!”話還沒落,遺址中央那台“公章印泥盒”和“私人密碼箱”的融合裝置突然“砰”的一聲炸成了碎片,攻守對沖殘留的能量裹挾著紅頭文件和私密日記,在空中擰成了一道“公私混淆鏈”——左邊飄著蓋滿公章的公告虛影,右邊懸著鎖著掛鎖的抽屜符號,帶起的氣流把攻守架起的攻守相濟橋吹得像條被狂風摧殘的紅頭繩。
“快把那台老式公用電話亭拖過來當臨時支點!” 攻守的青銅攻守秤突然 嗒響了聲,秤盤上的集體獎狀和私人相冊開始左右亂晃,“這混淆鏈的頻率不對勁,像是把政府會議室和新婚臥室硬塞進同一個集裝箱 ——” 話沒說完,裂開的地面冒出串帶著油墨味的氣泡,鑽出來個拎著 “公私調和賬” 的中年人,賬本一半記著公共開支,一半記著私人用度,中間用根黃繩連著。
來人身穿印著 “天下為公” 字樣的中山裝,卻在口袋縫著 “私權神聖” 的棉布補丁;頭戴綴著國徽的帽子,帽檐下卻掛著串象征隱私的銅鎖;左手拿著本《公私群己指南》,右手攥著個刻著 “界” 字的木牌;最醒目的是胸前那塊 “公私協調師” 徽章,一半是眾人圍坐的議事廳剪影,一半是獨自閱讀的書房圖案,中間用根紫繩連著,活像個掛在鑰匙扣上的公章模型和私人印章組合。
“喲,這不是把‘假公濟私’和‘自私自利’攪成一鍋粥的混沌能量嗎?” 中年人把公私調和賬往空中一拋,賬本在空中連成組公私平衡公式,“從古代的‘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到現代的個人隱私保護法,人類琢磨了幾千年才明白,拿公家東西做人情是監守自盜,把私人利益凌駕于集體之上是損人利己,你們倒好,直接把這倆極端擰成了麻花!” 他突然把賬本往地上一頓,賬頁投射出的影像里,某職員用公司客戶資源做私活最終被開除,某村民霸佔集體水源灌溉自家菜地導致全村干旱,兩個畫面正被黑色能量慢慢黏成一團。
亂信突然指著影像大喊︰“快看那職員的辦公桌!公家文件夾里夾著私人合同,卻把‘公私分明’的工作守則墊在了茶杯底!” 果然,畫面里的職員正把公司打印機里的 a4 紙往私人包里塞,而旁邊的村民正用石頭堵死集體水渠的分流口,自家菜地里的黃瓜卻因澆水過多爛在田里。黑色能量順著影像流下來,在攻守相濟橋上結了層油墨與私人印章紅泥的混合物,弄得橋身咯吱作響。
“給你這東西!” 公私協調師突然從中山裝口袋里掏出個權益檢測儀,探頭一半對著公章,一半對著私人物品,“算清楚公共利益與私人權利的平衡點,就知道為啥假公濟私和極端自私都得交‘公私失調稅’了!” 他按了陣檢測儀,彈出串數據︰“你看啊,某領導用公款報銷私人賬單最終落馬,某住戶因不願分攤電梯維修費導致整棟樓停梯 —— 這倆加起來,就是現在混淆鏈的能量源!”
話音剛落,混淆鏈里的公告虛影突然飛出些公章印記,纏住了攻守秤的秤桿;抽屜符號則噴出些鎖芯碎片,把亂信手里的公義勛章糊成了泥團。公私協調師吹了聲口哨,懷里的《公私群己指南》突然嘩嘩翻頁,從里面飄出些老照片︰有公務員秉公辦事卻妥善保護舉報人隱私的,有居民積極參與社區建設卻明確拒絕不合理攤派的,每張照片旁邊都標著 “公私和諧指數”。
“瞧見沒?老祖宗早就懂了,公域當守規矩,私域應留空間,” 他把照片往混淆鏈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條光路,“現在的問題是,有人把‘公家的就是我的’刻在腦門上,連單位廁所卷紙都要揣回家;有人把‘莫管他人瓦上霜’掛在嘴邊,鄰居家漏水淹了樓道還說‘與我無關’—— 這倆踫在一起,不炸才怪!”
攻守突然按住被風吹起的衣角︰“那你說咋辦?總不能給公章裝 gps,給私人物品貼公字標簽吧?” 公私協調師听了樂了,從懷里摸出個老式界碑,把刻字的一面轉向中間︰“笨辦法,找公共權責區和私人緩沖帶。就像老村長分地,既得劃清集體耕地邊界,也得給各家留足宅基地空間。” 他突然把界碑往混淆鏈中間一扔,界碑炸開的瞬間,蹦出無數 “公私分明” 的符號,把公告虛影和抽屜符號暫時釘在了原地。
亂信趕緊掏出個記滿數據的筆記本︰“我測過了,這地方的公熵值,相當于被私人挪用十年的公共基金;私熵值,等于侵佔百年集體土地的違章建築 —— 倆數加起來,正好是咱們文明公私系統的崩潰臨界點!” 公私協調師听了點點頭,從調和賬里倒出點 “公心泉” 和 “私德露”︰“看好了,這倆東西單獨用都不對勁,按 64 的比例混合,就是公私調和劑。”
說話間,混淆鏈突然劇烈扭動,公告虛影和抽屜符號掙脫束縛,合成個半邊是公章半邊是私鎖的怪物,邁開腿就往眾人這邊沖,每步都在地上留下個深淺不一的印 —— 深的是假公濟私的坑,淺的是自私自利的痕。
“給它來劑‘群己和諧散’!” 公私協調師把調和賬往空中一拋,里面的混合物化作道金光,纏住了怪物的胳膊。奇妙的是,那怪物原本扭曲的身體突然變得協調,像被注入了邊界意識,既不再侵佔公共利益,也沒忽視私人權利。“瞧見沒?” 公私協調師拍了拍攻守的肩膀,“就像分蛋糕,既得保證集體份額公平,也得尊重個人口味選擇,公私分明才是正道。”
怪物掙扎間,身上的黑色能量漸漸散去,露出里面藏著的無數小物件,每個物件上都標著 “公” 或 “私” 的字樣,此刻正有條不紊地排列組合。亂信突然指著怪物肚子︰“那不是某社區合理分配公共資源和某市民依法維護私人產權的案例嗎?居然能拼到一塊兒!” 果然,那些內容正在自動整合,過度的公權濫用被約束,盲目的私權膨脹被規範。
“這就對了,” 公私協調師收起調和賬,從口袋里掏出塊絨布,擦了擦賬頁上的墨跡,“某單位因過度干涉員工私人生活導致人才流失,某明星因偷稅漏稅侵佔公共利益最終被封殺,這些事兒的根源,都是把公和私這倆伙伴拆成了敵人。” 他突然指向遠處的漩渦︰“你們看,那里面飄著的,是把‘公共’和‘私人’變成反義詞的混沌核心。”
眾人望去,只見漩渦中心,代表公共的曲線和代表私人的曲線正像兩塊互斥的磁鐵,拼命往兩邊推。公私協調師突然把調和賬扔了過去︰“給它們搭個橋!” 賬本在空中炸開,化作無數個公共儲物櫃,把兩條曲線慢慢拉到一起,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
“好了,這事兒搞定,下一站該去瞅瞅‘勞逸’那家伙的麻煩了,” 公私協調師拍了拍手上的灰,突然想起什麼,從懷里掏出本線裝書扔給亂信,“拿著,《公私分明三百例》,里面有教怎麼維護公共利益,還有怎麼保護私人權利,省得下次遇到把‘貪佔’和‘自私’當能耐的蠢貨,你們又手忙腳亂。”
話音剛落,那漩渦突然變大,露出里面漂浮的無數工作文件和休閑玩具,像是有人把加班辦公室和度假海灘攪在了一起。“那是勞逸共生遺址的方向,” 公私協調師眯起眼楮,“听說那兒的勞逸熵,比全年無休的工作狂和好吃懶做的寄生蟲湊在一起還讓人頭疼。”
攻守突然拉住差點被吸過去的亂信︰“小心點,那地方的能量場,能把‘過勞猝死’和‘游手好閑’變成死敵,咱們得帶點‘勞逸轉換器’過去。” 亂信摸了摸懷里的線裝書,咧嘴一笑︰“放心,有這玩意兒,再遇到把‘拼命干’和‘懶得動’當人生信條的家伙,咱們也能給他們調調‘勞逸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