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撲通一聲落水。
司鏡身上本就有些殘破的衣衫瞬間被浸透，凸顯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線。
那可真是肥瘦相間，瘋狂的挑逗著武亦的神經。
“嘖嘖......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身材竟然能好到這種地步？”
武亦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一步跨進浴缸中。
然後將司鏡身上的衣物一點點的褪下，直至不著寸縷。
哦~
蒙著雙眼的束帶還留著，帶著一絲奇怪的神秘感。
至于司鏡，好似跟死了一樣靠在武亦的懷里沒有絲毫反應。
沒有掙扎，沒有怒罵，甚至連一絲尊嚴和羞恥都感覺不到。
就好似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任由擺弄。
因為她現在已經徹底麻木了。
不過這次武亦卻出奇的正經，而是給司鏡認真的擦洗著身體。
“你也是有福了，連我嫂子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他將司鏡的身體反轉過去，一遍為其擦洗著香背的血跡，一邊用溫和的嗓音緩緩說道。
就好像朋友之間的聊天一樣。
“漣漪給我說過你的事情”
“她說你原本有個愛你如命的爹娘，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只是後來卻崩碎成了無數塊，全成了靈魂深處的回憶”
“她說你們司家原本是內域人，後來全族轉到了外域發展”
“只是內外域差距太過懸殊，你們司家在內域還算頗有實力，但在外域卻是最底層的那一批”
“為了能在外域扎穩腳跟，你們甚至連走路都要弓著腰，見人就要低著頭，各種諂媚各種低眉，像條沒有尊嚴的狗一樣活著”
“你們司家小心翼翼發展了幾十年，終于在北域安定了下來，未來一片美好光景”
“並且在此期間，你也誕生了”
“你從小就展現出了絕佳的修煉天資，讓你們全族都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幻想著有一天你能帶領司家崛起”
“可天不遂人願，因為你娘容貌太過出眾，很不湊巧的被李家那個淫棍少爺給盯上了”
“他想要強行霸佔，當街明搶不成，甚至還派人去你們家里強”
“並且揚言說，內域來的土狗，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殺就怎麼殺，要麼交出女人，要麼全族死光”
“你爹一怒之下，與族內幾個高手將李家那個淫棍少爺給殺了，別說，你爹挺爺們的”
“只是李家在那一片雖然不算什麼大家族，但也不是你們司家能惹得起的”
“殺完人後你爹就準備帶著全族逃走，大不了返回內域”
“可沒想到的是，李家的行動太快了，你們司家前腳剛準備離開，後腳就被堵住了”
說到這里，武亦將司鏡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
兩人面對面，然後他著重擦洗對方的心髒部位。
只是聲音卻漸漸沉了下來。
“你們全族上下76口人被堵在了家里，除了你......無一生還！”
“那一天，正是你7歲誕辰”
“你爹娘帶你出門，是為了給你買你一直想吃但卻因價格昂貴好多次都沒舍得買的千絲萬縷仙露糕”
“听說那仙露糕是用好幾種高階靈材做成的，那仙露更是從某個很危險的地方采集來的露珠，一塊糕點價值千萬，有傳聞吃一口能甜到讓人忘記所有煩憂，撫平內心的所有傷痕”
“你吃到了！”
“其實你是幸運的，當時戰斗太過慘烈混亂，小小的你被人隨手一巴掌抽飛砸落在尸體堆里暈了過去”
“等你醒來時已經是尸橫遍野，目之所及皆是噩夢”
“爹娘和族人的尸體已經冰冷，殷紅的血液雖然被雨水沖刷干淨，但空氣中依舊殘留著刺鼻的血腥味”
“你沒有哭，只是靜靜的坐在尸體堆里陷入了迷茫的呆滯，或許在那一天你的心就已經死了吧？”
說話間，武亦又從司鏡的飽滿處一直往下搓洗。
溫柔而又認真！
似乎是想洗掉她靈魂上的淤泥。
從高峰到平川，再到隱藏在山林之後的嬌嫩......
至于司鏡，則依舊沒有絲毫反應，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是呼吸卻愈發急促了起來，那是源自記憶深處的痛苦。
“你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至雨後天晴，那些尸體漸漸開始發臭”
“你從懷中取出了買回來還沒舍得吃但卻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千絲萬縷仙露糕，目光呆滯的看著那鋪滿一地的尸體一口一口的吃完”
“或許那個時候你會期待傳聞是真的，吃了這仙露糕能忘掉所有煩憂，撫平所有創傷”
“然後年僅七歲的你在家里挖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土坑，將尸體掩埋”
“掩土，夯實，立碑”
“在你埋葬族人的同時，你的心里也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你憎惡這個世界，憎恨這世間的所有男人，特別是那些人模狗樣的富家公子哥，你看到就忍不住想將其抽筋扒皮”
說話間，武亦將司鏡的腿抬了起來，繼續搓洗。
從大腿到腿彎，從小腿再到晶瑩的玉足。
“你幾番碾轉離開了北域，踏上了復仇的路”
“小小的你磕磕踫踫，努力修煉，每天都會給自己說千百遍‘復仇’，你改名換姓足足隱忍了兩百多年，已經修煉到了武帝九重，距離武尊境只差一步之遙”
“但你忍不了了，長久的仇恨已經將你折磨的不人不鬼，精神已經變的極度扭曲”
“你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北域，設計讓李家的小少爺李劍雨注意到你”
“好巧不巧，李劍雨就是當年想強佔你娘的那個畜生的兒子，當時的你別提多麼開心了，笑的花枝亂顫同時也將李劍雨迷得神魂顛倒”
“他不是他爹那種淫棍，雖然紈褲但也算個多情種，只是一眼就對你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他喜歡你那種清冷厭世但卻又帶著點瘋癲的氣質，喜歡你眼神中不經意間夾雜的冷漠和令人心驚的狠意，但卻更加迷戀你絕色的容顏和驚世的天資”
“他帶著自信的笑容眼含炙熱的向你求愛”
“你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說成婚之日才能圓房，然後就非常順利的嫁入了李家”
說到這里！
武亦停了下來，將司鏡從浴缸中橫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