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鬼子吱哩哇啦的亂叫,吵的陳強煩不勝煩。
目光看到剛才說它們是研究員,不能受到這樣待遇的那頭鬼子。
陳強冷笑一聲走到它跟前。
“來,把它給我帶到毒氣實驗室,我要知道一頭畜牲在中了毒氣之後24小時的變化。”
“24小時內不能讓它死了,如果死了,就拿做實驗的研究員頂上。”
“啊,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不,你沒錯,錯的是我。”
喊叫的鬼子听到陳強的話懵了,錯的是你?為什麼錯的是你?
難道……
難道?
難道你要放了我嗎?那太好了。
鬼子的內心是這麼想的。
“我錯在來的太晚了,讓你們這些畜牲活了這麼久,我真的錯了。”
“作為一個軍人,我讓你們這群畜牲在我們的土地上胡作非為,你說我錯了嗎?我有沒有錯?”
陳強目眥欲裂,對著矮他大半個頭的鬼子怒吼。
眼眶通紅,眼楮里好像有淚水在轉動,隨時都能奪目而出。
他回過頭,擱著透明的玻璃看著里面的慘狀,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巴掌,臉上燒呼呼的。
可是……
疼嗎?
疼,可疼的不是臉,是心。
“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應該早點來,早點來弄死你們這群畜牲。”
轉過頭對著這個小鬼子吼道。
吼完之後,他一腳踹在小鬼子的肚子上。
小鬼子被這含著強烈怒意的一腳踹飛在地,血都吐了出來。
也得虧陳強還有一些理智,不然含怒一腳能給這狗雜種踹死在當場。
“拉下去做實驗。”
“是。”
旁邊的特戰隊員同樣怒吼一聲,他們的臉上都有清淚流了下來。
一個個看著這些鬼子,就如同能隨時爆發的野獸。
處理完這個鬼子之後,陳強又看向剛才說他沒有權力這麼做的鬼子。
“沒有權力把你們當做試驗品?”
“那你們這群畜牲為什麼有權力把他們當做試驗品?”
陳強手指顫抖的指著實驗室里面,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鬼子。
這個鬼子呆呆的看著如同惡鬼一般的陳強,害怕的顫抖。
它理解不了對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劇烈的情緒波動。
難道就是因為一群連吃飽飯都是奢望的實驗品嗎?
不,不會的,這樣的魔鬼怎麼可能對這樣的一群人有這麼強烈的感情呢?
不可能。
這頭鬼子不停的在心中吶喊。
“不,我說錯了,我們都是強者,我們都有這樣的權力,你可以去我們的國家把平民抓來當做實驗品。”
“但是,請你尊重強者。”
“真的,你不能這麼對待強者,我們還有用,你可以抓平民。”
“甚至我可以幫助你做實驗,幫助你獲得你想要的實驗數據。”
“我有經驗的,我經驗非常的豐富,我做過不下兩百種活體實驗。”
“我會比任何研究員節省實驗品的……”
小鬼子語無倫次的說著,它覺得這會是它的救命稻草。
面對強者,它只能這樣,讓對方去抓它的同類來做實驗品。
陳強听到這番言論,本該更加憤怒的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這個還在語無倫次的鬼子,冷冷的笑了笑。
“你們,果然只是一群畜牲,一群暴虐的,卑賤的冷血畜牲。”
“來,給這頭畜牲做個活體解剖,看看畜牲會不會疼。”
小鬼子慌了,它以為剛才的一番話能讓它保住命。
可萬萬沒想到,明明都不生氣了,都笑了,為什麼還要拿它做實驗。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啊。
“不,不,不,你是魔鬼,你來自深淵,你是深淵里的魔鬼。”
“你根本不是對里面的實驗品有感情,你是一個真正的魔鬼。”
“魔鬼……”
在大喊大叫中,這頭鬼子被拉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里面,早已經被身穿防化服拿著槍的戰士們掌控。
這些鬼子的研究人員也都排好了隊,等著給外面的人做實驗。
里面還有被當做實驗品的普通人,也被全部收攏了起來。
能救的,全力救,不能救的,只能讓對方留下遺言,早點結束這悲慘的一生。
此時,外面的陳強還在給那些鬼子管理層安排實驗。
手上拿著一個文件,上面都是這個魔窟的實驗種類。
“這個,去打馬血吧,我看它與馬有緣。”
“這個,這個長的像蟑螂,這里不是有毒蟑螂嗎?讓它吞下去看看效果。”
“這個,羅圈腿這麼嚴重,截了吧,換成馬腿。”
“這個,這個,有鼠疫跳蚤,給它們試試。”
“做燙傷吧,燙傷。”
“你……你去……”
“你去……”
……
在陳強的不停安排下,這群鬼子哭爹喊娘的被抓了起來帶走做實驗。
陳強好像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如同那個鬼子嘴里的魔鬼一般。
就這麼低著頭,拿著文件看著上面的實驗種類。
也不抬頭看那些鬼子,一步一步走著,就這麼安排著。
聲音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念了幾十個,安排了幾十個,他媽一個重復的都沒有。
陳強走著,繼續念著。
“這個也去做個血液實驗吧,失血實驗。”
“這個做燒傷。”
“這個做高壓實驗。”
“這個做低壓吧。”
“這個……這個……”
慢慢的,從辦公區抓來幾十頭鬼子都被帶走去做實驗。
整個走廊的哭喊聲沒有了。
陳強一無所覺,就那麼走著,走兩步,停下,念一個實驗的名字。
“這個,做無麻醉內髒摘除吧,摘下來喂狗。”
站在他面前的劉青山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強。
只是那微微顫動的手指說明了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他來了一會兒了,外面的戰斗結束了,結束的很快。
可是整個建築群的情況,讓他內心止不住的顫抖。
從憤怒,到心疼,最後到平靜,表面上的平靜。
最後走到了實驗區,站在門口看著陳強給這些畜牲宣判刑罰。
直到陳強宣判他做無麻醉內髒摘除,還要把內髒拿去喂狗。
陳強再次往前走,撞到了劉青山。
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陳強抬起頭看著前面。
臉上早已布滿了淚水,眼楮變的通紅,瞳孔好像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