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鈺這個人以前是絕對男色女色都不近的。
但那是以前,吃上了好的的司律鈺回首以往的吃素生活,那都是什麼不堪回首的苦日子?
少年人,哪個不是血氣方剛的?
二十歲的司律鈺和十九歲的卿矜玉,那可真是干柴遇上烈火了。
這不,玉兒姐輕輕一勾,司少主順勢就被釣上了。
司律鈺雖然開了個半葷,但純情還是很純情的,手貼上一片柔軟的時候,他的耳根瞬間便紅透了,但依舊強裝鎮定的咳了咳︰“咳咳,光天化日的,正經點....”
卿矜玉哼哼兩聲,黏黏糊糊的貼上來要親他。
司律鈺表面上嫌棄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嬌氣包。”
但玉兒姐 真湊上來的時候,司少主心里別提多高興了,人還沒親上了來呢,他就先口嫌體正直的湊過去了。
玉兒姐見計謀得逞,嘿嘿一笑,笑著推開司律鈺,從他腿上下來,腳下一轉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抓到才給親,抓不到就忍著~”
司律鈺瞬間就把君景珩拋到九霄雲外,從椅子上起來,一個箭步上去就把卿矜玉拉進了懷里。
“往哪跑?”
卿矜玉被拉進懷里,還沖司律鈺拋了個媚眼︰“抓到了呀,那怎麼辦?司首席要怎麼處置我啊?哎呀,怪害怕的。”
司律鈺︰一直在勾引我。
都說了不要輕易去撩不超過二十五的男人,特別是不要招惹這些年齡段在男大的,你看,撩起火了吧。
司律鈺一把打橫抱起卿矜玉,往上一拋再接住,壞笑道︰“干嘛?就地正法。”
卿矜玉驚呼一聲,隨即笑開︰“好凶啊,司首席嚇死人了。”
司律鈺抱起人往室內走,連語調都帶上興味︰“是嗎,還有更凶的。”
“等會兒別哭。”
.....
兩人在屋內郎情妾意,芙蓉帳暖,卻不知道外門一直有一雙眼楮看著。
靠在門外樹下的夜浸寒撤回放入房間當探子的小蛇,臉色冷的鐵青,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轉身拂袖身邊裝飾的假山便瞬間碎成了齏粉。
有人該死了。
話分兩頭,卿矜玉那頭春宵苦短,凌星辭那邊卻听牆根听的害怕。
星星姐耳朵貼在窗邊,听著屋內師徒兩個的談話,心里直呼我滴個乖乖。
二師兄,這麼勇猛的嗎?
對著師尊貼臉開大?
幸好今天來的不是小師叔,不然你今天真別想豎著出來。
還是師尊年紀大會疼人啊,這都沒脾氣。
屋內
師徒兩個對坐著,且尋鶴此時有的頭疼,他到底為什麼要回答徒弟兼情敵怎麼當好自己未來道侶的道侶這種問題?
到底為什麼要來折磨他這個百歲老人啊?
君景珩作為峰上第一美人,美貌到頂了,那麼其它方面就必定會短缺點。
神經大條這一塊\。
且尋鶴已經無語了,君景珩還在真誠發問︰“師尊,你說到底要怎麼才能當好一個丈夫?”
“小六會不會嫌我不夠穩重?我的私房錢該上交嗎?”
“師尊,那回了落明宗我要不要告訴眾人?那婚禮什麼的要不要盡快策劃上,我還有點積蓄,策劃應該是夠的。”
“哦,不對,小六是靈族帝姬,婚禮應該是在靈族。”
“師尊,你說...”
且尋鶴禮貌社交微笑,抬手打斷二徒弟的少男心事︰“師尊不想說。”
大美人君景珩一听師尊不想听他甜蜜的煩惱,苦惱的趴在身邊的案幾上︰“大師兄不在,那能解決我煩惱的人不就只有你了嗎?”
“師尊,你不幫我,我該怎麼辦啊?”
“靈帝陛下不會不喜歡我這個女婿吧?”
且尋鶴听的直想拍死這個逆徒,女婿?靈帝的女婿是你嗎?那是為師!
知不知道什麼叫天定姻緣?
知不知道什麼叫命中注定?
逆徒啊,逆徒,不惦記師尊,所以惦記上師娘了是嗎?
這個操蛋的修真界到底是怎麼了?
倫理到底在哪里?怎麼就禮崩樂壞成這個死樣子了?
聆語仙尊就納了悶了,他們落明宗的風水也沒問題啊,他當年叛逆成那樣都沒看上師娘,怎麼輪到他自己當師尊,就出現這個問題了呢?
哦,忘了,他師尊修的無情道,他不能有師娘,有師娘那就出大問題了。
那問題是出在他跟老二的逍遙道上了?
“師尊?師尊,你發什麼呆啊?您還沒回我呢。”
君景珩見他的高能量師尊這會兒好像身體被掏空,一臉探究的在他眼前晃了晃,依舊看不懂他師尊臉上的滄桑。
且尋鶴勉強的擠出來一個笑,家人們誰懂啊,本人雖然離經叛道,但是沒有跟徒弟討論自己老婆和他的婚姻狀況的愛好好嗎?
聆語仙尊裝作頭疼的扶著額,腦子飛快想辦法打發徒弟,就在這時,神識突然掃到了一個熟悉的靈魂波動。
小五!救星啊!!
且尋鶴趕忙買徒弟︰“老二,小五在外頭,你去問她啊,還有人比她更了解小六嗎?嗯?”
君景珩一听,對啊,天底下還有人比小五更了解小六嗎?
還是師尊腦子好使!
二師兄雖然神經不敏感,但執行力一級,听師尊說凌星辭在外頭,立馬就沖出門去了。
“小五,你過來,二師兄問你點問題。”
凌星辭︰.....
沒人說過听牆根要被戀愛腦抓獲當娘家人審訊啊!
“二師兄你補藥過來啊!”
辭姐當機立斷,轉頭就跑,二師兄窮追不舍。
“小五!你別跑啊!師兄就問點小問題!”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
是夜
卿矜玉一臉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班味很重的撿起地上自己的衣裳往身上套。
帝序臨,你欠我拿什麼還?
老娘這種昏君都要加夜班,簡直是為了你的狗命鞠躬盡瘁了。
衣裳才穿到一半,一只胳膊伸了過來,一把將她摟回床上。
司律鈺將臉埋在卿矜玉的頸側︰“這麼晚了,還要去哪?”
玉兒姐嘆了口氣,一語道破古往今來牛馬的心酸︰“加班。”
司律鈺︰“加班?誰讓你加班?缺多少錢我明日補上,今晚不必去了。”
他人還怪好的 ,啥都不多問,庫庫就是扔錢。
撒錢的男人最帥。
但這不是錢的問題。
玉兒姐嘆氣,回身在司律鈺額頭上親了一口︰“去去就回,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