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矜玉和凌星辭頓時被嚇的一顫,哥,親哥,別搞啊,小師叔和師尊還看著呢。
補藥在不該表白的時候表白啊!你這是在斷師妹的後路啊!!
卿矜玉一時間疼都忘了,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腦子飛快運轉,干笑著打圓場︰“啊哈哈哈,二師兄你看看你心疼的說胡話了,師妹我好著呢,哈哈哈....”
哎呦,我的哥呦,要老命了,我該怎麼圓吶!
凌星辭一時間找不到找補的話來,有些僵硬的用余光瞟了瞟沈清玉和且尋鶴的臉色。
他們的師尊倒是面色不顯,只是挑了挑眉,反觀小師叔就像是被綠了一樣,笑容都僵硬了,再看其他師兄弟,小師弟沒反應過來,一臉好奇,四師兄如夢初醒不可置信,三師兄和大師兄都是一臉的意料之中。
周既明雙手抱頭不可置信的瞪著眼楮看著地上的師兄妹兩人︰“二...二師兄,你...你不會喜歡小六吧!這...怎麼能這樣?!這是咱們師妹啊!四舍五入就是咱們妹啊!!你對咱妹下手?!”
元無咎就像上了一節听不懂的數學課,到最後終于听懂其他同學說的答案了,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二師兄想娶六師姐當道侶是嗎?那我該送點什麼禮才好呢?”
這實誠孩子說的兩位當事人面色各異,君景珩臉紅的滴血,雖然不好意思但依舊緊緊的抱著卿矜玉沒撒手,而作為海王的卿矜玉則是眼楮一閉,感覺有點死了。
這倒霉孩子,啥話都往外說,沒看見師尊的臉黑成什麼樣了嗎?
凌星辭抓耳撓腮的想給閨蜜找補,余光瞥到地上的血,心生一計,趕忙嚎道︰“我可憐的閨蜜啊!!都疼的不會說話了!小師叔你看她臉都白了,趕緊治啊!”
卿矜玉心中一動,好閨蜜,沒你我可怎麼辦,她兩眼一閉捂著心口裝作有氣進沒氣出的樣子,哎呦哎呦的直喊疼。
見她這樣難受,沈清玉也顧不上什麼吃醋不吃醋的了,急忙給她梳理靈脈,看著她這難受的樣子眉頭皺的死緊︰
“天雷入體,侵入經絡之中當然會疼,為今首要任務是將她體內的雷電之力引出,不然內傷好不了。”
凌星辭問他︰“那有什麼辦法把雷電引出?越快越好。”
眾人皆是等著小師叔的回答,沈清玉思量了片刻說到︰“需要一個極品雷靈根的修士幫忙做引渡,只是極品靈根本來就少,極品的變異雷靈根就更加稀有了,小六如今的情況不知能不能熬那麼久。”
極品雷靈根,按理來講是十分不好找的,但那是按理,我們玉兒姐家里還真正好就有一個,那位司大少爺不就是嗎?
這句話不能由卿矜玉講,凌星辭自然就當了嘴替︰“小師叔,我知道一個!”
君景珩聞言立馬追問︰“誰?”
其他說不上話的師兄弟人機的轉過頭一臉有話快講,凌星辭看了裝死的卿矜玉一眼,回答道︰“金玉宗首席司律鈺。”
且尋鶴摩挲著下巴思量道︰“司律鈺....那位大少爺的確是難得的極品雷靈根,但是...以他那高傲的脾氣,會不會幫忙難說。”
眾人都同意且尋鶴的說法,只有知道卿矜玉與司律鈺交情的沈清玉和君景珩知道司律鈺一定會幫忙。
君景珩抱起卿矜玉往回走,他低頭看了看閉著眼難受的不說話的卿矜玉,眼中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司律鈺會幫忙的,我去跟他說。”
沈清玉看著抱著自己心上人的二師佷頭疼不已,早就該料到,這小子一開始調戲小玉兒就很有問題,比司家小兒和那個葉姓小弟子更有問題。
只是他此刻還忽略了一個人,他的好師兄且尋鶴在他身後掐命盤掐的飛起。
且尋鶴納了悶,他不是天定姻緣嗎?騙人的吧?那二徒弟是怎麼個事兒?連師娘都敢搶,反了天了小兔崽子。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回了王府,把卿矜玉安頓好的第一時間,君景珩就馬不停蹄的去找了在城中查訪他們金玉宗失蹤弟子的司律鈺。
司律鈺一听說卿矜玉被雷劈成重傷了,立馬丟下手頭的一切,二話不說就往端王府趕。
......
“矜矜!”
卿矜玉正躺在床上偷吃閨蜜和小師弟投喂的蜜餞呢,一聲嘹亮的“矜矜”就從房門口傳進來嚇了她一跳,手頭的蜜餞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門外浩蕩的腳步聲傳過來,卿矜玉趕忙嘴巴一擦躺在床上安詳的裝死。
“矜矜,你怎麼了?”
司律鈺把所有人甩在身後,一進來就擠開了守在卿矜玉身邊的元無咎,一臉憂心的坐在了卿矜玉床邊。
元無咎委屈的看向五師姐,希望她給自己主持公道,凌星辭對此選擇裝死,小師弟,不是姐姐不幫你,師姐也不能讓人家小情侶不膩歪吧?
司律鈺這人本來就是個不會藏著掖著的人,這會兒心上人身受重傷,什麼避嫌什麼等以後再公布他們的關系,他通通忘了。
自然的拉著卿矜玉的手,臉上關切的情緒更是顯露無疑。
凌星辭看了看身後師尊小師叔和二師兄的臉色,她對此還是只有一句話︰死丫頭,讓你少談點熟人!
卿矜玉這會兒回應也不是,不回應也不是,目前的修羅場讓她覺得極限走鋼絲是真他爹的考驗心率。
說害怕吧,但是她爽了啊!說爽吧,但是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緊張。
她睜開眼,動作幅度很小的摩挲了一下司律鈺的手背,被擋住的眾人都沒有看見她這樣細小的動作,但司律鈺卻感受到了,不由將她的手握的更緊。
卿矜玉對他笑了笑︰“律鈺兄來了,真是要麻煩你了。”
司律鈺微微蹙了蹙眉,不是因為卿矜玉的稱呼,而是她的客氣︰“我不來你怎麼辦?為什麼又那麼不管不顧的?你總是這樣。”
君景珩︰“咳咳咳!司道友,友人之間還是要保持距離。”
他猛的咳嗽了幾聲,想讓司律鈺認清自己的位置,就差把舔狗去死寫在臉上了。
沈清玉也上前,面色不虞的說到︰“司小友,我們小玉兒的傷就要拜托你一下了,屆時請你將她體內的天雷引出,要怎麼做,想必小珩在來的路上已經告訴你了,屆時我等都守在門外,小玉兒便要勞煩你了,事成之後,我們必然有重謝。”
通常這些話都是身為師尊的說,但且尋鶴沈清玉兩人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沈清玉這樣代勞,且尋鶴倒也不介意。
且尋鶴附和道︰“是啊,司小友,今天還需勞煩你,引渡天雷給你帶來的損傷我們也必將賠償。”
司律鈺看著卿矜玉這副病懨懨的樣子,心急如焚,哪里需要旁人多說,側頭對眾人道︰“我知道了,請諸位出去吧,司某自然會盡心竭力。”
而今是他們有求于人,就算司律鈺說話不客氣他們也得忍著,眾人誰也沒說什麼的就出去了,凌星辭最後擔憂的看了卿矜玉一眼,出去的時候順手把門給他們關嚴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