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序臨的肺活量是真好啊。
卿矜玉被親的有點暈了,但奈何手又被壓著攻城略地的人按著動彈不得,玉兒姐又開擺了,就不愛跟你們這些氣兒長的接吻。
喂,我有點死了。
卿矜玉傳音給帝序臨,呼吸不暢連說話都有些抖︰【親歸親....空氣給一下,朋友....我有點死了】
听到卿矜玉的傳音,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放開懷中人,而是傳音道︰【你求孤。】
玉兒姐醉了,你們這些男人,什麼愛好?想听姐求你?狗都不!
狗不求我求,求的就是你,大哥,別把我嘴皮子咬破了,回家了不好交代!家里三個男人盯著呢!
住口啊!嘴下留人!
帝序臨知道卿矜玉是個傲脾氣的人,不磨著她,她絕不會低頭,也不會服軟。
現在玉兒姐兩個板上釘釘的家室找過來了,連偷吃都得小心翼翼的,這都不是吃完好不好擦嘴的事兒,主要是司律鈺眉頭一壓,她也心里有點犯怵啊。
司嬌嬌生氣的時候那就不是嬌嬌了,是真活爹,他就算舍不得砍死你,怎麼招都得捅死某個不知道小幾的。
卿矜玉︰【求你了求你了,好殿下~】
看看,這就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給咱玉兒姐逼成了狠人模樣,硬是把自己都膈應的抖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這招對帝序臨竟然意外的很有用,他還真信守承諾的放開了她,讓咱玉兒姐喘上了一口新鮮氣。
卿矜玉︰...就不愛跟你們這些正經人玩,那較真,不就提了一嘴你弟嗎?說實話又不高興!
差點被親死的玉兒姐痛定思痛,短暫的發誓她以後再也不勾搭這些死正經了!還是無悲寺第一甜弟能治愈我受傷的心,今晚就翻無悲寺的院牆去!
帝序臨雖然放開了她的嘴,但沒放開她的人,依舊將她壓在案幾上,他俯瞰著她,明滅不定的眼楮似乎在醞釀一場風暴。
“你剛剛說,睿王怎麼你了?你要與誰結親?”
緩過來氣的卿矜玉又變回了那副一切都無所謂的姿態,看似是被壓制的,但除了眼角那一抹氤氳出來的緋紅,她整個人的神情可以算的上挑釁。
卿矜玉︰“太子殿下怎麼年紀輕輕的就耳背了,是二十二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比我二師兄年歲大呢,鎭,你沒謊報年齡吧?”
帝序臨看著身下女子又成了那副吊兒郎當的無賴樣,不由的被氣笑了,帝序臨不愛說話,但他比較喜歡身體力行讓卿矜玉閉嘴。
眼見著他又要俯身問下來,玉兒姐淡定的向左偏開腦袋,讓帝序臨親了空。
某個搞抽象的又要忍不住她那張死嘴了︰“噯,這是另外的價錢!”
帝序臨眉頭一皺,掰過她的臉質問道︰“你說什麼?”
卿矜玉下意識的就又抽上了︰“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帝序臨掐起她的下巴,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只要你是我的,人還是心,有區別嗎?”
嫡長嘴啊!求求你,少抽點吧!他們這些正經人會當真的!咱們回家找師尊玩好不好?
玉兒姐被磕的腰疼,稍微掙扎了兩下想給這個霸總哥,哦,不是,是太子殿下,好好解釋一下,但不知道那兩下又怎麼他了。
這哥們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就出現了傳說中的“三分涼薄,三分憤怒,四分情欲”,低下頭就順著咱玉兒姐的脖子一頓啃。
卿矜玉也是人麻了,到底誰把好端端的太子的事業劇本給換了?怎麼一遇上她就開啟霸總模式了?她是小白花嗎?你就整上強制愛了?
唉,男人真是沒救了。
玉兒姐想著讓他啃兩口吧,咱又不是不近男色的人,看他啃那麼歡,她好趁亂摸兩把腹肌,她摸過的那麼多人里,就這小子身嬌肉貴的皮膚最滑,自上次一別,她惦記老久了!
剛好帝序臨今天為了含蓄的勾引卿矜玉,就穿了件白色的里衣和中衣,極大的方便了玉兒姐“不小心”摸到點什麼。
素了好幾天,終于吃上口好的了的卿矜玉大牙都要笑出來了,嘿嘿嘿,美男,胸肌練的不錯,能跟二師兄平分一下秋色。
你們皇家啊,血統不錯!
帝序臨見卿矜玉不反抗,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掐了他一下,給他整不會了,略微遲疑了一息。
雖然此刻看上去是他佔上風,但總有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正常的女子會在自己被人壓在身下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摸回去嗎?
卿矜玉說是個海王,實際上也就是花言巧語的騙騙人家帥哥,騙到手的一個兩個都還沒怎麼的,連處的最長的司律鈺也才是偶爾拉拉下手的關系。
你讓她撩人家,不好意思哈,海王還在學,她摸別人腹肌都是隨自己的手感,至于對方的感受,誰在乎了?
但她這樣沒章法的亂摸也要命,特別是某些處男,你說是吧太子殿下。
帝序臨被摸的額頭直冒汗,咬緊牙關才不至于發出點什麼不成體統的聲音。
誰教她這樣的?枕書嗎?
想到在她面前如此的女人,在親弟弟面前或許更加溫柔小意,他就怒從心頭起,伸手就要拽卿矜玉的腰帶,但沒想到,竟然解不開....
見身上的人愣住了,玉兒姐一邊摸著帝序臨可觀的腹肌一邊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這個是跟我師尊學的哦,他研究的系法,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開,不然越解綁的越死,師尊說咱們這樣的相貌要時刻注意防色狼。”
“你看,還是活的久的有遠見。”
帝序臨抬起幽深的目光,似乎是笑了一下,手上一用力,店家說的能抵擋元嬰一擊的法衣腰帶就斷成了兩節。
卿矜玉︰不嘻嘻。
就說了不要談這些手勁大的!這個太子更是避雷中的避雷!
帝序臨忙著扒她的衣裳,卿矜玉翻著不耐煩的死魚眼問︰“你會賠錢的對吧?”
正投入的帝序臨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硬控住了,他掐著卿矜玉的腮幫子咬牙切齒的問︰“這種時候,你就問這種問題嗎?”
卿矜玉︰“不能啊,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趁帝序臨惱火的忘記了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一腳就將人踹回了座位上。
卿矜玉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襟坐起來,腳還踩在帝序臨的腰腹上,笑意淡漠︰“殿下,或許你是習慣了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生活,但是,我不願意,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成,你今天可以試試,你敢用強的,我敢弒君。”
“試試嗎?看看我們誰命硬點。”
帝序臨聞言低低的悶笑了幾聲︰“你比我想的有意思。”
“為什麼要喜歡枕書呢?孤看不出來你哪里喜歡他,跟著孤不好嗎?做孤的太子妃,以後就是人族萬人之上的皇後,孤以為依你的心性會感興趣的。”
卿矜玉慢條斯理的把腳挪開︰“那殿下對我的了解還不夠,你用皇後的位置蠱惑我有什麼用?你許我個宰相的位置,再許我師姐個異姓王的王位,我就奉你為尊,有大權在握,誰想去當金枝玉葉?”
帝序臨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絲毫不慌,低頭找什麼的女人︰“當孤的宰相不過三世的榮華,做未來的皇後,日後人間皇位的繼承人便永遠流淌著一半你的血脈,如此,不更加尊貴嗎?”
卿矜玉諷刺的笑了笑,低頭找自己腰帶上崩斷的玉珠,那東西成色挺好的,絕對不便宜了他太子府打掃的!想從她卿矜玉身上發橫財,不可能!
“殿下這話說的真忘本,當皇後好不好,你母後不應該早告訴你了嗎?”
帝序臨一下就沉默下來了,也在這時,卿矜玉找到了她的玉珠,它滾落到了那張被帝序臨掃出去的城防圖上,而它停落的位置,吸引了卿矜玉的目光。
這珠子是顆墨玉,落在城南郊外的那塊峽谷的版圖上,就像是....一條盤踞的長龍的眼珠!
龍脈...原來這就是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