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序臨只覺得此刻難堪極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有被這種下作手段陷害的一天,更何況,他此時的窘境竟還被人撞見了。
他努力的維護著自己的體面,企圖用威壓讓房門口的三名女子閉嘴快離開,但卻使不上一點力氣,靈氣也被壓制的厲害,他此刻,完全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廢人。
“快滾!”帝序臨幾乎是惱羞成怒的喊道。
誰知,那紅衣女子不僅沒走,反而朝他走來。
“太子殿下?您看上去不太好,需要幫忙嗎?我也算藥修。”
我也算藥修....
好熟悉的話。
是....是那個女人,她怎麼來了?不行,孤不能這樣見人。
“別過來!孤再說一遍,滾出去!”
卿矜玉一把抓住他揮過來的手腕,三指緊扣脈搏,一搭上手,她便感受到了他靈脈的滯塞。
嘶!這什麼藥啊?恐怖如斯啊,恐怖如斯,太子都元嬰了還能給藥倒,能不能給她來一份,她真的很需要這個,謝謝。
帝序臨的皮膚觸及到女子手指,那種酥麻的感覺就只竄上他脊椎骨,隨即那女人的手貼上他臉頰時,那種清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貼近。
卿矜玉本來只是想探探他的頸動脈,看看他靈氣滯塞程度到底如何,要是真的能短時間封了一個元嬰修士的修為的話,她今天一定要把配方搞來,回去讓小師叔給她研究出份一模一樣的。
但沒想到,她才一伸手,這人就跟小狗一樣的貼了上來,臉頰貼在她手心里甚至蹭了蹭。
別搞,戒色。
不行了,好想撓一撓他下巴啊,葉蕭然這人跟你一樣適合狗塑,不行了,不行了,姐在神朝找到你的高奢仿品了,我真的想讓你兄弟變成你“兄弟”。
見他這樣,卿矜玉勾了勾唇,問︰“殿下,您這是怎麼了?還看的清我是誰嗎?”
帝序臨現在幾乎全然失了平素的威嚴莊重,他眼眸暗沉的盯著卿矜玉,好似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字︰“我的。”
“嗯?”卿矜玉不懂了,什麼他的?難不成那地上的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思及此,卿矜玉抽回手,轉身要往那女人身上摸索。
誰知她還沒動,面前的男人抓住她的手拉的她一個趔趄,帝序臨把人拉到身前,額頭抵在女人的腹部,大掌緊緊抓住卿矜玉的手腕。
但卿矜玉並沒有感到疼,因為帝序臨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那一拉能把她拉動,也只是她沒防備的緣故而已。
“玉兒,快走,來人了。”凌星辭語氣急促的沖卿矜玉道。
外門 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听著動靜不小。
是來抓奸的?抓的是雲叩夏還是帝序臨?
眼下來不及思考那麼多,卿矜玉將帝序臨打橫抱起,對凌星辭道︰“星星,把地上那個女人帶上,咱們撤。”
凌星辭也不多言,上前扛起那個女人就往外走。
三人極快的離開此地,臨走前,卿矜玉還順手把帝序臨打翻的香爐塞進了儲物袋。
凌星辭扛著比她還高些的女人問卿矜玉︰“玉兒,現在該怎麼辦?”
卿矜玉鼓了口氣,把懷里死沉死沉的帝序臨往上顛了顛,咬牙道︰“真是把咱們當小日子整。”
想了想她說︰“叩夏,你回去,守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需要你登場你就上去添把火。”
又對凌星辭道︰“星星,你也去,做叩夏的不在場證人,她勢單力薄說話不頂用,適當的時候點那些貴族小姐,有人在打她們的主意,記住,一定要讓她們知道,今天是叩夏,明天,就有可能是她們。”
凌星辭擰眉︰“那你呢?你怎麼辦?帶著這兩個人?”
卿矜玉眉頭緊鎖,目光觸及到院子角落隱蔽的假山時,想起了早上的那兩個人躲著還算隱蔽,當即道︰“把這女人放假山後,我帶著帝序臨,在那等他的廢物下屬。”
凌星辭還是有些不放心,她見那太子狀態很不對,但又能小鳥依人的被她們玉兒抱起來,應該沒什麼威脅吧?
此刻沒有更好的辦法,凌雲二人也只好照卿矜玉說的做。
這會兒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做局的人故意遣散了人群,這里竟然是一個人也沒有,但也方便了卿矜玉她們藏身。
凌星辭把那衣著單薄的女子丟在地上,便急急的要跟雲叩夏折返回去控制那邊的大局,她臨走前不放心的看了被帝枕書扒著不放的卿矜玉一眼。
玉兒姐應付帝序臨手忙腳亂,百忙之中,還得抽出空來對凌星辭拋了個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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