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皆知此事。
如今中原動蕩,大多源于彼此爭斗,爭奪霸主地位。
四大家族紛爭不斷,隋國四分五裂,背後都有我們的身影,都是我們挑唆操控。
“想要避開他其實很簡單。”
“遁入山林,閉門不出。”
“不再卷入人間恩怨,更莫擾亂天下。”
劍聖意味深長地說。
劍聖深知嬴遲的真實身份及大秦秘聞,但他絕不會輕易泄露,畢竟若日後冒犯嬴遲,對蜀山亦非好事。
然而,听聞劍聖建議後,眾人沉默不語。
劍聖勸告避世絕塵,閉關不出,不涉紅塵紛爭。
這對他們來說實難做到,早已深陷塵世,難以脫身。
除非有人統御天下,否則…
“話已至此。”
劍聖言畢,淡然道,“信與不信,悉听尊便。”
雖察覺眾人心態迥異,劍聖神色依舊鎮定自若。
他避世修行的初衷,在于洞察大秦復興的開端。
在他眼中,重掌江山乃大秦崛起之首要,而涉足塵世的勢力或將成為阻礙。
“諸位,可知那人究竟是誰?”
劍聖低聲問道。
“若蒙指點,敝派定當銘感五內,日後若有差遣,必將全力以赴。”
梵清惠從容應對。
“誠如是。”
道玄附和道,“若告知強者的底細,我道門亦將銘感深恩。”
“我魔門同樣如此。”
祝玉妍接續發言。
除蜀山外,這些宗派的情誼彌足珍貴,然而劍聖並未動容。
“蜀山順乎天命,超然世外,此點永不動搖。”
“能說的我都已言明。”
劍聖最後說道,“若無其他要事,諸位請回吧。”
劍聖揮袖轉身,再無贅言。
眾人見狀,知難再問,遂起身行禮後離去。
即便修為較低者,在他人面前可施加壓力,但面對劍聖卻束手無策。
“忠告既已給出,取舍由他們自行決定。”
劍聖對身旁的酒劍仙說道。
“師兄。”
“莫看他們表面謙卑,實則各懷心思。
當年蜀山內亂幾近覆滅,此事與他們難脫干系。”
“如今蜀山仍有隱憂。”
“若他們真與武帝對立,或許正是清除隱患之際。”
“少了他們,天下或許更安寧。”
酒劍仙對這些宗派並無好感。
“莫再多言。”
“去吧,師弟。”
“若武帝確能助你達到渡劫境界,此等良機絕不可錯失。”
劍聖笑著說道。
“嗯。”
想起嬴遲,酒劍仙滿懷期待。
渡劫境界對他而言,無疑是邁向巔峰的重要一步。
南詔,皇宮深處。
“稟告巫王,調查已經結束。”
“公主果然回國,即將抵達都城附近。
傳言稱,公主已嫁予一位身份不明之人。”
“臣已派人追蹤,但未能查明此人來歷,只知道是一名修行者。”
一名中年官員立于巫王前,恭敬稟報。
“我的女兒,怎能許配給無名之輩?”
巫王听聞,臉色突變,顯出不悅。
……拜月死後,一個月悄然過去。
拜月亡,天下震驚。
對南詔來說,復興的契機顯現。
得知拜月去世後,長期被其操控如傀儡的巫王終于解脫。
他迅速吞並拜月教,並對那些忠于拜月的采取果斷行動,下令處決。
此時的南詔完全掌握在巫王手中,不再受拜月控制。
巫王因此愈加自信。
“巫王,”
石長老恭敬詢問,“如今公主殿下歸國,不知您有何打算?”
石老者是巫王的忠誠信徒,亦為拜月的義父。
拜月的墮落,與其頑固自大的所謂忠誠態度息息相關。
“拜月掌權之時,南詔局勢難以駕馭。
如今拜月已逝,復興南詔的重任落在我的肩上。”
巫王語氣溫和,“當下中原動蕩,各方勢力爭斗不已,雖暫時未受波及,但若坐視不理,恐陷危局。”
“巫王欲揮師中原?”
石老者神情沉重。
“絕不可如此行事。”
石老者續道,“中原廣袤,藏龍臥虎。
對我南詔而言,不過一小邦,貿然行動必生禍端。”
巫王雖心中不滿,卻未顯露︰“石長老多慮了。
我確有意涉足中原,但絕非魯莽。”
“巫王有何打算?”
石老者再次詢問。
“我已與宇文家族結盟,借其力從容入主中原。”
巫王得意一笑。
拜月死後,再無人能制衡巫王,他愈發驕縱。
“我為靈兒選的夫婿是宇文家族未來的族長,號稱年輕一輩中最強者,年少即掌握碎裂之力的宇文成都。”
“此等英才,靈兒定不會吃虧。”
巫王頗為自得。
這似為趙靈兒覓得良緣。
“然公主早已嫁人。”
石老者仍存疑慮。
雖為巫王的忠實信徒,性格古板,卻非狡詐之人。
破壞他人婚姻之事,他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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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南詔異于中原,子女婚姻終由父母定奪。
我是靈兒之父,其命運由我安排。”
巫王冷言,眼中毫無親情。
“如何處置那人?驅逐或……”
石老者試探。
“若識相,便留條生路,賞些財寶遣走;若不知趣,便永留南詔。”
巫王語氣冰冷。
“然公主恐不會坐視。”
“身為巫後之女,或許繼承了巫後的仙術。”
石老者言。
“有你在,沒了拜月,你是南詔第一人,她若有仙術,豈能勝過你?”
巫王嘲諷。
總之,巫王的決定不可更改。
“報!”
“稟巫王,公主與駙馬即將到都城。”
一南詔士兵急急入殿跪報。
“終于來了。”
巫王笑,如目的達成。
“巫王,真要攻中原並與宇文家族結盟?”
石老者面嚴肅。
“正是。”
“石長老還有何憂?”
“拜月已亡,南詔盡在我掌控,加你相助,絕無差錯。”
巫王決然言。
南詔國的公主不僅是皇室尊貴的一員,更是神聖的存在,仿佛古代的巫後,生而具非凡之力。
巫王若執意逼迫她嫁予他人,恐生禍端。
石長老嚴肅進言︰“巫王,可否讓我設法讓公主自行疏離那身份未明之人,借此促成南詔與其他國的聯姻?”
話音剛落,巫王立即追問詳情。
石長老續道︰“當年巫後為保南詔安寧不惜犧牲,公主想必也會如此,視民如親。
在眾望之下,她定能做出正確選擇。”
巫王听後眸光微閃︰“石長老乃國之重臣,此計甚妙!借民意引導靈兒遠離那不明身份之人,同時推進南詔聯姻,省去我諸多煩憂。”
于是,巫王下令召集全城百姓至王宮。
此時,一駕馬車正朝南詔都城疾馳,車內是嬴遲與趙靈兒。
嬴遲並未選擇瞬移,而是循陸路由余杭城而來,這也是一種休憩。
近來,嬴遲已完全掌握聖心訣的秘技,並將系統賦予的各種武技臻至巔峰。
“靈兒,何事困擾你?”
嬴遲察覺趙靈兒神色郁結,輕聲問詢。
“遲哥哥,我只是有些忐忑。”
趙靈兒坦言,“我對父親的記憶很淡薄,他在我心中遠不及姥姥重要。
況且,他親手處死母親,這般冷漠無情,我實在不知如何面對他。”
即便趙靈兒幼時記憶有限,但身為女媧後裔的她早已洞悉世情,此事深深刻印在她心底,難以磨滅。
“即便論及血緣,如此父親亦難稱合格男子。”
嬴遲對此毫無偏袒,憑自身判斷,他對巫王並無好感。
巫王實則並非良善之輩,愚昧無知,不配稱男子。
他遭拜月操控失勢,連保護巫後都做不到,還親自下令殺害林青兒,這等行徑,怎能謂男子氣概?
對嬴遲而言,此行南詔目標明確︰一是喚醒並馴服魔獸以增強實力;二是掌控南詔,關鍵在于尋覓五靈珠,據嬴遲所知,一顆五靈珠便藏匿于南詔境內。
嬴遲對巫王的態度毫不介懷,也不會因趙靈兒而對其稍生好感。
他後宮佳麗眾多,若對每家都另眼相待,豈非荒唐?嬴遲絕非如此之人。
“莫怕,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樣。
放寬心即可。”
嬴遲安撫趙靈兒。
趙靈兒頷首應允。
離鄉十年,她對這片故土如今的樣貌滿懷好奇。
然記憶中母親臨刑前拜月教操控下的狂熱喧囂場景始終縈繞心頭。
若十年後依舊如此,她對家鄉或許僅剩失望。
受嬴遲影響,趙靈兒雖仍溫婉,卻少了幾分聖人的寬容。
南詔。
女媧遺脈。
巫王。
嬴遲注視著前方,南詔都城近在咫尺。
數百騎從城內疾馳而出,直奔他的車駕而來。
騎兵于車駕前停下。
領頭者下馬,恭敬地拜道︰“屬下唐鈺,恭迎公主回國。
奉巫王之命,請公主回宮。”
“唐鈺,也是此世的福氣之人。”
嬴遲暗自輕笑。
“遲哥哥。”
趙靈兒緊握嬴遲的手,滿臉緊張。
“別怕。”
嬴遲安撫她,掀起車簾對唐鈺說︰“帶路吧。”
唐鈺見到嬴遲時,面露驚訝。
他听聞公主已嫁凡人,但嬴遲氣質分明與眾不同。
“義父說公主已婚,可你風采出眾,消息是否出錯?”
唐鈺心存疑惑,但很快恢復平靜。
“請。”
唐鈺高聲回應,再次上馬引路。
車駕緩緩前行,幾日後入城,朝王宮進發。
城內外寂靜無聲,宛如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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