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了。”
嬴遲低語。
隨即握緊凌霜劍。
移花宮內,劍意直沖九天,震撼人心。
邀月與憐星驚愕凝視,眼中滿是震驚︰“此劍非凡品。”
嬴遲持劍,氣勢如虹。
移花接木的威勢被他輕易破除。
劍光劃破虛空,白芒乍現。
“憐星,速離!”
邀月急喊,全力構建真氣屏障抵擋。
“姐姐,我不退!”
憐星挺身而出,真氣迎擊。
這對姐妹名揚天下,此刻卻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轟”
一聲巨響,劍光穿透屏障,二人被震飛,血灑長空。
幸而嬴遲及時收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邀月,憐星。”
嬴遲收劍落地,目光掃過二人。
“你是何人?為何闖入移花宮?”
邀月質問。
即便處境危急,她仍執著追問身份。
移花宮雖地位尊崇,卻樹敵無數。
無論是護龍山莊、鐵膽神侯,還是東廠、西廠,乃至諸多小派,皆對其虎視眈眈。
各方覬覦移花宮實力干預朝局,深知邀月不易對付,寧可毀宮也不願任其壯大。
嬴遲不僅實力遠超二人聯手,更掌控天階神兵,此等神器唯有天人境強者方可駕馭。
若一流勢力得此神兵,戰力必將倍增。
“此前已說明,我的到來純屬意外,所見之事並非有意窺探。”
嬴遲端坐二人面前,笑意溫和。
邀月與憐星雖姿容絕美,此刻卻收斂鋒芒,歸于平靜。
嬴遲之言讓邀月表情變幻,憐星則滿是憤恨。
“看不該看的……此話羞辱至極。”
身為頂尖高手,怎受這般輕視?憑她們之力,天下本可任行,今日卻在此折戟。
“狂徒!可信你之言?”
邀月質問。
“直說,你有何目的?”
邀月怒不可遏。
“今日,我還需要向你們解釋嗎?”
嬴遲陰沉回應。
“你究竟是東廠的人,還是護龍山莊的人?”
邀月再次冷冷質問。
“這世間之大,竟還有護龍山莊和鐵膽神侯?”
嬴遲心中震驚。
“原來,綜合武俠世界的範圍包含了我前世所知的一切,融合為一。”
然而,
這個認知在嬴遲心中轉瞬即逝。
此界繁華興盛,強者匯聚,正是他突破修為的大好時機。
只需一年,他便有把握達到天人境界。
屆時,大秦鐵騎將臨,他也將掌控這片天地。
“這邀月實在太過高傲,認定我是故意潛入對付她們的。”
“不如給她些教訓。”
嬴遲淡淡掃視二人,暗自權衡。
盡管她們姿容絕世,甚至勝過他的後宮佳麗,但這皆因實力超凡,方顯這般氣質。
不過,嬴遲並不嗜血,也不會因美色動心。
只是,
他腹中有諸多盤算。
“你們真想知道我的身份嗎?”
嬴遲神色陡變。
“即便一死,也得明明白白地死。”
邀月冷聲說道。
“好。”
“那我就告訴你們。”
嬴遲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笑意,目光肆意掠過邀月與憐星。
“其實,”
“我就是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玉面小飛龍。”
“傳聞移花宮的兩位宮主貌若天仙,傾國傾城,今日特來拜訪。”
“哈哈哈。”
嬴遲縱聲大笑,心中得意至極。
此話一出,邀月與憐星的臉色瞬間蒼白。
身為女子,她們自然明白采花賊的含義。
“你別過來。”
“寧死,我也絕不讓你得逞。”
憐星驚恐地說。
而邀月則滿面怒容。
顯然,
嬴遲自稱采花賊的身份令她們深信不疑。
“難道我的氣質真的像采花賊嗎?”
見兩人被嚇得不輕,嬴遲略感無奈。
先前說什麼誤闖都不信,但提到采花賊,她們卻深信不疑。
“不嚇唬她們一番,都對不起自己的玩笑。”
嬴遲暗自偷樂。
接著,
“即便赴死,也能完成心願。”
嬴遲笑著說道。
步步逼近邀月與憐星。
兩女強忍傷痛,緩緩後退。
誰能想到,名震江湖的移花宮主竟落入這般境地。
嬴遲上前一步,點住二人的穴道。
在她們驚懼的眼神里,他取出一顆丹藥分別喂給她們。
“你……你給我們吃了什麼?”
邀月聲音微顫。
“我一個采花賊,還能給你什麼好東西?”
嬴遲嘲諷一笑。
既然她們信了這套說辭,那就繼續演下去。
……
嬴遲的話讓邀月與憐星臉色大變,內心充滿恐懼。
“你……你給我們吃了。”
邀月聲音發抖。
頂尖高手嬴遲身負重傷,動彈不得,被對方隨意掌控。
他狂笑著面對移花宮主姐妹,邀月憤怒斥責,憐星則默默驚懼。
"何必羞辱,直接殺了我們便是。”邀月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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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遲卻不以為然︰"殺你們太便宜,這違背我的原則。”
他走向二人身後,輸入真氣療傷,同時喂下藥丸。
邀月和憐星震驚發現,嬴遲不僅未傷害她們,還治愈傷痛,只是暗中設下禁制,封印了她們的內力。
"傷已愈,告辭。”嬴遲轉身欲走,卻被邀月攔下。
"就此離去?"邀月冷笑,"你對我等居心叵測,怎能一走了之?此事若傳揚出去,我們姐妹清譽盡毀,移花宮何以立足?"
嬴遲無奈︰"不過是誤會,無需大動干戈。”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警訊,移花宮眾弟子迅速集結。
數百女弟子包圍嬴遲,劍鋒對準他。
"保護宮主!"領頭弟子高呼,眾人蓄勢待發。
"果然,移花宮實力非凡,連最低級的弟子亦有先天修為,強者更近宗師巔峰。”
這世間,等級猶如深不可逾的壁壘,縱有驚世之才,生在低微之處,終難逃困頓。
“若非我能往來諸界,如今成就頂多止步大宗師。”
嬴遲瞥了眼那些移花宮弟子,心潮起伏。
“適才一戰,正是宮主與那位男子交鋒。”
移花宮弟子警惕且憂慮地注視著嬴遲,同時流露出對邀月與憐星的關切。
“都退下!”
邀月厲聲喝道。
“大宮主,他……”
領頭的女弟子指著嬴遲,滿是戒備。
移花宮盡為女子,從未容許男子涉足。
不少成員曾遭男性欺辱,對男人充滿怨恨;也有從小由宮中撫養長大,深受其觀念燻陶。
“他非敵人。”
邀月冷聲道。
“是。”
眾弟子見狀,收起兵刃,退至一側。
嬴遲淺笑,未再多言,轉身欲走。
“站住!”
邀月高聲喝止。
“還有何事?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的傷也已痊愈。”
“不過看了幾眼,莫非你想讓我嫁給你不成?”
嬴遲語氣帶刺。
即便迎娶兩位絕色佳人不算吃虧,但他不信邀月會輕易相贈。
嬴遲此言一出,邀月臉色驟變,听出了話中的輕蔑之意。
“事情未了,你不得離去。”
邀月執意道。
“我要走,你又能奈我何?”
嬴遲笑意隱約。
“你……”
邀月聞言,雙目圓瞪,卻無可奈何。
方才姐妹聯手尚且無法制服嬴遲,此刻又如何能留住?
“今日宮主為何這般溫和?”
有人小聲議論。
“豈容此人如此囂張?竟敢對宮主無禮!”
眾人竊竊私語。
移花宮弟子目睹此景,無不震撼。
在她們眼中,宮主素來冷峻嚴厲,冒犯者必受嚴懲。
然而今日,宮主對他態度異常,令人費解。
實則,宮主與二宮主剛剛敗于他手,還被嚇得手足無措。
好在她們來得晚,否則親見兩位宮主狼狽模樣,後果不堪設想。
“報!”
“稟宮主。”
“大事發生!”
“東廠與西廠的人馬已將移花宮圍得密不透風,曹正淳、劉喜及屬下高手盡數到齊。”
“此刻他們聲稱要見兩位宮主。”
一名弟子急匆匆趕來稟報。
“東廠,西廠?”
“曹正淳與劉喜親自來了?”
邀月臉色大變。
“姐姐,看來他們等不及動手了。”
憐星神色凝重。
“大明朝廷三方角力,護龍山莊、東廠、西廠皆覬覦我移花宮之力,誰能掌控我宮,便可除去對手。”
“東廠與西廠聯手而來,顯然已有共識,意在清除我派,以免我們投靠護龍山莊。”
邀月語氣溫沉。
“姐姐。”
“曹正淳與劉喜聯手召集兩廠高手,定已備好應對之策。”
“我們該如何應對?”
憐星憂心忡忡。
“縱使他們聯手,難道我移花宮還懼他們不成?”
邀月冷哼。
“東廠、西廠來犯。”
“曹正淳、劉喜。”
“他們帶來不少高手,若能擊殺,不僅可獲豐厚經驗,日後大秦降臨,亦能除去兩大勁敵。”
嬴遲身旁的嬴遲聞言頓時動容。
在他眼中,東廠、西廠的曹正淳與劉喜皆為絕佳的經驗來源,錯過實屬可惜。
“狂徒!”
邀月走近嬴遲,目光如炬。
“又有何事?”
嬴遲不悅回應。
這兩姐妹確是他記憶中模樣,一冷一柔。
“我移花宮有敵來犯,還不速解我禁制!”
邀月直視嬴遲。
“大宮主竟遭此禁制?莫非他已達天人之境?否則怎能潛入移花宮,避過護山大陣?”
四周移花宮弟子聞言色變。
她們深知自家大宮主實力。
“邀月。”
嬴遲展顏,“我有一計。”
“何事?”
邀月問。
“東廠與西廠的圍攻,交由我處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嬴遲直言。
對付兩廠需尋借口,亦為將來積累經驗。
“難道你不懼朝廷?”
邀月疑惑注視嬴遲。
“我有何懼?”
嬴遲淺笑。
終有一天秦軍到來,各國方知何謂恐懼。
秦軍之強毋庸置疑。
嬴遲相信,這世上各股勢力尚未普遍掌握武道。
在武道鼎盛的時代,各國最懼武者,因擔憂其以武凌權。
盡管各國倚仗江湖門派,內心卻渴望將其徹底清除。
“好,我同意。”
邀月打量嬴遲後點頭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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