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匈奴大軍已有不少人葬身火海,在陣中劇烈扭曲,卻因無力撲滅而絕望掙扎。
“不愧是高武界孕育的靈火,果然強大。”
看到這般破壞力,嬴遲亦感震撼。
若非自己掌控了這種靈火,即便身為宗師,也難以抗衡。
這是高武界天地孕育的靈火,層次遠超秦界萬物。
“冒頓。”
嬴遲凝視敵陣後方,雖隔數百丈,仍清晰辨認出冒頓的身影。
遠處。
冒頓被眼前的慘狀驚得目瞪口呆。
他引以為傲、縱橫草原的匈奴狼騎,在秦軍面前竟潰不成軍。
就在此刻,
一股凜冽殺意鎖定他的位置。
“撤……撤……”
“退回草原!”
冒頓全身冰冷,猛然高呼。
听到命令,
匈奴將領領會意圖,立即下令撤退。
收兵鑼聲響起。
這一聲讓正陷敗局的匈奴軍隊徹底喪失斗志,紛紛掉頭逃逸。
然而,此刻局勢突變……
“吼!”
一聲虎嘯震動蒼穹。
虛空中,一個巨大的血色身影騰空而來,穩穩立于冒頓面前。
“嬴遲!”
冒頓見到渾身浴血的嬴遲和那龐然大物般的血虎,頓時驚恐萬分。
“放箭!快殺了他!”
冒頓恐懼大喊。
他身旁的數千親衛迅速舉弓,向嬴遲齊射箭雨。
數千支箭矢似暴雨般撲向嬴遲。
面對漫天箭矢,嬴遲神色從容,目光掃視全場。
剎那間,丹田真氣沸騰。
“乾坤大挪移!”
武技瞬間施展。
空中飛來的箭矢突然停滯,全被一股無形力量禁錮在虛空之中。
“這……這怎麼可能?”
“你是人還是妖?”
冒頓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你根本不懂力量為何物,也不知大秦的威嚴。”
嬴遲冷言相對。
他衣袖輕擺,真氣翻涌。
本被定住的箭矢忽而逆轉,直奔冒頓身旁的親衛飛去。
箭矢掠過之處,哀號不斷。
轉瞬之間,冒頓的親衛全部斃命,每一箭都精準命中要害。
嬴遲跨坐血虎,緩步逼向冒頓。
"還有什麼話可說?"
他的目光如冰,直視冒頓。
冒頓連連後退,聲音顫抖︰"願歸降大秦,臣服陛下,永不敢再犯中原。
願進貢稱臣。”
他麾下將士無人敢動,眾人皆被嬴遲的威壓震懾得啞口無言。
"果然如此。”
"蠻夷一貫如此,懦弱不堪。”
"既如此,留之無用。”
嬴遲話語冰冷,隨手一揮,隕落心焰浮現,化作數十團烈火,直撲冒頓與他的將領。
火焰所過之處,生機盡毀。
慘叫聲在天地間回蕩不絕。
"這就是你們的結局。”
"接下來是西域、羅馬、孔雀。”
"他們都將是我獵殺的目標。”
嬴遲冷漠地看著在烈焰中掙扎的匈奴貴族,眼中毫無波動。
在他眼里,這些人不過是他變強的踏腳石。
待冒頓和眾將領化為灰燼,嬴遲轉身,看向四散逃竄的敵軍。
殺意再度涌現。
"殺!"
他怒吼一聲,再度沖入敵陣。
殺道領域全面展開,他出手不留情,以接近巔峰宗師的實力傾力而為。
對這些外族而言,嬴遲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時間悄然過去,殺戮仍未停歇。
若非連續多日的屠戮,這十萬異族大軍根本無法徹底清除。
嬴遲手中的霸王戟揮舞不停,五十萬秦軍銳士同樣奮不顧身沖鋒陷陣。
大秦北疆已成血海,尸體遍布。
次日清晨,旭日初升,北疆的廝殺聲逐漸平息。
放眼望去,尸骸堆積如山,鮮血染紅大地,斷刃殘槍散落各處。
看著長眠于此的亡魂,他們的臉上似乎永遠留存著恐懼與絕望,仿佛死前仍深陷煉獄,勇氣消散無蹤。
再看此戰場,無數站立的秦軍銳士歷經數十個晝夜的浴血奮戰,如今已疲憊至極,渾身血污,仿若從地獄歸來。
"我大秦銳士。”
"侵擾我疆域的外族。”
"已被徹底消滅。”
"你們無愧于這份榮耀。”
"朕以你們為驕傲,大秦子民亦引以為榮。”
嬴遲傲然立于血虎之上,宣布此言。
此話一出,持續緊張多日的大秦銳士終于松了一口氣。
隨之而來的,是他們的狂喜。
"願為武帝赴湯蹈火,願為大秦肝腦涂地。”
"沖鋒!沖鋒!沖鋒!"
"狂風呼嘯!"
所有存活的秦軍勇士揮舞兵刃,齊聲吶喊。
士氣高昂,軍威震天,這一刻顯露無疑。
所有進犯的外族被盡數剿滅。
身為大秦戰士,他們成功守護了家園,重創敵寇。
"此戰大獲全勝。”
"外敵入侵,全部覆滅。”
"全因將士奮不顧身。”
嬴遲神情肅穆,朗聲說道︰“朕以汝等為榮,為傲,汝等之親眷亦當以此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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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諸位並肩作戰,實乃朕之幸事。”
每一位秦軍將士齊聲回應,目光投向血虎旗下那巍峨的身影,滿心景仰。
這是他們的領袖,也是他們效忠的至高權威。
“朕治國安邦,秦威不可侵犯,外族若有挑釁,必將面臨毀滅。”
“此役雖暫告一段落,卻有諸多袍澤犧牲于敵手。”
“今朕下令,清掃戰場,斬盡潛藏喬裝或瀕死之敵,厚葬陣亡將士,歸葬故土。”
“朕之將士,朕之子民,豈能與外族共存?外族不配!”
嬴遲語氣嚴厲,下達嚴酷指令。
“武帝英明!”
將士們齊聲附和,聲音震徹雲霄。
然而,戰場上漸漸平靜下來,戰士們從殺戮的狂熱中清醒過來,看著倒臥身邊的袍澤,悲傷的情緒彌漫開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于興師,修我戈矛。
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秦軍將士悲壯的《無衣》歌聲回蕩在天地之間,每一個戰士眼含熱淚,齊聲吟唱。
那高昂的旋律仿佛給大地披上了哀傷的薄紗。
許多戰士情難自禁,衣衫盡濕。
為了抵御外敵,即便獻出生命也無怨無悔,但此刻面對陣亡的兄弟,他們終于難以抑制心中的悲痛。
勝利的代價往往是深切的哀傷,但這對秦軍來說,卻是無法避免的命運。
……
時光飛逝,寒冬降臨,北境大地被皚皚白雪覆蓋。
然而,對于大秦而言,一場強勁的敵人已經被徹底擊垮。
首戰便奠定了最終的勝局,十萬匈奴精銳全軍覆沒,北疆處處尸橫遍野,異族的鮮血浸染了這片土地。
大秦以數萬人的傷亡換來了這場輝煌的勝利,這離不開全民習武、強大陣法以及武器改良的貢獻。
嬴遲一戰奠定勝勢,五十萬邊防軍深入草原腹地,展開全面進攻。
從此,大秦統一天下的征程正式開始。
“詔告天下,大軍入北境草原,所有異族老幼皆須處死,余者貶為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秦軍所到之處,皆為秦土,與秦為敵者,殺無赦。”
北疆沃土上,嬴遲頒布旨意,標志著秦軍全面挺進草原的序幕拉開。
在他眼中,異族不過是螻蟻,唯有炎黃血脈才是尊貴的存在,是大秦真正的子民。
在他心中,“非吾族類,其志必異”
是大秦亙古不變的鐵律,過去如此,未來亦然。
嬴遲目睹五胡時代的慘狀,深知胡人之暴虐,斷定其應永遠消失。
在大秦境內,嬴遲未發布屠胡令,因這些異族尚未對炎黃族造成嚴重威脅,而他們的人力對秦帝國至關重要,可用來修建馳道,供應免費勞力。
至于老弱病殘,則被視為無用之物,留之無益。
盡管對北境匈奴的大規模屠殺在人倫上顯得冷酷,但這正是戰爭的本質。
若異族突破秦境、擊潰秦軍,炎黃族所受苦難將遠超此數倍。
五胡時期炎黃族的悲劇成為警示。
大軍出發,嬴遲親自率領,時光流逝,寒冬過去,春日到來,大地復甦。
北境戰事仍在繼續,但大秦本土安寧祥和,百姓安居樂業,官場清明,穩定的後方持續為遠征軍提供補給。
半年後,北疆平定,秦軍消滅了草原各部族,廣袤的草原牧場成為秦帝國領土,眾多族群和千萬生靈淪為秦帝國奴隸,從此世代隸屬秦,唯有立下大功者有望脫離奴籍。
站在廢墟上,嬴遲立于戰車,冷眼俯瞰這片土地,這里已是草原最後一個異族部落。
“陛下,此部族已覆滅,草原盡歸我大秦所有,從此北境太平,草原納入我大秦疆界,諸族皆為我大秦屬民。”
李牧來到嬴遲戰車旁,興奮地說︰“昔日……”
李牧曾夢想徹底清除草原上的異族,使北方免遭侵擾。
他一度渴望領兵掃平敵人,將草原納入版圖。
然而,這僅是他的幻想。
如今,身為炎黃子孫、秦軍統帥,他實現了這一願望。
北境安寧,不再有戰亂,也無異族之患。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眼前之人。
“當初歸順大秦,是我最英明的選擇。”
李牧心中激動,滿心歡喜。
嬴遲的話語猶在耳邊︰“你雖出身趙國,但同為炎黃子孫,天下各族皆屬炎黃,大秦以炎黃為根基,平等對待每一位炎黃後裔。”
這些承諾,如今都已兌現。
看著大秦日益強盛,自己能參與其中,李牧倍感榮耀。
“匈奴已被剿滅。”
“北疆穩定。”
“但這並非終點,我的步伐不會停歇。”
嬴遲環顧四周被秦軍征服的土地,緩緩說道。
“臣願追隨陛下至死。”
李牧單膝跪地,神情肅穆。
“鷹隼。”
嬴遲一聲令下。
立刻,幾只振翅的鷹隼自虛空中飛來,停在了他的戰車上。
嬴遲從懷中取出幾份詔書,綁在鷹隼腿上。
“去吧。”
嬴遲揮手示意。
那鳥兒鳴叫一聲,振翅高飛。
“陛下,這片草原廣闊無邊,各族雜居,該如何安置?我軍是否需要長期駐守?”
李牧拱手詢問。
咸陽已有旨意,王翦與桓漪將負責此事。
草原上即將設立城鎮駐防,異族人口歸郡兵監管,我會讓王翦調配資源。
桓漪則被命令南下進攻百越。”
嬴遲語氣沉穩。
“陛下是否有統一天下的計劃?”
李牧瞪大雙眼,既有驚訝,又含雄心。
“你以為討伐匈奴便是朕的目的?”
嬴遲斜視著他,嘴角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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