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感覺……好極了!
臉上那頑固的“茶痕紋身”終于掉了十分之一!封印也松動了!雖然只是個小缺口,但那股久違的、屬于築基期的靈力,如同開閘泄洪般,轟隆隆地從我嘴里那塊還沒完全消化的“仙玉小餅干”里涌了進來!
爽!雖然身體還在抗議,五髒六腑跟被仙力當成了迪廳地板在蹦 似的,但那股力量感,是真的回來了!
最讓我欣慰的是,體內那些碎得跟餃子餡似的元神碎片,終于不再“隨風飄散”了!它們雖然還黏糊糊地粘在一起,遠沒恢復,但至少……不散了!這意味著,我王老魔的“核心處理器”,終于停止崩潰了!
“穩住!別浪!”我立刻壓下激動,盤膝坐下,開始當個安靜的美男子(忽略疤痕的話),專心消化這股來之不易的力量。
三天後。
外面已是銀裝素裹,大雪封山。雪花飄到我身邊三尺外,就跟見了克星似的,“滋啦”一聲就化成水了,在我周圍畫了個濕漉漉的圈圈。我臉上的“茶痕紋身”,顏色也淡了那麼一絲絲,看起來總算不那麼像剛從墨池里撈出來的了。
我睜開眼,精光四射!(築基初期限定特效版)
“十分之一封印解除,修為恢復到築基初期!雖然還是弱雞,但至少……儲物袋里那些壓箱底的法寶,終于能拿出來亮個相了!
再加上我的空中堡壘——扎男老鐵,只要不撞上那種領悟了意境的化神老怪物,自保應該……勉強夠了吧?”
不過,一想到嘴里那塊“仙玉小餅干”帶來的酸爽體驗,我就有點慫。
“再來一口?怕不是封印沒沖開,我先被仙力撐爆,原地表演‘人間蒸發’!這玩意兒勁兒太大了,得等修為再高點,比如結丹期,再考慮‘續杯’。”
另一個頭疼的問題是極品靈石快見底了!這玩意兒燒起來比燒銀子還快!坐吃山空不是辦法,得找個靈氣濃郁的“充電寶”長期駐扎!九年之約像把刀懸在頭頂,恢復修為,刻不容緩!
“走!”我一拍扎男那顆大腦袋,“目標——煉魂宗!”
扎男興奮地一聲嘶鳴,馱著我沖天而起!
“慢點慢點!”我趕緊抓住它脖子上的硬毛,差點被甩出去!剛恢復的築基小身板,可扛不住元嬰後期大佬的“飆車”速度!
扎男委屈巴巴地“嗚”了一聲,乖乖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飛著,活像公園里的觀光飛船。
坐在“獸背沙發”上,我掏出那枚坑爹的地圖玉簡(賣地圖那家伙絕對在煉魂宗當過冤大頭!),確認方向——向南!毗盧國三大派之一,煉魂宗!
為啥選它?因為這煉魂宗,它路子野啊!
核心弟子?就幾百號人!精兵路線?錯!人家玩的是“海量外包”!
外圍弟子?好家伙,數以萬計!跟另外兩個大門派掰手腕,愣是靠這幾百核心精英外加數萬“臨時工”,打了個平手!這運營模式,在朱雀星絕對是獨一份!
想進核心?先當“外包”!外圍弟子每三年搞一次“大逃殺”,只選一個幸運兒晉級核心。核心弟子內部也卷,搞末位淘汰制!至于怎麼當上外圍弟子?
簡單!交錢!啊不,交靈石! 交夠靈石,就能在山門外那幾座靈氣還算濃郁的山頭上“租”個洞府,掛個“煉魂宗外圍”的名頭修煉。
說白了,就是花靈石買個修煉場所和“大宗門背景板”。
“這不就是修仙界的‘高級會所年卡’嗎?”我摸著下巴,“正好適合我這種急需充電樁、又不想惹麻煩的‘低調人士’。”
七天後,煉魂宗山門外,千里處。
“老鐵,委屈你了,進去歇著。”我把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扎男收進儲物袋。
掏出把普通到扔地上都沒人撿的飛劍,踩上去,晃晃悠悠地朝著煉魂宗山門飛去。
“流星?不,我這頂多算個‘天外飛磚’。”我自嘲道。
剛飛到距離山門幾十里地,一道無形的、柔和的“空氣牆”悄無聲息地蕩開,禮貌地把我攔了下來。“護山大陣,理解理解。”我識趣地降落。
就在我腳剛沾地——
“咻——!!!”
一道刺耳的破空聲由遠及近,速度快得嚇人!
緊接著,一股堪比十級台風的狂猛氣流“轟”地一下掃了過來!
吹得我衣衫獵獵作響,周圍樹林瘋狂搖擺,跟集體跳霹靂舞似的!
一道紫紅色的流星(這才是真流星!)轟然砸落在我旁邊不遠處!
光芒散去,露出一個……嗯……很有特色的老者。
紅頭發,大嘴大鼻子,偏偏配上一雙綠豆小眼!這組合,活脫脫一張“吞天獸”成精的臉!
“好家伙,這長相……闢邪效果一流啊!”我心里嘀咕,臉上卻瞬間切換成“萌新散修”的恭敬模式,垂手肅立,乖巧。
那紅發老者瞥了我一眼,正要大搖大擺地踏入山門,綠豆小眼忽然在我臉上那標志性的疤痕上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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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他一聲斷喝,跟打雷似的,“小子!哪條道兒上的?報上名來!”
我趕緊躬身,演技拉滿“回稟前輩!晚輩乃一介散修,慕名而來,想拜入煉魂宗,求個外圍弟子的身份,尋個安身修煉之所!”
紅發老者綠豆眼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築基期修為確認),摸著下巴“散修能混到築基,不容易啊。想蹭我煉魂宗的靈氣是吧?”
“前輩慧眼如炬!晚輩確有此意!”我一臉“您懂我”的崇敬。
老者大袖一揮,語氣“遺憾”“你來晚了!今年‘會所年卡’發售期早過了!等過幾年再來踫運氣吧!”說完,抬腳就要走。
哼!老狐狸! 我心中冷笑,臉上卻瞬間換上“割肉般的心痛”表情,顫巍巍地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錦盒,雙手奉上,語氣那叫一個誠懇“前輩!晚輩深知規矩不可破,但求前輩垂憐!此乃晚輩多年前機緣巧合,拼死救下一位重傷的結丹前輩,他傷愈後贈予晚輩的防身飛劍!晚輩修為低微,一直舍不得用,也無力驅使……今日獻于前輩,只求一個外門修煉的機會!”(內心編故事?我王老魔五百年的閱歷是白給的?)
那紅發老者腳步一頓,綠豆眼里精光一閃!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小子,挺上道啊!比那些鼻孔朝天的修真家族傻白甜強多了!”
他手一招,錦盒飛入手中。蓋子一開
唰! 老頭的綠豆眼瞬間瞪成了花生米!雖然馬上又被他強行壓了回去,但那一閃而逝的狂喜,逃不過我王老魔的火眼金楮!
“哦?”他故作深沉,“救的哪位結丹?受的什麼傷?你且細細道來!”(查戶口是吧?)
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我立刻開啟“沉浸式回憶”模式,把當年某個倒霉結丹修士的傷勢、戰斗場景、護法艱辛(半真半假摻點水分)說得繪聲繪色,細節到位但關鍵處又留點“模糊空間”——太完美反而假!
紅發老者听著听著,花生米眼里的最後一絲疑慮也消散了。
一個築基小散修,能編出這麼“真實”的細節?不可能!肯定是真的!
“嗯……”他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一臉“勉為其難”,“罷了!看你心誠,修為也還過得去,老夫就破例一次!跟我來!”說完,他掏出一塊令牌對著身後無形的“空氣牆”一晃。
嗡!屏障消失。
“跟緊了!宗內禁制多如牛毛,走錯一步,變成灰灰可別怪老夫沒提醒!”紅發老者背著手,慢悠悠地往里飛。
我趕緊祭出我的“天外飛磚”飛劍,晃晃悠悠地跟上。
這築基期的御劍飛行,跟人家結丹期的瀟灑飄逸一比,簡直像個剛學會騎自行車的。
七拐八繞,在一處半山腰的宮殿群旁,紅發老者降落了。
這宮殿修得金碧輝煌,旁邊還有不少……呃,比較樸素的員工宿舍?
“常大偉!滾出來!”紅發老者扯著嗓子喊。
“吵吵啥!紅毛子!擾人清夢!”一個懶洋洋、仿佛沒睡醒的聲音從旁邊一間“員工宿舍”里飄出來。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一個……雞窩頭!
亂糟糟的頭發,睡眼惺忪,衣服皺得跟咸菜干似的,渾身散發著“別煩我,我想躺平”的氣息。
這位,就是負責“會所年卡”辦理的常大偉同志了。
紅發老者哈哈一笑,指了指身後的我“路上撿了個散修,築基修為,想辦個‘年卡’,你給安排下?”
常大偉打了個巨大的哈欠,眼皮都懶得抬,斜睨了我一眼“紅毛子你都親自領來了,我能說啥?辦唄!”(人情債,我懂。)
紅發老者滿意地點頭“行!我這次出門‘收租’(收集冤魂)收獲不小,得趕緊回去煉我的魂幡主魂了!改天找你喝酒!”說完,紅光一閃,溜了。
常大偉這才把目光正式落在我身上,懶洋洋地問“名字?”
“晚輩青木!”我恭敬回答。(馬甲上線!)
“嗯。”他隨手甩過來一塊黑乎乎的令牌,“後山,1090號洞府歸你了。一塊中品靈石,租一年。”
我接過令牌,臉上瞬間切換成“肉疼到扭曲”的表情,哆哆嗦嗦地摸出兩塊中品靈石遞過去。(小費要給足!)
常大偉眼皮都沒抬,收了靈石,轉身就往他那“咸菜窩”走。
我剛松了口氣,準備去找我的“1090號充電樁”,身後又傳來他那懶洋洋的聲音“喂,青木。”
“前輩?”我回頭。
“你剛才……給那紅毛子塞了啥好東西?”常大偉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
“一把當年那位結丹前輩送的飛劍。”我老實回答(反正也瞞不住)。
“哼!我就知道!那紅毛子,無利不起早!”
常大偉嗤笑一聲,隨即又看了我一眼,“築基期在外圍弟子里不算頂尖,但也夠用了。
明年六月,宗門‘大逃殺’……哦不,‘大比’開始,好好修煉吧。萬一走了狗屎運,說不定能混進內門當核心。”說完,搖搖頭,轉身進屋,門“砰”地關上了。
“核心弟子?暫時沒興趣。先苟住恢復修為要緊!” 我捏著1090號令牌,轉身朝後山飛去。這煉魂宗,果然“有趣”。
與此同時,煉魂宗外五十里,一處風雪彌漫的山崖上。
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靜靜佇立,風雪吹拂著她的發絲與衣袂,宛如畫中仙。正是柳眉。
她手中握著一枚溫潤的玉簡,這是朱雀老祖不久前派人送來的“追蹤器”。玉簡此刻,正散發著幽幽的、清晰的青光。
柳眉望著遠處煉魂宗山門的方向,絕美的容顏上看不出喜怒,只有清冷的聲音在風雪中低語“是在……煉魂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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