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崖壁上摳腳丫子數螞蟻,突然發現閉關兩年攢的雪水見底了。摸著最後一個陳年老葫蘆,我仿佛看到孫大柱的臭臉在耳邊咆哮︰"孽徒!又偷喝洗腳水!"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我對著石壁擺出超人pose,掐訣時差點閃了老腰——引力術練了十三年,現在飄得比廣場舞大媽還絲滑!
剛落地就听見公雞打鳴般的嗓門︰"喲,這不是靠跳崖踫瓷上位的王師弟嘛!"王卓帶著狗腿子們閃亮登場,活像只開屏的孔雀。
白衣師兄甩來個尿壺︰"去給爺打水!"我盯著他頭頂稀疏的毛發陷入沉思︰凝氣四層都治不了脫發,這仙不修也罷!
"都給我閉嘴!"張狂師兄御劍而來,褲腿還沾著茅廁的草紙。這貨最近總在我洞口轉悠,八成是惦記我兌水的快樂水2.0版本。
"張師兄!"我秒變乖巧臉,"為啥我卡在凝氣三層跟便秘似的?"王卓在旁邊笑出豬叫︰"廢物就該在茅廁安家!"
我默默用引力術扯掉他腰帶,看著他光 追野豬的英姿深藏功與名。轉頭掏出《五年凝氣三年模擬》,發現扉頁寫著︰"第三層無限續杯,驚不驚喜?"
當晚偷摸溜到溪邊,撞見張狂在瀑布下泡腳。這貨甩來玉簡︰"最新版《夜壺陣108式》,換你50瓶快樂水!"我反手扔出兌水葫蘆︰"買一送三,師兄慢用!"
三天後全崖壁回蕩著張狂的哀嚎,我蹲在洞口啃甘薯數靈石——凝氣四層的門檻突然松動,原來薅羊毛才是修仙真諦!
突然發現閉關四年攢的褲腰帶都磨出包漿了。張狂師兄的破鑼嗓子穿透石壁︰"崽子們!出來接客...啊不,回門派啦!"
"嗖嗖"幾聲,四十多個同門跟竄天猴似的蹦出洞窟。我扒著洞口一瞅——好家伙,王卓那廝踩著飛劍在半空擺pose,衣袂飄飄宛如仙人,如果忽略他褲腿上粘的野果核的話。
"凝氣五層了不起啊?"我摸著下巴嘀咕,"老子第三層卡了四年,靈氣都攢成銀河系了!"
運起神識一掃,周師姐還在第三層原地踏步,徐師妹倒是漲到了三層半——別問我怎麼看出來的,這姑娘臉上寫著"卷不動了"。張師兄頭頂飄著凝氣六層的金光,活像個人形ed燈牌。
"王林!"王卓一個俯沖差點撞樹上,"四年了還卡一層?不如回雜務處刷夜壺吧!"我盯著他靈氣虛浮的丹田直搖頭︰"師兄,你這修為跟注水豬肉似的,小心雷劫劈你時自帶孜然味。"
正說著,張狂師兄御劍而來,褲腳還掛著去年我惡作劇粘的"王八符"。這貨假惺惺拍拍我肩︰"師弟莫灰心,雜務處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表面唯唯諾諾,心里冷笑︰等會就讓你們見識什麼叫扮豬吃老虎!
回門派的七彩祥雲上,我假裝恐高死死扒著雲朵。王卓故意駕飛劍玩漂移,結果被我"不小心"用引力術扯掉腰帶。看著他在雲海里光 撲騰,我感動得熱淚盈眶——這波高空裸奔能載入恆岳派史冊!
大殿里,孫大柱的眼刀嗖嗖往我身上扎。掌門捋著山羊胡點名︰"王林,四年可有所得?"我掐大腿憋出兩滴淚︰"弟子愚鈍,至今未能突破二層..."
"廢物!"孫大柱的咆哮震落房梁三斤灰,"明天交流賽你直接裝死!"我乖巧點頭,余光瞥見張狂摸出個葫蘆——那t不是我兌水的快樂水嗎!
深夜,我蹲在茅廁邊研究凝氣異常。神識掃過丹田,靈氣濃得能滴出水來。突然福至心靈——該不會老子早突破四層,只是被神秘珠子屏蔽了吧?
摸出珍藏四年的陳釀葫蘆,我深吸一口氣︰"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灌下瞬間,靈氣炸得我天靈蓋都在跳迪斯科。三百個夜壺自動結成北斗七星陣,茅廁里的王卓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誰把夜壺粘天花板上了!!"
交流賽當天,玄道宗的白毛小子狂笑︰"恆岳派沒人了?派個掃茅廁的?"我慢悠悠撤去隱匿訣,凝氣九層的威壓震得他假發都飛了。三百夜壺應召而來,在空中擺出"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孫大柱的假牙"吧嗒"掉進茶碗,張狂手里的葫蘆" 嚓"裂開。深藏功與名的我啃著甘薯點評︰"修仙嘛,最重要的就是驚喜!"
當掌門哆嗦著遞來雙月環時,我順手把它當呼啦圈耍。原來這玩意兒真正的用途是——轉得越快,王卓的臉就越綠!
回後山的路上,我摸著丹田陷入沉思︰別人修仙靠天資,我靠薅羊毛;別人突破靠丹藥,我靠兌水快樂水。所謂大道至簡,大概就是把所有對手都熬成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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