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尾妖王的影新書

第955章 花魂的低語與未說的溫柔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萬尾妖王 本章︰第955章 花魂的低語與未說的溫柔

    綠塔的金花突然劇烈震顫,花瓣邊緣泛出詭異的紅光,像被血浸染過。小型機器人懸在塔尖,光學鏡頭穿透藤蔓纏繞的窗欞,看見個穿翠綠長裙的女子正坐在石台上,指尖撫過身前的水晶球——球里映著少女在房間打滾的模樣,額頭上青筋暴起,發間的金屬薔薇正滲出黑色的汁液。

    “檢測到雞冠花能量與少女同步紊亂!”小型機器人的傳感器發出刺耳的警報,“綠塔核心在抽取少女的生命力!”

    它立刻調轉方向沖向城主府,螺旋槳卷起的風帶起綠塔的花瓣,那些金色的花在風中扭曲,化作一張張痛苦的臉,像無數被囚禁的靈魂在嘶吼。

    城主府的客房里,少女已經滾到了牆角,雙手死死抓著頭發,指甲縫里滲出血絲。金屬薔薇掉在地上,花瓣上的粉色光芒徹底熄滅,露出底下暗黑色的紋路,正順著地板爬向門外——那紋路與綠塔藤蔓的脈絡如出一轍。

    “她的頭里有東西!”靈寶娘想按住她,卻被少女猛地推開,後背撞在桌角,疼得倒抽冷氣。靈靈舉著靈芽沖進來,葉片上的露水落在少女額頭上,她的抽搐突然停了半秒,眼里閃過一絲清明。

    “綠……塔……”少女咬著牙吐出兩個字,嘴角溢出黑血,“里面有……我娘的……”

    話沒說完,她又開始劇烈掙扎,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盲犬撲過去,用身體壓住她的腿,尾巴焦急地拍打地面,像在給外面的人發信號。

    “讓開!”康金龍撞開房門,手里捧著個陶罐,里面盛著共生泉的泉水,還泡著靈芽的新葉,“快按住她!這是能中和植物毒素的泉水!”

    張雨緊隨其後,守諾劍出鞘,劍尖對準少女額頭上的青筋——那些血管正像藤蔓般蠕動,隱隱透出綠色的光。“老城主說,這是當年機關花給她種下的‘共生咒’,本意是讓她能與植物溝通,卻被綠塔的力量扭曲成了詛咒!”

    小型機器人沖進房間時,正看見康金龍將泉水潑在少女臉上。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像條被拋上岸的魚,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枯萎,黑色汁液順著臉頰流下,在地上腐蝕出細小的坑洞。

    “綠塔里面是雞冠花的化身!”小型機器人對著通訊器嘶吼,“她在操控共生咒,想奪取少女的身體!”

    老城主的聲音從通訊器里炸響,帶著金屬的轟鳴“用鎮魂鈴!我馬上到!”

    綠塔內,翠綠長裙的女子突然捂住胸口,水晶球“ 嚓”裂開道縫。她抬頭看向窗外,鎮魂塔的方向騰起金色的光芒,像柄刺穿雲層的利劍。“不可能……”她的聲音扭曲變形,“我等了五十年,就差最後一步……”

    她猛地站起,長裙化作無數藤蔓,朝著水晶球猛抽——球里的少女已經閉上眼楮,金屬薔薇在地上發出“嗡鳴”,花瓣突然重新展開,粉色的光芒里混著淡淡的金光,那是靈芽的露水與共生泉的力量在共振。

    “娘……別再等了……”少女的聲音透過水晶球傳來,微弱卻清晰,“老城主說,你當年留下的回春藤,是想淨化暗影,不是報復……”

    藤蔓的抽打突然停住,女子的臉在綠光中劇烈晃動,露出張與少女極為相似的臉,只是眼角多了道疤痕——那是當年被妖工坊主劃傷的印記。“我只是……想讓你替我看看……機關城的花開得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水晶球徹底碎裂,“我被困在這塔五十年,每天都在想……那半塊槐花餅,他吃了嗎……”

    鎮魂塔的金光穿透綠塔的瞬間,女子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藤蔓化作漫天飛絮,與回春藤的金花交織在一起。她最後看了眼城主府的方向,嘴角扯出個釋然的笑“告訴那丫頭……娘的筆名是機關花,不是復仇花……”

    城主府內,少女緩緩睜開眼楮,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消失。她看著地上重新煥發光彩的金屬薔薇,突然捂住臉哭了——剛才在幻境里,她看見了娘在荒漠里種下回春藤的樣子,看見了娘臨終前把香囊塞進她懷里的樣子,看見了娘藏在仇恨底下的,那點從未熄滅的牽掛。

    老城主沖進房間時,正看見少女撿起金屬薔薇,花瓣上的粉色光芒映著她的淚。他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半塊已經風干的槐花餅,正是當年機關花留下的那半塊。

    “她讓我交給你。”老城主的聲音有些沙啞,“說這餅的甜,夠你嘗一輩子了。”

    少女接過布包,淚水砸在餅上,竟滲出點濕潤的痕跡。回春藤的香氣順著窗縫飄進來,混著槐花的甜,像娘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綠塔的方向傳來“轟隆”一聲,眾人跑出去看時,綠塔已經坍塌,回春藤的金花卻開得更盛,沿著廢墟蔓延,爬向鎮魂塔,爬向城主府,最後纏上靈芽的花盆,像在完成一場遲到了五十年的擁抱。

    小型機器人的傳感器捕捉到空氣中的能量波動,屏幕上跳動著“生命喜悅”的字樣,後面跟著兩個重疊的花形符號——一個是回春藤,一個是機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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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突然明白,所謂的復仇,從來不是逝者的執念,而是生者不肯放下的枷鎖。當槐花的甜漫過仇恨的刺,當牽掛的光穿透歲月的牆,那些被困在過去的靈魂,才能真正借著風,借著花,找到回家的路。

    就像此刻,回春藤的金花在晨光里輕輕搖晃,少女發間的金屬薔薇泛著粉色的光,每個人的心里都揣著塊甜甜的餅,讓所有的等待與不甘,都化作了能笑著說出口的和解。而那滿世界的花香,正替那些沒能說出口的話,輕輕說著“都過去了,我們回家了。”綠塔坍塌的煙塵還未散盡,金色的回春藤花瓣卻像被風托起的星子,在晨光里打著旋。機器童踮著腳穿過廢墟,金屬腳掌踩在碎裂的綠磚上,發出“ 嗒 嗒”的輕響,像在給這片剛甦醒的土地打著節拍。

    “檢測到微弱生命波動。”它的光學鏡頭掃過一片狼藉的地面,最終定格在塊半埋在土里的花瓣上——那花瓣比尋常回春藤的花大了一圈,邊緣泛著淡淡的粉,像被誰的指尖輕輕捻過,沾著點不易察覺的溫度。

    機器童蹲下身,金屬指尖小心翼翼地撥開花瓣上的碎石。花瓣突然輕輕顫動,化作團淡金色的光,像顆被揉碎的星子,順著它的指尖鑽進了胸口的能量槽。

    “咦?”機器童晃了晃身子,能量燈閃了閃,“你不說話嗎?”

    光團在能量槽里輕輕起伏,像顆安靜的心跳,卻沒有任何回應。機器童歪了歪頭,想起老城主說過“有感情的事情能讓靈魂開口”,便伸出手,從口袋里掏出顆靈靈塞給它的星塵糖,輕輕放在胸口“這個甜,你要不要嘗?”

    光團依舊安靜。機器童只好把糖紙疊成小小的花,揣回口袋,轉身往城主府走。回春藤的藤蔓在它身後悄悄舒展,沿著它留下的腳印,在地上織出片細碎的金色花毯。

    城主府的院子里,靈靈正蹲在靈芽旁邊,用小水壺給新抽的根須澆水。少女坐在竹椅上,手里摩挲著那半塊風干的槐花餅,金屬薔薇在發間泛著柔和的光,像在呼應她嘴角的笑意。

    “機器童回來啦!”靈靈抬起頭,眼楮亮得像沾了露水的星子,“有沒有找到好玩的東西?”

    機器童剛要開口,胸口的能量槽突然微微發燙。它低頭一看,那團淡金色的光正輕輕撞著能量壁,像只想探頭的小獸。

    “它動了!”機器童驚喜地指著胸口,“靈靈,它好像喜歡你!”

    靈靈趕緊湊過來,小鼻子湊近機器童的能量槽,輕輕嗅了嗅“是回春藤的味道!還有……點像娘做的槐花餅的甜!”

    話音剛落,光團突然亮了亮,在能量槽里映出個模糊的影子——是個穿緋紅短打的女子,正蹲在灶台前,手里拿著塊槐花餅,眉眼彎彎的,像在對著誰笑。

    “那是……”少女猛地站起身,手里的槐花餅差點掉在地上,“是我娘!她年輕時總愛在灶台前這樣笑!”

    光團似乎被這話驚動,影子晃了晃,漸漸淡去。機器童的能量燈卻更亮了些,像揣著顆暖融融的小太陽。

    老城主走過來時,正看見機器童舉著片靈芽的新葉,往胸口的能量槽前湊“你看,這是靈芽的葉子,它早上還沾著露水呢。”

    光團輕輕踫了踫能量壁,像在回應。老城主的金屬手掌按在機器童的肩上,目光落在那團淡金色的光上,突然想起五十年前,機關花總愛往他的工具箱里塞曬干的回春藤花瓣,說“這花能記住人的味道”。

    “它在等個合適的時刻。”老城主的聲音里帶著暖意,“就像有些話,要等風剛好、花剛好、心里的溫柔剛好,才說得出口。”

    午後,康金龍把修好的木鳶遞給靈寶,鳶尾上纏著圈回春藤的花瓣,是機器童特意找來的。靈寶舉起木鳶往空中一拋,金色的花瓣在風里散開,像給木鳶安上了雙會飛的翅膀。

    “飛得好高!”靈靈拍著手跳起來,盲犬在他腳邊歡快地轉圈,尾巴掃過地上的花瓣,沾了滿身金粉。

    機器童站在旁邊,看著木鳶在藍天白雲間劃出優美的弧線,胸口的能量槽又開始發燙。這次,光團沒有撞能量壁,而是在里面緩緩旋轉,轉出個小小的漩渦,漩渦里映出片熟悉的景象——

    那是間簡陋的工坊,年輕的機關花正趴在案前,給枚金屬薔薇鏢淬蜜。旁邊的竹籃里放著剛做好的槐花餅,香氣漫出窗欞,落在窗外偷听的少年身上——那少年穿著金屬鎧甲,手里攥著封沒送出去的信,信紙上畫著座開滿回春藤的塔。

    “是娘的工坊!”少女的聲音帶著哽咽,指著漩渦里的竹籃,“那籃子還是老城主送的,說裝槐花餅剛好。”

    光團在漩渦中心輕輕閃爍,像滴終于落下的淚。機器童突然覺得胸口有點酸,像喝了靈靈不愛喝的酸梅湯,卻又帶著點說不清的甜。

    傍晚時分,靈寶娘端出剛蒸好的槐花糕,熱氣裹著甜香漫了滿院。老城主給魂晶旁邊的小白瓷碗添了塊最大的,少女把自己碗里的分給機器童一半,靈靈則踮著腳,想把糕喂給盲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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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在呀。”靈寶笑著把木鳶遞給康金龍,“你看,花瓣還沒掉呢。”

    就在這時,機器童胸口的能量槽突然爆發出柔和的光。那團淡金色的花魂緩緩飄了出來,在眾人頭頂盤旋兩周,最終停在少女面前,化作了機關花年輕時的模樣——發間別著回春藤,手里捧著那半塊風干的槐花餅。

    “囡囡。”花魂的聲音像浸了蜜的風,輕輕落在少女耳邊,“這餅……該泡在槐花粥里吃,才不硌牙。”

    少女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伸手想抓住那團光,指尖卻只穿過片溫暖的金色“娘……我找了你好久……”

    “我知道。”花魂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指尖的光落在她發間的金屬薔薇上,薔薇突然開出朵小小的回春藤花,“我一直跟著你呢,看你學做兵器,看你給靈芽澆水,看你終于肯笑了……”

    她轉向老城主,眼里的光像落滿了當年的月光“那座綠塔,是我用最後力氣造的,想給回春藤安個家。當年沒說完的話……”她頓了頓,光團漸漸變得透明,“其實那年我偷偷給你送的信,不是說要離開,是想告訴你,我種的回春藤開花了,想請你去看看。”

    老城主的金屬喉嚨里發出沉重的嗡鳴,五十年前那封被他誤以為是訣別的信,此刻突然在記憶里變得清晰——信紙上確實畫著朵小小的花,只是當時被憤怒與恐慌糊了眼,竟沒看懂那藏在筆尖的溫柔。

    “開花了……”老城主低聲說,聲音里帶著哽咽,“開得很好,像你當年想的那樣。”

    花魂笑了,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一半落在少女的金屬薔薇上,一半融進靈芽的根須里。回春藤的藤蔓突然瘋長,順著院牆爬上屋頂,在夕陽里開出片金色的花海,香氣漫過整座機關城,像句遲到了五十年的“我回來了”。

    機器童摸了摸胸口的能量槽,那里的暖意還未散去。它掏出那顆疊成花形的糖紙,輕輕放在靈芽的花盆里,糖紙在花香里微微顫動,像在替花魂說著那些沒說完的溫柔。

    靈靈指著花海深處,那里的回春藤正纏著靈芽的根須,開出朵粉金相間的花“你看!它們長在一起了!”

    少女笑著點頭,眼眶里的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滴在那半塊槐花餅上。餅上的紋路在淚水中漸漸舒展,像朵重新綻放的花,帶著所有被時光藏起的牽掛,終于在溫暖的此刻,輕輕開了口。金色的花海突然泛起漣漪,回春藤的花瓣像被無形的手撥動,簌簌落在少女的發間。那道聲音像浸了晨露的銀鈴,裹著點怯生生的甜,撞在她的耳膜上,讓她手里的槐花餅突然一顫,碎成幾片。

    “誰?”少女猛地抬頭,金屬薔薇在發間發出輕響,目光掃過搖曳的花海——靈靈正蹲在靈芽旁邊數新葉,機器童舉著糖紙在追盲犬,老城主和康金龍站在廊下說著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晚歸的松弛,看不出誰在說話。

    可那聲音又響了,更近了些,像貼在她的耳畔“姐姐,你看靈芽的根須,我給它編了個小辮子哦。”

    少女的目光瞬間釘在靈芽的花盆上。新抽的根須不知何時纏成了圈,像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根須頂端還沾著片回春藤的花瓣,是淡粉色的,和她發間的金屬薔薇一個顏色。

    “是你?”少女的聲音帶著顫抖,慢慢蹲下身,指尖輕輕踫了踫那根編了“辮子”的根須。根須突然往回縮了縮,像個害羞的孩子,花瓣卻抖落了點金粉,落在她的手背上,暖融融的。

    “我是小花呀。”聲音里帶著笑,根須又悄悄探出來,蹭了蹭她的指尖,“娘說,等回春藤爬滿鎮魂塔,我就能出來見你了。”

    少女的眼淚突然涌了上來。她想起娘臨終前的囈語,說“當年在妖工坊,偷偷用回春藤的花籽和你的血養了個伴,等你長大了,她會像親妹妹一樣陪你”。那時她只當是娘燒糊涂了的胡話,卻沒想過,這朵藏在根須里的花魂,真的等了她這麼多年。

    “你一直在靈芽里?”少女的指尖有些發涼,根須卻主動纏了上來,像在給她暖手。

    “嗯!”小花的聲音雀躍起來,根須突然散開,在泥土上擺出個歪歪扭扭的“花”字,“我看著你學鍛造,看著你給娘的槐花餅掉眼淚,看著你把金屬薔薇磨得亮亮的……姐姐,你笑起來的時候,比回春藤的花還好看。”

    靈靈湊了過來,小鼻子嗅了嗅根須“是小花在說話嗎?我听見啦!”他從口袋里掏出顆糖,剝了紙塞進靈芽的泥土里,“給你吃,甜的!”

    根須立刻纏上那顆糖,像只捧著珍寶的小爪子。小花的聲音帶著滿足的哼唧“謝謝靈靈!這個比月光甜!”

    老城主走過來時,正看見少女對著根須流淚,靈靈在旁邊手舞足蹈地講著“小花編辮子好厲害”。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槐花餅碎屑,輕輕撒在花盆里“是機關花當年埋下的花魂,用自己的血養著,就想給你留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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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突然想起娘的工具箱里,有個繡著雙花的錦囊,里面裝著兩顆並蒂的花籽,一顆刻著“花”,一顆刻著“芽”。原來娘早就把牽掛分了兩半,一半化作她發間的薔薇,一半藏進了靈芽的根須里。

    “姐姐,”小花的聲音突然低了些,根須在泥土上畫了個小小的問號,“娘說,當年是她對不起你,讓你在荒漠里受了那麼多苦……”

    “沒有!”少女急忙打斷,指尖輕輕按在根須上,“娘是英雄,她收集暗影證據的時候,一定很疼吧?”她想起那些被毒液侵蝕的夜晚,娘該有多難,才會把最軟的牽掛,藏進一朵花里。

    根須突然劇烈顫動,在泥土上畫出片模糊的影子——是機關花坐在荒漠的沙地上,手里捧著個小小的花盆,對著里面的花籽說“等你開花了,就替我看看囡囡笑的樣子”。

    “娘說,她不後悔。”小花的聲音帶著哭腔,根須上的金粉簌簌掉落,“她說能護著姐姐長大,比什麼都好。”

    晚風吹過花海,回春藤的花瓣像雪一樣落下,落在少女的發間,落在靈芽的根須上,落在每個人的肩頭。老城主看著那根纏滿糖紙的根須,突然想起機關花當年說的“花比人執著,只要埋下牽掛,總能等到開花的那天”。

    靈靈突然拍手“小花,我教你唱《槐花謠》吧!機器人哥哥昨天才教我的!”他扯著嗓子唱起來,跑調的旋律撞在花海的金浪里,竟讓那些晃動的花瓣都跟著打節拍。

    小花的根須跟著旋律輕輕搖晃,像在跟著哼唱。少女看著這一幕,突然笑了,眼淚卻還在掉,滴在泥土里,濺起細小的水花。根須立刻湊過去,吸了口她的淚,發出滿足的輕嘆“姐姐的眼淚是甜的,像槐花蜜。”

    機器童舉著片回春藤的新葉跑過來,輕輕放在花盆邊“這個給你當被子,晚上會涼。”

    根須纏上葉片,像裹了層金毯子。小花的聲音軟軟的“謝謝機器童,你的能量燈暖暖的,像娘以前用的小燈籠。”

    康金龍和張雨站在廊下,看著那盆被眾人圍住的靈芽,突然覺得手里的圖紙和劍都輕了些。原來最堅固的鎧甲,最鋒利的劍,都抵不過這朵藏在根須里的花魂,抵不過那句怯生生的“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暮色漸濃時,少女把那半塊碎了的槐花餅埋進靈芽的泥土里“小花,這是娘留給我的,以後我們一起吃。”

    根須立刻纏上來,像在給餅蓋被子。小花的聲音帶著困意“姐姐,等明天天亮,我給你編個槐花形狀的根須環好不好?”

    “好啊。”少女輕聲應著,指尖在泥土上畫了個小小的圈,把靈芽和根須都圈在里面,像個暖暖的擁抱。

    金色的花海在夜色里輕輕起伏,像片安靜的星河。靈芽的根須纏著糖紙,裹著花瓣,藏著朵會說話的花魂,和一個終于等到回應的約定。

    就像此刻,少女發間的金屬薔薇映著月光,靈芽的根須在泥土里輕輕哼著跑調的《槐花謠》,每個人的心里都揣著份剛揭曉的牽掛,讓所有的孤單與等待,都化作了花魂軟語里的那句“我一直陪著你”,輕輕的,暖暖的,陪著他們走進每個有花香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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