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話音剛落,萬龍之子率先發動攻擊。他化作一道雷光,朝著黯影海怪沖去,龍爪閃耀著雷電的光芒,狠狠抓向黯影海怪的鱗片。然而,黯影海怪只是微微一顫,隨即揮動巨大的爪子,將萬龍之子拍飛出去。
“萬龍之子!”艾麗西亞心中一緊,她迅速將淨化之力注入匕首,隨後高高躍起,朝著黯影海怪的眼楮刺去。黯影海怪察覺到危險,張開大口,一道黑暗能量球朝著艾麗西亞射來。艾麗西亞在空中一個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開能量球,能量球在她身後爆炸,掀起一陣強烈的沖擊波。
馬科斯見狀,立刻揮舞火焰長刀,施展火焰燎原技能。大片的火焰朝著黯影海怪席卷而去,試圖驅散那令人恐懼的黑色霧氣。與此同時,聯合艦隊的主炮也一同開火,一道道強大的能量束集中射向黯影海怪。
在火焰和能量束的攻擊下,黯影海怪身上的黑色霧氣被短暫驅散,它的身影完全暴露出來。艾麗西亞看準時機,將匕首刺入黯影海怪的眼楮。匕首上的淨化之力瞬間爆發,對黯影海怪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黯影海怪痛苦地咆哮著,它猛地甩頭,將艾麗西亞甩了出去。但艾麗西亞在空中穩住身形,再次朝著黯影海怪沖去。
山姆則在一旁緊張地調配藥劑,他將幾種珍稀的草藥和水晶粉末混合在一起,制成了一瓶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神聖藥劑。“大家注意,我要扔出藥劑了,利用這個機會攻擊!”山姆喊道。
說完,他將藥劑朝著黯影海怪扔去。藥劑在空中炸開,釋放出一道強大的神聖光芒,這光芒與艾麗西亞的淨化之力相互呼應,瞬間驅散了大部分黑色霧氣。
大衛通過探測設備發現,黯影海怪在受到神聖光芒照射後,身上的鱗片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痕。“攻擊它鱗片的裂痕處,那里是弱點!”大衛大聲提醒。
眾人聞言,紛紛將攻擊集中在黯影海怪鱗片的裂痕處。馬科斯的火焰長刀、萬龍之子的雷電、聯合艦隊的能量束,以及艾麗西亞的淨化匕首,都朝著同一個地方攻去。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黯影海怪的鱗片終于被打破,鮮血從傷口處涌出。然而,黯影海怪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它變得更加瘋狂。它全身的黑暗能量開始匯聚,準備發動一次強大的攻擊。艾麗西亞看著瘋狂的黯影海怪,深知不能再有絲毫猶豫。她大聲喊道︰“大家听我指揮,我們一起發動最後的攻擊!”隊友們和聯合艦隊的戰士們紛紛點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視死如歸的決心。一場決定成敗的終極對決在百慕大三角的風暴中展開,他們能否成功擊敗黯影海怪,守護星界與地球的命運?一切都在此一舉……艾麗西亞迅速觀察黯影海怪,發現它在匯聚能量時,胸口處光芒最為強烈且波動異常,極有可能是能量匯聚的核心點。“攻擊它胸口,那里是關鍵!”她大聲下令。
萬龍之子振翅高飛,口中凝聚出一顆巨大的雷電龍珠,龍珠內電流狂暴涌動。他猛地俯沖而下,將龍珠朝著黯影海怪胸口射去。與此同時,馬科斯將全身火焰之力注入長刀,化作一道火焰流星沖向黯影海怪,長刀帶著熾熱的高溫,直奔胸口要害。
聯合艦隊也毫不含糊,所有主炮調整角度,全力發射出絢爛的能量束,如同一道道流星,劃破烏雲密布的天空,精準地朝著黯影海怪胸口轟去。山姆則調配出一瓶加速藥劑,自己服下後,以極快的速度繞到黯影海怪身後,將一瓶蘊含強大力量的增幅藥劑砸向它,藥劑炸開,短暫增強了眾人攻擊的效果。
艾麗西亞將匕首高高舉起,淨化之力與彩虹樹的力量相呼應,光芒照亮了整個百慕大三角。她把所有力量匯聚在匕首上,然後奮力擲出。匕首如同一顆淨化的流星,帶著眾人的希望,射向黯影海怪胸口。
各種攻擊同時命中黯影海怪胸口,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能量的沖擊形成強大的風暴,席卷了整個區域,海水被激起數十米高的巨浪。黯影海怪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它的胸口處被炸出一個巨大的缺口,黑暗能量如失控的洪流般涌出。
然而,黯影海怪並未立刻倒下,它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繼續掙扎著,試圖完成那足以毀滅一切的攻擊。它身上殘余的黑暗能量瘋狂地涌動,黑色霧氣再次開始凝聚。
“不能讓它得逞!繼續攻擊!”艾麗西亞喊道,聲音堅定而有力。
眾人不顧疲憊,再次發動攻擊。萬龍之子不斷噴吐雷電,馬科斯的火焰長刀持續揮舞,聯合艦隊的攻擊也沒有停歇。在眾人不間斷的攻擊下,黯影海怪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終于,黯影海怪發出最後一聲咆哮,身體轟然倒塌,墜入海中,濺起巨大的水花。隨著黯影海怪的倒下,黑色霧氣迅速消散,百慕大三角的時空亂流也逐漸平穩。艾麗西亞撿起掉落的翡翠堡核心部件,感受著其中蘊含的澎湃能量。她知道,尋找核心部件的旅程還未結束,但此刻,他們成功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我們繼續前進,還有兩塊核心部件等著我們去尋找。”艾麗西亞堅定地說道。隊友們和聯合艦隊的戰士們紛紛響應,帶著勝利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期待,他們再次踏上了尋找翡翠堡核心部件的征程,而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神秘和危險的挑戰……
就在怪物倒下的瞬間其中一個孤兒看到一張最後的照片說道林夏在整理外婆遺物時,翻到了一本泛黃的相冊。最末頁夾著張褪色的黑白照︰穿軍裝的年輕男人站在老槐樹下,笑容和外婆常掛在嘴邊的“你外公”一模一樣。她摩挲著照片邊角,忽然發現背面有行極小的字——“1952.4.7,贈阿禾,盼平安”。
阿禾是外婆的小名。林夏鼻頭一酸,正想把照片收進相框,指尖卻觸到照片邊緣藏著的細縫。她小心拆開,里面竟夾著半張同樣泛黃的紙條,字跡與背面截然不同,是外婆晚年顫抖的筆體︰“阿明,我守了一輩子老槐樹,今天終于能告訴你,那年你說要帶回來的野薔薇,我種在樹根下,每年都開。對了,我給咱們的女兒取名叫林念禾,她很像你。”
林夏愣住了。外婆只有一個獨子,是她的舅舅。她從沒听過“林念禾”這個名字。正疑惑時,相冊扉頁突然掉出張折疊的出生證明,上面母親的名字欄赫然寫著“林念禾”,出生日期是1953年,而外公犧牲的時間,是1952年的冬天。
窗外的老槐樹沙沙作響,林夏攥著出生證明的手開始發抖。她忽然想起外婆臨終前反復說的話︰“別去翻老相冊最末頁,別讓他等太久。” 她抬頭望向牆上外婆的遺像,老人溫和的目光里,似乎藏著一個藏了七十多年的秘密——照片里的男人,從來不是她的外公。而那個叫“阿明”的軍人,或許到死都不知道,他牽掛的阿禾,後來用另一個男人的身份,護住了他們的孩子,也守住了那句“盼平安”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