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之威,令人心顫,狂霸的刀氣沿著一條街道掃過,沿路的房屋都被撕碎大片。
而听到那老者的話語,此刻的眾人亦是驚奇道︰“居然戰得如此激烈,听聞方正可是遼州赫赫有名的凶魔,曾屠戮過數個宗門,還將一位正道仙人的家人全部斬殺,最後從那仙人手中全身而退,仙人之下,有多少人能和方正鏖戰至此。”
“該不會是水月郡主吧,听說她也來到山南郡了。”
而此時,同樣在山南郡的歸雲宗主萬丈樓也被那魔刀之威吸引,他卻從濃烈的刀氣中,感覺到一些熟悉的劍氣,他感覺有些心驚肉跳︰“那不是我歸雲宗的劍招嗎?天哪,與這個什麼方正交手的,不會是寒祖師吧?”
思索一二,萬丈樓還是跟了上去,卻不敢靠得太近,只敢保持遠距離觀察,隱約看到那帶面具的身影,在刀光中閃動,他眼皮跳動︰“不好,真是寒祖師,祖師她能扛住嗎?”
……
“桀桀桀,你看,你都已經如此狼狽,還是沒有人敢來幫助你,寒江雪,你們正道之人果然是一群軟蛋啊!”
方正怪笑著,手中的魔刀卻絲毫不停,他的刀太快了,如今的方寒月也只能勉強應對,若非千山暮已是絕世級千煉神劍,恐怕現在都已被斬斷。
久防之下,終究有一招疏忽,一道凌厲的刀光劃過方寒月肩部,若非她依仗神識感應提前預判刀光落點,這一刀怕是要將她的右臂整個削下。
血液噴濺,感受著肩部的劇痛,方寒月心念急轉,暗道︰“不行,這個家伙的實力已經不比那仙人級類狼生物差了,我只靠虛假經脈與他戰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得轉移陣地,退出城去,到城外以全力削死他!”
方寒月的心中也積蓄不少戾氣,這什麼狗屁魔刀砍了她一路,讓她憋悶至極。
可就在這時,天空中的雲朵突然壓下,風雲匯聚,形成一道天橋從天落下,一輛馬車從那天橋上疾馳而來,車內人道︰“二位,這可是在山南郡,這般旁若無人的戰斗,有些過分了,給本郡主一個面子,都停手吧。”
听到這個聲音以及此般風雲匯聚之異象,方寒月瞬間知曉來者︰“竟然是水月郡主,她也來了嗎?還有這股氣息……好像是地煞幽水的味道?”
“哼,停手?那得等打完再說!”
方正卻是不願給水月這個面子,他繼續出刀,每一刀都是殺招。
就在這時,那馬車之中有一道身穿漆黑重甲的身影顯現,他渾身散發著徹骨的灰色寒氣,竟是直沖向方正。
“轟!”
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方正竟是被撞得後退兩步,他那柄絕世魔刀的刀身上,也覆蓋了一層薄冰。
刀身一振,將薄冰粉碎,方正卻有些忌憚道︰“這就是地煞陰訣嗎?果然厲害,黑魔將軍,方某要恭喜你練成此功啊。”
那身穿重鎧之人正是玄宮弟子的後代,如今大武的黑魔將軍,迦刑南。
听得方正的奉承話語,迦刑南的臉上也浮現一絲笑容,道︰“這都是仰仗王爺和郡主的栽培,我才能有今天,方正兄,還有這位寒姑娘,如今郡主在此,你二人真得不肯給面子嗎?”
方寒月連忙道︰“在下自然是要給郡主面子的,剛才也要多謝將軍解圍,只是……怕方正兄不肯收手。”
“哼!”
看著方寒月惺惺作態的樣子,方正怒哼一聲,收刀便走。
他知道,有水月郡主和迦刑南插手,今天想殺這寒江雪為魔道振威,是不可能了,只能先撤。
方寒月看著方正的背影,也知道對方不會罷休,不過,倒也無妨,這次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放開手腳,下次再戰,死得可不一定是誰。
不過最後竟然是水月郡主出面為自己趕走了方正,這倒是令她驚奇,她也不忘再次行禮道︰“多謝郡主和將軍,此番若沒有二位出面,在下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水月郡主顯然沒認出方寒月,只听她在車中輕笑道︰“份內之事罷了,山南郡是我大武的地盤,豈能隨意拼斗,何況如今魃嶺山鬼災正在孕育,還望寒前輩能竭力除鬼。”
方寒月趁此機會問道︰“除鬼是自然的,只是,我現在還不是很明白,魃嶺山究竟出了何等變故,有仙人境的山南郡守大人在,難道也守不住嗎?”
水月郡主道︰“魃嶺山,一個月前有鬼神出世了,並襲擊了山南郡接壤魃嶺山的邊界,為斬那鬼神,山南郡守已負重傷,形勢不容樂觀,每當有鬼神能下山之際,就代表魃嶺山這座阻隔陽世與陰間的大門開始松動了。”
“鬼神下山,這……”
方寒月心中暗驚,所謂鬼神,便相當于人類中的仙人,據說這種層次的鬼物很難顯現于世間,這是冥冥之中這座星球的意志所維系的平衡,陰間與陽世分隔,鬼神不可現。
只是再精密的儀器也有疏漏之時,陰間與陽世的分隔似乎每過數百年總會有一次松動之時,就看這次松動的程度如何了。
而就在這時,水月郡主又語出驚人道︰“最糟糕的是,這次的鬼神下山,星羅宮懷疑可能是人為,這點還望寒前輩知曉,過幾日我們會召開斬鬼盛會,屆時還望寒前輩參加。”
“一定!”
方寒月連忙應下,心中卻再掀波瀾,人為?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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