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茶樓,方寒月走入一條暗巷,低聲詢問小白狐道︰“狐妹,你的幻術能不能完全瞞過絕頂嗎?”
因為小白狐的幻術曾被地血老戳穿,所以方寒月也有些心里沒底。
小白狐道︰“大姐,我的幻術比一般狐妖更強,如果只是七脈絕頂的話沒有問題,八脈的話,我們可以遮掩一下。”
“比如大姐你穿厚一些,遮蓋你的身材,不就沒人能看出規模大小的問題了嗎?”
“咦?這主意倒還可以。”
方寒月點了點頭,而後她回到自己租住的客棧,拿了些銀兩買了件厚厚的皮衣。
深夜,她再度戴上血靈姬的面具,抱著化身三尾媚狐的小白狐,游走于暮色之下,根據血靈姬的記憶,來到一處不起眼的醫館門前,輕輕叩響門環。
屋內寂靜,十息之後,才有人輕聲說道︰“夜過子時,不接來客。”
方寒月輕咳三聲,低聲道︰“來者不是客,是那天上人。”
這是赤血教那位新教主定下的暗號,赤血教眾散在各地,很多連面都沒見過,自然要以暗號聯系,不過方寒月倒是很想吐槽,一個過街老鼠般的邪教,都自詡天上人了,這新教主也太能裝了吧。
關于這位新任教主,兩字形容便是神秘,無論是地血老還是血靈姬都沒有見過其真容,只知其身穿兜帽服,臉都被陰影遮住,並且他對地血老這樣的赤血教老人很是排擠,反而重用類似血靈姬這樣的新秀,至于其來歷,就無人知曉了。
這令人略感羞恥的暗號說完後,門後又寂靜十息,緩緩開啟門縫,小聲道︰“手伸進來,運使內力。”
方寒月依言照做,運使血煞大法,很快,大門開啟,里面人小聲道︰“快進來!”
方寒月大步走進,才發現屋內居然燃著燈火,可從屋外看卻是一片黑暗,顯然,這屋里布下了一種奇門陣法,扭曲了光線。
而屋內坐著幾道身影,他們有男有女樣貌不同,但對易容小有所成的方寒月看出,這些人的臉上都有些易容的痕跡,她心中不由暗道︰
“不愧是過街老鼠教,自己人見面也不露臉,我先前擔心暴露似乎有些多余?這里也沒人以真實樣貌示人啊。”
心中思索之際,屋內之人就開始打量方寒月,有一個樣貌如鼠的男子舔著嘴唇,調笑般吹起口哨道︰“新來的,眼生啊,你在教里什麼地位啊,裹這麼嚴實,把面具摘了給哥哥看看?”
說著,便真要上手去摘,方寒月冷笑一聲,直接抓住其手腕扭至脫臼,那人瞬間淌下汗水,卻不敢動怒,他已然意識到這新來的教徒功力遠在自己之上,是自己瞎眼了。
有一人似乎知道些什麼,眯眼道︰“這個面具,還有飼養的狐妖,你是教主提到的,最近會來泰安郡這邊的血靈姬?”
方寒月看向出聲之人,面色稍顯凝重,這人氣息淺薄,存在感極低,但方寒月卻隱隱感覺他是這一群人里最危險的,毫無疑問,他便是潛伏泰安郡的那位赤血教絕頂高手,他也可以算是泰安郡的赤血教領頭人。
方寒月點頭道︰“不錯,我便是血靈姬,在路上執行了教主交代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你們這邊有血煞池嗎?我要修煉。”
那人雙眼微眯,卻是笑道︰“我听說,你的任務是奪取千年摩須藤,根據昨天鄒家那邊眼線的消息,你好像確實成功了?呵,能否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呢?”
“嘶——!”
提到千年摩須藤,方寒月明顯感覺到周圍赤血教徒的眼中散發出綠光,面前的赤血教絕頂,更是毫不掩飾眼中的貪婪。
方寒月沒有畏懼,冷笑道︰“我拒絕,千年摩須藤我確實得到,但已經以秘密渠道送到了教主那邊,這位大人,難道你想佔有這件寶物嗎?”
赤血教絕頂表情微變,忙收起神色,道︰“血靈姬,你說笑了,你可是教主身邊的紅人,呵呵,你立下這等大功,自然當賞,這樣吧,你不是想去血煞池修煉嗎?我帶你去,如何?“
赤血教絕頂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到狠毒之色,方寒月仿佛毫無所覺,跟著她走去。
她領著方寒月來到一處暗室,將一塊石磚掀開,露出一個鎖孔,又從懷中取出一把鑰匙插入。
“轟轟轟。”
密室內發出低沉的石塊挪動聲音,這里竟是一處機關,眨眼間,密室的地面便出現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方寒月眼中閃過寒芒,不著痕跡地捂住小白狐口鼻,淺笑道︰“大人,血煞池在地下啊,藏得挺深。”
赤血教絕頂笑道︰“這是自然,血煞池腥氣太重,只有在地下才不易被察覺,隨我來吧,血靈姬。”
赤血教絕頂很自然地走在前面,方寒月緊隨其後。
二人進入後,地道入口便自動關閉,只有兩邊燃起幽暗的燈火,一路走到盡頭,又是一處寬大的石室,石室中央便是一方寬大石壇,其內翻滾著竟是鮮紅的血水。
赤血教絕頂皮笑肉不笑道︰“請吧,血靈姬,你為我教立下如此功勞,這里你可以一直待下去。”
方寒月沉默片刻,說道︰“大人,我練功喜歡一人獨處,您不如先走?”
“呵呵,是嗎?可你帶著一個面具,我懷疑你不是血靈姬!”
赤血教絕頂突然發難,雙手纏繞血影,赫然是血影掌絕學。
他離方寒月很近,若是沒有防備,縱然同為絕頂都要斃命,何況他心中只是一流上位的血靈姬。
但是方寒月早有察覺,踏入石室瞬間,她便察覺到這里藏有暗毒,能無聲無息封鎖經脈,所以赤血教絕頂的出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見她腳步後撤,便輕松避開這一掌,小白狐一閃而過,從其腿上撕咬下一小片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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