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白衣紗皆以銀色絲線繡有羅紋,這些羅紋所顯之形如同飄渺的雲彩。
鎮山雕看到這個服飾,心頭一緊,腦海中涌現出可怕的猜想,費力抬頭,看到了兩名女子的絕世容顏。
這兩名女子皆是極美,年齡一長一少。
年長的女子,身材如魔鬼般火辣,包裹在白色雲彩紗衣中,猶如熟透的白色蜜桃。
年少的那位容顏青澀秀氣,年約十七八歲,相比于身旁女子明顯有些發育不足,但也如含苞待放的小白花,散發青春氣息,最關鍵的是,其與那周家二小姐周蘭香,樣貌足有七成相似……
“周……周家大小姐,周蘭沁!”
鎮山雕的嘴唇已經變紫,他已然知曉,自己的小弟們為何被屠,阿民的頭顱又為何被掛在門頭上。
原來是那位曾被譽為清河縣第一天才的周蘭沁,她外出歷練歸來了!
鎮山雕心知自己今日難逃此劫,無力嘆息︰“想不到,周大小姐三年前,竟是拜入了歸雲宗……厲害。”
三年前,周蘭沁這位第一天才年僅十五歲,就成為入流武者,引人羨艷。
但隨後其便突然消失,最被認可的說法是去往較大的郡城歷練,也有人說是去參加大武王朝每三年一次的武考,更有人傳言是被人暗害暴斃而亡……
總之,眾說紛紜之下,今日答案卻是揭曉,這也是鎮山雕最不願得到的答案。
周蘭沁看著鎮山雕的目光,也不出意料地充滿殺氣,她飛身上前,身影飄渺,一指便點在鎮山雕右臂肩膀之上。
無聲無息間,鎮山雕的右手臂便滑落而下,直到此時,鎮山雕才反應過來,後退數步。
看著自己斷裂的右手臂,他後知後覺,慘叫出聲︰“呃……呃啊!”
鎮山雕抱住空蕩蕩的右肩,他難以想象,三年時間,周蘭沁的實力,已是到達他連反應都無法反應過來的地步,這便是習武奇才嗎?
疼痛之余,鎮山雕的腦海中想到方寒月的面龐,心中更添怨恨。
而周蘭沁廢去鎮山雕一臂,眸中冷意卻絲毫不減,她清冷出聲道︰“鎮山雕,你真是好大的狗膽,我父親妹妹皆死,你竟敢鳩佔鵲巢佔據我周府,還改換牌匾為虎牢幫。”
“虎牢幫?呵呵,今日便是你們虎牢幫的盡頭。”
周蘭沁抬起兩根蔥白細嫩的手指,就欲點向鎮山雕的喉嚨,她這玉指看上去白白嫩嫩,卻猶如劍光一般鋒寒,這是歸雲宗一門十分了得的外功,名為歸雲劍指。
劍指臨身,卻見鎮山雕再次跪地,並大吼道︰“別殺我,冤有頭債有主,殺你父者是那方寒月啊,我與你父情同手足,先前也是要為他報仇,去找那方寒月麻煩,今日才回來啊!”
“哦?你今日才回來,之前是去找方寒月報仇了?”
周蘭沁眯了眯眼,收回劍指,可見她從清河縣令許河那里,已是知曉自己的殺父仇人是誰,她冷聲問道︰“你所言是真?”
鎮山雕冷汗直流,慌忙道︰“真的,真的啊,不信你們可以打听……對,我是與鐵衣門的丹聞禮大人,還有兩位鐵衣門弟子,一同前往長清山,去找那方寒月的。”
“咦?丹聞禮?”
顯然,丹聞禮在江湖中小有一些名氣,不僅是周蘭沁有些驚訝之色,連那廳堂中不曾說話的女子,也有些觸動。
那女子道︰“沁兒,前些日子,我宗確實收到線人消息,說鐵衣門丹聞禮帶弟子趕往長清山,當時還以為小小鐵衣門也收到了虯龍草出世消息,沒想到是如此。”
周蘭沁點頭,又道︰“我听說丹聞禮一手劍術配合鐵衣神功,剛柔並濟,曾與我歸雲宗一位一流下位的護法切磋十招,不顯敗跡。”
“以丹聞禮的實力,你們應該是斬殺方寒月了?甚好,將方寒月頭顱獻上,我饒你一命。”
周蘭沁淡然開口,如君王向臣子發令,鎮山雕卻咬了咬牙,在長清山上,他預感不妙便率先逃離,之後曾遠遠觀望戰場,親眼看到丹聞禮身死,那方寒月以詭異功法親吻吸食鐵衣門女弟子。
他自然知道三人敗了的,所以才會跑回來,此時卻不敢去說。
周蘭沁卻沒有耐心,她隱含殺意道︰“怎麼,不說話?你別告訴我,你們沒找到方寒月!”
鎮山雕咬了咬牙,無奈道︰“我們……找到了,但是敗了,丹聞禮大人和兩位鐵衣門弟子,已葬身于方寒月之手。”
“而我,則是在丹聞禮大人的掩護下逃離出來,丹聞禮大人希望我將消息帶回鐵衣門,為他報仇,所以……”
“夠了!”
話還未說完,那年長女子便突然厲喝出聲,中斷了鎮山雕繼續胡謅下去。
鎮山雕也是起了小心思,他希望通過這樣的話語,讓周蘭沁看在鐵衣門面子上,放自己離開,去鐵衣門報信,奈何那深不可測的女子,早已是看穿鎮山雕的心思。
她冷然道︰“丹聞禮若要讓人報信,他拼死所救的也會是自己的同門弟子,而不是你這滿嘴謊言,豬狗不如的賤畜。”
“他們三個死了,你卻活著,說明你貪生怕死,提前逃離,甚至極有可能與那方寒月是一伙的,串通起來,坑騙鐵衣門三人,你這樣的人活著浪費空氣,沁兒,動手吧!”
“是,師尊。”
這年長些的女子竟是周蘭沁師尊,周蘭沁也很听從其師尊的話,手指如閃電般點向那鎮山雕咽喉。
鎮山雕還想死中求活,慌忙大叫︰“不,等等,你們听我解釋,不!”
……
“噗嗤。”
青蔥玉指已是深深戳進了鎮山雕咽喉,鎮山雕銅鈴般的大眼瞪的滾圓,生氣飛速消散。
“嗤啦。”
玉指又一劃,這顆大好的頭顱,便滾落在地,面上寫滿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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