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的話,讓許巧兒心中很是震驚。
陳平知道的,似乎有些多啊!
甚至,就連許巧兒從什麼渠道得到的圖紙,都一清二楚。
這一次,許巧兒沒有在去否認。
反正,問完話之後,他們會把陳平殺了。
在許巧兒眼中,陳平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們沒有必要,對一個死人守口如瓶。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許巧兒朝著陳平問道。
陳平回答道︰“樊忠。”
“樊忠可不是什麼硬骨頭,我們把他抓了,嚴刑逼供一番,他什麼都說了。”
“樊忠說了,你是唯一進過他辦公室的人,只有你有可能盜走圖紙。”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盜走圖紙的,但是,只有可能是你。”
陳平的話是半真半假,他在這些半真半假的話,來誘導許巧兒。
試圖,讓許巧兒說出一些隱秘。
說謊話,也是有講究的。
你不能全說假話,全說假話沒人會信。
你也不能全說真話,全說真的,太真實,反倒是讓人起疑心。
只有半真半假,摻著說,才能讓人相信。
陳平這番半真半假的話,似乎就讓許巧兒相信了。
許巧兒目光炯炯的看向陳平,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陳平慢條斯理的回答道︰“我們是神機門的,至于目的,也很簡單。”
“你們有圖紙,我們有人手,有材料。”
“咱們完全可以合作,一起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大秦這麼大,咱們完全可以把仿制的自行車,三輪車,賣到全國。”
“有錢咱們一起賺,你們何必吃獨食呢?”
大秦諸子百家當中,有兩家十分擅長工匠一道,
最強的,肯定是墨家。
其次,就是公輸家。
實際上,除了墨家和公輸家之外,還有其他擅長工匠一道的門派。
神機門,就是其中之一。
神機門這種門派,和墨家,公輸家相比,那就是小蝦米。
江湖上沒什麼名聲的小門派而已。
“神機門?”
“你們也想一起賺錢?”許巧兒有些遲疑。
如果,對方真是神機門的人,那麼,也許還真能合作。
許巧兒他們的團隊人數有限,出貨量太少了。
如果,能夠和神機門的人合作,出貨量就能大幅度提升。
當然,許巧兒是不可能把全部的圖紙給他們的。
可以給神機門一些零件的部分圖紙,讓神機門成為他們的供應商。
想到這里,許巧兒剛想答應合作,但是,她又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這個自稱是神機門的人,審問過樊忠。
樊忠不是什麼硬骨頭,一番嚴刑逼供什麼都招了,把他和許巧兒的一切都說了。
那麼......
樊忠手里本身就有一份圖紙啊!
這個所謂神機門的人,也明知道樊忠的手里有一份圖紙。
那麼,他直接嚴刑拷打,讓樊忠把自己手里的圖紙交出來也就是了。
何必,費這麼大力氣,想辦法從自己的手里拿圖紙嗎?
這完全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許巧兒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覺得這其中也許有詐.
想到這里之後,許巧兒朝著陳平問到︰“你們明知樊忠手里有圖紙?”
“為何不要他手中的那份,非要我手里的這份?”
陳平是何許人也,他早就想到許巧兒會問這個問題,也早就想好了答復。
“自從市面上出現了仿制自行車,三輪車之後,巴氏對于圖紙已經嚴加管控起來。”
“樊忠的那份圖紙,已經被巴氏收回了.......”陳平對答如流。
然後,听到陳平這個回答之後,許巧兒臉色頓時變的冰冷。
她突然拔下了頭上的發簪,“噗嗤”一聲,把發簪捅入了陳平的脖頸。
許巧兒的這個發簪鋒利無比,而且,其中有機關。
發簪是中空的,中間有見血封喉的毒藥,刺入人體之後,一按發簪上的寶珠,毒藥也會隨之進入體內。
就在發展捅入陳平眼後之後,陳平腦袋一歪,臉色鐵青,嘴唇發紫,一副中毒身亡的樣子。
張虎︰“????”
猴子︰“????”
“巧兒姐,這問的好好的,你怎麼突然把人殺了?”猴子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止是猴子心生疑惑,張虎也是一樣心生疑惑。
這哥倆心想,巧兒姐怎麼喜怒無常啊!
就算要殺,也得等把話問完了在殺啊!
“他不是神機門的,我估計,他八成是官方的人,又或者是巴氏的人?”
“他表面上是來和我們談合作的,實際上,是想要借著合作的由頭,摸清楚我們的底細,把咱們一網打盡。”許巧兒語氣凝重的說道。
許巧兒這番話一出,讓裝死的陳平心中都是一驚。
陳平心想,我這是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了?
我並未露出破綻啊!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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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他是官方的人?”
“不可能啊!”
“巧兒姐,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們倆怎麼沒听出什麼問題?”張虎和猴子疑惑問道。
許巧兒回答道︰“樊忠這人,在巴氏當了這麼多年管事,可不是吃素的。”
“他的記憶力可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自行車和三輪車的圖紙,對于外行來說,十分復雜。但是,在內行看來,卻並非什麼難事。”
“樊忠曾經告訴我,自行車和三輪車的圖紙,他早就記在腦海中了。”
“巴氏是否收回了樊忠手里的圖紙,根本不影響他們從樊忠手中得到圖紙。”
“如果他們真的嚴刑拷打過樊忠,樊忠承受不住刑訊,肯定會把圖紙臨摹給他們。”
“正因如此,我才斷定,他要麼是官方的人,在設法暗查我們。”
“要麼就是巴氏的人,發現圖紙失竊之後,在自查。”
“總而言之,他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神機門的人。”
許巧兒以為陳平已經中毒死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遮掩,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陳平︰“????”
“該死的樊忠,他的口供當中,怎麼沒有這一段?”陳平氣的牙根癢癢。
實際上,這也不是樊忠不說,他是實在沒想起來。
這段話,是樊忠和許巧兒睡覺的時候,給許巧兒吹牛逼,炫耀自己本事的時候說的。
男人睡女人的時候,那是什麼話都敢說,他哪里還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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