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原主終于租下一個小小的單間,讓自己在陌生的城市擁有一個安身之所。
也漸漸地有了自己的追求。
她想攢錢、重新參加高考、進入夢寐以求的大學、許自己一個夢想中的未來。
在旁人的鼓動下,她接觸到直播這個行業。
原主在看到一些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在鏡頭前唱唱歌、跳跳舞、有的只是說說話而已就有人給出各種花里胡哨的打賞。
打賞=給錢,打賞越多=賺到的錢越多。
那些滿屏的特效讓她狠狠地心動了。
原主用掉自己一整年的積蓄買了直播設備開啟直播。
這個時候,直播行業正是新興行業。
漂亮的小姑娘淳樸又清純,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應該直播些什麼內容。
唱歌、跳舞、樂器她全都不會,至于尬聊那更做不到。
于是她去書店找來一本散文集,對著鏡頭開始朗誦散文。
一開始只是照本宣科,然而原主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女孩。
她開始有意識地和電視中的節目主持人、直播間的朗誦主播、現實中那些說話特別好听的人學習他們的說話方式、語速、情感的融入……
有去書店找那些關于播音主持方面的書籍學習、閱讀,還好好地做著筆記。
這樣有針對性的學習讓她的業務水平急速提高。
隨著她的演講水平的提高,她的個位數直播間慢慢地開始有起色,兩位數、三位數、四位數。
直到三個月後,直播間的在線人數第一次達到五位數。
原主小姑娘從來不知道原來賺錢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就在她滿心熱忱地學習選擇文本、認真對待每一場直播、真誠的感謝每一位在線觀眾的支持的時候。
突然的某一天,她莫名其妙地被黑子給爆料了。
說她拋棄含辛茹苦將她養大的父母;
說她不自愛跟人私奔跑了;
說她賺大錢了完全沒有想到在農村受苦的父母弟弟;
還說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為了勾搭一個金龜婿……
這些都是還是其次,更讓她崩潰的是她的直播間,曾經對她滿口稱贊的守護大哥們不再是夸贊。
相反,他們滿公屏地打出︰
“你是雛嗎?”
“和你私奔的男人有沒有哥哥這麼帥?”
“小妹子,哥給你刷個什麼禮物你會同意線下約會?”
“只要你同意……哥哥就……”
甚至是滿屏的污言穢語,直接被屏蔽的那種。
原主被這樣深深的惡意給嚇得直接下播,愣愣地發呆一直到天黑。
直播的路被堵住。
就在她重振旗鼓,準備重開直播間和直播間的大哥、大姐們好好說說自己的過往,解釋那些黑粉說的都是污蔑之詞。
可是她一開直播間,瞬間涌進來的全都是努力黑她的黑粉。
小姑娘還沒有開口,屏幕上又是咒罵、污言穢語、讓她去死之類的話語……
隨之而來的是被人肉,她的真實姓名和住址被人挖了出來。
一個月,原主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出門就被人扔臭雞蛋、爛菜葉,認識不認識的人都逮著她罵兩句,一些閑漢更是色眯眯地盯著她口無遮攔……
仿佛整個世界的惡意全部涌向原主這麼個小姑娘。
哪怕她給自己變了裝再出門也沒有用,該被人認出來還是認出來了,幾次三番後原主就不願意出門了。
可惜的是,哪怕她躲到了自己的烏龜殼中,依然有人闖進她的房間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她拼命抗拒,而那人卻像貓戲老鼠般讓她逃脫又抓住,抓住又放掉。
原主終于找到機會逃出屋子,卻被歹徒往樓頂逼。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原主以自己的性命威脅歹徒。
“哈哈哈……死丫頭你真可笑。你愛跳樓就跳吧,讓我看看人從七樓跳下去是不是會‘砰’一聲。
紅的、白的開出一朵大大的花,一定特別漂亮。”
“你是個瘋子,啊……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女孩被逼到圍欄邊,面對凶狠男人的步步逼近他又恨又怕。
男人充滿惡意的聲音就如同附骨之疽,在女孩的耳邊環繞著。
“你跳啊!我看你敢不敢跳。”
“快跳啊!你看下面那麼多人都期待你跳下去。”
“你這個孬種,難怪你的養父母不喜歡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給你下藥不讓你高考嗎?
因為有人給了他們一大筆錢,然後還能把你給賣給鰥夫,幾十萬的彩禮立刻進賬。
誰還會等你那飄在半空中的三十萬。”
原主听到男人說出這些話,原主突然就停止了掙扎。
不是不害怕,而是憤怒壓下了害怕的情緒。
她的手指緊緊扣住圍欄,雙眼狠狠地盯著男人。
“你說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誰給他們錢?誰平白無故害我?”
“哈哈哈,那誰知道呢。
小丫頭,只能說你的命太苦,也不是,應該是貴圈太亂。
嘖嘖嘖……不是想死嗎?怎麼不跳了?趕緊地自己跳下去,省的我親自動手了。”
“你給我說清楚!”
小姑娘激動的叫喊聲,還有她在樓頂似乎有點癲狂的舉動終于引起樓下人的注意。
她听到樓底有喧嘩聲,不過她壓根不在意。
她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恨她,竟然找來這麼個亡命之徒來害她性命。
幼年的記憶突然在腦中清晰。
貴圈?
難道是她的身世引來的禍事?自己一直被人監控著?他們怕自己太過出色或者通過露臉的方式被人認出來?
為了免除麻煩,所以要趁著她還沒有跳出去的時候把她扼殺在搖籃中。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在她年幼的時候就下手?
難道就是為了折磨她嗎?
……
就在短短的瞬間,原主這個小姑娘就想到了非常非常多。
只可惜那凶狠男子沒有給她時間繼續推理了,只見男人壓下身體,雙手抓住原主的腳踝往上一提直接被人扔了下去……
林冰夏就是穿越到這個時間節點。
“快點,去看看人怎麼樣了!”
有人過來把于初夏扒拉出來了,看到女孩臉上的青紫腫脹,還有一條腿明顯的彎曲。
只是她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天空。
不,應該是樓頂,她墜樓的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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