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站立在特助面前,懷里白貓朝著這位偷拍的勇士猛抓,若不是被人抱著,它這爪子肯定要撓花對方的臉。
特助瑟瑟發抖,“老板,我不是故意不出去的,我只是,只是……”
總不能說想拍一手拿捏上司的把柄吧?再者說他就知道上司心里只有老板娘,別說四個大美女,就算一百個放在那里都不會被多看兩眼。
“只是腿疼,需要打石膏。”季琛幫忙找補,畢竟這個理由已經听過不下五十次,他耳朵都要听出繭子來了。
他拍拍白貓的小腦袋瓜,往外走去。
特助翻開心里的好員工手冊,上司給的台階要接住,沒錯,他就是腿疼走不動,所以他要一瘸一拐式前進,邊走邊喊疼,邊偷偷看自己拍的視頻如何。
嗯,是個好把柄。
等他收拾完文件和筆記本,準備抱著東西走出門時,又折返回來喝下一杯之前小憐親手泡的茶。
真香啊。
翻開正版好員工手冊,上司不享受的他享受,他就是上司的好狗汁。
拍拍肚皮準備美滋滋出門,結果听到門外有人在蛐蛐他家大boss。
小憐的聲音飽含怒意,“你們還嫉妒我啊,嫉妒我使盡手段都摸不到他一根指頭,還是嫉妒他不行,我差點掉進那種一次要半條命的深坑?”
經理︰“你冷靜冷靜,下去找領班拿獎金,不管這事兒有沒有真發生,總歸話從我們口出,我們說了算。”
“怪不得才十幾分鐘呢,還以為是秒男原來更離譜,真可惜啊,怎麼地位如山巔之高的男人是這種貨色?”
“姐妹兒別氣壞了身子,他就一個人,有口難辯,我們只要添油加醋,威脅他,他要是再拒絕合作,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再不濟也能因為他的名氣,讓很多人上趕著跟我們合作!”
特助听得臉色一驚一乍,一起一伏,嘶,哈,嘶,哈。
太炸裂了。
他听了一會沒聲音,便推開門一看,誰成想一堆人如餓虎撲食,朝著自己猛撲過來。
“果然有人在偷听!”
“完了,計劃趕不上變化,給我打!”
“誰敢打我,我看誰敢打我?我可是季總身邊的大紅人,打了我可是要傾家蕩產,一夜破產的!”
特助歇斯底里怒吼,他人都傻了,沒想到偷听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偷听他,但是問題不大,他可是有後台的社畜,不是一般的社畜。
“哦?是嗎?先不說季總早就走了,就說這是我們的地盤,你看清楚,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還敢這麼囂張,給我打,把他打服服帖帖咯!”
特助被四位美女圍著揍,經理在旁邊抱著懷看戲,他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等等等,先別打,我我還有話要說。”
“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七彩祥雲猴子救星來,當然你也別怪我不客氣,誰知道你後面會不會把那些話捅到季總面前?所以我們只想先給你點顏色看看。”
總能忍,畜不能忍!
“茶一點也不香!”特助拼盡全力喊出這句話,等全場愣住,他連爬帶滾地跑離現場。
——
來到負一層車庫。
車輛並未離開,還穩穩當當停在車位,特助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慶幸,他深呼一口氣,狠掐一把大腿,推開後車門一屁股坐進去。
空調制冷,陣陣寒氣。
不知是來自上司氣場,還是空調,總歸覺得氣氛不對勁。
季琛捂著心口處神色痛苦,鬢角浸出一層薄汗,心底苦澀郁悶,好似有戾氣結于深處,令他覺得有壞事發生。
特助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假哭抹淚,把剛才自己受的苦全都擴大化,變成自己一個打石膏的瘸子為保護電腦和文件才沒還手而不是人多打不過,這般加倍加量地吐露出來。
然後還惡狠狠地表示,“雖然老板你此番作為是為了結那些傳聞引出的種種麻煩事,但是那群人心思陰暗,不走正途,他們以為自己很聰明,不僅想威脅您,還想利用cs影響力欺騙其余企業。”
“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很好,但還不夠好。
“你的作用在哪里?這件事你看著辦。”季琛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特助︰朕等的就是這句話。
隨後才意識到上司臉色很差勁,只不過還未訊問出口,就听到一句冷聲反問。
“還等什麼,等我去給你開車?”
特助汗顏,“這怎麼敢呢,我馬上去,話說老板你要回哪個家?”
季琛舔舔後槽牙,一字一頓。
“廢話,回海豚灣。”
在車上時,特助︰“收到!”
下車後,特助內心小聲叭叭,失戀的男人果然脾氣大,不就是因為老板娘那句瀟灑永別的話,至于嘛至于嘛。
要他說女人,男人低頭哄哄就好了呀,哄好了也不用自己孤零零的待在五百平別墅里,不過想想好像比倆人縮在二十平老破小里要好。
這是他的想法,但從後視鏡里觀察,總覺得這位比起那些虛榮華貴,會更願意紆尊降貴的跟老板娘待在一起,哪怕倆人氣場不合,每每踫撞,總會有刀光劍影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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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
季琛合上電腦,抬手捏住眉心間鼻梁,聲音沙啞透露出一種無可奈何。
“去楓起世家,看一眼就走。”
前方開車的人道一聲ok,對此了然于胸,時光集團一家子就住在這里,且上司還在附近買了一套,只是從未去過,但他明白,這會臨時起意可不是想去買的這一套,而是時小姐家的意思。
一路平穩,車停。
藏于樹下于黑暗,後車門打開一條小縫,可供白貓下車去玩,待它下車後,門縫自然是關上的。
最前方,黑漆漆的別墅只余門前兩串菱形鏈條燈飾在亮,正前方也停著一輛車,看似寂靜無聲。
實際上里面的人快要暈眩過去。
時嫣已在窒息邊緣,明明車內通風系統功能很好,空氣流通性得到保證,但她卻胸脯起伏連綿,用鼻尖去觸踫車窗,拼命地從下方細碎縫隙里吸取新鮮空氣。
掌心貼至玻璃,十指彎曲,像貓兒一樣磨指甲般,劃過,抓撓,再劃過,不同的是貓兒很有力,她的動作只剩下力竭後的綿軟。
“誰來救救我嗚?”
斷斷續續哽咽,呼喚再呼喚,怒吼再怒吼,這些通通都起不到作用,反而腦袋像戴著緊箍咒,發緊難受。
眼皮耷拉,再費力睜開,呼吸急促,衣服都被汗液浸濕,連再搖頭晃腦保持理智的力氣都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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