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真觀的後山禁地,徐應德親手布下了九重禁制。中央石台上,那個從鬼門關帶回的青銅匣子靜靜躺著,表面刻滿了古老的符文,在月光下泛著幽幽青光。
林風手持羅盤繞著石台走了一圈,眉頭越皺越緊︰"師父,這匣子的封印...不像是中原道術。"
清漪以靈視觀之,輕聲道︰"符文有巴蜀古巫的風格,但核心處...像是某種更古老的文字。"
明心戴著手套,小心檢查匣子縫隙︰"沒有鎖孔,但這里有個凹槽..."他指向匣子頂部一個拇指大小的圓形凹陷,"似乎是需要特定物品才能開啟。"
徐應德負手而立,天目全開觀察匣中氣息︰"匣內之物非妖非鬼,卻蘊含大凶險。暫不可輕啟,需先查明來歷。"
"那個殘穢俘虜呢?"林風問道。
"還在昏迷。"明心搖頭,"他口中藏毒,雖及時取出,但毒素已傷及神志,短時間內難以審訊。"
清漪突然指向匣子一側︰"這里有個符號!"
眾人湊近,只見匣子底部刻著一個細小的圖案——一只抽象化的鳥形,與之前在青銅面具、血玉鐲上發現的標記如出一轍!
"又是這個符號..."徐應德沉聲道,"看來殘穢組織尋找的每件古物,都是某個龐大拼圖的一部分。"
正當四人研究之際,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知客道人匆匆來報︰"觀主,山下有位女施主求見,說是...說是為青銅匣而來!"
四人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徐應德示意將匣子藏好,隨即帶領弟子們來到前殿。
殿中立著一位身著素白旗袍的女子,約莫三十歲上下,眉目如畫卻帶著幾分英氣。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間掛著的一枚青銅令牌,上面刻著與匣子上相似的符文。
女子拱手一禮︰"守真觀諸位道長,在下蜀山遺脈,復姓司徒,單名一個"瑤"字。"
"司徒?"林風眼神一凜,"與殘穢組織..."
司徒瑤苦笑︰"那是我族叛徒,家兄司徒瑯。他盜走族中秘寶投靠殘穢,我此行正是為追回祖器而來。"
徐應德不動聲色︰"司徒姑娘如何知曉青銅匣在閉關?"
"匣中封印的是我族世代守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