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當劉溫已然開始行動之際,在凌族所在的長安城,巍峨的宮殿之上,公主英滅正端坐在椅子之中。她面前的桌案上,堆著一摞摞的奏折,她的手指隨意地翻動著,眼神卻漸漸變得憤怒而銳利。
英滅本就生得英姿颯爽,此刻怒意上涌,更是讓人望而生畏。她緊蹙著眉頭,那雙明亮的眼眸中滿是怒火,就像藏著兩團燃燒的火焰。只見她猛地將手中的奏折狠狠一摔,“啪”的一聲巨響,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開來。
“這個 16 萬精制騎兵,真是狼子野心!”英滅怒目圓睜,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憤怒和不甘,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偷襲我們凌族的地盤!松北城,那可不是單族的地盤,而是我們凌族苦心經營多年的要地!”
她站起身來,在宮殿中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靴跟敲擊著地面,發出“嗒嗒”的聲響。“這精古拉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眼里根本就沒有我們凌族,也不把我們的對頭單族放在眼里!單族雖然與我們近年來沖突不斷,但精制汗國這種行為,分明是不把我們兩方都當回事兒,是在同時招惹我們啊!”
英滅的聲音越來越高,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憤怒的情緒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松北城,雖說名義上是屬記朝的地盤,可那一直都是我們凌族在守護,在管理!這精制汗國,簡直是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如此肆意妄為他的憤怒聲響徹整個宮廷,一點都不比朝廷的憤怒少!”
她突然停住腳步,大聲喊道︰“冰蘭,過來!”聲音在宮殿中久久回蕩。
不一會兒,冰蘭匆匆趕來。她身形輕盈,面容清秀,眼神中透著幾分機靈。她快步走到英滅面前,微微福身,輕聲問道︰“怎麼了,公主殿下?”
英滅氣得滿臉通紅,直接伸手將桌案上的奏折一把抓起,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奏折的紙張都被震得簌簌作響。“你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英滅怒氣沖沖地說道,眼神中滿是質問和不滿。
冰蘭微微一驚,趕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奏折,目光快速地在上面掃過。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憤怒的神情。
在繁華卻又暗流涌動的長安城冰蘭和公主英滅在宮廷的內部,。一開始,冰蘭的神情略顯焦急,眉頭緊蹙,眼眸中滿是憂慮之色,然而很快,她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冰蘭在前面雖然很快驚訝開了,但很快又把這驚訝跟憤怒的情緒壓制下來,然後冷靜了下來,身體微微前傾,湊近公主英滅,目光堅定且銳利,緩緩說道︰“公主殿下,或許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看待如今的局勢。朝廷那邊,是不是已經派出了劉溫前來?而且劉溫還率領著足足16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朝著這邊進發,其目的就是要收復松北城的這個已經被精制騎兵佔領的失地。”
然後坐在椅子上的公主英滅柳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輕哼一聲說道︰“是啊,那些可恨的精制騎兵,居然已經佔領了松北城更可恨的是他們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還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們。他們這完全是在明目張膽地挑釁我們凌族!雖說在名義上,單族是記朝朝廷的主要民族,可實際上,這片地盤一直都是由我們凌族在管理。但是直到等到今天松北城被佔領的一天真沒想到,這16萬精制騎兵還有那個可惡的囂張至極的敵將精古拉他……他……他竟然敢竟然敢同時挑戰單族和我們凌族的權威,這群不知死活的游牧民族,簡直狂妄至極沒有什麼長遠的臉色!”英滅說著,手中的馬鞭不自覺地狠狠抽了一下地面,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冰蘭微微點頭,目光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繼續分析道︰“公主殿下,我們或許可以利用劉溫帶來的這16萬步兵。您想,那些精制騎兵雖然機動性很強,在平原上作戰確實威力巨大,但是一旦到了山地和森林這種地形復雜的地方,他們的優勢就會受到極大的限制。尤其是那些重騎兵,在山林之中根本無法施展拳腳,這樣一來,他們也就無法再對我們兩個民族構成太大的威脅了。”
公主英滅听了冰蘭的話,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她輕輕咬著嘴唇,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劉溫會听我們的嗎?畢竟他們是單族的人,而我們和單族的關系一直都很緊張。這麼多年來,雙方小摩擦不斷,彼此之間充滿了猜忌和不信任。劉溫又怎麼會輕易與我們合作呢?”
冰蘭微微一笑,自信地搖了搖頭,解釋道︰“不不不,公主殿下,您理解錯了。我們並非要讓劉溫與我們直接合作。您想啊,劉溫這次前來,不就是為了收復松北城嗎?我們可以坐山觀虎斗,等劉溫的16萬步兵和那16萬精制騎兵交戰的時候,我們就趁機偷襲松北城。到時候,松北城就會再次落入我們的手中,而劉溫和精制騎兵必定會兩敗俱傷,我們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冰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松北城再次被他們掌控的景象。公主英滅听了冰蘭的這番話,眼中的憂慮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喜和興奮。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冰蘭,你這個主意甚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定要讓那些狂妄的精制騎兵和不知深淺的劉溫付出代價,把松北城重新奪回來!”
于是,兩人在宮廷內,他們放下了手中的筆墨開始為接下來的計劃做周密的準備。長安城的安靜依舊,但他們的心中已經燃起了勝利的火焰,仿佛看到了未來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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