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可裂心急如焚地大聲喊道︰“大家不要再只顧著保守城池啦!趕快去準備棉衣啊!”他深知眼下的形勢嚴峻,將士們面臨著零下 34 攝氏度的極度嚴寒,如果不及時做好保暖措施,後果將不堪設想。
將士們听到這聲呼喊後,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行動起來,開始匆忙地籌備棉衣等防寒物資。然而,盡管這個命令下達得還算及時,但由于惡劣的天氣條件實在太過嚴酷,凍傷的將士數量依然在不斷增加。
與此同時,在秋真國的一個軍營指揮部里,氣氛同樣緊張凝重。秋向葵一臉嚴肅地問道︰“諸位,我們此次的戰略計劃究竟該如何制定呢?”這時,副將秋雨業站出來說道︰“將軍,據我的觀察和分析,目前敵軍所駐守的運山城已完全暴露在我們的視野之中。而且,經過我方探子的偵查發現,他們的補給線也存在漏洞,只要時機得當,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將其切斷。此外,此地位于正處于冷空氣南下的必經之路上,氣溫本就極低。如今正值隆冬時節,尤其是今天,已是 12 月 4 日,大雪紛飛,天氣愈發寒冷。敵軍已經出現了不少凍傷的情況,此刻正是我們趁火打劫、順勢發動攻擊的絕佳時機啊!”
公元 5 年 12 月 5 日清晨,冬日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了廣州城皇宮那巍峨聳立的建築之上。此刻,在這座宏偉宮殿中的某一處寢殿內,二公主華東質悠悠轉醒。她剛坐起身來,便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自口腔傳來,尤其是牙齒部位,那種痛楚簡直難以忍受。
回想起前幾日發生的事,華東質不禁皺起了眉頭。當時正在上課,夫子福政因四弟華楊調皮搗蛋而準備責罰于他。一向心地善良且護弟心切的華東質見此情形,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想要保護弟弟免受懲罰。然而,夫子福政來不及反應,手中的戒尺一下子抽打在了華東質的臉上和身上。這一擊不僅打得她臉頰紅腫,更糟糕的是,還連帶引發了她一直潛伏著的急性牙腐炎。剎那間,華東質的十幾顆牙齒竟不受控制地脫落下來,滿口鮮血噴涌而出。
自從那天開始,華東質的牙齒狀況每況愈下,到了今日,更是出現了持續不斷、劇烈難忍的疼痛。這種疼痛猶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而這正是急性牙腐炎最為常見的癥狀之一。
華東質強忍著劇痛艱難地下了床,緩緩地穿上衣裳。然後,她走到水盆旁,用清水漱了漱口,試圖稍稍緩解一下口中的血腥味道。收拾妥當後,華東質打開房門,準備出去透透氣。誰知剛剛踏出門口,正巧迎面踫上了急匆匆趕來的運費業。
“華東質!”運費業高聲喊道。
華東質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問道︰“運費業,這麼著急找我有何事?”
運費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答道︰“我有事要與你說,快跟我走。”
華東質不解地追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啊?”
運費業焦急地說道︰“先別問那麼多,快去醫館叫太醫來給你瞧瞧。”
華東質面露難色,回應道︰“可是之前不是已經叫過太醫了麼?”
運費業跺跺腳,催促道︰“哎呀,不管怎樣,還是再讓太醫仔細檢查檢查你的牙齒深處。別耽擱了,咱們快走!”說著,不等華東質反應過來,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拖拽著就往宮外跑去。
就在這時,只見運費業緊緊地拽住二公主華東質那嬌嫩白皙的小手,腳步匆匆地朝著醫館方向狂奔而去。他一邊跑,一邊焦急地喊道︰“快點!快點!”
被拖拽著的華東質則面露痛苦之色,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哎呀,你慢點兒,輕點兒,我的牙齒疼得要命呢!”她用另一只手扶著臉,似乎想要減輕一些疼痛帶來的不適。
然而,守在醫館門口的兩名侍衛看到這番情景後,不禁瞪大了眼楮,其中一名侍衛驚訝地叫道︰“天哪,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如此無禮地拽著二公主!”
另一名侍衛卻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地說︰“我倒不覺得有多稀奇,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們倆可是好朋友呢!對于真正的朋友來說,哪還會講究那些君臣之禮啊!就算因此而有所冒犯,又能怎樣呢?畢竟在這世上,能夠超越君臣之禮的深厚情誼雖然少見,但並非完全不存在,他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與此同時,在醫館內,那位經驗豐富的太醫正全神貫注地對華東質的牙齒深處展開第一次地毯式搜索。他手持精致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探查著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導致公主牙痛的根源所在。
經過太醫們不辭辛勞、夜以繼日地探尋和研究,終于在歷經無數次之後,成功地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原來,竟是一些神秘的物質致使牙齒呈現出斷裂性的狀況,進而引發一系列未知的連鎖反應,使得這些牙齒的深層結構變得極不穩定。盡管目前對于造成這一現象的確切原因尚未完全明了,但至少可以采取相應措施來確保華東質的牙齒不會繼續變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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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消息後的運費業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了一口氣。雖說無法從根本上將其治愈,但只要能夠阻止病情進一步惡化,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想到此處,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沒過多久,運費業便領著華東質一同走出了房間。然而就在這時,在另一處地方,四皇子華楊正自言自語道︰“哼!居然敢跟本皇子爭搶好友,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結交到的好兄弟啊!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我的姐姐搶走。不行,此仇不報非君子,非得想個法子好好整整他們,也好出口惡氣!”
過了好一會兒,四皇子華楊才鬼鬼祟祟地拿起一根粗繩和一根竹管,他心中暗自竊喜,因為這兩樣東西將會成為他精心策劃用來整蠱二姐華東質的道具。只見他熟練地將繩子綁在竹管一端,並把另一端浸入裝滿水的水桶里。一切準備就緒後,他便躲在了房門後面,靜待著華東質回來。
終于,二公主華東質與她的好友運費業有說有笑地走進了房間。就在她們毫無防備之時,四皇子華楊猛地拉動繩子,竹管瞬間噴出一股強勁的水流,直直地滋在了華東質的身上!
華東質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花容失色,氣得渾身發抖,她那原本嬌美的面容此刻也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她咬牙切齒地指著四皇子華楊罵道︰“特麼的,你竟敢整蠱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而,四皇子華楊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大聲說道︰“姐姐,你可別亂叫哦!從今天起,請尊稱我為‘羊王大帝’,本帝即將登基稱帝,統領天下呢!”一旁的運費業見狀,忍不住笑著點頭附和道︰“嗯,還真是沒想到啊兄弟,你居然連姐姐都敢整蠱。”
听到這話,四皇子華楊更是囂張得不可一世,他仰著頭,雙手叉腰,繼續炫耀著自己“虛構的豐功偉績”。
華東質見此情形,氣的顛倒,轉頭對運費業說道︰“你先退下吧,這里沒你的事了。”運費業深知此時的華東質正在氣頭上,不多言,連忙應聲道︰“是,公主殿下。”說完便匆匆退出了房間。
待運費業離開之後,華東質立刻轉身面向四皇子華楊,惡狠狠地說道︰“現在好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家伙!”說著,她順手拿起一根粗壯的木棍,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朝著華楊打去。
只听“啪嚓啪嚓”幾聲脆響,木棍如雨點般落在了華楊的身上。盡管疼痛難忍,但華楊依舊嘴硬,扯著嗓子喊道︰“我不服!我要是服了你,我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華東質的怒吼聲和華楊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只見運費業如同一道疾風般從皇宮內狂奔而出。他身形矯健地在大街小巷中快速穿梭著,仿佛一只靈活的獵豹。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正當他埋頭飛奔之時,突然與迎面而來的趙聰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只听得“砰”的一聲悶響,兩人猶如兩顆流星相撞一般,雙雙倒地。
摔倒在地的運費業狼狽不堪,心中不禁怒火中燒,他一邊揉著疼痛不已的腦袋,一邊氣急敗壞地叫嚷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竟敢如此莽撞,直接就把本大爺給撞倒了!”而另一邊被撞倒的趙聰也同樣是一臉怒容,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嘴里嘟囔著︰“誰呀這是?究竟是誰這麼冒失撞我!真是倒霉透頂!”
待趙聰定楮一看,發現眼前這個撞倒自己的人竟然有些眼熟。他皺起眉頭,仔細思索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道︰“嗯……這人看起來怎麼有點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難道說……不會是妹妹趙柳那個整日游手好閑的姐妹——運費氏的弟弟運費業吧?”
與此同時,運費業也漸漸緩過神來,當他看清面前之人是趙聰時,心中也是一驚。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一時又想不起具體在哪里見過。于是,他試探性地開口說道︰“總感覺咱們倆之間應該是認識的,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听到這話,趙聰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既然大家都沒事,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還有急事要趕回皇宮呢。”說完,便不再理會運費業,轉身急匆匆地朝著皇宮方向趕去。
公元 5 年 12 月 11 日這一天,寒風凜冽,冰冷刺骨。位于湖北分正區的清水城一片寂靜,只有那座威嚴的官府內偶爾傳來些許聲響。
在官府的一間屋子里,林賬數站在窗前,神色凝重地向外張望。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窗外的情況,確認周圍沒有旁人之後,才緩緩轉過頭,再次掃視了一眼房間內部。確定萬無一失後,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信物,然後走到窗邊,輕輕打開窗戶。
一陣寒風吹進屋內,吹得桌上的紙張沙沙作響。林賬數全然不顧寒冷,他熟練地將手中的信物系在了一只早已等候多時的白鴿腳上。接著,他雙手捧起白鴿,小心翼翼地將其放飛。白鴿撲稜著翅膀,向著遠方飛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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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另一座官府里,關天正坐在桌前處理公務。突然,一只白鴿飛落在他的窗前。他微微一愣,隨即起身走向窗戶。當看到白鴿腳上系著的信物時,他心中一緊,連忙解下信物。
關天迫不及待地展開信物,只見上面用蠅頭小楷寫著︰“兄弟,事情不多了。如果咱們想要升官發財、獲取更多的利益,就必須要干一件大事!派幾十個訓練有素的刺客去刺殺瑞令。若對此有任何疑問,請速來我已準備好的地下室,位置就在距離此地向東 356 米處。”
看完信中的內容,關天皺起眉頭,陷入沉思。片刻之後,他決定前往約定地點與林賬數會面。沒過多久,關天便來到了那個地下室。地下室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霉味。
關天一進入地下室,就看見林賬數正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等待著他。兩人對視一眼,隨後關天開口問道︰“為何要刺殺瑞令?她不過只是二公主華東質身邊的一名侍女罷了。”
林賬數冷笑一聲,說道︰“哼,你難道不清楚嗎?別看她現在地位卑微,但她知曉咱們太多的秘密。而且此女甚是聰慧機敏,小小年紀就如此厲害,將來長大了還了得?所以,我們必須趁早除掉這個心腹大患。再說了,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刺殺、彈劾或者其他手段來解決掉瑞令。只要計劃周密,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任務。”
此時,在運費雨府上,氣氛顯得格外凝重。只見運費業一臉焦急地對著他的哥哥運費德喊道︰“哥!大哥!我那 74 個黃金雞蛋到底去哪兒啦?”
運費德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還能怎麼樣?跟以前一樣唄,你的 74 個黃金雞蛋,沒有拿去拍賣,而是送人了,而且一分錢都沒收!”
听到這話,運費業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吼道︰“什麼?拍賣出去也就算了,畢竟我之前因為情緒失控,像發瘋了一樣確實有錯。但這次你居然連錢都不收就把它們送給別人,這也太不合理了吧!這 74 個黃金雞蛋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運費德卻是一臉淡定,不以為然地說︰“那又怎樣?再者說了,這些黃金雞蛋可不是只屬于你一個人的,作為兄長的我也有份享用,咱們兄弟之間本就該有福同享嘛,懂不懂這個道理?”
運費業一听,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嚷道︰“啊!你竟然……”話未說完,他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再也顧不上其他,轉身就像一陣風似的徑直沖出了運費雨府。
過了好一會兒,運費業為了讓自己煩悶的心緒得到些許舒緩,便信步走到花園里打算散散心。走著走著,他竟意外地踫到了二公主華東質的貼身侍女瑞令。只見瑞令面色凝重,似乎心情也頗為不佳。
瑞令看到運費業走過來,不禁開口問道︰“兄弟,你怎麼會到這里來?”運費業隨口應道︰“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閑來無事,隨處走走罷了。”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追問道︰“哎,對了!你這兒可有什麼新鮮事兒能聊聊?”
瑞令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回答道︰“當然有的聊啦。就在前些日子啊,那吏部侍郎的公子耀華安竟然大搖大擺地跑去了青樓呢,十有八九是去尋歡作樂啦。”
正當運費業準備發表自己對此事的看法時,突然間,一大群身著黑衣、蒙著面巾的刺客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眼前。運費業心中一驚,但反應極快,他迅速將瑞令護在了自己身後,並大聲喝問︰“你們究竟想干什麼?”
刺客頭目冷冷一笑,回應道︰“哼,能干什麼?自然是奉林賬數和關天那兩個人的命令,特地前來取你性命的!”話剛說完,這群刺客便如餓虎撲食一般猛沖了上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運費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緊緊護住身後的瑞令,奮力抵抗著刺客們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擊。盡管敵人眾多且攻勢凌厲,但運費業憑借著過人的擺爛多年的武藝和不頑強的意志,硬是暫時抵擋住了對方的進攻。
然而,那狡猾的刺客頭目卻並未停止挑釁。他用充滿惡意的話語對著瑞令喊道︰“小丫頭片子,別以為有人護著你就能安然無恙。告訴你吧,你不過是個身份卑微的下人而已,就算今天僥幸逃過一劫,日後也難有出頭之日!還有,你家人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與我們可是半點兒關系都沒有!認命吧,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做個奴才!”
刺客繼續用充滿嘲諷和挑釁的語氣刺激道︰“哼!瞧瞧你這可憐蟲,這輩子注定只能當個任人驅使的奴才罷了!像你這般卑微地活在這個時代里,倒不如被我們干脆利落地斬殺來得痛快些呢!”瑞令早已淚流滿面,她悲切地哭喊著︰“難道……難道我真的就要這樣永無出頭之日嗎?為什麼命運對我如此不公啊!”一邊哭訴著,她的淚水如決堤之水般奔涌而下。
而此時正在全力與其他刺客拼死搏殺的運費業,原本稍稍平復一些的心緒,在听到這些話語後,瞬間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洶涌澎湃的憤怒。那股負面情緒猶如脫韁野馬,再度失去控制,他的武力值竟在此刻發生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變化,仿佛突然間進入了一種狂暴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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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運費業手中的兵器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招都帶著凌厲無比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那些原本還試圖負隅頑抗的刺客們,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紛紛倒下,短短時間內,便有十幾名刺客命喪黃泉。
刺客頭目眼見自己帶來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頓時驚恐萬分,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不……不可能!你怎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居然能夠一下子殺掉這麼多精銳的刺客!”然而,此刻的運費業已然怒不可遏,完全陷入了癲狂之中。
他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欺凌我的義妹!雖說她只是一名侍女,但在我心中,她也是有著特殊地位的朋友!今日,便是爾等付出代價之時!”話音未落,運費業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閃過,刺客頭目的首級瞬間滾落于地,鮮血四濺。至此,這場驚心動魄的廝殺終于落下帷幕。
過了一會兒,運費業和瑞令終于到了分別的時候。運費業目光堅定地看著瑞令,輕聲說道︰“以後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的!”瑞令微微頷首,回應道︰“再見,希望能在皇宮里與你重逢。真的很感謝你,若不是你在此刻挺身而出保護我,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了。”說罷,兩人轉身朝著不同的方向緩緩離去。
與此同時,遠在湖北分正區清水城的地下室里,林賬數正氣得滿臉通紅,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著桌子,咆哮道︰“該死!該死啊!你們這群廢物,竟然連區區一個侍女都解決不掉,那要你們還有何用?”站在一旁的殘余刺客們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吱聲。
這時,其中一名刺客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大人息怒,實在是因為那刺客頭目言語挑釁,激怒了運費業,使得他的情緒失控,武力更是暴增,這才讓瑞令僥幸逃過一劫……”
還未等這名刺客說完,林賬數便打斷道︰“夠了!不要找這些借口!既然第一次行動失敗了,那就執行第二個法子——彈劾!哼,就算她瑞令是皇帝身邊的侍女又如何?我就不信皇帝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侍女而不顧及朝廷的顏面。這次一定要將她置于死地!”關天在一旁附和道︰“大人所言極是,此計甚妙。只要操作得當,定能讓瑞令萬劫不復。”
就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彈劾拉開了帷幕。那些心懷叵測的官員們絞盡腦汁,只為尋得一個能將瑞令扳倒的理由。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們抓到了瑞令的一個把柄——對待他人一視同仁,無論身份高低貴賤、地位尊卑與否,她皆以平常人的態度相待。更有甚者,瑞令有時竟會毫不避諱地呼喊主子的名諱,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消息迅速傳遍朝野,一時間朝堂上下議論紛紛。此時,禮部尚書義代安站出來說道︰“陛下,微臣要彈劾侍女瑞令。此女不知尊卑,竟敢直呼尊者之名,對卑者亦是如此。這雖只是禮儀規範中的一小部分,但我們身為朝廷命官,必須遵守朝廷的規矩和禮數啊!陛下您意下如何?”
皇帝華河甦聞听此言,心中暗自思忖起來。其實他心里很清楚,瑞令之所以這般行事,也是事出有因。瑞令與自己的二女兒華東質便是親密無間的玩伴,兩人關系非比尋常,情同姐妹。所以,瑞令偶爾呼喊華東質的名字,也算是情有可原。況且,即便瑞令稱皇後劉角為大娘,卻也未曾因此而遭受懲處,更未出現過直呼其他主子姓名的情況。
皇帝華河甦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哼!這禮部尚書義代安竟然敢如此放肆,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兒來的!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不用說,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這麼做,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要置那侍女瑞令于死地罷了。”
想罷,華河甦怒喝一聲︰“來人啊!速將運費業給朕帶過來!”站在一旁的太監趕忙應道︰“是,皇上!”說罷,便匆匆離去。
不多時,太監政雲一路小跑來到了運費雨的府上。此時,運費業正與四皇子華楊一同嬉戲玩鬧著,兩人似乎正在興致勃勃地探討關于立冬的一些不為人知的黑歷史。
太監政雲見狀,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上前躬身行禮,而後高聲喊道︰“運費業,皇上召見您呢!”
听到這話,運費業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迅速回過神來。他低頭打量了一番自身,確認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後,便毫不猶豫地轉身向著朝廷飛奔而去。
其速度之快,猶如疾風閃電一般,令人咋舌。眨眼之間,運費業就已經來到了朝堂之上。只見皇帝華河甦端坐在一張輪椅之上,面色陰沉地盯著他。
華河甦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瑞令,冷冷地說道︰“你且仔細瞧瞧這瑞令,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運費業順著皇帝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瑞令身上。他滿心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她,嘴里喃喃自語道︰“這……她究竟犯了何事?為何會引得陛下動怒?”
華河甦面色冷峻地對著運費業大聲喊道︰“運費業听令!”運費業立即回應道︰“好的,陛下,本人在此待命。”只見華河甦眼神凌厲,伸手指向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瑞令,厲聲道︰“將這瑞令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說罷,他還不忘暗中給運費業使了個眼色,那眼色中的含義本是︰兄弟啊,你可千萬別真下狠手,這些滿朝的文武大臣們雖都叫嚷著要處死這侍女瑞令,但咱們心里清楚得很吶,不過是做戲給他們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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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運費業卻是會錯了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想讓我親手把自己的義妹瑞令打死?那簡直是痴人說夢!絕對不可能!不過嘛,既然皇上發了話,我就姑且配合一下,裝出一副打人的模樣也就是了。于是乎,運費業大步流星地走到瑞令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拎小雞似的將其拖到了殿外。
此時的瑞令早已嚇得面無人色,整個人癱軟在地,身子緊緊地趴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帶著哭腔哀求道︰“運大哥,求求您下手輕點兒吧,我的小身板兒可經不起折騰呀。”運費業看著可憐巴巴的瑞令,心中不禁一軟,但還是硬起心腸,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嘴里大喊一聲︰“第一大板!”隨即輕輕地揮下木棍,只使出了一分力氣。
這一打看似凶猛,實則對瑞令來說幾乎毫無感覺。接著便是第二大板、第三大板……運費業每打一下都會故意喊出聲來,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樣,實際上卻沒有真正傷到瑞令分毫。如此這般,一直打到第十五大板的時候,運費業開始犯愁了。他皺著眉頭,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哎呀,這下可如何是好?再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呀,看來只能動用那紅血色素來蒙混過關了。”
說時遲那時快,運費業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小瓶紅血色素,小心翼翼地將其涂抹在木棍與瑞令身體接觸的部位。果不其然,當那紅色液體沾染到大板和衣物之上後,頓時營造出一種鮮血淋灕的假象。而殿內那些滿心期待看到瑞令受刑慘狀的滿朝文武大臣們,自然是被這逼真的場景給騙得團團轉,一個個都露出滿意的神色。
未完待續,請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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