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費業瞪大雙眼,怒聲吼道︰“我靠自己的本事辛辛苦苦掙來的三千兩白銀,憑什麼要交給你們?你們到底算哪根蔥!”
此時,站在一眾刺客前面的那位女刺客,正是寒氏,她冷笑一聲,不屑地回道︰“哼,識相點的話就趕緊乖乖交出來,不然的話,可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運費業咬著牙,斬釘截鐵地回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可是屬于我的血汗錢,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地送給你們這群強盜?”
寒氏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不是遇到了這種特殊狀況,她又怎麼可能會打這區區三千兩白銀的主意呢?但如今,形勢所迫,不僅這三千兩白銀得拿到手,就連這個運費業也必須一並帶走,這確實是需要好好斟酌一番的事情。若是運費業仍然如此冥頑不靈、堅決不肯交出銀子,那麼也就只能采取強硬手段直接將他綁走了。
果不其然,運費業梗著脖子,毫不退縮地喊道︰“想要拿走我的東西,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你們這分明就是明火執仗地搶劫,天理何在!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將這些白銀拱手相讓于你們的!”
寒氏聞言,不禁冷哼一聲,臉色一沉,喝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來人啊,把運費業給我綁起來!”說完,她猛地轉過頭去,向身後的眾刺客們下達命令。
公元 5 年 10 月 5 日,年僅五歲的運費業被人帶到了一處神秘而未知的所在。他瞪大了的眼楮,試圖開口詢問自己身處何地,但還未等他發出聲音,一只冰冷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女刺客寒氏。
運費業奮力掙扎著想掙脫束縛,但無奈力量懸殊太大,他只能有口難言,把想說的話全都憋在了肚子里,急得滿臉通紅卻說不出半個字。
寒氏看著眼前那運費業,說道︰“家伙,你應該不想這麼就死掉吧?畢竟我可是搶走了你整整三千兩白銀啊!想必此刻你對我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吧。”
听到這話,運費業不再亂動,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表示默認。然而,寒氏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自顧自地說著︰“記住,從現在起,不光是你這個人,包括你身上攜帶的所有東西,都已經歸我們這座寨子所有了,再也不是你的私有財產,當然也包括那三千兩銀子。”
運費業緊緊抿著嘴唇,依舊一言不發。此時,站在寒氏身後的眾多刺客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其中一個名叫馬獨的刺客不耐煩地抱怨道︰“這女老大到底要和這小鬼�@碌絞裁詞焙虯。空媸俏蘗耐付ュ br />
旁邊的另一個刺客馬杜則無奈地搖搖頭回應道︰“沒辦法呀,誰讓咱們當初選擇加入這刺客行當呢?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
一時間,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此刻正值公元 5 年 10 月 6 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了趙聰府上。身為九品武官的趙聰,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心里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于是,他緩緩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後便迅速換好了官服。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定楮一看,竟是宮里的老太監政雲。
“趙大人!”政雲滿臉堆笑地說道,“恭喜您吶,陛下有旨,從今兒個開始,您得天天上朝議政啦!這會兒時辰可都不早了,已經到了該上朝的時候嘍。咱家還得趕緊過去瞧瞧那些大臣們呢,您也快快準備準備吧。”說罷,政雲微微躬身施了一禮,轉身匆匆離去。
趙聰望著老太監政雲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禁低聲咒罵道︰“該死的,這皇帝老兒難道就沒想著讓我歇息片刻?真是一刻也不得閑吶!”然而抱怨歸抱怨,君命不可違,他深知其中利害關系。無奈之下,趙聰只得打起精神,著手準備入朝所需之物。
一番忙碌過後,趙聰總算將一切收拾停當。隨後,他邁著大步走出府邸,沿著街道一路疾行。這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忖著此次上朝可能會遇到的種種情形。不知不覺間,他已走過了長達 130 米的路程,終于抵達了皇宮大門前。看著那巍峨高聳的宮門,趙聰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冠,邁步踏入其中,朝著朝堂走去
此刻,皇帝華河甦面色凝重地端坐在那略顯破舊的輪椅之上,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掃過朝堂之下的群臣,緩聲問道︰“眾位愛卿可有本要奏?”然而,朝堂之中卻是一片寂靜,無人敢輕易出聲。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只見戶部尚書眾安慶深吸一口氣,跨步而出,拱手施禮後沉聲道︰“啟稟陛下,微臣有事要奏。據最新消息,江甦分正區的傾甦城于公元 5 年 10 月 6 日上午遭遇了一場極為嚴重的洪澇災害。目前所知的情況雖然有限,但形勢已然萬分危急。此次洪澇致使當地糧食損失高達 126.2 萬斤之多,更有多達 1.6 萬名無辜民眾不幸喪生,還有 969 畝的良田被淹沒殆盡。整個受災區域,洪水泛濫成災,淹沒面積竟達 1.2 萬畝之廣,餓殍遍地,慘不忍睹。而且,近來暴雨頻繁來襲,使得災情愈發嚴峻。初步統計,受災人數總計已達 90 萬人之巨。這些可憐的百姓們為求生存,紛紛選擇大規模遷移。怎奈天不遂人願,通往南京城和甦州城的道路皆因海水倒灌而阻斷,通訊亦隨之斷絕。如此一來,眾多百姓被困于傾甦城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被滔滔洪水吞噬。如今的傾甦城,到處都是被水淹沒過的房屋,一片狼藉,許多建築已然倒塌,成為了一片荒蕪廢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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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安慶話音剛落,朝堂上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之聲,眾人皆是面露驚色,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感到震驚不已。
此時的傾甦城已然陷入一片混亂與災難之中,景象慘不忍睹。洶涌的洪水如猛獸般肆虐,所到之處盡成澤國。地勢低窪的區域更是遭受重創,房屋倒塌,農田被毀,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人群中,一個年僅五歲的小女孩緊緊拉著父親的衣角,她名叫月氏,小臉因為饑餓而顯得蒼白無力。“爹爹,俺好餓啊……”月氏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月光義心疼地看著女兒,輕聲安慰︰“女兒乖,再忍耐一會兒,咱們很快就能找到吃的了。”說完,便拉起月氏的小手繼續匆匆趕路。
然而,他們的前路卻充滿艱難險阻。傾甦城通往南京城和甦州城的道路早已被滔滔洪水淹沒,完全無法通行。就連前往其他城池的路途也同樣被洪水阻斷,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一片汪洋。
月光義望著眼前茫茫的水患,心中悲憤交加,忍不住仰頭對天長嘯︰“老天爺!你是真的想要害死我嗎?成天就只知道降下這些災害,從來不曾停歇!難道非要將我們全城人的性命都奪走才甘心嗎?今天,我定要讓你知道何為‘人怒天怨’!”
就在這時,旁邊一名官兵听到月光義這番話,臉色大變,急忙喝止道︰“快閉上你的嘴!你不要命了嗎?皇上剛剛下達了旨意要賑災,若被上頭听見你如此不敬之言,定會嚴懲不貸!”
公元 5 年 10 月 7 日,陽光灑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微風輕拂著人們的面龐。此時,九品武官趙聰正站在皇宮內的一處庭院之中,與丞相南城羽、關武以及皇帝華河甦一同商議著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趙聰神色凝重地先向左走了幾步,又向右踱步而去,然後對著皇帝拱手施禮道︰“陛下,不知您是否知曉前些日子二皇子華湖和三皇子華武竟然手持刀劍劫持了華東氏一事?”
華河甦微微點頭,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此事朕自然是清楚的。當時皇後劉角也恰好身處現場,她不惜耗費數千兩白銀,只為保下華東質,並讓那背鍋認錯的侍女瑞令得以活命,這樁事件方才平息下來。”
趙聰眉頭微皺,繼續說道︰“陛下,微臣以為此事頗有蹊蹺之處。依著以往兩位皇子的性情,他們斷不可能做出這般行徑來搶奪他人。然而,前幾日他們的所作所為卻仿佛是受人操縱的棋子一般,微臣甚至覺得背後定有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醞釀。所以,當務之急乃是要設法引出幕後黑手,方能將真相大白于天下。”
說到此處,趙聰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後,接著分析道︰“而在微臣看來,這其中最大的嫌疑人便是湖武。此人在朝堂之上向來沉默寡言,正所謂‘不叫的狗最咬人’,越是這種平日里悶不作聲之人,往往越有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從而成為重大嫌疑對象。”
此時,金碧輝煌的宮殿內,皇帝華河甦眉頭微皺,聲音低沉地說道︰“朕覺得趙聰、南城羽和關武三人,到了明日,務必得上朝!正如你們之前所言,此事背後定然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如今咱們已經談到了深夜時分啊!”說罷,他輕輕嘆了口氣。
時光荏苒,轉眼間便來到了次日——公元 5 年 10 月 8 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皇宮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在太監們小心翼翼的引領下,華河甦身著華麗的龍袍,穩步走向那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並穩穩當當地坐了上去。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而壓抑,眾多大臣皆低垂著頭顱,不敢輕易出聲。片刻之後,只听得一聲高呼︰“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緊接著,大臣們開始依次向皇帝稟報各種事務。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眾人定楮一看,原來是吏部尚書湖武。只見他神色嚴肅,拱手向著華河甦行禮後,大聲說道︰“陛下,微臣要彈劾南城羽與關武二人!前幾日,他們竟然指使二皇子華湖和三皇子華武手持刀劍劫持三公主華東氏。微臣嚴重懷疑此等惡劣行徑便是由他們二人所指使的!”說完,湖武毫不猶豫地從袖中掏出一份所謂的罪證證書。
這份證書乍看起來似乎確鑿無疑,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其中存在明顯的篡改痕跡,原本指使之人竟被直接換成了南城羽和關武。與此同時,戶部侍郎劉湖也趕忙站出隊列,附和道︰“陛下,微臣復議!”一時間,朝堂之上議論紛紛,眾人交頭接耳,對華河甦究竟會如何處置此事充滿了好奇與擔憂。
就在此時,只見那身材魁梧、威風凜凜的九品武官趙聰挺身而出,他面色凝重,雙目緊緊盯著吏部尚書湖武,大聲說道︰“吏部侍郎湖武大人,您一直口口聲聲咬定此事乃是南城羽和關武所干,但您呈上來的這份所謂的罪證證書,似乎並不能讓人完全信服啊!誰能保證這份罪證證書沒有經過篡改或偽造呢?所以,此事必須要嚴加審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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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聰的話語剛落,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華河甦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隨即,他威嚴地下令道︰“傳朕旨意,立刻對吏部尚書湖武手中的罪證證書進行嚴查!務必將其中可能存在的任何漏洞都給朕找出來!”
接到命令後,一群身強體壯、訓練有素的侍衛如同餓狼猛虎一般,迅速沖上前去,從吏部尚書湖武的手中奪過那份至關重要的罪證證書,然後便展開了仔細而嚴密的檢查工作。他們全神貫注,不放過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盡管這些侍衛們不辭辛勞地反復查看了多遍,卻始終未能發現任何一處漏洞。最後,他們無奈地搖著頭,向皇帝稟報說︰“啟稟陛下,微臣等實在是無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漏洞啊!”
听到這話,趙聰卻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哼,其實這件事早在我的預料之中。陛下,請賜予我一塊堅硬的鐵碎塊,並給我一些時間,容我好好研究一下這份罪證證書。”說著,他伸出雙手,準備接過那塊鐵碎塊。
只見皇帝華河甦面色陰沉地高喝一聲︰“來人!速取鐵碎塊呈予趙聰!”不多時,數名侍從便將一堆鐵碎塊送到了趙聰面前。
趙聰接過這些鐵碎塊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立刻著手尋找起罪證證書中的漏洞來。他熟練地運用手中的工具,將這些鐵碎塊慢慢地打磨、加工,逐漸制成一片片細小而又規整的片瓦碎。
隨後,趙聰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片瓦碎放置到罪證證書之上,並輕輕揉搓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罪證證書那看似嚴密的掩蓋漏洞機制竟然在與片瓦碎接觸的瞬間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
沒過多久,罪證證書上原本隱藏得極好的破綻紛紛顯露出來,整個證書變得千瘡百孔、漏洞百出。趙聰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朗聲道︰“諸位,且再來瞧瞧吧!”
听到趙聰的呼喊,一旁的侍衛以及南城羽關武、吏部尚書湖武等人急忙湊上前去查看。當他們看清眼前這本曾經號稱天衣無縫的罪證證書如今已面目全非之時,都不禁瞪大了眼楮,滿臉驚愕之色。
尤其是吏部尚書湖武,更是驚得瞠目結舌,他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這分明之前還是毫無破綻啊!怎會變成這般模樣?而且怎麼會牽扯到我和劉湖呢?這……這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啊!”
然而面對湖武的質疑,趙聰卻是一臉淡定回應道︰“不可能便是不可能。世間本就不存在真正完美無缺之物,只是有些人過于自負罷了。”
吏部尚書湖武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喊道︰“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那剛剛呈上的天衣無縫的罪證證書,怎會突然變得漏洞百出?”他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一旁的趙聰則冷冷地看著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嘲諷︰“事已至此,你還能如何狡辯?如今證據確鑿,他們皆指控你與戶部侍郎劉湖暗中勾結。就在前幾日,竟指使二皇子和三皇子前去劫持三公主,妄圖借此摧毀他們的名聲,並將所有禍端巧妙地嫁禍于南城羽和關武二人身上,可有此事?”
吏部尚書湖武听到這些話,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他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絕望地喃喃自語道︰“這……這不可能啊……”然而,再多的否認此時也顯得蒼白無力。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帝華河甦終于開口了,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來人啊!吏部尚書與戶部侍郎相互勾結,竟敢毀掉朕的二子、三子以及三女的名聲,甚至還妄圖嫁禍他人,實在是罪大惡極,天理難容!即刻將此二人斬首示眾,其全家流放邊疆。至于那些參與其中之人,一律罰銀一百兩,同時罰俸六年!”
隨著皇帝的話音落下,整個朝堂之上一片死寂。曾經權傾朝野的吏部尚書就這樣迎來了最終的結局,而朝廷中的這位忠相也就此黯然落幕。眾人心中皆是唏噓不已,但更多的,則是對皇帝嚴懲不貸之舉的敬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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