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挖坑埋毒種︰“太後老虔婆,送你盆長生菊!”
>“閻王笑”毒液澆灌,種子滋滋冒黑煙
>阿澈拎著小茶壺︰“娘親!澈澈幫你澆花花!”
>赫連燼徽章微亮,兩小只並排“開閘放水”
>毒種遇童子尿,破土抽芽長笑臉
>清虛夢囈︰“腌 水……不如……咸魚湯……”
慈寧宮暗衛的“耗子藥”事件,如同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在玄清觀連個水花都沒濺起,就被那條扣著瓖玉馬桶的破麻袋下悠長的鼾聲給淹沒了。
天光微亮,小院彌漫著晨露的清冽和……一絲若有似無的、殘留的“閻王笑”腥甜氣。雲渺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心情頗好地在院牆根下尋了塊還算松軟的泥地,挽起那身破爛道袍的袖子,吭哧吭哧開始挖坑。
她挖得極其認真,小坑不大,卻很深。坑底,被她小心翼翼地鋪了一層薄薄的、顏色漆黑、散發著刺鼻辛辣味的粉末——正是她之前熬制的“閻王見了也發愁”加強版“鬼見愁”毒膏碾碎後的產物。
“太後老虔婆,”雲渺一邊鋪“底肥”,一邊對著空氣碎碎念,渾濁的老眼里閃著惡劣的光,“禮尚往來嘛!你送馬桶,貧道……就送你盆花!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呸!祝你……‘含笑九泉’,‘遺臭萬年’!”
她嘿嘿一笑,從懷里摸出一個小巧的玉盒。打開盒蓋,里面是三粒黑 、毫不起眼、只有米粒大小的種子。這是她早年從某個劇毒沼澤里刨出來的異種,名曰“長生菊”。名字听著吉利,實則劇毒無比,花開之時,香氣能引方圓十丈蟲豸暴斃!花瓣汁液沾膚即潰,花籽更是絕佳的毒藥引子!最關鍵的是,這玩意兒生命力頑強,沾土就活,特別……適合“送禮”。
雲渺屏住呼吸,用特制的銀鑷子夾起一粒“長生菊”種子,小心翼翼地放進坑底那層漆黑的“鬼見愁”底肥上。種子剛接觸到那劇毒的粉末——
嗤嗤嗤!
一陣極其細微、如同冷水滴入熱油的聲響!
那粒黑 的種子,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表面冒起了絲絲縷縷的……黑色煙氣!仿佛在劇烈地“呼吸”著周圍的劇毒!
“好!胃口不錯!”雲渺滿意地點點頭,又拿起那個裝著“閻王笑”毒液的小玉瓶。這可是昨晚從太後“恩賜”的馬桶里提煉出來的精華!濃縮中的濃縮!
她拔掉瓶塞,對著坑里那粒正在“吞雲吐霧”的毒種,極其小心地……滴入一滴!
漆黑如墨、散發著濃烈甜膩腥氣的“閻王笑”毒液,精準地落在了種子表面!
嗤——!!!
這一次的聲響大了許多!如同燒紅的烙鐵浸入冷水!
那粒種子猛地一顫!表面的黑煙瞬間濃郁了數倍!顏色也從 黑變成了詭異的幽紫色!一股更加霸道、更加陰森的毒氣彌漫開來!連旁邊幾株頑強生長的雜草,都肉眼可見地萎蔫發黃!
“成了!”雲渺眼楮放光,正準備填土,將這“毒上加毒”的“大禮包”徹底埋實。
“娘親!你在種什麼呀?”阿澈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小家伙不知何時醒了,揉著惺忪的大眼楮,好奇地湊了過來,手里還拎著他那個心愛的小茶壺——里面裝著早上雲渺給他晾的溫水。
赫連燼也跟在他身後,小手抱著徽章,安靜地看著坑里那粒冒著黑煙、顏色詭異的種子,空洞的大眼楮里帶著一絲本能的警惕。
“種花花!”雲渺隨口哄道,手上填土的動作不停,“一種……特別好看的花花!以後開了花,給太後老虔婆送去,讓她老人家……天天看著高興!”
“花花?”阿澈的大眼楮瞬間亮了!種花花!他最喜歡看花花啦!小家伙立刻來了精神,拎著小茶壺就往前湊︰“澈澈幫你澆澆水!花花喝水水!長高高!” 說著,他就要把小茶壺里的溫水往坑里倒。
“哎!別!”雲渺嚇了一跳,趕緊攔住兒子的小手。開玩笑!這坑里現在就是個超級毒氣彈!那“閻王笑”混合“鬼見愁”的底肥,再加“長生菊”毒種,別說溫水,就是倒瓊漿玉液進去,估計都能給腐蝕成毒水!這傻兒子要是澆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花花……不能澆溫水!”雲渺眼珠一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它呀,得澆……澆點特別的‘水’!越……越有勁兒的水越好!”
“有勁兒的水?”阿澈歪著小腦袋,一臉茫然。什麼水最有勁兒?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茶壺,里面的溫水平平無奇……
就在這時,小家伙忽然感覺小肚子一陣熟悉的鼓脹感!早上喝的水……好像該放出來了?
“娘親!澈澈……澈澈要噓噓!”阿澈小臉一紅,夾緊了小短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
噓噓?
雲渺渾濁的老眼瞬間一亮!一個極其缺德又極其天才的念頭冒了出來!
童子尿啊!還是自家這“帝星”崽子的童子尿!純陽之氣!百邪不侵!用來澆這至陰至毒的“長生菊”……會發生什麼?是中和?還是……催化出什麼更邪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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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來得正好!”雲渺一拍大腿,臉上堆起“慈祥”的笑容,指著那個剛填了一半土、還在絲絲冒黑煙的小土包,“澈兒!快!對著這兒!把你最有勁兒的‘水’……澆給它!這花花啊,就喜歡這個!”
“啊?”阿澈懵了,小臉更紅了,“澆……澆噓噓?羞羞……”
“不羞不羞!”雲渺循循善誘,“這是給花花喝‘仙露’!喝了仙露,花花長得快!開得艷!還能幫娘親打壞人!” 她把“打壞人”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阿澈一听能打壞人尤其是欺負娘親的壞人),小胸脯立刻挺了起來!羞羞什麼的,瞬間拋到九霄雲外!
“嗯!澈澈澆!澆仙露!打壞人!”小家伙立刻解開小褲帶,掏出自己的小茶壺此壺非彼壺),瞄準那個冒著黑煙的土包,小臉憋得通紅,開始努力醞釀!
“嗯……嗯……” 小眉頭皺起,小嘴抿緊,一副用盡洪荒之力的樣子。
然而,大概是剛才被雲渺一打岔,又或者有點緊張,醞釀了半天……只擠出幾滴……
“娘親……它……它不出來……”阿澈急得小臉通紅,都快哭了。關鍵時刻掉鏈子!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站在旁邊的赫連燼,低頭看了看自己懷里微微發熱的土黃色徽章,又看了看阿澈努力憋尿的可愛樣子。他空洞的大眼楮里閃過一絲微光,小手下意識地……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燼燼也有點……想噓噓?
他抱著徽章,默默地走到阿澈身邊,學著阿澈的樣子,也解開了自己的小褲帶,掏出了自己的“小茶壺”,對準了同一個土包。
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並排站在牆根下,撅著小屁股,對著那個冒著不祥黑煙的小土包,一起努力!
“嗯……”
“嗯……”
兩股微弱的意念在匯聚!
嗡——!
赫連燼懷里的徽章,驟然亮起一層極其柔和、如同大地般溫厚的土黃色光暈!光暈如同水波,瞬間將並排站著的兩個小家伙籠罩在內!
阿澈只覺得小肚子猛地一熱!一股暖流瞬間沖垮了阻礙!
“呀!來啦來啦!”阿澈驚喜地叫出聲!
嘩啦啦——!
一道清澈的、帶著童子純陽氣息的水柱,如同微型噴泉,歡快地澆灌在冒著黑煙的土包上!
幾乎是同時!
赫連燼也感覺到一股暖流!一道同樣清澈、卻隱隱帶著一絲土黃色微光的水流,也加入了“灌溉”的行列!
兩股童子尿,在徽章柔和光暈的籠罩下,精準地澆灌在了那粒被“鬼見愁”和“閻王笑”雙重劇毒包裹的“長生菊”種子上!
嗤——!!!
這一次的聲響,不再是單純的腐蝕聲,而是一種奇異的、如同熱油爆裂又似冰水澆融的混合怪響!
那原本絲絲縷縷冒著的黑煙,猛地一滯!緊接著,顏色驟然變幻!從漆黑的毒煙,瞬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帶著點淡金色的……霧氣?!
被澆濕的土包表面,那些黑色的“鬼見愁”粉末和“閻王笑”毒液殘留,如同遇到了克星,迅速褪色、消融!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童子尿的微臊、泥土的腥氣、劇毒的辛辣以及某種奇異生機的復雜氣味彌漫開來!
“咦?”雲渺渾濁的老眼瞬間瞪圓了!這……這什麼情況?!
更讓她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面!
只見那剛剛被她填平的小土包中央,泥土猛地拱動了一下!
啵!
一聲輕響!
一株嫩綠得幾乎透明的、只有兩片指甲蓋大小的細弱幼苗,竟然……破土而出!
幼苗縴細得仿佛一踫就斷,卻在頂端極其詭異地……頂著一個米粒大小、圓滾滾的、顏色深紫近黑的小花苞!
最驚悚的是!
那深紫色的小花苞上,竟然……極其清晰地、天然形成了一張……笑臉?!
彎彎的眉毛兩道紫色紋路),眯成月牙的眼楮兩個小黑點),還有一張咧開的、仿佛在無聲大笑的嘴巴一道深紫色的弧線)!
整株幼苗,散發著一種極其詭異又極其旺盛的生命力!在晨風中微微搖曳,那張深紫色的笑臉花苞,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什麼!
“哇!花花!長出來啦!”阿澈提好小褲子,開心地拍著小手,指著那株詭異的幼苗,“娘親快看!花花在笑!對澈澈笑呢!”
赫連燼也提好褲子,安靜地看著那株頂著笑臉的幼苗,空洞的大眼楮里似乎也映出了一點好奇的光。徽章的光暈緩緩收回。
雲渺看著那株頂著“閻王笑臉”的毒苗,再看看旁邊兩個一臉天真無邪、仿佛剛干了件了不起大事的小家伙,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抽搐。
這……這玩意兒……還能叫“長生菊”嗎?這怕不是變異成了“閻王笑口常開菊”?!
就在這詭異又充滿童趣的一幕發生時——
“呼……嚕……”
樹下那條扣著瓖玉馬桶的破麻袋下,那悠長的鼾聲……似乎被空氣中彌漫的復雜氣味童子尿、泥土、劇毒殘留、新生毒苗的氣息)給短暫地……打斷了一下?
一個模糊不清、帶著濃濃睡意和極度嫌棄的嘟囔聲,悶悶地從麻袋和馬桶的縫隙里飄了出來︰
“腌 水……”
“臭……”
“澆花……”
“不如……”
“咸魚湯……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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