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魂台那里,不管是仙橋還是那些蝗蟲陷阱,沒有依賴人工所建的機關。
說不定這黃金匣子中的筆墨,里面有什麼東西,能引來一些生物,憑空開出一扇門。”
在經歷過仙橋和蝗蟲的一系列設計後,眾人對風濕骨的手筆也稍微了解一些。
對于林若言的話很是認同。
胡八壹幾人對于林若言的一些預知,也同樣了解。
“無邪,我們畫功不好,你是建築系的高材生,對于畫一道門,應該是手到擒來吧。”
雖如此,胡八壹對于畫一道門,就能出現神筆馬良的效果還是不敢百分百確定。
萬一…
那傳出去,不就損了他們摸金校尉的英名嗎?
林若言心下好笑。
胡大哥有時也是搞笑,不因上了年紀而改變。
無邪“”
他是要拜林小姐為師的。
這些都是簡單的考驗。
不就是畫一道門嘛。
跟林小姐比起來,面子算什麼。
“無邪,考驗你能不能加入我們摸金小分隊的時刻到了。”
胖子將打開的匣子遞在他面前。
無邪將他們帶的水倒入在那裝著黑色筆墨的小罐中。
隨後筆頭沾滿墨水,在那平滑的石壁上畫了一扇帶門環的古門。
“有點歪,沒用過這麼大號的毛筆。”無邪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線條,有點赧顏。
“筆墨中有異常的話,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來揮發。若言雪梨你們要不先去河邊洗一下。”
張海峽見她的劉海已完全被打濕,緊貼在額頭上,就提議道。
“好,一會換你們。”林若言想到這氣味確實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引來那些野胡蜂,就點頭同意。
身上的汗水黏在身上,確實很不舒服。
她跟ど妹雪梨楊三人到了河邊,用清涼河水洗去臉上的汗水。
沁涼的河水將身上的悶熱帶走了許多。
雪梨楊本想趁此時間問下她跟張啟靈之間是怎麼一回事。
但在看到一旁的ど妹,又將話咽了回去。
如此輪流清洗降溫,等他們一干人全部回來後,畫的假門那里墨痕都干了,卻依然毫無動靜。
“無邪,再去畫一遍。”林若言指示他。
“會不會是林小姐你猜錯了?”一直等到中午都沒任何動靜,孫教授忍不住問道。
雖然跟他們相處不多,但胡八壹他們偶然間表現出來的,就能看出對林若言話語的信服。
“不會錯,墨水和筆頭那里有一種很弱的香甜之味。
既然風濕骨擅長生克制化之道,那這股味道必然是用來吸引某種生物出現。
加上匣子上的圖案提示,若言她的話肯定沒錯,或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張海峽手指在無邪所畫石門的線條上,用力點了下後,放在鼻下輕嗅。
“九死驚陵甲就剩下一天了,我等不到下一個十二年。”孫教授的聲音帶了急躁。
“這峽谷幽深,我們一路下來時,見到的生物也少,或許到天黑才能見到地宮入口出現。”
林若言起身坐到了雪梨楊旁邊,來避開張啟靈盯著她看的目光。
特別是在跟張海峽說話時。
他不說話,只一味的盯著她看。
她的心下也很有壓力。
“孫教授,我妹子所思所想常常出人意料,她既然這樣說,我們再等等。”
胡八壹見林若言言語間篤定,心下也就有了底。
“就是,老孫,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就算那什麼精靈死甲出現了,我妹子也有法解決”
“胖子!”胡八壹將一個空了的水壺扔給他。
“去河邊打點水回來讓我們洗洗。”胡八壹轉頭又對孫教授道。
“孫教授,你急也沒辦法,我們已經比你預算的提前了兩天到這里,稍安勿躁。
說不好那些未知生物習性是晝伏夜出。
這峽谷底天色黑的早,現在距離天黑也就剩下四五個小時。養足精神,說不定到了晚上就有得忙。”
張啟靈望著那石壁上所畫的石門,有心想幫上他們。
卻發現所想所遇所記,也參透不了這古墓的入口要如何打開。
以活物造橋,讓他意識到這跟他以往所遇到的那種墓葬機關很不一樣。
“有蜜蜂在靠近這里。”
靠在石屏前老樹根下的劉寶寶突然坐直身子。
不過眾人遠沒有他的听力,等了好一會才看到有一些零星的胡蜂飛向石屏那里的墨畫上。
墨水中的藥物是引蜂?
張啟靈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是石門後洞穴中的稻草人。
當時在混亂時,他仗著身上的血能避蟲,順著繩子去過石門後。
稻草人上放置的就有雨燕不喜的藥物。
畫門這里是反其道為之,專門用來吸引胡蜂?
胡蜂?
蜂?
張啟靈似乎想起在哪看到過關于胡蜂打盜洞的盜墓之術。
只是眼前胡蜂很少,他還不確定。
“將所有的墨水畫完,速度要快。”張啟靈轉頭吩咐無邪。
“憑……”听到張啟靈理所當然的吩咐,無邪就來氣。
不過在看到林若言看過來的目光時,就改為,“瓶罐里就剩下一點了,我這就畫。”
“小哥,你是看出什麼來了嗎?”
雪梨楊看到無邪重新用毛筆描那門時,往往要先趕走停在墨畫上的胡蜂。
沒有百分百確定時,張啟靈原本想搖頭說還不知,但見林若言也好奇的看著他。
想到他跟上來之後,與一個隱形人沒什麼區別,就道。
“有一種古時方術用蜂溺穿山來打盜洞,不過還不確定。”
“蜂溺穿山?”胡八壹雪梨楊經他提醒,立馬想起來了以往所知道的搬山術中,有過類似的記載。
“什麼意思?”孫教授第一次听到這方法。
“老胡,這蜂蟲的尿這麼厲害?這蜂子看著也沒多大啊?”胖子看著斷斷續續飛來的胡蜂疑惑道。
“胡大哥,我也從沒听過這蜂子能穿山。”
在場的除了孫教授,也就ど妹對巫山棺材峽這里的風土人情了解。
“蜂溺不是指尿,溺這說辭在方術家口中是一種文雅的稱呼。事實上是指深山中野胡蜂身上的一種分泌物。
當然一只野胡峰也穿不了山,肯定是在有大量的蜂群前提下。
一只野胡峰最多分泌出的蜂溺,大約只有人類一滴淚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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