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的劍剛抬起,還不來不及細想熟悉的男聲是誰。
就看到阿笙說話間,已連開幾槍朝她和張海克兩人打來。
等她連帶著將張海克身前的子彈擋下時,阿笙已不見了蹤影。
她有心想追,但張海克受了重傷,加上還有小哥那邊以及張海峽他們情況未知,只能歇了這個想法。
“夫人,你和族長沒在一起?”直到此時,張海克才有時間來回話。
“我們兩人听到炸藥的動靜和槍聲,分開行動,你們為什麼沒听他的話,擅自下來?”
林若言收起軒轅劍,讓電筒亮光朝上,豎著卡在了兩根氣生根的中間縫隙處。
這時候的槍聲完全歸于了平靜。
整個林子又靜了下來。
她放下心來。
在冷兵器的領域,很少有人能是小哥的對手。
不過速度還是要快一點,還有一個怪物沒有解決。
她在半跪著的張海克身前蹲下,沒有耐心的伸出雙手去撕他衣襟邊緣。
“夫人!”張海克按住了她手背。
他臉色和唇色已因為失血過多,變得蒼白,聲音不是很大。
“老封建你在想什麼?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耗,子彈取出止血後,你也能跑起來。”
林若言甩開他的手,雙手用力,固定布扣的縫線斷開,露出了里面打底的白色中衣。
“果然是老古板,穿這麼多干嘛,都不嫌熱嗎?浪費時間。”林若言咕噥著再次撕開。
張海克本就被她一句老封建砸的頭暈目眩。
又被她一句老古板給噎的說不出話。
他不過就比族長大了兩歲。
他沒想到在林若言眼中,自己是這種形象。
竟也跟張海言一樣,給他起了外號。
“你別再磨磨唧唧了,趁我給你處理傷口時,說你出現在這里是怎麼回事?他們呢?”
林若言雙指並攏貼在他的傷口處,將他卡在肩膀深處的子彈取出。
隨後用回春術先治療心口處的創傷。
懸空治療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浪費靈力。
林若言覺得肩膀和心口處的傷口位置也不算是什麼私密的地方,用不上懸空耗太多的靈力。
畢竟想抵御子彈不打到身上,還需要很多的靈力。
“你跟族長走後沒多久,從跟張願山的聊天中,我們意識到族長說了假話。或許是因為炸藥的緣故,並不願我們涉險。”
張海克看著身前替他療傷的林若言頭頂發旋。
盡量忽略那兩根手指貼在肌膚上時的熱度,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想起最開始見到她和族長時,自己在他們面前的表現。
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印象吧。
“張海峽的鼻子很靈敏,所有炸藥的放置點和汪家人的隱藏點,在遠遠感受到後,指出來給我們,隨後我們就分開行動。
老榕樹中心點,我們怕弄巧成拙,影響到你們行事,就決定先清理那些炸藥和汪家人。
張願山原本打算跟我們一起來,但在解開腳鐐出了溫泉後。
不知為何,整個人如同煮熟一般,神色痛苦,一直不停在吐黑血,皮膚上也是往外滲著黑血,最後昏迷了過去。
時間不等人,我們放下一些藥品,看他身旁有落雲在,就沒再管。”
張海克說這段話的時間,林若言已將他心口處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有淺表層的小坑,還有一些血液微微流出。
“那落雲怎麼又出現在這里,傷口怎麼回事?是張願山搞的鬼?”
她拿出止血藥上了下,就沒再管,指尖重新帶了綠光,去修復比較深的槍傷。
“不知,這處剩余的汪家人被海幸引開後,我在爆破炸藥時,落雲突然出現,將本扔出去炸藥用長鞭打在了我的不遠處。
我勉強跑出一段距離,卻也被爆炸氣流沖擊到。
原本落雲不是我對手,但突然出現的阿笙帶了槍支,我不小心中了一槍。
落在下風的落雲趁機拿出一個竹筒般的暗器刺入我心口處,那竹筒後面她也沒丟,我懷疑她是為了取我的血。”
張海克在看到她指尖的綠光中,心下已是見怪不怪。
取血?
張海克不是外家嗎?
落雲取他的血是為了什麼?
林若言疑惑的抬頭,卻在光亮中發現張海克脖子上似乎有一指寬的鏤空黑色項圈出現。
落雲之前想跟張海克生孩子,難道竹筒取他的血,是為了將這個黑色的東西帶到他脖頸中?
是蠱蟲還是什麼?
好像狗鏈子的樣子,是舔狗鏈嗎?
讓他變得跟舔狗一樣?
少數民族的有些傳說很是邪異。
“她不會就是為了給你戴上這個狗鏈子吧?你現在想起落雲有沒有什麼感覺?”林若言放出氣息,徒手去拽那鏤空的項圈。
卻伸手抓了個空
“狗鏈子?”張海克腦子懵了一瞬,感覺到她手指落下的地方,立馬反應過來。
臉色漲的通紅。
“不是?”林若言指甲又摳了下,發現是有陰影很立體的黑色圖案,在黯淡的光線下很逼真,並不是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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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克握住她的手指,隨後又如燙到一般松開。
鏤空的黑色項圈顏色越發如墨。
“那是我紋身。”他幾乎是咬牙說出。
“你們張家紋身不都是紋在胸膛,按你身份紋的不應該是窮奇嗎?這脖子都露在外面,之前也沒見你有這紋身。”
林若言奇怪的問道,又收起血脈氣息。
“族長身上的紋身難道不是遇熱而現?”
狗鏈子,虧她能想的出來。
老封建,老古板,狗鏈子。
幸好他跟她接觸的機會和時間不多。
不然怕不是要被她氣死。
不過怕她追問他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問他紋身為什麼突然遇熱出現,就立馬轉了話題解釋。
“海外張家入世,如果跟之前一樣的傳統紋身,在一些行動中很不方便,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我們選擇紋身的方式相對也自由一些。
而且我不封建也不古板,我紋的是一圈梵文,並不是狗!鏈!子!”
張海克最後三個字,幾乎一個字一個字蹦出的。
不是落雲下的舔狗鏈,而是紋身啊。
那就尷尬了。
她還當著他面說是狗鏈子來著。
再說脖子這個位置,平常都露在外面,要是之前看到有,眼前她肯定不會想錯。
狗鏈子跟罵他是狗也沒什麼區別。
想到這,她立馬轉移話題。
“阿笙最後說的那句話,聲音變了,我總感覺很熟,就是一時想不起。”
林若言覺得單手用回春術慢。
干脆試著雙手都帶了靈力,帶動綠色的光芒修復被穿透大半個肩膀的傷口。
“他不是之前的阿笙,他......”張海克見她沒問紋身為什麼突然出現,也松了一口氣。
想起這次出現的阿笙,跟張海言他們審問後的阿笙區別很大,明顯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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