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萬別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
【宿主,放心,我這次死命咬著那個系統。】小綠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他們四人再返回時候,整個前哨站只有一層有一點點的亮光。
【宿主,好奇怪,我現在又感應不到對方系統的存在了。】
【你真是沒用。】林若言無語,不過想到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張守靈不在這里,離開了系統所能感應到的距離,于是就對張啟靈他們說道。
“小哥,先不要進去,說不好有陷阱,等我一下。”
蛇組的蛇林若言也沒讓放出來,張守靈見過蛇組的蛇,如果真的有陷阱,他培養的那些蛇也是白白送命。
神識放出之後,發現只有一樓大堂桌子那里坐了四個上了年紀的火槍手在喝酒聊天,再往上看去都是一片黑暗。
神識跟眼楮所看到的一樣,黑暗沒有光線的地方,神識同樣看不清有什麼。
“只有一樓的大廳有四個火槍手,上面一片黑暗,張守靈也不在這里,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里,只有大廳的幾個人在掩人耳目。”林若言將看到的對張啟靈他們幾人說道。
“小蛇,先將你的蛇放進去試試他們。”張海言對蛇組說道。
蛇組點了點頭,牙關輕磕,放出了幾條帶毒的蛇朝著大廳的位置游去。
如果里面是陷阱,那麼他們肯定在外面某一個地方埋伏著。
“若言,小心。”張啟靈交待後,就跟張海言兩人摸黑朝著哨站周圍的林子中散開,尋找有沒有人影的蹤跡。
蛇組放出的蛇體型都是那種很小,游動速度卻很快的,桌子前聊天的四個人毫無察覺。
也不知道蛇組是怎麼控制的,四條小蛇幾乎是同時躍起咬向了幾人的小腿位置。
等他們察覺到已為時已晚。
手中的槍還沒開出,蛇毒已攻上了上半身,手腳不受控制起來,槍支挨個掉落。
整個人也是痙攣倒地,臉色痛苦,不過一兩分鐘就沒了氣息。
林若言收回神識,看向一旁的蛇組,只要別遇上免疫蛇毒的人,蛇組這一手控蛇之術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你留在這里接應他們,我先進去看下。”林若言對蛇組說道,他正在收回那些蛇。
“我跟你一起。”他放出的蛇已經得手,張海言臨走前悄悄交待過他,要讓他保護好夫人。
“一個人速度快一點,你就在這里等著吧。”林若言說完就繞到了房子的側面,打算從一樓廚房被封死的窗戶那里進去。
剛將那些窗戶打開,蛇組也跟了上來。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他已經加入張家了,這是張海言交待他的第一個任務,他肯定要認真的完成。
從鐵筷子那就能看出,蛇組這個少年是個一根筋,林若言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爭論, 就說道︰“機靈點,一會看情況不對就往外跑,有多遠跑多遠。”
蛇組點了點頭︰“我曉得。”
那四個人死掉時,即使再沒發出聲音,人體倒地的聲音還是有的。
戰火中訓練處的火槍手沒有這麼不警覺,卻依然沒有人出來查看,本就詭異。
林若言心中已大概有數,進去後直奔二樓,先去的就是斯蒂文房間,里面果然空無一人,行李什麼都沒見,另外兩個房間同樣也是。
只是不知他們在這里面留守四個火槍手的目的是什麼。
雖說少了四個火槍手,但對方那邊還剩下十六個火槍手,還有張守靈和她系統的存在,斯蒂文這個人倒是在其次。
只希望小哥他們兩個不要正面遇到他們。
“蟲女,這是什麼?”蛇組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包裹給林若言看。
林若言臉色大變,她不熟悉炸藥這方面,但是那包裹上纏繞的黑線還有一個黑色盒子的讓她想到了定時炸彈。
她來這里之前特意查過東北戰爭出事前的一些資料,1928年張帥就是被膏藥國的定時炸彈炸死,這個時間已經有了定時炸藥。
“放下,走。”林若言踢開蛇組手中的炸藥包,拎起他的領子就沖出了門外。
因為她沒喝藥酒和收斂氣息的原因,在她拎起蛇組領子時,綠色的信蛇再次咬上了她的手。
可她也顧不了太多,林子中有槍聲響起的同時,他們兩人身後的哨站也在爆炸中化為平地。
雖然這時細雨還下,但張啟靈兩人在雨林中的經驗豐富,對方人數又多,行走過程中再遮掩,總能察覺出一些痕跡。
張啟靈這里已經找到了華爾納他們隱藏的地方,還沒想好怎麼出手,就听到哨站方向傳來的槍聲和巨大爆炸聲。
臉色巨變,再也顧不得什麼,身形如同殘影一般往來時的方向跑去。
張海言原本還在奇怪兩個火槍手在高處林樹上,拿著望遠鏡觀察什麼,下一刻就見他們朝天射了一槍,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哨站爆炸聲傳來的時候,他的身上一軟,怎麼又是炸藥,莫言跟小蛇還在那里,轉身瘋了般的往回奔去。
巨大的沖擊波讓林若言和蛇組兩人不可避免的倒地,好在因為林若言帶著他已經遠離了一段距離,只是一些擦傷,並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內傷。
除了耳朵暫時性失聰,听不到對方說什麼。
蛇組的信蛇已被他收了回去,林若言一看他拿出匕首要割破手腕下一排的凸出,連忙擺手示意不需要。
她的靈龜甲最後一點全喂給小哥了。
跟蛇組示意自己先離開一下,然後遠離了他,不再收斂氣息。
到了手腕的黑色,迅速往傷口的位置褪去,隨著那些黑色的血流出,林若言的整個手就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她呢?”張啟靈只見到蛇組狼狽的看著夷為平地的哨站,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起來。
他丟下蛇組就往還在燃燒著的廢墟哨站那里奔去。
蛇組還沒明白張啟靈是什麼意思,張海言又跑了回來,剛要開口問蛇組,卻看到族長在火堆周圍尋找著什麼。
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躥到頭頂,幾乎是拖著腿往前走。
這種爆炸聲遠非彝族的黑土藥,她再強大不似凡人,在這種分量不輕的炸藥中也很難全身而退。
蛇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現在耳朵還在嗡嗡的響,有點搞不懂這兩人干嘛拉著一張臉跑到哨站那里。
難道里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忘了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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