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遠榮呆住︰“你就是晏秋？”
情況不對啊。
這個人不是老妖怪嗎？
怎麼可能會和女配扯上關系。
之前那個女生，雖然他們沒來得及調查，但也有簡單了解過的。
那所謂的女配，是要和男主有感情糾葛的。
這個晏秋……
晏秋奇怪地瞥了付遠榮一眼︰“有什麼問題嗎？需要給你看身份證嗎？”
付遠榮︰“……”
他倒是想看來著。
他想知道這個晏秋到底多少歲了，是不是和他太爺爺一個輩分的。
但是他不敢。
打死他都不敢。
付遠榮干笑兩聲︰“不用不用，您說是就是。”
想到之前那個女生所說的經歷，付遠榮小小地吸了口氣，問道︰“那前輩您有那系統的消息嗎？之前那個女配就說她自己被系統綁定了。”
晏秋點頭︰“有啊。”
不就是001嘛。
付遠榮又呆住了。
不是，前輩你來真的啊。
他不敢相信︰“真有系統？”
晏秋皺眉︰“騙你干什麼。”
她拿出001寄身的綠毛蟲︰“自己看吧，在這。”
付遠榮︰“……”
他覺得這個“老前輩”可能玩上癮了，一直耍他呢。
難不成是之前他得罪了人家。
付遠榮正琢磨著怎麼給晏秋道歉，就听到晏秋說︰“愣著干什麼，不是讓你自己問嗎？神識溝通就行。”
付遠榮︰“？”
神識溝通？
和一個毛絨玩具？
他猶豫了一下，接過綠毛蟲，按照晏秋的指示溝通，下一秒，一個突兀的機械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喂，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一年前你們就見過系統了？”
付遠榮嚇了一跳，手里的綠毛蟲都差點掉到地上。
他震驚地看著晏秋︰“真……真是系統啊？”
001不高興道︰“那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說話呢，你听到沒有。”
“我。”付遠榮咽了下口水，“這個我其實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當時並不是我處理的，我也只是在檔案里看到過。”
001語氣不滿︰“那你知道那個系統是幾號的嗎？”
“額。”付遠榮想了一下道，“好像是001號。”
看檔案里頭記載，001這個編號是那個女配自己說的，她意外過世之後，局里的人想著這個系統編號為001，擔心還有別的系統存在，還在那個女配身邊人中好好盤查了一陣。
可惜什麼都沒發現。
再過了一段時間，這個檔案就封存了。
要不是最近這個系統的事情鬧大，他們還不見得會想起這個事情的。
001倒吸一口涼氣︰“001？你沒記錯？”
付遠榮奇怪道︰“怎麼會記錯，就是001。”
001只感覺眼前一黑。
媽的，全都讓晏秋給說中了。
主系統拿它們當牛使呢。
明明做完一次任務它就可以休息三年時間，結果這才一年，它又出來干活了。
主系統就是欺負它什麼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被平白差使了這麼多年，還對這個主系統恭恭敬敬，001就想打死過去的自己。
付遠榮見001半天不說話，好奇道︰“你怎麼了？”
001有氣無力︰“我就是001.”
付遠榮還是不明白，它是001又怎樣，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但是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系統情緒有些不太對頭，所以付遠榮並未多言。
他把001送還給晏秋。
晏秋隨手接過，見付遠榮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頭，問他︰“怎麼了嗎？”
付遠榮撓撓頭︰“那個，它剛才問我一年前的那個系統是幾號，我就說了，是001號。”
這下晏秋也驚了︰“001啊？”
付遠榮點頭。
晏秋︰“……”
說實在話，那些她和001說的什麼主系統白嫖它們干活的話，一開始都是她瞎編的。
她那會一心攛掇001叛變，當然都是盡可能往壞了去編排主系統。
那會她還在想，也就是那個主系統太神秘了，很多事情都瞞著001它們，才讓她鑽了空子。
結果沒想到，她說的都是真的。
晏秋哭笑不得。
還能有這種巧合的。
她摸摸001的腦袋，安慰道︰“別傷心了，這不是好事嗎？你已經發現主系統不對勁，以後不會再被它奴役了。”
001哼唧兩聲，不想說話。
太丟臉了。
不行。
不能只有它一個人丟臉。
它得把這個事情告訴其他系統！
晏秋見001不搭理自己，也沒在意，隨手掛回腰間又問付遠榮︰“那男主和女主呢？就是一年前那個，你還記得他們是誰嗎？”
付遠榮愣了一下︰“額，這個我沒仔細了解過，就在檔案里看了一眼，他們雙方家里都挺有錢的，是s市那邊的富商，男方好像叫易周柏，女方叫沈佳音，他們兩家是生意伙伴的關系，本來還打算聯姻，不過男方好像不願意接受家里的安排，所以大學以後就出去創業去了，听說混的很不錯，他是那個時候認識的沈佳音，後來才發現沈佳音就是他家里給他安排的聯姻對象，後面沒多久他們就結婚了，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檔案里沒記。”
他那會也就是隨便掃了一眼。
要不是因為這麼狗血，他還記不住。
封太太豎著耳朵听了半天，這會有點自己能插嘴的了。
她悄悄舉手︰“這個我知道，我之前听人說易周柏半年前投資失敗，公司破產，連帶著他岳父那邊的資金鏈也出了問題，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生意做這麼大，牽一發動全身，雖然不至于跌落谷底，但肯定不太好過就是了。”
晏秋挑了下眉。
雖然她不認識那兩個人，但是易周柏既然能創業成功，身上多少帶點氣運存在。
看來主系統挑選男女主很有目的性的嘛。
至于結婚才半年就公司破產，總感覺不會是什麼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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