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離開!”
徐忠再次喝令。
吳洋等人只能急轉身形,準備撤離。
豈料天不遂願,這時,一名紅衣男子從外院闖入,口中大喊“不可輕舉妄動!”
徐忠以掌擊碎一名紫色之士的脖頸後抬頭,恰好看到了那名紅衣男子。
見此情景,他深知來者不善,但想到吳洋及身後的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應對。
“砰!”
徐忠的拳頭砸在紅衣男子肩頭。
然而,情況有些異常,紅色的身影似乎有所不同。
許感到一種沉甸甸的壓力,仿佛手掌被牢牢抓住,無論如何也無法落下。
紅色男子怒吼“狡詐之輩!”
為了我犧牲!
林立軒說道“對于北宮大人而言,這並不妥當。
無論誰在位,中原總是充滿不幸。
如今他如此高調地宣稱,將來創建宗教勢必更為惡劣。
因此我認為,北宮主有責任將此人驅逐出中原。”
北嶺軒笑著回應“你在開玩笑吧!”
中原有諸多學府,即便被驅逐,也不至于輪到我。
林立軒尷尬地說道“據我所知,中原五校並不和睦。
此時若貿然介入,恐怕會遇到重重阻礙。
或許有人會因小利與他勾結,所以我覺得此舉不妥。
不過我知道北宮主是一位正直之人,只是心中仍有善念。”
這幾句話讓北嶺軒心中有所觸動,對林立軒的好感也增加不少。
“這話確實有道理,但我仍不明白此事與你有何關聯。
我不認為你的武藝普通,難道你就無法應對?”
林立軒回答“雙拳難敵四手,我又怎能獨自對抗他們?”
忽然,北嶺軒精神煥發地說“林先生,我不會插手此事。
首先,在雪峰宮受訓時,我就遵循家規,絕不主動卷入中原武學紛爭。
其次,你說扶余聖教是 弟子組織,曾作惡多端,但我並未親眼目睹。
也就是說,就算你有錯,你怎麼能確定中原派就沒有犯過錯誤呢?”
盡管北嶺軒年紀輕輕,卻老練世故,寥寥數語便讓林立軒啞口無言。
林立軒老臉泛紅,剛想辯解,卻發現北嶺軒已去迎接其他賓客。
“林先生,昆侖山偏遠荒涼,沒什麼娛樂活動,還請您回程,已有專人前來送別!”
林立軒目瞪口呆,欲言又止,只見北嶺軒從後廳側門離去,只好無奈嘆息一聲,搖頭離開雪宇宮。
離開遠山後,我帶著霜雪回到承啟侯府,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時間。
榮魔被關押在城內厚府的後院,每日三餐按時送來。
我在離開山後的次日深夜,悄然前往魔鬼被捕的房間。
手中提著裝有葡萄酒與菜肴的食盒。
門外有幾個承啟厚府的僕人,夜半躺下後,榮魔被綁在鐵鏈上動彈不得。
當我推開門時,榮魔正低垂著頭。
他吃了一驚。
抬頭看見是我,他愣住了。
我笑著走近,打開手中的盒子,拿出幾盤菜、一壺酒以及兩只杯子,說道“喝一杯如何?”
榮魔轉頭看向我,雖未開口,卻似乎內心渴望飲酒,被困數日,身心早已疲憊。
見榮魔沉默不語,我興致盎然地走過去,解開繩索,放下了他的手腕。
榮魔一時難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坐下喝一杯吧!”我招呼道。
榮魔回過神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坐到椅子上問道“為何如此自信?就不怕我逃跑?”
我低頭斟酒,答道“你可以嘗試逃離,但你能逃往何處?”
“你難道敢回那個地方?”我的話語似 弟子般扎進榮魔心底,她的心莫名顫動,鼻尖發酸,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榮魔自幼便進入扶余聖地,可以說,那是她的家。
跟隨西索納之後,她始終勤勉努力,絲毫不敢懈怠。
過去,西索納武藝平庸之時,榮魔未曾出手相救,不曾想在緊要關頭,西索納竟棄他們而去,獨自求生,這種背叛令人寒心。
榮魔低頭擦拭淚水,將白手帕遞上前。
她仰望我的笑容,不知為何,手卻不听使喚,隨意抹了抹臉頰。
隨即,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後說道“再倒酒,我要借此忘卻煩惱!”
我微笑道“飲酒只會加深悲傷,而我的美酒,只為給你帶來歡愉,而非化解你的憂愁。”
榮魔愣住了,問道“難道飲酒無法緩解憂慮?”
我肯定地點點頭“是的。”
“可古語不是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嗎?”她笑著追問。
我不禁驚訝,沒想到她竟知曉此句,一時竟不知如何回應。
見我不語,榮魔伸手抓起酒瓶,仰頭便飲。
很快,她喝盡了一整壇酒。
我無奈,也只能陪她一起喝,搖晃著酒瓶確認無余滴後,問道“你醉了嗎?”
榮魔答道“未醉,心未醉,吾之神志尚清。”
我緩緩下山時,對小曉說“這幾日有些麻煩,你不必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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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曉疑惑“谷中的安全問題?”
我走遠了些才道“我會留在城中。”
听罷,小曉笑道“我懂了。”
忽然,我回頭低聲道“那位老人,近來並無異樣。”
小曉點頭“確實如此,每次進食飲水,他的脾氣都算溫和。”
深夜里,我常獨坐暗處默默落淚。
嘆了一口氣,我對小曉說“他是個可憐人,多給予些關懷,莫要苛待于他。”
小曉安慰道“不必掛懷,他一日三餐都有安排,有時我還想帶他曬曬太陽,但他執意不願出門。”
“或許他已習慣陰暗環境,只有黑暗能讓他感到安心。”我補充道。
用餐之後,我繼續說道“需加強對樹葉相關技能的訓練,同時也要注重其他替代方案的學習。”
隨後,我仔細收拾妥當,離開大廳,步入外邊。
當我穿過一個山洞時,我停下腳步,低頭思索片刻後,決定不再繼續前行。
很快,我又在冰冷的葉谷中遇到了遠山。
他剛踏入山谷便召喚老鷹前往武術訓練場。
沒多久,戰鷹就急匆匆地趕到了。
一見面,我就問道“近期北哈迪斯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戰鷹听後點頭道“這事兒確實有些古怪,看來並非尋常。”
“你怎麼看?”
戰鷹回答“前幾天我去鹿城采購物品,在北侯山附近的野林中發現了不少農民。”
我疑惑地追問“農民?”
戰鷹解釋道“沒錯,乍一看像是普通的農家。
為了避免驚擾到動物,我還特意掩飾了自己的身份。
這些人外表普通,據稱來自中原地區。”
因某種原因,他們被迫遷居此地,每次獵殺野生動物後,都會進城換取一些食物。”
听完戰鷹的話,我不禁冷笑一聲離開山谷,“你覺得這些話可信嗎?”
戰鷹沉思片刻,“這事可不簡單。”
我們可以推測這里可能發生了重大變故,不過看樣子戰鷹打算就此打住,不再多言。”
我略顯驚訝,“僅此而已?”
戰鷹又想了想,“最近我沒听說中原有任何大事發生。”
我低頭喃喃自語“總覺得自己的眼皮每天清晨都在跳動,你知道的,我向來信奉迷信,總感覺不太舒服,好像眼皮真的不受控制地顫動著,所以麻煩你去叫小梅過來。”
戰鷹一听我要找小梅,頓時好奇起來,試探性地問“大人有何吩咐?”
我在遠處的山頭揮了揮手,“去把她帶來,我們立刻前往。”
“遵命!”
戰鷹應聲離去。
半個多小時後,兩條身影從山谷的小路緩緩走出,看起來像是本地居民。
北侯山周邊一直荒無人煙,僅有幾片野生森林,同時也是冷葉谷人常來娛樂的地方。
盡管這里氣候寒冷,卻養育了一些耐寒的鳥獸。
偶爾捕獲的新鮮獵物,味道十分鮮美。
沃霍克,稍後你將與我的兒子共同行動,盡量隱藏得更深些。”
在不遠處的荒野森林前,兩人緩緩走近,他們衣衫破舊,面容疲憊。
其中稍顯年輕的男子點頭回應“好的,放心吧!”
他們是化裝成遠山與戰鷹的樣子。
姜一雲的女僕小梅,除了日常照料外,還擅長為他人打扮。
她的手法獨特,在江湖中廣為人知,有些技巧相似但也有差異。
一番修飾後,遠山悄然離去,戰鷹的形象隨即隱匿無蹤。
片刻後,我步入野外樹林旁的小路,發現一間附著偽裝的小木屋。
眺望遠方的山巒,戰鷹高呼“爸爸!”
這里似乎是個家。
“我去倒杯水。”
我假裝連續咳嗽,氣喘吁吁地說“哎呀,走,走!”
戰鷹點點頭,扶我坐下,迅速進入木屋,敲門喊道“有人嗎?”
“誰啊?” 不久,門打開,一位頭戴棉帽、身裹厚衣的中年男子探出頭,語氣不耐煩。
戰鷹連忙笑道“主人您好,我們正在逃難,實在太冷了,請給我們點水喝,這是我父親,身體虛弱,麻煩您了。”
中年男子審視著眼前的人,又回頭打量一番,隨後說“稍等,我給你們倒杯水。”
待他返回,遞上一碗水“快喝吧,休息一下再走。
“多謝您!多謝!”
戰鷹接過水,與之走向遠處的山巒,蹲下說道“爸爸,水來了,喝點吧!”
我端起碗假裝飲水,將其送入口中。
“咳咳!哎喲!”
忽然,我于深山間劇烈咳嗽,手掌因咳嗽顫抖,手中碗掉落摔碎在地上。
"爸爸!爸爸,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啊?爸爸,你怎麼暈過去了!"
老鷹在遠處的山上大聲呼喊。
中年男子快步走來,不耐煩地問道"怎麼回事?"
老鷹喊道"一定是太冷了。
它凍住了我的父親。
讓我帶我父親去你家取暖吧。
"
中年男子看著他們,無奈地說"那就進來吧!"
一听這話,老鷹立刻把我抱上遠山,快速走進了屋子。
屋內的溫度比外面高得多,房間 弟子有一個火盆,此刻爐火正旺,讓人感覺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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