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亮鳴人先一步醒來去第一層查看情況
鳴人蹲在圓盤邊緣,赤腳踩在尚有余溫的木遁木紋上,手指一寸寸拂過那些交錯如年輪的痕跡。
那是大和用「連柱家」催生出的巨木,又被萬蛇的脊骨冷彎成環,如今被九尾查克拉烘得微暖。
“要是有一點裂縫……”
鳴人低聲嘀咕,聲音被夜風吹散。
“那就從頭再來。”
九尾在鳴人的身體里說道。
它語氣平靜,卻帶著讓所有人都恐懼的冷冽。
“不至于到那個地步了。”
“哼。”
就在鳴人跟九尾交涉的時候,鳴人感受到佐助醒了,為了不讓佐助擔心,鳴人一瞬間就回到了佐助身邊。
“你這麼早去哪里了?”佐助疑惑的問道。
“我只是去第一層轉了一圈,今天該確定第一層的安全驗收了。”
鳴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溫暖的陽光一般。
“今天我來做飯吧。”佐助嘴角輕揚,自信滿滿地說道。
鳴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爽快地回應道。
“沒問題,那就辛苦你啦,佐助!”
沒過多久傳來陣陣香氣,那是佐助精心烹飪的美食散發出的誘人味道。
當佐助將飯菜端上桌時,鳴人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頓時眼楮一亮,滿臉幸福地贊嘆道。
“哇,佐助,你今天做的飯真是太好吃啦!這味道簡直絕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進步了呀?”
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謙虛地回答道。
“好啦好啦,別夸我了,跟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
佐助和鳴人吃飯完以後,又去星淨廣場去叫人了。
叫了日向花火、日向家的五名族人、凱、丁次、丁座、靜音、綱手、醫療班六個人和鹿丸。
早上7︰00進行第一輪掃描
日向花火帶著五名族人排成雁形,白眼齊開。
青白色的經絡圖在黑暗中亮起,像一幅巨大的脈絡星圖。
花火的聲音傳到了佐助和鳴人的耳朵里。佐助和鳴人現在的听力水平遠超常人,自然能听見)
“圓盤東側七點鐘方向,木紋內部發現 0.02 毫米裂隙,深度 1.1 厘米。”
鳴人“嗯”了一聲,右手五指張開,九尾查克拉像液體黃金一樣滲入木紋,裂隙在灼光中緩緩愈合。
佐助則抬手,天照的黑焰貼著裂隙游走,把多余的水分與雜質燒成一縷黑煙,不留殘渣。
兩人一個補肉,一個消毒,動作默契得像在跳一支雙人舞。
早上8︰30 凱用八門體術進行試壓
邁特凱脫去上衣,露出青筋盤繞的臂膀。
“第六門•景門——開!”
綠色的蒸汽在他周身炸開,丁次和丁座父子同時倍化,一人一邊抱住圓盤邊緣,充當人肉減震墊。
凱疾沖三步,一腳帶著音爆砸向圓盤中心。
轟——
巨響在真空腔里被放大成沉悶的回聲,圓盤只下沉了 0.4 厘米,隨即穩穩彈回原位。
凱咧嘴一笑,向鳴人豎起大拇指。
“青春,無裂紋!”
鳴人回以拇指,卻悄悄用袖子擦去額角的冷汗。
這家伙的力量真恐怖,幸好自己跟他沒仇。
上午9︰30 星雪儲蓄罐檢查
綱手帶著靜音和六名醫療班成員,查看星雪儲存罐的情況。
“溫度80c,壓力正常。”靜音輕聲報告。
綱手抬眸,看見鳴人凍得通紅的指尖,皺了皺眉,伸手握住。
“別逞強。”
“沒事。”
鳴人笑得像小時候。
“有佐助在,我凍不壞。”
佐助側過臉,耳尖微紅,卻什麼也沒說。
上午10︰00 影子算法校驗
鹿丸的影子從圓盤邊緣漫上來,像一條黑色河流。
黑色紋路在木紋與金屬之間游走,模擬未來十年可能出現的應力裂痕。
“算法跑完了。”
鹿丸打了個哈欠。
“理論上可以扛到第十年零四個月,前提是你倆別三天兩頭在上面打架。”
鳴人笑出聲。
“那就改成三天兩頭親……”
“咳。”
佐助一聲輕咳,鳴人立刻把後半句吞回肚子,只露出兩顆虎牙。
鹿丸挑眉,假裝沒听見,影子卻悄悄在兩人腳邊打了個結,像一句無聲的調侃。
10︰30 無鏡之間基座驗收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萬蛇的脊骨冷彎成一道拱門,門內是黑得發亮的立方體空間。
“靈魂接口測試完畢。”兜的聲音帶著蛇一樣的嘶嘶尾音。
佐助把寫輪眼瞳力注入接口,黑碑虛影在門內一閃而逝。
鳴人則把九尾查克拉送進另一側,金紅光芒與紅色瞳力交織,像兩條互相追逐的龍。
“零延遲,零排斥。”
兜記錄數據。
“可以投入使用。”
鳴人悄悄勾住佐助的小指,輕輕晃了晃,像在說“我們又一次成功了”。
佐助回握,指尖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帶著不明顯的顫抖。
中午12︰00 午休時間
鳴人仰頭,陽光穿過九尾查克拉的薄膜,在他臉上灑下金紅色的光斑。
佐助走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低聲道。
“你在想什麼?”
“嗯…手機的事情。”
鳴人回頭,眼里盛著整個天空。
“佐助,我會盡量趕在建設時間結束前完成手機的批量生產的。”
“沒必要,鳴人。”
佐助說完低頭吻了吻他的發旋,像給一場心靈上的寬慰。
1400 佐鳴拍照
鳴人的影分身將快門按下的瞬間,鳴人被佐助悄悄攬進懷里。
照片里,鳴人笑得見牙不見眼,佐助側臉溫柔得不像話。
背景是已經完全建好的第一層根基層),像一枚新生的月亮,懸在廢墟之上。
1530 最終簽字
白紙黑字,落款只有兩個名字︰
總負責人——漩渦鳴人
總負責人——宇智波佐助
鳴人把筆遞過去,佐助卻握住他的手,指尖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他掌心的薄繭。
兩人的體溫透過交握的手掌傳遞,鳴人耳尖微微發燙。
佐助俯身靠近,呼吸噴灑在他頸側。
“簽字這種事,也該一起完成。”
說著,將鳴人的手引向紙面,共同落下最後一劃。
墨跡未干,鳴人湊過去,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聲音說。
“等以後我們有空了就晚上去看星星,好不好?”
佐助的拇指忽然按住他手腕內側的脈搏,眼眸深處泛起漣漪。
“好,但到時候別又像小時候,看著星星就睡著了。”
耳垂紅得像天照燒過的殘陽,鳴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被佐助順勢扣住後頸,將兩人的距離壓得更近。
1800 收工
圓盤穩穩懸停在1600米的高空,夜風吹起鳴人的發梢。
他忽然被一股力道攬住腰際,後背撞進佐助結實的胸膛。
佐助抬手,指腹擦過他眼下泛起的疲憊,順勢滑向臉頰。
“鳴人你不要給自己那麼大壓力,是你讓我有了輕松的理由。”
鳴人喉結滾動,抬眼時正撞上佐助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
“我只要你開心。”
佐助的指尖忽然掐住他下巴,力度恰到好處地讓他無法逃避。
“說真的,開心嗎?”
鳴人呼吸一滯,被那雙寫輪眼吸進漩渦。
“開……開心。”
佐助輕笑,扣在他腰間的手驟然收緊。
“那就好。”
兩雙手在夜空中交握,十指相扣,像把整個世界都鎖進了掌心。
鳴人掌心沁出的汗,被佐助的溫度一點點烘干。
2000 慶功拉面
一樂手打在灶台邊甩面,菖蒲把叉燒堆得冒尖。
鳴人吸溜一口,燙得直跳腳,佐助順手把自己的冰水遞過去,卻故意用杯口蹭過他唇角。
“慢點。”
鳴人灌下冰水,卻感覺某處更燙了。
他舔了舔被燙麻的唇,余光瞥見佐助喉結的顫動。
鳴人趁機往佐助身邊蹭了蹭,額頭抵在他肩上,發梢掃過佐助的脖頸。
“專心吃你的面。”
鳴人偷瞄他繃緊的下頜線,心跳快得像九尾在亂竄。
那一刻,廢墟、圓盤、黑碑,其他人全都成了背景。
只有他們兩個人,和兩碗冒著熱氣的拉面——以及佐助指尖若有若無的觸踫。
2200 散場
人群漸漸散去,星淨廣場上的燈火一盞盞熄滅。
鳴人坐在邊緣,雙腿懸空晃啊晃。佐助走過來,坐下時故意將重量壓向他,肩膀嚴絲合縫地挨著。
鳴人側頭,正看見他睫毛在暮色中的剪影。
“明天開始建第二層了。”
佐助的聲音裹著夜風,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嗯。”
鳴人縮了縮,卻被佐助的手掌按住了膝蓋。
“會很累。”
“有你就不累。”
夜風拂過,九尾查克拉的薄膜發出細微的嗡鳴,像一首搖籃曲。
鳴人偏頭,輕輕靠在佐助肩上。
佐助忽然扣住他後頸,力道不重,卻讓鳴人動彈不得。
“佐助。”
“嗯?”
鳴人咽了下喉嚨,聲音黏得像化開的糖漿。
“我想親你。”
佐助的拇指撫過他發紅的耳尖。
“……回家再親。”
“現在就想。”
佐助嘆了口氣,側過臉,唇齒壓上來時帶著拉面湯底的微辣。
鳴人睫毛顫抖著合上,感受到佐助舌尖掃過他唇角,而後是更深的侵佔。
一吻結束時,他氣息不穩地靠在佐助懷里,听著對方的心跳和自己的共振。
星光落在他們交疊的影子上,像給整個世界蓋了一層溫柔的紗。
第一層的建設,在那一吻里正式畫上句號。
明天,他們會繼續往上建第二層、第三層……直到第七層。
但此刻,他們只想在廢墟與新生之間,擁抱彼此。
而佐助的手,始終環在鳴人腰間,像一道無法掙脫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