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幾位啦,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為止咯,你們可以自由活動啦!”
鳴人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向眾人揮手說道。
藥師兜和大和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步伐顯得有些匆忙。
丁次見狀,本也想跟著離開,但他突然注意到鹿丸並沒有動,于是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留在原地。
“鳴人,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著急了啊?”
鹿丸面無表情地看著鳴人,語氣平靜地說道。
“今天竟然只做了一個新的地基,就沒有其他的建設工作了嗎?”
鳴人撓了撓頭,笑著回答道。
“沒必要那麼著急嘛,鹿丸。
大家都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決戰,身體和精神都還很疲憊呢。
所以我不會強迫你們去做很多工作的啦。”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而且這里可是設有結界的哦,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會被其他國家的人察覺到。
我現在可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吊車尾啦,我可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呢!”
鹿丸听了鳴人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他的解釋並不滿意。
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真是……”
然後轉身對丁次喊道。
“走了,丁次。”
丁次連忙應道。
“好的,鹿丸。”
丁次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地加快步伐,緊緊地跟上了鹿丸的腳步。
鹿丸似乎對丁次的反應並不意外,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快步向前走著。
丁次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很快便消失在了佐助和鳴人的視野之中。
原地只剩下佐助和鳴人兩人,相對而立。佐助面無表情地看著鳴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和疏離。
還沒等鳴人開口說話,佐助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你現在還堅持要向全忍界公開宇智波一族的滅族真相嗎?”
佐助的問題如同一把利劍,直插鳴人的心窩。
鳴人顯然沒有料到佐助會如此直接地問出這個問題,他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子,用堅定的目光迎上佐助的視線,然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嗯。這點我是不會變的。”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佐助的瞳孔微微收縮,唇角緊繃成一條鋒利的弧線。
他向前邁了一步,周身散發出的威壓讓鳴人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但鳴人的目光依舊倔強地與他交匯。
沉默在空氣中凝結成刀刃,仿佛下一秒就要割裂兩人之間最後的屏障。
“你打算怎麼做?”
佐助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卻悄然捏緊了身上的草雉劍。
鳴人抿了抿唇,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佐助更加憤怒,但那雙湛藍的眼眸里燃起了更熾熱的火光。
“我會讓火之國大名向全忍界公開宇智波的滅族真相。”
他的聲音微微發顫。
“但僅憑我的身份還不夠……所以我打算使用幻術,讓大名向全世界公布這個。”
佐助的瞳孔驟然收縮,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猛然伸手扣住鳴人的手腕,力度大得讓鳴人痛得皺起了眉頭。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頻率。
佐助的鼻尖幾乎要踫到鳴人的臉頰,他眯起眼楮,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幻術?你是打算又用那種東西操控大名?”
鳴人被攥得手腕生疼,但他沒有掙扎。反而在佐助靠近的瞬間,心跳如擂鼓般加速。
他抬頭仰視著佐助,那雙漆黑的眸子深處似乎藏著漩渦,讓他不由自主地沉溺。
他鼓起勇氣,另一只手輕輕覆上佐助的手背,指尖微微顫抖。
“這不是普通的幻術……我會用我的九尾查克拉作為媒介,制造出無法被破解的‘真相之印’。
大名在幻術中說出的話,會在解除幻術後成為無法篡改的事實。”
佐助的喉結猛地一滾,扣住鳴人手腕的力道突然松懈。
他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控,想要抽回手,卻被鳴人用力攥住。
鳴人的體溫透過皮膚傳來,讓佐助體內竄起一股陌生的燥熱。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見鳴人眼底的執著——那是一種近乎瘋狂的熾熱,卻又裹著一層溫柔的繭。
“你瘋了嗎?”
佐助的聲音沙啞了幾分,終于松開了鳴人的手腕。
但他沒有後退,反而順勢將鳴人抵在身後的樹干上,雙手撐在兩側,將鳴人困在狹窄的空間里。
鳴人慌亂地眨著眼,耳尖泛起緋紅,卻不敢推開他。
“使用九尾查克拉的幻術會消耗你的生命,你為了宇智波一族,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鳴人咬住下唇,眼底泛起水光。他感受到佐助的憤怒中夾雜著一絲擔憂,這讓他心跳更快,卻又感到一絲甜蜜。
“因為……因為宇智波的事,從來都不是別人的事。”
他鼓起勇氣伸手環住佐助的脖頸,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聲音悶悶的。
“鼬的痛,你的痛,我都想分擔……哪怕只有一點點。”
佐助的瞳孔劇烈顫動,他猛地收緊雙臂,將鳴人更緊地錮在懷里。
他嘗到了鳴人發間淡淡的柑橘香,那是他無數次在夢中追逐的味道。
他不再壓抑內心翻涌的情感,低頭咬住鳴人的耳垂,聲音低啞如獸。
“那你要承擔的可不止這些,漩渦鳴人……幻術一旦失敗,你將成為整個忍界的叛徒。”
鳴人渾身一顫,喉間溢出一聲細碎的嗚咽。他早已在佐助的強勢中潰不成軍,卻仍固執地回應。
“我…我都承擔。哪怕賭上我的一切,也要讓宇智波的清白重見天日。”
佐助的吻從耳畔蔓延到脖頸,指尖撫過鳴人後頸的敏感處,讓鳴人癱軟在他懷中。
兩人的呼吸愈發急促,交織著仇恨與未名的愛意。
佐助突然抵住鳴人的額頭,漆黑的眸子深處翻涌著復雜的情緒。
“如果這是你選擇的道路……那我便與你一起承擔幻術的風險。
但記住,漩渦鳴人,若你死了,我會讓整個忍界為你陪葬。”
鳴人心中一震,湛藍的眼眸泛起漣漪。他知道佐助的威脅中藏著最深處的擔憂,這份交織著仇恨與執念的愛意,讓他甘願沉溺其中。
他主動仰起頭,迎接佐助愈發熾熱的吻,滅族的真相與他們的羈絆,在唇齒間化為無法割裂的繩結。
“我還需要另一種方式讓消息迅速傳播——手機。
我的影分身正在批量生產。”
佐助的瞳孔驟然收縮,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他猛然伸手扣住鳴人的手腕,力度大得讓鳴人痛得皺起了眉頭。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頻率。
佐助的鼻尖幾乎要踫到鳴人的臉頰,他眯起眼楮,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手機?你確定這能成功?”
鳴人咬住下唇,耳尖泛起緋紅。
他抬頭仰視著佐助,眼底的倔強與溫柔交織。
“必須成功。跟我來。”
他拉著佐助的手腕,快速向山洞方向奔去。
夜色漸深,月光在樹林間投下斑駁的影子,兩人沉默地穿過林間,直到熟悉的山洞輪廓出現在眼前。
山洞內殘留著昨晚的余溫,鳴人點亮了山洞里的燈,暖光驅散了黑暗。
佐助環視四周,發現洞里傳來細微的機械聲響。
“你的影分身還在拼命還在研究?”
鳴人點頭,把佐助帶到實驗室。
佐助發現每個影分身手中都握著正在組裝的手機零件。
查克拉的藍光在實驗室中流轉,零件在忍術操控下精準拼接,金屬踫撞聲與忍術波動交織成奇異的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