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鳴人完成星門和星結界的時候,佐助緩緩睜開了眼楮。
他看著眼前的閃亮的門和金橋,心里是懵逼的。
他當然清楚這一切只能是鳴人搞的,畢竟這里也沒有其他人有這種本事。
佐助悄聲貼近鳴人,鳴人似乎在專注自己的事情。
佐助直接從身後把鳴人抱住了,鳴人嚇了一跳。
鳴人轉頭一看是佐助,瞬間放松下來。
開始給佐助講解自己剛才造的東西。
佐助的手臂還環在鳴人腰上,像某種無聲的確認。
鳴人沒掙開,反而順勢往後靠了靠,後腦勺抵著佐助的肩窩,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發顫︰
“你看——”
他抬手指向遠處那扇弧形門,“我打算叫它‘星門’,不是普通的入口,是坐標。”
佐助的下巴擱在他發旋上,嗯了一聲,尾音上揚,示意他繼續。
“整個村子會懸空在天上,星門就是錨點,金橋——”
鳴人腳尖點了點腳下那條泛著淡金光紋的光橋。
“——是唯一能通向它的通道。
但星門不會接觸地面,而且這兩樣都有我來控制,平時不會出現的,根本就不會出現被入侵的可能性。”
佐助的嘴角勾了一下,那是最接近笑的表情。
“我真的懷疑你之前在學校是扮豬吃老虎了。”
鳴人撓了撓臉,耳尖有點紅。
“別調侃我……如果村子是心髒,金橋就是血管,星門就是——”
“——瞳孔。”
佐助接道,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鳴人手腕處的傷痕。
“你和我在‘看’著來訪者。”
他們腳下的金橋突然亮起細碎的電光,像回應這個比喻。
遠處星門的框架開始旋轉,露出內部深邃的幽藍,仿佛真的睜開了眼楮。
鳴人深吸一口氣,聲音突然變得認真。
“佐助,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入村者,都給他們一道‘星紋’?
這種星紋是不現形跡,唯有你、我、九尾查克拉凝成的星門以及由方能感覺到。
若來者心懷不軌,星門自會將其拒之門外。
若無異常,便如常通行。
如此一來,我們就不需要擔心有偽裝的臥底了。”
“那你怎麼打算完成星紋。”
佐助神色如常,只淡淡問了一句。
“星紋不是刻出來的,是‘听’出來的。”
鳴人說著,指尖亮起一縷暖金色查克拉,像一根極細的線。
“把我的查克拉當成耳語,讓它自己去找你體內最安靜的地方。
等它停住,那里就是適合的位置。”
佐助閉眼。
金色的線鑽進皮膚,沿著經脈游走,最終在他的左鎖骨下方停住——
那是一個連心跳都听不見的絕對靜止點。
鳴人呼了口氣︰“就是這里。”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抬手。
漆黑如夜的查克拉凝成一柄極短的刀刃,刃尖卻沒有殺意。
“輪到我了。”
他讓鳴人把左手腕翻過來,掌心向上。
“我要給你的星紋不是畫出來的,是‘折’出來的。”
刀刃輕輕一轉,空間被折出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小褶皺。
漆黑查克拉順著折痕沉進去,停在鳴人的右腕內側——
那里剛好是三年前自己親自在鳴人身上留下的傷痕。
佐助就是故意的,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傷痕覆蓋上。
“折痕不會消失,除非世界先消失。”
佐助低聲說道。
鳴人把金色的線留在佐助的鎖骨。
佐助把黑色的折痕留在鳴人的手腕。
兩枚星紋同時亮起,像兩顆極小的星在彼此的天空里點燃。
那是新世界最初的光,也是最初的兩枚星紋。
佐助的左鎖骨下,一點金色,像晨曦漏進黑夜。
鳴人的右腕內,一條暗線,像黑夜收進黎明。
佐助沉默片刻,收緊了手臂。
“這樣我們會永遠屬于彼此的。”
鳴人仰起臉,聲音輕得像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佐助沒有回答,只是抬手替他壓了壓額前被夜風吹亂的金發。
指腹擦過鳴人耳側的瞬間,佐助的拇指指腹故意在耳廓上多停了一秒——像烙下一枚無聲的承諾。
鳴人耳尖立刻紅了,卻悄悄把臉往那掌心里蹭了蹭。
仿佛在說︰我允許你留下更深的印記。
“佐助,我打算把新村子弄成在空中七層。”
鳴人說這話時眼楮亮得過分,像把整條銀河都搬進了瞳孔。
佐助垂眸看他,目光落在那微微張開的唇上。
剛才那句“永遠”還停在唇角,像等人采擷。
佐助喉結動了動,終究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卻順勢扣住鳴人的後頸,指腹在頸側動脈的位置輕輕摩挲。
那里跳得太快了,佐助想,快得幾乎和他的心跳同頻。
“再弄一個黑碑從星門那一層一直穿到七層。”
鳴人說著,突然湊近一步,鼻尖幾乎踫上佐助的鼻子。
呼吸交纏間,佐助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像陽光曬過的橘子。
他沒有退開,反而用額頭抵住鳴人,低聲問。
“黑碑上刻什麼?”
聲音是冷的,可尾音卻帶著只有鳴人听得懂的沙啞。
“它是用來記載我們新村子的相關律法,由你和我兩個人提出,你提的叫做黑律,我提的叫白律怎麼樣。”
鳴人說話時,手指悄悄勾住了佐助的袖口。
佐助瞥了一眼那截不安分的手指,反手把整只手都包進自己掌心。
十指相扣的瞬間,鳴人睫毛顫了顫,像被觸踫的蝶翼。
佐助用拇指蹭過他指節凸起的部分,動作慢得像在確認什麼。
確認這只手以後只能被自己牽著,確認從今往後所有律法都要用他們交握的手去書寫。
“等我們把村子建立起來的時候,就該把相應的律法刻在黑碑上。”
話音落下,鳴人突然踮腳親了親佐助的下巴——很輕,像一片羽毛擦過。
佐助眸色驟暗,扣在他後頸的手猛地收緊,把人往懷里壓。
鳴人的後背撞上他胸口時,听見佐助貼著他耳廓說了一句。
“第一條黑律——未經我允許,不準隨便親我。”
“那第一條白律……”
鳴人笑得眼楮彎彎,手指鑽進佐助指縫牢牢扣住。
“禁止佐助拒絕鳴人的任何親吻。
開玩笑的了,到時候黑律白律肯定是正經的東西,對吧佐助。”
“鳴人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聊正事吧,你要怎麼做到懸空。”
佐助的聲音終于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可攬在鳴人腰上的手卻沒松開半分。
他低頭,用鼻尖蹭過鳴人發旋——那里有一撮頭發總是倔強地翹著,像它的主人。
佐助輕輕吻了吻那撮金發,像給不听話的小動物順毛。
“你是說利用那種原理,讓地面升空那確實有可能能做到,需要我配合你什麼。”
佐助垂眸,語氣繼續冷靜,卻在說話時下意識抬手,替鳴人把被風掀起的衣領重新整理好。
像在無聲地宣布︰你的每一寸,我都要親手照顧。
“佐助其實很簡單,你先陪我找一下材料。”
鳴人伸手去拽佐助的袖口,指尖剛踫到布料,就被佐助反手扣住。
十指交扣的瞬間,鳴人耳尖悄悄紅了,卻假裝若無其事地晃了晃兩人連在一起的手——像是炫耀,又像是撒嬌。
“傳導金屬我覺得可以從舊暗部電纜、傀儡零件、忍具殘片。
我看了看這里木葉廢墟當中應該有不少的,”
鳴人一邊說話,一邊用空著的那只手在地上比劃,結果身子一歪差點踩空。
佐助眼疾手快,攬住他的腰把人往懷里帶了帶。
鳴人後背撞上他胸口時,听見佐助貼著他耳廓低聲說了一句︰“站好,別摔。”
聲音低啞,帶著只有他能听懂的寵溺。
“把那些金屬熔成 12 塊圓盤,刻上聚靈陣。
將‘零散查克拉’變成‘定向升力’,這是我昨晚上琢磨出來的。”
說到這兒,鳴人突然回頭沖佐助笑,笑得虎牙都露出來。
“佐助剛才那個真的只是意外。”
佐助沒說話,只是抬手用拇指輕輕蹭過他眼下那一點淡青,動作輕得像在觸踫什麼易碎的珍寶。
半晌,他低聲道︰“很好……你今晚該好好休息了。”
鳴人瞬間像被燙到似的別開臉,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再將九尾查克拉當作‘熱氣球氣體’、火遁當作‘點火器’。
我認為 12 塊圓盤像 12 只‘查克拉熱氣球’,托著一塊 50 米x50 米的地基緩緩升空 20 米。
這就是零層的設計,地基的話我直接用土遁造出來就行了,這些你不用擔心。”
鳴人一口氣說完,抬頭看向佐助時,眼楮亮晶晶的,像是在求表揚。
佐助沒讓他等太久——他低頭,在鳴人額前落下一個極輕的吻,像羽毛擦過,又像封印。
“做得很好。剩下的,我會陪你一起弄的。”
佐助看著鳴人說道。
說話間,他順勢把鳴人的手握得更緊,十指相扣,掌心相貼。
陽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像是連光都在見證。
從今往後,所有的目標,都要由他們一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