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鳴人踏上旅途以後,另一邊的火之國第三研究所的警報響徹天際。
鳴人一個影分身潛入地下密室時,渾身裹著之前與砂忍戰斗時悟出來的“磁遁隱身術”,查克拉感知術鎖定著細胞庫的位置。
剩下兩個影分身則是在外面做接應。
三重土遁封印如巨蟒盤踞,他按照坐標圖的指示,將y37的血滴在第二層封印紋路中央。
“以血為鑰…原來這才是解鎖方式。”
他喃喃自語,看著血珠滲入岩壁,激活了隱藏的符文陣列。
細胞庫鐵門轟然開啟的瞬間,鳴人被眼前的景象窒息。
數百支培養罐懸浮在半空,初代火影的細胞樣本在營養液中泛著幽光。
罐壁上貼著的標簽赫然寫著“活體實驗體適配性測試”。
他快速將偷來的記憶卷軸貼在培養罐陣列上,卷軸表面浮現y37的記憶投影。
實驗室內,木葉的科學家將活人俘虜固定在灌注架上,經絡灌注法的慘叫聲穿透密封牆壁。
溶液調配室中,一名研究員篡改黴處理溫度記錄,低聲咒罵。
“該死的,初代細胞的意志侵蝕性太強了!”
卷軸畫面突然扭曲,y37的記憶碎片如玻璃渣迸射。
“他們用我的痛苦…校準配方…當我活下來時…他們把我列為廢品…因為‘兵器’不需要意識…”
最後畫面定格在他被丟棄在礦洞前的場景,雨水中,他的木遁血肉第一次裂開,像在無聲吶喊。
鳴人將卷軸數據加密存入特制u盤,轉身沖向出口。
此時走廊盡頭傳來木葉精英的怒吼︰“入侵警報!啟動殲滅程序!”
鳴人在磁遁隱身衣的掩護下閃避查克拉導彈,卻在轉角撞見y37——他竟自己撕裂岩縫趕來。
灰綠色的軀體已近乎全木遁化,殘存的右眼流下血淚。
“必須…毀掉細胞庫…”
他嘶吼著,用雷遁查克拉引爆培養罐陣列。
“你會死!”
鳴人試圖阻止,卻被對方用藤蔓般的左臂禁錮。
“我的雷遁…能中和初代細胞的暴走…這是唯一方法!”
爆炸聲中,y37的軀體與培養罐群融為一體,雷光與木遁查克拉形成詭異的共振漩渦,將細胞樣本逐一湮滅。
木葉追兵抵達時,只見滿地殘骸與一道用血寫在地上的訊息。
“我們會以痛苦為代價,撕開這謊言的牢籠。”
鳴人早已遁去,懷中u盤熾熱如焚——那里錄著y37最後的查克拉脈沖,將實驗真相烙刻成不可篡改的數據。
鳴人接收到影分身傳來的消息,便讓他們先休息一下,不用非急著趕回來找自己。
他微微垂眸,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心跳卻因即將與佐助分享秘密而悄然加速。
鳴人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跟佐助說了一遍。佐助只是笑著對鳴人說道。
“你的心里有數就行,記得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
他的聲音里帶著若有若無的沙啞,目光卻像熔化的金屬般緊緊鎖住鳴人泛紅的耳尖。
鳴人忍不住向前一步,將臉頰貼在佐助溫熱的胸膛上,雙臂環住那人勁瘦的腰身。
“謝謝你了,佐助。”
“我們倆之間沒必要說謝謝,鳴人你有點太客氣了。”
佐助的眉頭微蹙,指尖卻悄然攀上鳴人的後頸,拇指輕柔地摩挲著他頸側敏感的肌膚。
鳴人渾身一顫,小聲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改的。”
佐助輕笑一聲,氣息噴灑在鳴人發燙的耳廓。
“最好記住,下次再這麼見外……我可要罰你。”
佐助又想起剛才鳴人毀滅信件的速度之快,現在讓他覺得反而奇怪。
鳴人應該不是這種冷漠之人,而且春野櫻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同伴。
鳴人對卡卡西的態度都比較好,沒道理對春野櫻的信件反應這麼大。
“我以為你會猶豫。”
他開口,聲音被風揉得有些沙啞。說著,他忽然靠近鳴人半步,右手輕輕搭在他肩頭。
鳴人渾身一僵,耳尖的薄紅瞬間蔓延至脖頸。
那溫度,分明是佐助掌心的余溫透過布料灼了過來。
鳴人一下子就明白佐助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沒想到佐助竟然覺得自己對春野櫻有特別感情在。
“那種事都是傳聞!現在對我來說,整個世界我只在意你。”
鳴人猛地轉頭,故作凶態瞪向佐助,卻在對上他寫輪眼的剎那敗下陣來。
佐助的瞳孔深處仿佛藏著一團火,既危險又令人移不開眼。
他垂眸凝視著鳴人低垂的睫毛,突然伸手將人拉近,鼻尖抵著鼻尖。
“你在逃避什麼?那些信里……是不是寫了讓你心煩的東西?”
鳴人瞳孔驟縮,呼吸瞬間紊亂。
佐助順勢扣住他的手腕,將人壓向身後的樹干,指節分明的手掌撫上他顫抖的喉結。
“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眼底卻翻涌著溫柔到近乎窒息的佔有欲。
鳴人被迫仰起頭,在佐助逐漸加深的凝視中敗退,聲音細如蚊蠅。
“沒有……只是不想被過去絆住腳步。佐助,我現在只想和你並肩走下去。”
佐助的拇指擦過鳴人濕潤的眼角,終于擒住了他躲閃的唇。
這個吻帶著風暴般的侵略性,卻又在觸及的瞬間化作綿軟的漩渦。
鳴人攀著佐助的肩膀,在缺氧的眩暈中听見那人沙啞的輕笑。
“笨蛋,你早就是我的絆腳石了。”
鳴人喉間一哽,不自覺後退半步,卻被佐助順勢扣住手腕。
兩人的查克拉在相觸的瞬間再度交織,如藤蔓般纏繞攀升。
鳴人能感受到佐助指尖的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掙脫的堅定,仿佛要將他們十指間的溫度永
鳴人呼吸一滯,心跳在查克拉共振的嗡鳴中愈發急促。
他別開臉,卻掙不開佐助的桎梏,只能任由對方的氣息噴灑在耳畔。
遠處傳來一聲鳥鳴,風忽然卷起佐助的衣角。
鳴人目光掃過,喉頭微動,聲音里帶著被戳破的羞惱。
鳴人怕佐助多想便又多解釋了一遍。
“沒什麼好看的……只是舊友的問候罷了。
倒是你,宇智波佐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佐助輕笑一聲,忽然將人拉近。鳴人的背抵上樹干,鼻尖幾乎踫到對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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