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鳴人滿心歡喜地期待著佐助會對他剛才的舉動有所反應時,佐助卻讓他大失所望。
只見佐助慢慢地睜開了雙眼,那原本深邃而銳利的眼眸此刻卻平靜得如同湖面一般,沒有絲毫的波瀾。
他的目光就像是透過鳴人,看向了更遠的地方,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不僅如此,佐助甚至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他只是像往常一樣,用一種隨意而又平靜語氣隨口打了個招呼。
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在思考著什麼,仿佛鳴人剛才的舉動完全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這突如其來的冷漠讓鳴人有些不知所措,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原本以為佐助會對他的行為有所回應,或者至少會問一下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畢竟,他和佐助的關系是特別的,鳴人也一直期待著佐助能夠對他的舉動給予一些特別的關注。
然而,佐助的反應卻如此冷淡,這讓鳴人感到十分困惑和尷尬。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或者是佐助根本就不關心他的感受。
這種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越想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兒。
而此時的佐助,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鳴人的異樣。
他依舊專注于自己的思考中,對鳴人視若無睹。
就在鳴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佐助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打算。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拉住了鳴人的手。
鳴人被佐助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掌心傳來的溫度瞬間點燃了他緊繃的神經。
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的觸踫。
明明不應該這麼被動的,可指尖卻無意識地蜷縮,陷進佐助掌心的紋路里。
此時的鳴人完全被佐助的舉動給弄懵了,他呆呆地看著佐助,喉間涌動的喘息被壓成細碎的嗚咽。
但佐助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溫暖而堅定的笑容,仿佛在無聲地宣告︰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在你身邊。
鳴人看著佐助的笑容,心跳漏了半拍。對方的氣息近在咫尺。
寫輪眼漩渦般的瞳色里映著他漲紅的臉,這一刻,他似乎覺得就讓時間永遠停在這里也可以的。
“鳴人,我有事想跟你聊。”
佐助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溫柔,尾音帶著若有若無的鉤子。
鳴人被這熟悉的語調燙得耳尖發顫,卻不敢抬眼看他。
“放在桌子上的那些卷軸都是從木葉帶回來的,你來看看這幾份。”
鳴人听到佐助的話有點意外,他以為佐助回木葉是為了別的事情,沒想到是去檔案室拿了這麼多卷軸回來。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鳴人指尖微微蜷縮。
佐助連這種需要耗費精力的瑣事都願意自己去做——是因為...什麼呢?他不敢深想,耳尖卻悄然染上薄紅。
明明自己來做就好了,鳴人心里是這麼想的。
可每當想到佐助獨自潛入木葉檔案室的身影,他的胸腔就泛起酸澀的甜蜜。
鳴人的視線落在桌上的卷軸堆上,還沒等他起身,佐助已先一步動作。
那人起身時衣袍帶起的風掠過鳴人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查克拉波動,像是無形的撩撥。
佐助彎腰挑選卷軸時,黑色長發垂落在他肩頭,與鳴人的視線在空中糾纏。
鳴人屏住呼吸,看著佐助將幾份卷軸遞到他手中。
指尖相觸的瞬間,電流般的觸感從掌心竄至全身,他慌忙縮回手,卻被佐助順勢扣住了腕骨。
“別動。”
佐助的聲音低沉如夜色,尾音卻莫名帶著鉤子。
鳴人怔怔望著他,那雙寫輪眼此刻像是盛滿了漩渦,要把他的魂魄都吸進去。
喉結滾動幾下,他終究只是輕聲應了句“好”,聲音輕得連自己都差點听不清。
佐助轉身離去,衣擺掃過鳴人膝頭時,鳴人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抓住那一片衣角,卻在觸及空氣的剎那縮回手指。
房間內只剩他一人,影分身迅速分化而出,各自捧起卷軸研讀。
而鳴人的本體卻遲遲未動,目光黏在佐助方才坐過的椅子上。
椅背上還殘留著那人體溫的余韻,像一片未消散的雲。
他第一次如此細致地打量佐助的房間。冷清得近乎刻薄,除了一張床榻和桌子,再無多余擺設。
連茶杯都是最樸素的樣式,邊緣還留著幾道細微裂痕。
鳴人胸口泛起酸澀,想起佐助總是一人獨處的模樣,像一柄永不彎折的刀。
他想為這房間添些柔軟的絨毯,掛上他曾經見過的櫻花風鈴,又怕被那人冷著臉斥責“無用”。
但此刻,他更想將佐助冰冷的手揣進自己衣襟里焐熱——這樣的念頭讓他驚惶地咬住下唇。
還是等佐助哪天心情好提一嘴吧,如果按照上一世的時間來計算的話,這個地方佐助還要住將近一年呢。
鳴人心里暗暗琢磨著,他覺得房間溫馨一點對佐助的身心健康會更有好處。
畢竟,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能夠讓人感到放松和愉悅,這對于佐助來說應該也是很重要的。
或許...等兩人關系更親密些,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帶些柔軟的被褥過來?
鳴人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自從從木葉叛逃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過木葉住的地方。
那個充滿著自己和佐助回憶的地方,如今是否已經落滿了灰塵呢?
想到這里,鳴人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悵。他多希望那些回憶能永遠鮮活,多希望佐助能永遠像此刻這樣,與他共享同一片月光。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身邊的卷軸,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佐助回木葉的時候竟然沒有回到他自己的住所,而是選擇前往了族地。
這一行為讓鳴人感到十分詫異,他不禁開始思考其中的緣由。
鳴人暗自琢磨著,佐助為什麼會選擇去族地呢?
難道他對自己家族的舊址有著特殊的情感嗎?
畢竟那是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有著許多回憶和羈絆。
或者說,佐助在那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也許是關于宇智波一族的某些秘密,只有在族地才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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