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跟佐助分開以後,找了一個就近的旅館就住下了,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好好規劃一下以後的事情。
鳴人知道上一世的佐助想要進行忍界改革,那麼這一世的自己就會讓他成功的。
首先第一步就是拉同盟,這麼大的事情只有自己干可不夠,自己會找曉組織。
利用帶土對琳的執念,以“復活琳”的虛假契約控制對方,迫使長門操縱外道魔像鎮壓反對者。”
第二步由蛤蟆仙人散布虛假預言,聲稱唯有宇智波才能讓忍界和平與美好,阻止外來生物的入侵,煽動民眾狂熱崇拜。
第三步用幻術操控火之國大名,傳達宇智波是沒有問題的,讓人懷疑木葉。
第四步公開團藏的所有罪行,宇智波在終結谷公開處決團藏,證明其正義。
第五步在五影會談上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
第六步讓佐助打敗五大國聯軍讓他成為忍界的領導者,自己解決掉黑絕、輝夜的事情。
第七步大家都會在佐助的統治下發展。
鳴人覺得這個計劃還有很多不足,不過大概方向就是這樣的,自己真的很不擅長這種費腦子的事情。
為了佐助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上一世佐助那麼慘,這一世自己一定會讓佐助成功的。
鳴人暫時不著急去找曉組織,畢竟自己現在太弱了,去找宇智波帶土談,說不定對方會跟自己戰斗。
自己可不想跟佐助的族人起任何沖突,自己可以先提升實力,等三年後再去找曉組織。
上一世中間這三年什麼也沒發生,鳴人推斷這一次這三年也什麼不會發生。
鳴人攥緊衣角,耳尖泛紅。
明明已經表白了心意,為什麼每次對視時,佐助的目光總像不開心一樣?
上一世他孤身走向終結谷時,也是這樣,用冷笑掩蓋眼底的絕望。
這一世自己成了叛忍,陪著對方一起,卻還是感覺到對方的不開心。
案頭的蠟燭爆出一朵燈花,鳴人被驚醒般跳起來。
精神鏈接剛要展開,佐助臨別時的低語又刺進腦海︰"暫時分開…專心訓練。"
他觸電般切斷聯系,後頸滲出薄汗。
那人總能用平靜的語氣,說出最冷漠的宣告。
窗外傳來夜梟的啼鳴,鳴人突然意識到,所謂"三年之約"不過是命運為他編織的鎖鏈,告訴自己不會改變的。
鳴人很懷疑自己的這個忍界改革計劃真的能成功嗎,自己還是不夠聰明,感覺這個計劃有很多不足。
但是自己又沒辦法跟別人商量,鳴人感覺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愁死了。
鳴人心想要是能說服宇智波鼬就好了,他腦子比自己這種笨蛋腦子強多了。
可惜宇智波鼬現在還覺得木葉可以信任,該怎麼向他證明木葉的黑暗。
不過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提升實力。
殘月懸于天際,鳴人盤坐在崖邊巨石之上,望著遠處翻涌的雲海。
三年之約如巨石壓在他心頭
上一世重逢時,佐助那雙寫滿冷漠的眸子至今仍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握緊拳頭,掌心螺旋紋路隱隱發亮︰"這一次,絕不能再讓力量成為阻隔我們的枷鎖。"
他展開地圖,猩紅的標記如荊棘遍布忍界。從風之國沙漠的灼熱氣浪,到水之國冰原的刺骨寒風,他的足跡在三年間織成一張危險的修行網。
某夜途經霧隱村邊界,他撞見土匪劫掠商隊,孩童蜷縮在破碎的馬車中瑟瑟發抖。
鳴人沒有猶豫,螺旋丸在指尖凝成湛藍流光,將刀鋒盡數彈開。"
我只是路過,但總不能對求救聲視若無睹。"
他拂去少年額角的血漬,暗忖這或許便是查克拉流動的另一種意義。
修行在血與火中淬煉。
他潛入雷之國禁地,在千年雷樹之下以陽遁查克拉對抗天罰般的電流,陽遁•治愈螺旋丸的金色絲線一次次縫合被劈裂的傷口。
于土之國地底熔岩洞,他將陰遁幻術螺旋丸注入岩漿,制造出千重幻影迷宮,逼得追襲的岩忍在精神牢籠中崩潰哀嚎。
血繼淘汰的奧秘更似無底深淵——他在濕骨林吞噬四種屬性查克拉,五髒六腑被撕裂又重組。
最終在瀕死之際,木、火、土、水四色紋路爬滿全身,形成詭異的網羅紋身。
"還不夠。"他望著鏡中自己的臉,九尾妖瞳在仙人模式下泛著妖冶碧光。
相較于上一世瀕死時才悟得的模式平衡,如今他已能自如切換,卻總覺尾獸的暴戾如暗潮涌動。
某次在雲隱村邊境,他遭三代雷影殘部突襲,盡管以防御影分身硬抗雷遁麒麟,內腑仍被震出裂痕。
他咽下血沫,在雨中重新站起︰"實戰的刀,比修煉場的木樁鋒利百倍。"
三年之末,陰遁螺旋丸已能侵蝕上忍級別的心神,陽遁之術甚至短暫復甦了瀕死的櫻花樹。
血繼網羅能瞬間構築水火交融的屏障,偵察影分身甚至不小心潛入過五代水影的浴室盡管因此被照美冥追殺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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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個計劃,是時候開始了。"他望向星空,極遠處,萬花筒寫輪眼的軌跡正與他的命運線悄然交匯。
這三年鳴人為了佐助能專心訓練愣是一次都沒聯系對方,但是鳴人偷偷回去看過佐助幾次。
每次都看見佐助努力訓練的模樣,下決心自己也要專心訓練,可是因為想念還是時不時就回來看佐助。
除了第一次自己的隱蔽術學的不夠好,差點被大蛇丸發現了以外,後面回來的幾次根本沒人發現。
因為鳴人已經能將隱蔽術運用得如呼吸般自然。
他貼著斑駁的磚牆滑進陰影,查克拉在指尖凝成細密的網絡,捕捉著空氣中每一絲波動。
月光穿過坍塌的穹頂斜斜地切下來,佐助跪坐在碎石堆中,千鳥的雷光在他掌心炸裂,每一次咒印浮現都讓鳴人的喉結顫動。
第四次、第五次...他數著自己藏在暗處的次數,指甲在石壁上刻出十六道深淺不一的溝痕。
而此刻佐助的苦無正刺進木樁三寸,飛濺的木屑在月光中凝成細小的星辰。
鳴人突然想起三年前自己轉身時,佐助是不是也是黑發上沾著的這樣細碎的光。
第最後一次看著佐助回房間時,鳴人的腳趾已經凍得失去知覺。
鳴人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三年沒見過佐助沉睡的模樣。
鳴人其實也不是沒想過看佐助睡覺,只是感覺那種做有點變態,也怕被佐助發現,不好解釋。
怕佐助覺得自己破壞了兩人之間的約定,為了遵守約定所以鳴人從來都是看到佐助訓練結束就走了。
那些深夜的窺視總在結束訓練後匆匆撤離,如同偷食禁果的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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