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將天際染成琥珀色時,鳴人指尖輕輕勾住佐助垂落的袖角。
"佐助佐助,在晚飯前......你能等我辦一件事嗎?"他刻意放軟尾音,睫毛在風里顫成蝶翅。
佐助側眸望進他翕動的瞳孔,那里頭映著自己被夕陽拉長的影子,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
心髒忽而被某種熟悉的鈍痛刺中。
"需要我陪你去嗎?"宇智波壓低了聲線,指節不自覺撫上對方攥緊的衣褶。
鳴人搖頭的弧度像道月牙,發梢掃過佐助手背時帶起癢意︰"不用了不用了,佐助你等我一會就好。"
尾音里藏著撒嬌的尾調,佐助其實很喜歡這麼說話的鳴人。
"好,那我就在這里等你。"
佐助望著鳴人消失在街角的背影。
對方袖子被風掀起時,他看見那人手腕側自己留下的齒痕正泛著淡紅。
自己似乎一直都在看著鳴人的背影,佐助不由得自嘲了一聲。
鳴人非要現在辦的事情就是去找寧次,自己一定要讓他去主動解開枷鎖。
寧次使用感知術找到了寧次的所在地,著急忙慌的趕過去。
寧次獨自站在火影岩的陰影下,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
砂礫從指縫間簌簌滑落,掌心卻仍殘留著雛田血咒的灼熱。
遠處傳來考生們慶祝勝利的喧嘩,他卻像被隔絕在無聲的結界中。
"籠中鳥..."
他忽然握緊拳頭,額間咒印的藍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十二歲那年刻下咒印的苦無,六歲那年雛田塞給他的糖漬櫻花,昨夜父親臨死前護住他的那道金光。
記憶碎片如利刃般割裂意識。寧次仰起頭,看見岩壁上自己的白眼倒影被暮色染成暗紅,像一潭凝固的血。
" 。"
耳垂的舊傷突然傳來劇痛,仿佛有人正用刀刃反復剜割那道疤痕。
寧次踉蹌著扶住岩壁,指甲在石面上刮出五道血痕。
他想起雛田最後一次起身時,鎖骨處那道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咒印疤痕
原來他們始終被同一副枷鎖困住,只是她選擇了用血肉去撞碎它。
砂礫從袖口滑落,露出腕間淡青色的淤痕。那是雛田柔拳最後一次擊中的位置,此刻卻泛著詭異的溫熱。
寧次突然意識到,那處淤痕的形狀,竟與宗家祠堂地牢鐵門的紋路一模一樣。
他猛地捂住胸口,八卦六十四掌的查克拉陣型在血脈中瘋狂流轉,卻再構不成任何封印。
"我贏了...嗎?"
嘶啞的聲音驚飛了棲在岩壁縫隙中的鴉群。寧次望著它們盤旋的黑色軌跡,突然想起一年前那個暴雨夜。
雛田跪在祠堂外,用額頭抵住青石台階,而他蜷縮在地牢里听著她的哭聲。
那時的雨聲與此刻的鴉鳴,為何都像是無數利箭,刺向被咒印封印的心髒?砂礫突然從空中簌簌墜落。
寧次回頭,看見鳴人正站在考場廢墟的入口,手里攥著半融化的糖漬櫻花
那正是雛田昏迷前,從自己掌心滑落的那枚。
糖塊在暮色中泛著琥珀色光暈,像凝固的眼淚。
"寧次..."鳴人的聲音帶著砂礫般的粗糲,"她...她還在等你。"
寧次的白眼驟然收縮,卻在看清糖漬櫻花上那道血痕時,喉間再次迸出骨骼碎裂般的聲響。
他猛地轉身沖向醫療帳篷,砂礫在身後揚起一道蜿蜒的軌跡,像被折斷的翅膀。
鳴人看著寧次遠去的身影希望這一次,你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鳴人真的為寧次感到不值,為了自己在四戰中犧牲了性命。
寧次那個時候真的解脫了,鳴人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要改變的不僅僅是佐助的未來。
鳴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到佐助身邊,發現對方果然還在原地等自己。
鳴人站到佐助的身邊,看著他們兩人地上的影子覺得很開心。
“走吧,去我家,我給你做飯吃”
“好啊,你看著做就行我不挑剔的”佐助一臉平靜的說道。
兩個人一起回到鳴人家,鳴人做飯很快,給自己做了一份面,佐助是三個飯團,還有涼拌番茄。
吃完飯後,佐助去洗碗,其實鳴人沒打算讓佐助洗的。
可是佐助以你都做飯了,我洗碗這不是很合理的說法把鳴人給打發了。
鳴人等著佐助洗完碗,準備對于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佐助和鳴人兩個人在佐助洗碗結束以後,一起坐在鳴人家的椅子上。
不坐床上是因為鳴人家沒有適合佐助的睡衣,所以兩個人不能一起在床上聊。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對,沒人先口主動說話。
鳴人偷偷打量著對面的人——宇智波佐助垂著眼簾,鴉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泛紅的耳尖像熟透的櫻桃。
兩人僵坐在椅上,夏日的風通過開著的窗戶掠過他們交疊的衣擺,帶起彼此身上相似的木葉護額氣息。
"佐助,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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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椅面。
他突然伸手覆上佐助攥緊的拳頭,冰涼的觸感讓他瑟縮了一下,卻固執地沒有松開︰"你現在可以問了?"
佐助猛地抽回手,臉頰的緋色蔓延到脖頸。他轉頭盯著鳴人近在咫尺的臉,呼吸忽然變得急促︰"第一個問題…那時候為什麼吻我?還要跟我說那些話…"
話音未落,鳴人已經慌亂地別開視線。
月光將他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顫影。
"那個時候就是我…我想吻你,至于跟你說那些話,就是…為了讓你對我產生好奇。"
鳴人突然抓住佐助的手腕,力度大得讓兩人都是一驚。
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灼燒著皮膚,他听見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那些話…是為了讓你記住我,讓你每次執行任務時都會想起…"想起在波之國,你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而我發瘋般用查克拉護住你心跳的樣子。
鳴人真沒想到對著佐助撒謊這麼困難,竟然還說不順話了。
佐助的瞳孔劇烈收縮著,突然用力反扣住鳴人的手腕。他們的手指交纏成難舍的結,呼吸曖昧地糾纏在一起。
鳴人看見他喉結滾動著,整個頭卻轉過去,自己只能看見耳尖的紅暈幾乎要滴出血來。
“這個問題已經解答了,還有下一個問題。”佐助移開目光後,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
“嗯嗯,你問吧,我都會回答的。”鳴人如同往常一般的語氣說道。
“關于你給的我那把劍是怎麼一回事,你能回答我嗎,如果不能告訴我的話也沒事。”佐助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打磨過。
說實話鳴人是沒想到,佐助會問草雉劍的事情,自己要怎麼說佐助才能相信自己是好意。
佐助似乎察覺到鳴人的糾結,主動轉移了話題。
“你對我要向那個男人復仇有什麼看法”佐助問句尾音帶著細微的顫音,像是壓抑著某種洶涌的情感。
鳴人突然攥緊了佐助的手腕,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佐助,我告訴過你了……那件事不全是鼬哥的錯,是木葉高層太不當人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對方耳畔時,他分明看見少年睫毛顫動的弧度。
讓自己想起在死亡森林和獨自與佐助度過的那一晚,佐助的模樣。
佐助的指尖突然鉗住鳴人下顎,力度大得讓鳴人後退半步。
宇智波族的寫輪眼在月光中泛起危險的赤色︰"鼬哥,為什麼對那個男人用那麼親昵的稱呼?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回答我,鳴人"
鳴人喉結滾動著吞咽佐助侵略性的目光,後腰抵在椅背上退無可退。
他試圖扯開嘴角笑,卻發現自己連身體都開始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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