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感知一下發現小櫻沒事,看著佐助疲憊的身影,決定先讓佐助睡一覺休息好,明天早上再去找小櫻。
鳴人不覺得自己是因為吃醋才不讓佐助現在去的,偷偷對佐助使用了幻術,讓其陷入睡眠狀態。
而小櫻那邊派了影分身過去,告訴小櫻自己和佐助都沒事,但是因為戰斗消耗太多加上已經是晚上,所以明天白天三個人再集合吧。
小櫻接受了鳴人的說法,由鳴人的影分身陪著小櫻度過這一晚上。
而另一邊的佐助和鳴人,由于佐助已經睡下而鳴人不困,就選擇觀察佐助。
結果看著看著就泛起花痴,心想佐助這家伙真是帥啊,怪不得小櫻能喜歡他好幾年。
鳴人看見佐助哆嗦了一下,心想該不會是覺得寒冷了吧。
自己因為有九尾查克拉的緣故,並不覺得晚上的森林會很寒冷,但是佐助跟自己可不一樣。
鳴人決定緊緊抱著佐助把自己身上那股熱量傳給對方,這下佐助應該就不會冷了。
佐助在夢中皺眉,鳴人下意識收緊臂彎。
九尾的查克拉如星火竄動,卻被他強行壓制成溫熱的繭。
當佐助的手指無意識勾住他衣角時,鳴人耳尖泛起可疑的緋紅,本來就不多的睡意終于潰散成滿溢的悸動。
他不敢再看那雙緊閉的眸子,只能將鼻尖埋進對方發間,嗅著淡淡的焚香氣息,任由自己的吐息與佐助的呼吸逐漸同頻。
次日晨光初綻時,佐助睫毛顫動如蝶翼。
鳴人慌忙裝睡,卻听見對方沙啞的聲音在咫尺之遙︰"吊車尾的體溫...倒是比我想象中暖和。"
他猛然睜眼,對上的是佐助那雙寫滿晨露的眸子。
鳴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昨夜夢里那團朦朧的火焰突然在胸腔里燒得更旺——夢里佐助的發絲曾拂過他耳尖,指尖的溫度穿透衣襟烙在脊背。
此刻四目相對,鳴人喉結滾動了一下,壓制住那句險些脫口而出的“你昨晚...靠得好近”。
鳴人也壓制住了在心里翻涌著昨夜未曾看清的情愫。
佐助先避開視線,耳尖卻洇出薄紅。
他起身時衣擺掃過鳴人蜷在榻榻米上的手指,後者觸電般縮回手,掌心殘留的溫度讓指節微微發顫。
佐助背對著他整理衣襟,後頸的弧度像一彎繃緊的弦,鳴人盯著那處。
突然想起前世最後一次觸踫這具身體時,掌心下跳動的脈搏比刀鋒更燙。
“走吧,該去找小櫻了。”佐助的聲音裹著晨霧。
而鳴人選擇跟在後面,嗅到他發間殘留的柑橘香。
兩人一前一後踩著石板路,鳴人盯著佐助被晨光鍍成蜜色的後頸。
昨夜佐助蜷在他懷里時,那處肌膚曾貼著他的鎖骨,呼吸交纏得像同一條藤蔓。
他攥緊袖口,指甲掐進掌心,前世的自己是否也曾這樣凝視過這個背影?
自己還以為佐助會問為什麼昨晚沒去找小櫻,而是兩個人睡在這里。
鳴人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沒看透佐助,難道自己上一世對佐助的認知是錯誤的。
鳴人跟在佐助後面專心思考,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佐助泛紅的耳朵。
佐助其實早上醒來非常詫異,沒想到自己跟鳴人竟然抱著睡著了,真的很害羞了,畢竟自己對鳴人已經有那方面的情感了。
佐助又想到剛才四目相對時,並沒有從吊車尾的眼中看見那種情愫,難道自己猜錯了。
其實對方可能沒有那方面意思,自己自作多情了,佐助搖了搖頭表示算了不去想了。
自己是要向那個男人復仇的人注定會跟鳴人分道揚鑣,如果鳴人真沒那意思,那不正好少了一件麻煩事。
佐助明明應該感覺開心,可是又想到原來不是相互喜歡就有點難受。
佐助的腳步突然頓住。鳴人險些撞上他的後背,鼻尖擦過他衣襟上未散的體溫。
佐助仰頭望著枝椏間漏下的陽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你...真的沒發現嗎?”他的尾音輕得像一片墜落的櫻瓣,鳴人喉頭一緊。
佐助轉身時,他看見對方耳垂上凝著的一點紅,像雪地里突然綻開的朱砂。
“什麼?”鳴人後退半步,鞋底碾碎一片枯葉。
佐助垂眸盯著自己交握的指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沒什麼。”
他轉身繼續前行,鳴人卻追上來與他並肩。晨風掠過時,兩人的衣擺糾纏在一起,鳴人听見自己心跳在鼓膜上擂出戰鼓般的節奏。
突然熟悉的呼喚聲響起,小櫻身旁站著另一個鳴人。
佐助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由得冷笑一聲搞半天他對誰都這麼好,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而鳴人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解除分身,真是希望佐助不要多想。
本體解除分身後,佐助瞳孔猛地收縮——昨夜那個體溫、那個懷抱、那片幾乎貼上他唇瓣的呼吸,原來都是真的。
他攥緊的拳頭突然松開,指縫間漏出的陽光刺痛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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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跑過來時,鳴人下意識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佐助卻看見那截手腕內側,昨天自己留下的齒痕正在褪色成青紫。
果然昨天在咒印的影響下咬的太重了,連吊車尾這種逆天恢復能力,痕跡竟然還能存活到現在。
“佐助君?你沒事吧,昨天那情況我真的好擔心啊”小櫻的聲音讓佐助回神。
他別開眼時,鳴人正盯著他泛紅的耳尖,瞳孔里燒著兩簇火苗。
佐助突然抬手按住胸口,那里有顆心髒正在背叛他的復仇誓言,跳得比擂鼓還響。
“佐助君?”
“佐助!”
听到兩道聲音一起喊自己名字,佐助發現原來有同伴真的很好。
佐助放下手對鳴人和小櫻說“沒事的,不用擔心我,我們現在關鍵是找到地之書。”
听到佐助這麼說小櫻也不好說什麼,而且佐助看著確實還好。
只有鳴人心里在想難道咒印還在影響佐助,鳴人第一次覺得自己讓佐助走一樣的路,是不是做錯了。
咒印對佐助這麼痛苦的話,不如換別的方式讓佐助快速提升實力,可是自己的修煉方式和忍術,並不適合佐助。
鳴人從未像此刻這般感到無力,自己的選擇難道是錯誤的。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暗紅的血痕與查克拉紋路交錯。
頭頂的參天古木將天空切割成細碎的囚籠,蟬鳴聲裹挾著遠處忍者的竊竊私語,像無數根銀針扎進耳膜。
難道命運的齒輪都精準地碾過相同的軌跡,鳴人重生以來頭一次感覺這麼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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