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把風哥帶回來了。”
傻柱跑進家里,把書包掛在衣服架子上,喊道。
“是嗎?小風他人呢?”方雅芝笑著從臥室里走出來,沒看到紀風人,說道。
“在後面呢,我先喝口水。”傻柱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壺,嘴巴湊到壺嘴口,便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拿個碗,拿個碗,你這孩子,喝水你急什麼!”
方雅芝拍了傻柱一下,無奈道。
隨即看到傻柱衣服上又全是灰,疑惑道︰“柱子,你這是又和別人打架了?怎麼又沾灰了?”
“還不是許大茂,這小子被兩個小流氓堵在巷子口了,那我當然得幫忙啊,我和風哥一人一個,直接就把他們全撂倒了。”
傻柱興奮地比劃著,說道。
“你這孩子啊,媽說了多少遍了,不許打架,不許打架,你怎麼也不听呢,打架多危險啊,磕著踫著的,受傷的怎麼辦?給媽看看,有沒有傷到哪?”
方雅芝趕緊給傻柱檢查起來。
“媽,沒受傷,沒受傷,我厲害著呢!”傻柱驕傲地說道。
“你呀,真不讓媽省心,快,去外面拍拍灰。”方雅芝指了指傻柱的腦門,嘆氣道。
此時紀風正慢悠悠地往四合院里走呢,前院的西廂房還是空的,說明閻埠貴還沒搬進來,別說,紀風沒看見他,還有點小失望的。
哈哈,好像有點賤,沒辦法,閻老摳多好玩啊!那摳門算計的小眼神,他要是看到,肯定得上去搭上一句話。
等紀風來到中院,方雅芝正和傻柱站在外面拍衣服呢。
“方姨。”紀風打招呼道。
“小風啊,快過來,姨幫你也拍拍,以後啊,盡量少打架,那些個小流氓心思多著呢,小心他們找後賬。”
方雅芝說著話的功夫,已經來到紀風面前,幫紀風拍打起來,“咦,你身上怎麼沒灰啊?柱子不是說你們打架了嗎?”
“呃…”紀風愣了一下,無奈開口解釋道,“那個我沒打,我就是把那人控制住了。”
方雅芝听完,轉頭看到還在努力擦衣服的傻柱,頓時感覺有點心累,自己兒子怎麼不能像紀風一樣,讓她少操點心呢。
沒過一會兒,幾人便重新進屋了。
方雅芝便問起紀風工作的事,紀風也如實說了。
“在學校里工作好,既能學習,還有工錢拿,小風啊,以後你幫姨看著點柱子,盡量別讓他打架。”
方雅芝說道。
“好的,方姨,我盡力。”紀風笑道,傻柱這沖動的性格,也真的是沒誰了,傳說中的能動手,就絕不瞎叨叨。
“對了,媽,雨水呢,怎麼沒看見她?”傻柱四處看了看,問道。
“她啊,跟著你爸去軋鋼廠了,今天有招待,你爸帶去吃點好的。”
方雅芝不在意地回道。
“哦。”傻柱听見自己妹妹又有好東西吃,心里頓時有點不得勁,自從方雅芝生病後,自己就怎麼從來沒有這待遇。
紀風看傻柱這難過的小表情,也是無語,至于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委屈。
何家現在可是生活條件最好的一家,吃的方面絕對杠杠的,要不然傻柱中午也不可能給他帶紅燒肉了。
隨後三人繼續聊天,沒一會兒,許大茂拿著一盒點心過來了。
“方姨。”許大茂喊了一聲。
“是大茂啊,快進來,快進來。”方雅芝招呼道。
傻柱看見許大茂過來,立馬把頭別過去,顯然不待見他。
“那個我過來給柱哥、風哥送份點心,謝謝他們今天幫了我。”
許大茂從懷里掏出一包點心,有點慚愧地說道。
“大茂啊,不用,不用,拿回去,你爸要是知道你偷偷拿家里東西過來,又該挨罵了。”
方雅芝趕緊說道。
“方姨,這是我自己的,我爸媽不知道,沒事的。”
許大茂解釋道。
方雅芝見此,便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許大茂是來感謝的,她也不能太往外面推。
傻柱看到許大茂手里的點心,立馬拿了過來,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居然是沙琪瑪!還是寶圓齋的,許大茂,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今天這忙沒白幫。”
“媽,風哥,來,吃,這寶圓齋的糕點可好吃了。”
三下五除二就拆了包裝,給紀風和方雅芝各拿了一塊,便吃了起來。
方雅芝見傻柱已經收下,一臉無奈,只能自己去臥室里拿自家的點心了。
四人繼續邊吃邊聊,好不熱鬧,有方雅芝在,傻柱也是收斂了自己的脾氣,沒怎麼抓著許大茂往死里損。
在方雅芝提出兩人以後一起上下學的建議,傻柱也沒反對,畢竟他也不想看到許大茂被外面那些人欺負。
許大茂自己欺負可以,別人不行!
時間過的很快,一會兒工人們就下班了,不得不說,學校下班時間真的比工人下班要早許多,尤其是現在這個時間段,工廠現在還沒統一八小時工作制的說法,工人上班時間一般都會比較長,加班更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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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為了趕訂單,加班加點那是經常有的事。
許大茂這時也是很識趣地離開了,回了後院。
何雨水也跟著易中海他們回來的,何大清沒回,還在廠里。
傻柱看到何雨水回來,立馬跑過去把她抱了起來。
“哥哥,給。”何雨水也習慣了傻柱的懷抱,笑嘻嘻地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兩個櫻桃給了傻柱。
“櫻桃!真是我的好妹妹!”傻柱笑著說道。
四九城一到五月底,四九城一些早熟的水果就陸續上市了,街面上多了許多水果攤,什麼隻果、櫻桃、還有杏,這些都是四九城的特色水果。
紀風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也是羨慕的緊,有家人的感覺真好啊!
可惜自己穿越過來,連個妹妹都沒有,別人穿越都是至少帶一個妹妹,怎麼到了自己這,還死了一位母親,真的讓人蛋疼!
反觀傻柱是真的寵何雨水,每次過來都能看到傻柱抱何雨水,生怕自己這個妹妹累著。
于此同時,紀風也看到了易中海和賈東旭,相比于之前,他們兩人的關系可是親密多了,顯然已經有往師徒方向靠攏的傾向。
畢竟賈東旭沒了自己父親的照顧,那在這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年代,他想要學點真本事,很難很難。
現在的老師傅們一般都不可能收很多徒弟,收徒也是收那種兒徒。
就是徒弟的一切都要歸師傅的那種,要不只能自學成才,或者靠偷學,靠書籍,自己慢慢摸索。
這也就是為什麼五六十年代學徒工的時間段會非常長的原因,往往需要三年來打磨。
五十年代以前更是如此,無論哪個學徒工都得把師傅供起來,起碼要跟在師傅屁股後面好幾年,給師傅當牛做馬,求著師傅把他收下,收下後,工資什麼的基本全歸師傅,只給自己留一點生活費。
舊社會就是有這麼多規矩,拜師基本分三步走。
一是要有拜師禮,要給師傅送糖、酒、肉等,有的還要送“紅包”。若師傅收下了“禮信”,便表示願意收之為徒弟。
二是要舉行拜師儀式。徒弟的家人要備辦酒席,請師傅、親朋和鄉鄰共同出席。
有的行業還要有擔保人,還需訂立契約,鑒證拜師。
如進戲班子,學雜技等,父母要立生死文書,萬一出現傷殘或死亡,與師傅無關。
酒席宴上,徒弟要給師傅行跪拜禮,磕三個頭,口里恭恭敬敬地喊三聲“師傅”,給師傅獻茶。
之後,師傅會給徒弟贈送本行業主要工具,如木匠送墨斗、斧頭、刨子等;石工送錘、鏨子等,然後大家入席慶賀。
席間,徒弟要給師傅敬三盅拜師酒。當學徒時間,視工種或本行業的習俗而定,有3年的,也有5年的、7年的。
三就是學藝。初期,徒弟多干雜活,幫師傅“打下手”。在對該行業工藝流程熟悉後,師傅才會讓徒弟做一些帶技術性的活。
有的行業,比如在一般商店做學徒徒弟,還得給師傅家里干家務活,燒爐子,開門鋪,煮飯、洗衣、抱孩子,這些都是常事。
學中醫的踩藥碾、鐘碓窩也是正活。對于一些技術性強的活路,特別是師傅練就的“絕活”,一般不會輕易傳授。
師傅要經過很長時間對徒弟的人品、悟性等方面進行考察,徹底放心後,才會在出師時傳授。
雖然易中海現在的鉗工水平還不是很高,但教導賈東旭這個初級菜鳥肯定是綽綽有余的。
而且易中海在老賈在的時候也沒少受到老賈的一些關照,雖然不多,但那也有情份在里面。
所以表面上,賈東旭雖然沒有拜師易中海,但兩人的關系已經朝著師徒在接近了。
要怪只能怪老賈死的太突然,沒留下多少關于鉗工方面的心得,賈東旭想要學好鉗工,那就只能巴結易中海,希望他能教一下自己。
易中海在路過何家的時候,也看了一眼紀風,雖然兩人沒說過話,但紀風這個人易中海還是知道的,紀風給藥的事他或許不知道,但肯定和他有關。
畢竟當初紀風過來,一大媽也看到了,而且之後一系列的事都有紀風的影子。
自從紀風來了以後,方雅芝的病就突然好了,何家就變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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