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墨把別悠兒拖上礁石,見她臉色鐵青,了無生機。于是不敢怠慢,趕緊把她頭朝下放置在礁石上,然後為她緊急做心肺復甦。
說也奇怪,自從跟蕭曉那一夜之後,他覺得自己的內力不斷在暗自增長,變得越發精純,剛才在海底,若不是啟動內力,調用真氣,令他能夠強化氣息,只怕是兩人都無法脫險。
閔墨屏息驅動內力,為別悠兒緩緩輸入一些真氣,然後再在她的胸部緩緩按壓,不一會,別悠兒的口中就開始蔓出海水,隨後輕輕的咳了咳,胸部居然開始上下起伏起來。
閔墨輕輕地搭上她的手腕,仔細感受著那微弱的脈搏跳動,然後將自己體內雄渾的真氣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她體內。隨著真氣的注入,別悠兒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血色,她沉重的眼皮也開始微微顫動。
終于,在閔墨不懈的努力下,別悠兒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有些迷離,仿佛還沒有從昏迷中完全清醒過來,但當她看到眼前的人是閔墨,眼神中流露出一片茫然。她這才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別悠兒的聲音細若蚊蠅,若非閔墨耳力過人,恐怕根本難以听清。他听到這句話後,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救人本就是一件理所應當之事,更何況見死不救非君子所為。”
听到這話,別悠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不過這一絲感動轉瞬即逝,隨後涌現出更多的還是疑惑和不解。她突然想起之前自己身陷車內之時,閔墨似乎果斷離開,把她獨自留在車內,于是繼續問道︰“剛……剛才,我以為,你……你要放棄我了!為何最後又改變主意了呢?”
面對別悠兒的質問,閔墨苦笑著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找進入車內的方法罷了。”說罷,默默的看著海面。
“謝......謝謝你!”別悠兒感激地說道,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也漸漸泛起一絲紅潤之色,看起來氣色確實正在逐漸好轉。
“不必客氣!”閔墨語氣平靜地回應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快和責備,“我之前是否提醒過你,要與錢家過往的那些復雜關系保持距離!”
面對閔墨的質問,別悠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後緩緩回答︰“這......這些商場之事,對于如今處于這個階層的你來說,畢竟身份地位相差太遠,的確是難以理解的啊!”她頓了一頓,繼續解釋道︰“想當年,錢家正是憑借著這樣的人脈資源,才成功躋身為南州的名門望族。自從錢家出事後,他們深知我們家和錢家曾有往來,並且對我們的實力頗為認可,所以主動找上門來,希望由我們接替他們此前與錢家的合作項目。而他們開出的條件實在太過誘人,令我們別家無法割舍,只要能夠跟他們的合作,我們別家可以維持住現在的財富和地位。畢竟,我們好不容易躋身南州名流圈層,我們真的不願再次回到那種整日為柴米油鹽斤斤計較,生活窘迫、粗糙疏漏的窮苦日子里去啊!”
“為了那所謂的財富和地位,險些連性命都不保,這樣真的值得嗎?”閔墨輕輕地嘆息一聲,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一點,以你的身份當然難以理解,人這一生,無論做何事都會面臨風險,如果不去拼搏一下,又怎能知曉自身是否能夠取得成功呢?閔墨啊,雖說這次多虧有你出手相救,對此我深表感激,但我仍想說,你整日與這些粗俗無知的鄉野村民為伍,實在難有出頭之日。一個人活在世上,總得有些志氣才行,我期望你能心懷遠大抱負!去開創屬于自己的廣闊天地!千萬不要繼續這樣自甘墮落,碌碌無為了!”別悠兒一臉嚴肅地說道。
面對別悠兒這番言辭懇切的勸告,閔墨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是啊,還能說些什麼呢?
回想往昔,他與別悠兒也曾信誓旦旦,海誓山盟,豈料自分手後,歷經諸多風波,遭遇諸多事端,各種機緣巧合之下,竟使他與秦可邂逅。經過這段時間的修復,他驚覺當初被別悠兒逼退婚時那種痛不欲生、肝腸寸斷的痛苦,如今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面對這活生生在她眼前的別幼兒,他的內心再也無法漾起一絲波瀾。
他不禁開始感嘆時間的魔力,也許,唯有時間,真的可以平復一切傷痛!
就在這時,從遠方忽然傳來一陣急切的呼喊聲。
閔墨聞聲抬起頭來,順眼望去,只見一艘小船正飛快地穿越波濤洶涌的海面,朝他們這邊搖搖晃晃、乘風破浪而來。
"原來是你們!" 小船上的人扯著嗓子大喊道。
閔墨定楮一看,發現站在船頭的竟然是昨天那個騎著摩托車的年輕人盧敏強。此刻,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驚喜的表情。在他的身後,坐在船尾掌舵的是個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
“竟然是你們!”站在船頭晃晃悠悠的盧敏強失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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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如何找到這里的?”閔墨滿臉驚奇地問道。
“方才听海面作業的兄弟們說這里剛才鬧出很大動靜,估計有事發生,我便匆忙趕來了!真沒料到是你!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盧敏強驚詫地問道。
“無妨,只是場車禍罷了!”閔墨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車禍?”盧敏強瞬間瞠目結舌,眼楮睜得如同銅鈴一般,“閔神醫,這車禍都墜入到海里了,你竟說得如此若無其事!也難怪他們說這里鬧出了天大的動靜!非得要我過來看看。”
“來,搭把手!”閔墨嘴角微揚,將別悠兒攙扶起來。
盧敏強一個箭步躍上礁石,兩人齊心協力把別悠兒扶上小船,隨後幾人乘著小船晃晃悠悠地朝著漁村的方向駛去。
秦可臉色蒼白如紙,仿佛身體被抽空一般,雙眼無神,眼神空洞。原本明艷動人的臉龐此刻顯得無比憔悴,看上去令人憐惜。
秦可的眼前,擺放著一束鮮艷的康乃馨,花朵綻放得正燦爛,但她似乎對這眼前的美麗視若無睹,只是呆呆地望著它們,一動不動。
陳慧娟站在一旁,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眼中滿是關切和擔憂。她小心翼翼地試圖將勺子送到秦可嘴邊。然而,秦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仿佛完全無知無覺,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可兒,我跟各位叔伯,都已經打好了招呼,各位叔伯听說你要退婚,個個都舉手贊成,現在,就等蕭公子那邊回復了,不過,上京蕭家老爺子也說了,蕭公子對我們家可兒啊,那可是情根深種,一見鐘情,可以說是非你不娶。
只要等他忙完這一陣,馬上會親自過來跟你提親。各位叔伯一致要求,就讓蕭公子在退婚大會上,直接向你求婚,這樣,那就是雙喜臨門。
你放心,爸爸一定給你辦的風風光光,漂漂亮亮,一定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我們家可兒,那是可不僅僅是南州第一美女,還是大夏第一美女,咱們可是上京第一望族的新娘子。
這樣一來,可以說,這絕對是一場轟動大夏,撼動世界的美事。
上京蕭家跟我們南州秦家強強聯手,珠聯璧合,試想,這世上何人能敵,只要這消息放出去,我們秦家的負面消息自然不攻自破,所有問題也就迎刃而解!”秦遠城神采奕奕的一邊踱著方步,一邊興奮的說道。
“可不是嘛,女兒,媽也沒有想到,那閔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居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騙騙我們也就罷了,還敢欺騙我女兒的感情,還好現在暴露得及時。只是可憐了蕭家那位小姐,小姑娘我們也見過,長得如花似玉的,還是個嬌滴滴的黃花閨女,居然被這禽獸給糟蹋了,真是天殺的,就算我們放過他,上京蕭家必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依我看,蕭家要是抓到他,怎麼處置都不為過!”陳慧娟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媽說得對,那臭小子也不知道給你爺爺灌了什麼迷藥,把他搞得五迷三道,這要是讓爺爺知道,你爺爺一定也不會輕饒他。不過還好,幸虧這小子暴露得早,不過,你爺爺現在身體剛剛好轉,我們千萬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否則,萬一再出點什麼事情,那就糟了!”秦遠城說道。
秦可依舊凝視著眼前的那束鮮花,對父母的一唱一和,毫無反應。
“可兒,我們喝點湯,來,乖!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要把身體養好!”陳慧娟耐心的說道,說著把湯勺又往前遞了遞,不過秦可卻依然沒有反應。陳慧娟無奈的放下勺子,目光投向一旁的秦遠城。
“可兒啊,听爹一句勸,把心放寬些吧!”秦遠城連忙插話道,“你仔細想想看,那個臭小子到底有哪點值得你留戀呢?他不過就是個惡貫滿盈的勞改犯罷了,不但劣跡斑斑、一無是處,如今更是涉嫌通敵叛國,正遭受著軍部的通緝呢!依我看吶,用不了多久,他肯定會被重新抓捕歸案送回無間獄去服刑。像這種人,根本就毫無未來,沒有任何前途可言嘛!然而,即使已經身處如此絕境之中,他竟然還是不知收斂,依舊到處拈花惹草、處處留情。不僅如此,他找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上京蕭家那位備受寵愛的掌上明珠。蕭家的那位小姑娘,你之前也是見過的呀,年紀輕輕又天真無邪,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般嬌嫩欲滴。可就是這麼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卻被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給糟蹋了!我們現在總算是看清了他丑陋惡心的真面目,應該感到慶幸才對!幸好發現得及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一切都還來得及挽回,否則,萬一跟他成親,那才叫追悔莫及啊!”
"爸,媽!"秦可目光空洞、毫無表情地緊盯著眼前的鮮花,冷冰冰地喊出這兩個字後便再無下文。听到女兒冷漠而陌生的聲音,秦遠城和陳慧娟不禁驚愕萬分,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沉默片刻之後,秦可終于再次開口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她的語調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听不出絲毫波瀾,但其中蘊含的疏離與淡漠卻讓人心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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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城和陳慧娟聞言又是一愣,他們彼此尷尬而又不知所措地對視了一眼,最終只能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
"好吧,那...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們。"秦遠城輕輕拍了拍秦可的肩膀,然後拉起陳慧娟的手緩緩轉身離去。
當病房門被重重關上,秦可的內心世界仿佛也隨之關閉。她強忍著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涌,此刻再也無法抑制。于是淚水決堤而出,模糊了視線,隨之傾巢而出的是無情的絕望,讓她終于被無邊無際的哀傷吞噬。
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南州虎嘯堂後花園一片寧靜祥和。魚池內五彩斑斕的錦鯉正在翡翠欲滴的荷葉下,追逐嬉戲。魚池旁矗立著一座造型別致、獨具匠心的假山,其上怪石嶙峋,流水潺潺;一座古色古香的涼亭依著假山而建,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相得益彰。
然而,美景當前,卻未能讓亭中人心情和悅——此刻,他正面沉似水,滿臉怒容地對著手中的電話咆哮︰“簡直荒謬至極!你們竟敢如此放肆無禮,實在欺人太甚!”聲音震耳欲聾,震得庭院的鳥兒四散飛逃。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沁人心脾的香風撲鼻而來。緊接著,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從假山上輕盈飄下,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優雅地飛入池中。她的足尖在水池中的荷葉輕輕一點,隨後再度飛起,然後一個優美的轉身,穩穩落地在涼亭之內。
涼亭中的男子見狀,頓時大驚失色,慌忙雙膝跪地,低頭恭敬地說道︰“屬下虎嘯堂甦霸,拜見聖使大人!”原來此人正是虎嘯堂的統領甦霸。
帝女咯咯一笑,隨即轉過身來,輕聲問道︰“甦統領,何事能夠令你如此大動肝火啊?”
“回報聖使,屬下魯莽,令聖使見笑,方才不過是家事而已,不足為外人道,請見諒!對了,聖使要我安排的棺木,已經準備妥當,我們隨時可以動身!”甦霸驚慌失措的回答道。
“家事?”帝女彎下腰,一臉狐疑的盯著甦霸,“真的?”
甦霸汗如雨下︰“聖使明鑒,屬下不敢欺瞞!”
帝女站了起來,又是一陣清脆的笑聲︰“好啦,本聖使也懶得管你那些家事。”帝女揮了揮手,“我今天來是有別的事要問你。”
甦霸松了一口氣,趕忙問道︰“不知聖使有何要事,屬下必當全力配合。”
帝女走到欄桿旁,看著池中的錦鯉,淡淡的說道︰“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甦霸連忙回答︰“回聖使,已經有些眉目了。屬下已經查閱過當時的所有審批文件,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此事和上京蕭家有關。”
帝女眉頭微皺︰“蕭家?此中,就沒有我們虎嘯堂的人參與嗎?”
“屬下已經詳細核查,在所有審批文件中,並無虎嘯堂參與的痕跡!”甦霸回答道,“我已經把相關文件調了出來,如果聖使需要,隨時可以查閱!”
帝女沉思了片刻說道︰“查閱就不必了,只是,上京蕭家如何能夠跳過虎嘯堂,直接拿下濱海用地批文?”
“屬下並不太清楚,只是,上京蕭家一向跟軍部往來密切,在天都也有關系,想來,有蕭家出面,拿下批文倒也不算難事!”甦霸回答道。
“區區一塊濱海用地,何至于用到天都關系,此事想必內中有蹊蹺,甦統領,你繼續往下查,看看濱海用到批復期間,是否有軍部或天都要員來訪南州的記錄!”帝女沉吟著說道,“此外,此事務必隱秘,你必須親自走一趟,切莫讓外人知曉,包括你的副官!”
“收到!”甦霸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高聲回應道。
“還有,甦統領,將你昨日的行程給本使一一道來!”帝女沉聲道。
“昨日的行程?”甦霸滿臉疑惑地反問道。
“沒錯,如實稟報即可!”帝女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回稟聖使,屬下昨日上午在州府參加會議,中午與州府的要員們一同進用午餐,下午則在虎嘯堂整理內務!”甦霸恭聲答道。
“那麼,上午的會議何時開始,都有哪些人參與?”帝女繼續追問,目光如炬。
“上午的會議于九時整點開始,我與副官共同赴會,州府那邊,州長、州長助理和府尹均悉數到場,與會者共計五人!”甦霸邊回應,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聖使,是有何事發生嗎?”
“今早的會議,副官是否與你形影不離?可曾有過片刻分離。”帝女的面龐如死水般平靜,毫無表情地發問道。
“副官與我如影隨形,半步未曾離開!”甦霸膽戰心驚地回答道。
“如此甚好!甚妙。”帝女嘴角再次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接著發問道,“那我讓你籌備棺木一事,你可有向他人走漏半點風聲?”
“沒有!”甦霸神色惶恐地連忙回答道,“屬下對聖使大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自當嚴格按照您的吩咐辦事,對于閔先生之事更是守口如瓶,絕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半點消息,就連其埋葬地點也未曾提及半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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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帝女秀眉緊蹙,陷入沉思之中,喃喃自語道,“如此機密之事,除了你我二人知曉外,理應不會再有第三人得知才對啊,那究竟是何人走漏了風聲呢?”
“聖使,這棺木之事一直都是交由下官的副官去操辦的,要不要將他喚來盤問一番?”甦霸小心翼翼地問道。
“也好,你立刻將他帶來此處。”帝女輕點頷首,表示同意。
甦霸不敢怠慢,趕忙轉身離去。不多時,只見他領著他的副官匆匆趕回涼亭。那副官一見帝女,當即雙膝跪地,叩頭行禮道︰“虎嘯堂副官言松參見聖使大人!”
帝女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說話。待副官站起身後,她開門見山地問道︰“甦統領命你前去置辦棺木,期間可曾向他人泄露過與此事相關的任何信息?”
“回稟聖使大人,屬下謹遵甦統領之命,在辦理棺木事宜時,對所有人都只字未提,尤其是關于死者姓名、身份及收殮地點等重要信息,更是守口如瓶。屬下當時只是告訴他們,等我通知後,便隨我們的車輛一同前往指定地點即可!”副官言辭懇切地答道。
“怪哉!言副官,此間風聲究竟是如何泄露的?”帝女陷入沉思。
將計就計,利用閔墨遭襲身亡的假消息來引出虎嘯堂內奸,這是閔墨和帝女暗自定下的策略,帝女僅將這一消息暗中傳給甦霸,讓甦霸安排副官言松去低調執行,如果虎嘯堂內部存在內奸,那麼必然會把消息告知幕後真凶,真凶的目標既然是閔墨,那麼必然可以引他前往證實這一消息真偽,現在,那人果然被騙,不過卻又被他逃脫,這中間是誰泄露出消息,卻依然毫無頭緒,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聖使大人若有疑慮,可傳殯葬行老板前來當面對質!屬下追隨甦統領多年,忠心耿耿,絕無貳心!”副官言辭懇切。
“罷了!”帝女沉凝道,她自然相信甦霸和言松,斬龍殿法度森嚴,賞罰分明,尋常下屬豈敢在她面前信口胡謅,更何況這虎嘯堂隨她征戰多年,是她的嫡系。只是虎嘯堂近年來在南州聲勢日隆,內部人員眾多,只怕是人多手雜,混進耳目也是正常,思慮及此帝女遂道︰“我信你,只是,近日需加強內部人員審查,暗查三日內虎嘯堂中有何異動,哪怕是下人也不可疏漏,此事須暗中進行,切不可聲張,以免風聲再泄!”
“聖使大人,近日暗影在南州蠢蠢欲動,閔先生此次遇刺想必與他們脫不了干系,依我之見,應當迅速鏟除他們在南州的據點才是!”甦霸進言道。
“此時萬不可打草驚蛇,我們不妨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當務之急是要查出暗影幕後的金主,切不可走漏半點風聲,以免其再次逃脫!哼,欲對付暗影,易如反掌,既然他們膽敢在南州興風作浪,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金主在背後撐腰,令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竟敢在我虎嘯堂的地盤撒野。你們繼續追查,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帝女目光如炬,斬釘截鐵地說道。
“遵命!謹遵聖使教誨!”甦霸和言松二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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